第五章 這個昏君!!!
第五章這個昏君!!!(本章免費)
據有識之士調查,夜皇子在秦國百姓中人氣極高。
被百姓譽為愛民如子、勤奮政績的好王爺,有女兒的人家都說嫁人就得嫁夜皇子這樣有志氣有魄力的好男人。
所以夜皇子的王府大門總被說媒的人踏破,王府管家可愁壞了,每年用於修補門面的費用也不少。
而白夕煌在百姓心中的印象除了長得俊美。
出了名的愛玩女人,是沒什麼值得讚揚,與夜皇子人氣相比,結果是慘敗。
我覺得白夕煌做皇帝做到這個份上,還不快點想想辦法把太后一派幹掉,就只能等夜皇子把他幹掉。
不過無論他們誰幹掉誰,都不關我的事,秦國誰做皇帝我不關心,我只關心我什麼時候能逃出皇宮。
「走吧。」不能吃早餐,我更要振作起來。
「娘娘,我們得先去玉龍宮等候陛下與你一同到太後宮里請安。」景雁告訴我還不能直接去太后的慈寧宮。
我怒:「真麻煩,他自己沒有腿嗎?還要我等他。」
於是我帶領著浩浩蕩蕩一行宮女殺到玉龍宮白夕煌的寢宮。
穿到古代,我終於有幸見識到什麼叫酒池肉林。
白夕煌的寢宮中到處是翻倒的空酒瓶,空氣中浸滿各式名酒的甘洌香味,濃得令人呼吸幾下都會發醉。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張華麗得誇張至極的大床。
如雪的圓形垂帳流線型滑落床邊,柔軟漂亮得像九天仙子的羽裳,垂帳遮蓋著的錦繡白花大床,足足可以躺下十個人。
垂帳被晨風輕輕掀起一角。
我看到白花花的赤裸女體妖嬈在床上靈蛇般蠕動。
這還不是最駭人,更駭人的是我見到裡面赤裸裸的女人居然有好幾個,不時還發出嬌聲呻吟。
處處洋溢著和荒唐的味道。
我的媽呀,我居然見到了古代np現場版,我不知該閉上眼還是饒有興緻看下去。
怪不得夜皇子野心勃勃想推翻他,估計誰見到這荒淫的場景,都無法不舉旗支持夜皇子。
這個昏君老顧著玩女人,我都不同情他。
「小喇叭?」帳子中傳來慵懶性感的男人聲,相當的春意盎然。
我看到朦朧的紗帳中坐起一個矯健赤裸的身影。
他抬手挑起帳子,眯鳳目向我掃來,我剛見到他那張春情蕩漾的臉,立即轉過頭去,免得看到他赤裸裸的身體。
「皇上吉祥,咱們是時候去給太后請安。」我背對著他行了個宮禮,實在沒膽子回頭看他的裸體。
白夕煌輕哼:「有你這樣行禮的嗎?朕在你屁股後面,還不轉過頭來。」
頓時帳中女人們嬌笑聲不斷。
我尷尬萬分轉過去低下頭:「麻煩皇上先把衣服穿好,我們才好去請安。」
「皇上,讓白梨為你更衣吧。」帳中響起嬌滴滴的少女聲,柔到極致,嫵媚也到極致,叫人聽了一陣酥麻入骨。
只聽見白夕煌邪笑著說:「愛妃,你不是說要為朕更衣么,可你這小手放在哪裡,看來你嫌朕昨晚不夠努力,小乖乖,朕就讓你起不了床。」
白夕煌大概也為美人酥軟的嬌聲陶醉了,總之帳子里又開始上演春宮戲,春色旖旎,女人嬌吟聲不斷。
我目瞪口呆兼臉紅耳赤,心裡暗罵這昏君荒淫無度,一夜np還不夠,一大早就像公豬發情,我趕緊塞緊耳朵飛快跑出房間。
外面侍候著的宮女神色泰然,似乎對這種事見怪不怪。
我只好餓著肚皮,坐在台階上等昏君快快辦完事。
過了半個時辰,我又被重新宣入寢宮中。
