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誰是誰非
「雨國庫銀兩動向查的如何了?」滄海對目前國家的金融有所疏忽,看來為了統一晴雨大陸實在是耽擱了不少。若不是莫雨這次帶兵出征自己還不知道國庫虧損這麼嚴重。血陽帶兵時糧草軍響一直都很充裕,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老鼠的!
「陛下,國庫的虧損可能和血陽有關,至於證據我還沒有搜集全面,請在給我些時日。」
滄海一向是信任莫雨的,可是問題偏偏出在這個時機,莫雨一領兵軍響就不夠了,而且他說糧草軍響沒有運送到他的軍營。糧草押運官卻說一分一粒不少的送到了莫丞相的軍營。這其中問題出在哪裡?
「血陽不也是和你同時出征的,以前血陽帶兵時並未發現國庫虧損。」
「雪妃娘娘的賞賜開銷已經超過了龍海宮,還有娘娘的護衛軍也是一再擴充。內務府每月要指出一筆不小的數目。」
「朕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養活不起何來治國?朕已經是史上後宮嬪妃最少的君王了。」
「臣並無它意,朕只是懷疑有人藉此虛報賬目...」
「朕的國庫也不只是那點,你把銀兩流向最大的查出來,後宮開銷是必不可免的。昨晚莫雪聽血陽說國庫虧損的事就把自己賞賜她的金銀首飾全拿了過來,就連血陽給她的陪嫁也一樣不留。說是要為國家出一份力量。本來朕是拒絕的,可是她說如果朕拒絕指揮讓她背負鋪張奢侈,禍國殃民的罪行。」昨日莫雪才說過今天莫雨就來告她的狀,這絕對不是巧合。莫雨朕應不應該相信你?你會不會如他們所說的對你姐姐當年的怨恨朕,你才一直對朕畢恭畢敬。
「如果陛下不希望臣過問雪妃娘娘的事臣就從血陽查起。」莫雨知道滄海心裡有了一縷,這兩個人一定是發現了自己在調查此事,還做樣子避嫌的,欲蓋彌彰絕對有問題。
「好,那朕就再給你三日時間如果仍查不出來,就讓劉辰還查此事。」
劉辰和血陽是一丘之貉,如果這件事交由他來查,不知又要冤枉多少忠臣。以前陛下雖然獨斷獨行可從不輕信別人怎麼這次...
「莫言感覺最近怎麼樣?肚子變這麼大了。朕的皇子是不是快要出生了?」滄海見到莫言總能立即輕鬆下來,這也是他費盡心機想把她留在身邊的原因之一。
「還好把,就是悶啊。我可事先聲明這孩子生出來不是你的,你可不要殃及我們母子和其他人。」莫言還是有些不安的,畢竟滄海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人這麼好。
「你只的其他人是指你的相公們?」滄海避而不答孩子的事,因為他自始至終都將這孩子當自己的對待,他沒想過這孩子如果不是他的他會怎麼樣?一開始他就覺得留他們再身邊,以至於自己對莫雪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答應幫自己把莫言的相公都解決,像烏爾曼一樣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自動退出。所有莫雪現在不能有事。莫雪也是看出了滄海這點才肆無忌憚的和血陽大展身手,她也不怕滄海秋後算賬,因為秋後已經是她的天下了。
「當然是,還有我的子民也包括在內。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畢竟是你的幾率只有六分之一。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我能不能求你件事?」莫言再次提醒滄海,他越是對自己好她就越怕她到時候受不住這個刺激。
「什麼事?」
「我生孩子的時候能不能讓我的相公們陪在身邊?」在中國女人生孩子老公一定會陪在身邊,甚至還用DV拍下來,既得看《小兒難養》的時候那一幕多刺激啊。不知道我的相公有沒有被嚇暈的。
「又是你家鄉的習俗?在這裡女人生孩子男人只能在外面等,不然不吉利的。既得那個母后滄源時候父皇也是在外面等的。」
「那你是不答應?」莫言有些沮喪。
「那朕明天就讓他們來陪你怎麼樣?」滄海早就想莫雪的計劃快點進行,把這幾個男人解決掉,即使這孩子不是自己的莫言也會留在朕身邊,再生一個屬於他們倆個的孩子。
不會這麼好說話吧!滄海突然這麼痛快莫言還有點接受不了。不過他答應就好,他只是先給滄海打個預防針。恐怕到時候即使滄海不請他們來他們冒死也會闖進奧珵皇宮的。
莫雪看著滄海離去的背影,看來只要有莫言和這個孩子的存在你是不準備在對晴雨大陸出兵了。那她如何坐上那個高位?好吧1那我就先解決了你在說。倒時候滄海一怒之下肯定會再次發兵,她就可以利用手裡的精兵擁自己上位,讓血陽去和滄海龍虎相鬥。莫雪的臉上露出了陰霾的笑,她用手指點在胸膛說了些什麼。不一會烏爾曼便來到了莫言的內殿。
「你來幹什麼嗎?你不是早就和那個惡毒的女人勾搭上了嗎?你不在她那陪她下棋聊天奧我這來幹什麼。」莫言氣鼓鼓的說,本來還以為烏爾曼是必不得已的。