幾個赤裸裸的女人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裳隨意一披。
其中一位嫵媚得特別出挑的美人,懶洋洋系著鬆散的腰帶,半眯星眸,潮紅的桃花臉春色撩人,遠遠就可聞到她身上性感誘人的香氣。
我猜她就是白夕煌剛才叫的愛妃白梨。
這個女人真是女人中的極品,年齡不過十七左右,那渾身的風情卻是無人能及,連老妖婆這樣美艷的半老徐娘也比不上,怪不得白夕煌特別寵愛她。
不過我總覺這個女人柔媚中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古怪。
「你就是皇后,長得真普通,就這姿色也能入選皇后,難怪陛下洞房花燭夜都不肯留下,是個男人都對你倒胃口,沒點風情。」
她開始掩嘴得意輕笑,眼神向我一瞟,肆無忌憚打量我一番,眼中現出一抹放心。
這女人一上來就向我示威,我翻了個白眼,反駁:「皇后是尊貴的國母,只有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妃子,才會使盡渾身解數以色侍人,女人啊總是以為容貌是萬能,我勸你小心色衰愛弛,到時被拋棄了,你想哭都沒地方。」
白梨柔媚的臉一陰,眼裡射出一抹冷厲的光。
看來我說中了她的心事,白夕煌雖然對她寵愛有加,但一樣和其他後宮女人廝混在一起,看來對她也沒幾分真心。
「原來還有一把利嘴,希望這把利嘴能給你帶來好運。」白梨冷冷諷刺我。
我拱手謝道:「承你貴言啊,我一向好運多多,不勞你費心,你看你那麼風騷只混了個妃子,我那麼平庸卻做了皇后,這就是運氣,不是誰都有的運氣。」
「你這個賤人,你算哪根蒜……」白梨被我氣得臉色越發陰沉,她手掌忽然成利爪,向我的頸抓來,卻被白夕煌的聲音及時止住。
「梨兒,你逾規了,這幾天你留在梨花宮閉門思過吧!」剛才還是慵懶的男人聲此刻散發著冷銳的鋒芒,從帷幄中靜靜響起,令人不敢忤逆。
「是,臣妾遵命。」
白梨臉色黑了下,狠狠盯我一眼,離開了寢宮。
我卻怔了,摸摸脖子那股冷鋒掠過的痕迹,不寒而慄,如果不是剛才白夕煌及時制止,我的喉嚨應該五個窟窿齊飆血。
白夕煌一個小小的侍寢宮妃居然出手如此狠辣,武功遠遠在我之上,她怎麼也不像一般的深閨小姐。
正當我發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紅衣侍女,捧著衣服、羽冠走進來。
「像塊木頭似的擋路。」左邊的紅衣侍女惡聲惡氣斜睨我一眼,手肘一抬把我撞開至右邊。
「就是就是,還長得那麼普通,給主上擦屁股都不夠資格。」右邊的也不甘落後,手肘一抬把我撞回左邊。
兩人還看好戲似的,同時回頭向我做了個鬼臉,見我不言不語,很失望聳聳肩,同時說:「不好玩。」
我倒!這兩個女子也太目中無人,比剛才的女人還囂張。
她們容顏倒是挺清秀,不過身材高大,也不似宮中女子般嫵媚,舉動間有股男兒的英氣,非常中性味道。
我納悶,像白夕煌這樣色狼,侍女應該都是溫柔體貼的絕色美人。
這兩位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沒有女人味。
莫非他換口味了?
我再朝她們仔細一瞧,不禁噎住了,不是吧……
這兩個侍女居然是男人,雖然他們盡量掩飾喉結,也把臉塗脂抹粉,努力把行為柔媚化,但是男人與女人的骨骼天生不同,從形體便可窺一斑。
我作為一個醫者,如果連這點也看不出,也枉稱神醫月華姬的徒弟。
白夕煌放兩個男人在身邊貼身侍候,這兩個人應該是他的心腹,貼身保護他。
他們走過我身邊時也不行禮,沒有半分把我這個皇後放在眼裡,反正我被這來來往往的女人男人們徹底無視了。
不過我也有自知之明,這兩個人既然是白夕煌的心腹,自然對我這個挂名的皇后瞧不上眼。
話說像我這個無權無勢的皇后,宮裡稍有眼色的人都不會瞧得起我。
在這個一切以權勢說話的後宮,我就是那最沒威脅力的浮萍。
特別是洞房花燭之夜,白夕煌還丟下我,跑來和其它女人淫樂,可見我就是那不受寵的命,加上平民出身,別人更不待見我。
今天我一出門,那些宮女侍衛眼中的冷淡足以說明一切,真是世態炎涼啊。
我轉眼看到白夕煌還是赤裸裸坐在床上,太陽穴頓時控制不住突突跳,忍氣吞聲:「皇上,你先穿好衣服吧。」
美男更衣我是很願意觀摩的。
不過這個美男是白夕煌這個變態,我就沒興趣了,因為看了變態的身體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舉步打算走出去,剛踏上門檻。
不知哪裡飛來一條白練,靈蛇似的捲住我的身體。
下一秒我體驗了一番做人肉風箏的滋味。
反正我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向後騰飛起來,重重摔在柔軟的大床上。
骨架子都散了,我暗暗咀咒白夕煌,這變態連留下人都這麼野蠻,被他這樣摔多幾次,我小命也差不多了。
我剛爬起來,手臂就被他壓住,力度不大,卻令我難以反抗。
我看他赤裸著身體靠近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他不會奮戰一夜還不滿足吧,準備拿我來當早餐吧。
「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暗暗捏著一支銀針,若不對勁,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顯然不是我所想的那樣,人家對我的身體根本不感興趣。
白夕煌冷臉:「朕不是說過要聽朕的話嗎?朕有允許你走嗎,你怎敢出去。」
我忙不迭從床上滾到地上,這麼髒的床,我惡寒。
我抬頭看著他,死鴨子嘴硬:「我沒有出去,我只是站到門邊去,你看到我哪個腳踏出去了,沒有看到吧。」
狡辯一向是我的強項,何況我就看不慣他,雖然不敢明目張胆反抗,但是小動作還是不能少。
白夕煌眼睛一眯,對我的答案不滿意,卻又挑不出毛病,只好輕哼一聲。
他鳳眸斜飛:「今夕、何夕你們先出去,小喇叭你來為朕更衣。」
那兩位名叫今夕何夕的紅衣侍男一愣,古怪覷我一眼。
「主上,你讓這女人幫你更衣?」
「喂,你們這話說得我要吃了他似的,你們什麼意思嘛。」我怒啊,這兩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口氣真叫我火大。
「切,主上才看不上你,這麼粗魯的女人,我都看不上眼。」
那個不知叫今夕還是何夕的侍男高傲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被另一個威脅著拉扯出去:「走吧,主上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管,我可不想挨主上甩過來的茶壺。」
什麼叫他也看不上我,我才不屑讓他看上,我一陣惡寒。
莫非看到我搶了他們的本職工作讓他們不高興了,其實我更不高興,長這麼大我還沒給男人穿過衣服,第一次就奉獻在這個狗皇帝身上。
心有不甘、心有不甘……
「你還磨蹭什麼?」白夕煌披著件鬆散的單衣,不耐煩拽住我的手。
我翻了白眼,不敢置信問他:「皇上,你真的要我幫你穿衣服?你可不要後悔啊!」
「廢話真多。」
幸好白夕煌自己穿好了單褲,我不用觀摩他下體,要我幫個小孩子穿褲還行,一個大男人,我實在沒那個勇氣。
白夕煌張開手臂,我把中衣套在他身上,然後穿上衽袍,我手忙腳亂把錦織金絲騰龍腰帶圍在他腰上,胡亂扣上扣子。
「這亂七八糟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白夕煌皺緊眉頭端詳著鏡子中衣裳歪歪扭扭的自己,好好一個絕色美男硬著被我糟蹋了。他眼中的風暴開始集結,估計想一掌拍死我。
我沒好氣嘟噥:「所以叫你不要後悔,我自己的衣服都穿不利索,難道你指望我會幫你穿得很好。」
「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白夕煌把我扔出門去。
等白夕煌穿好衣服,我倆又浩浩蕩蕩殺到慈寧宮去見那個老妖婆。
其實我很尊老愛幼,但是經過太後娘娘一天別有用心的折騰,我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為何能在十年時間架空了白夕煌。
這個四十幾歲美艷的女人,根本就是一蛇蠍美婦。
嘴上一套很好聽,背後一套超陰險,比還珠格格中容嬤嬤還擅長陰人。我被她陰到了,又無可奈何,所以只能罵她解恨。
白夕煌按禮儀拜見了太后不久,就很沒義氣丟下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