「娘子你就別生氣了,我只是假意討好雪妃娘娘的。我怎麼回被她迷住呢,咱們的言可是比她漂亮比她可愛多了。」烏爾曼眼神直直的盯著莫言,莫言被看的還有點不好意思了,烏爾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盯著人家看了。
「還說沒有,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花言巧語了,一定是在她那甜言蜜語慣了。」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證明給你看。」烏爾曼從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莫言嚇了一跳緊忙拉住烏爾曼,但還是刺到了胳膊,獻血立即流了出來。莫言趕緊那不幫他包紮,變包紮還邊埋怨他。
「我相信就是了,你幹什麼自虐?」烏爾曼直直的眼神突然面露凶光,他的收攥緊匕首,但心裡卻有個聲音告訴他莫言危險,他想把莫言推離自己。奈何自己的手不受支配,越是掙扎他的手越是抖的厲害。
「你很疼嗎?怎麼不說話,手還斗這麼厲害。」莫言話剛說完,烏爾曼抬起匕首刺向莫言的心臟,同時另一隻手把莫言推開,刀還是刺進了莫言的胸膛。鮮血流到了烏爾曼手上,烏爾曼看到跌坐在地上的莫言,像突然蘇醒般抱起莫言。
「疼,疼,肚子好疼,烏烏爾曼快救孩子。」烏爾曼邊抱著莫言邊喊大聲喊來人啊,可是莫言的宮殿里卻一個人也沒有。莫言本就不喜歡那麼多人伺候便只留下了兩個侍女,而這兩個侍女早就被莫雪支開了。
「滄源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舉棋不定?是不是知道這一局一定輸給我。」莫雨在一邊嘲笑起滄源來。滄源五指攥到一起突然腦袋像被震了一下。
「不好,莫言出事了,快進宮。」滄源拉著不明所以的莫雨衝出宰相府,奔向皇宮的方向。
烏爾曼抱著莫雪衝出殿外,剛跑到院子就被絆了一個跤。莫言的身下滲出鮮血來烏爾曼正心急不知道怎麼辦好,滄源啦著莫雨就趕到了。
「快快救救言。」烏爾曼趴在地上指甲嵌進了泥里。
「這是怎麼回事?」莫雨看到滿地的血驚的不知什麼狀況。
「快別問了,先來看看莫言。」滄源按住莫言的傷口,現在她處於昏迷狀態無法用自己的魔法圈給自己療傷,滄源儘力用魔法護保住莫言的性命。莫雨為難的看著滄源,這傷口到好處理。雖然自己也算是一代神醫,只是這女人生孩子的事他可不擅長。
「還是去通知陛下吧。」莫雨提議。
他也顧不得意念傳音對身體有多大傷害了,滄源集中十成意念傳音給滄海。不下一會滄海帶著產婆來到了八角殿的院內。
「陛下,還是不要動莫姑娘的身體,她受了外傷,又出血過多,還是讓產婆即刻為莫姑娘接生。我們在這為她搭個臨時帳篷。」
「產婆聽莫丞相的安排,需要什麼東西儘管說,一定要好好幫莫姑娘接生。」滄海再三叮嚀,疏不知這產婆是莫雪派來的,莫雪交代好產婆只能保孩子。如果滄海不在了他可以借這孩子名正言順的掌控奧珵。
「陛下,請為我準備開水、剪刀。莫姑娘確實不能再移動否則有大出血的可能。胎位又不是很正,現在莫姑娘還處於昏迷狀,一定要先把她弄醒,陛下還是要有心理準備。」滄海立即用隔空取物把東西送放到產婆面前。產婆雖然很怕滄海的眼神,但話還是要說清楚,不然有什麼一定會怪罪到自己,就是雪妃娘娘為自己說情恐怕也會無濟於事。莫雨聽到吩咐為莫言施針,疼痛令莫言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莫姑娘你一定要清醒一點,只有你堅持才能順利生下孩子。不然你和孩子都會有生命危險。不能再睡了,清醒一點聽到了嗎?一會聽從殘產婆的安排。
產婆臨近帳篷的時候滄海叮囑產婆。
「儘力保母子平安,如果有萬一的話盡量保大人。」
其實產婆的心裡還是很糾結的。莫雪要她保孩子,陛下要她保大人,恐怕得罪了誰她都活不過今天吧,唉!看天意吧!
滄海派人通知了達塔圖疏林三人,畢竟這是他答應莫言的。烏爾曼很快被莫雨救醒,破了莫雪的血符咒后他想起了自己是怎麼傷害莫言的,心裡很是自責。雙手一直在拍打著自己的頭。自己居然害的莫言早產還刺傷了她,如果有什麼萬一他一定沒臉在活下去。
幾個人在帳篷外轉來轉去,怎麼這麼久還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滄海幾人在帳篷外轉悠來轉悠去。
焦急的滄海被這種等待的煎熬弄得更加煩躁,怎麼自己才離開這麼一會加發生了這樣的事。
「莫言是怎麼受傷的有怎麼會突然早產?」
「我,都是我害的。我是罪人。」烏爾曼帶著哭腔說。滄海一拳打在了烏爾曼臉上,有人打他還能讓他好受點。滄源攔住滄海,現在打死他也無濟於事啊。幾人在外面轉來轉去始終沒有等來孩子的哭聲,滄海終於忍不住要衝進帳篷內,產婆慌慌張張的衝出來。
「陛陛下,還是去見見莫姑娘吧,老奴儘力了!」產婆嚇的跪到了地上。滄海衝進帳篷里,莫言蒼白的臉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的氣息很微弱。莫雨走過去在她嘴裡塞了一顆留香丸,快去之人吃一顆留香丸能使人迴光返照的時間加長到香氣散去。
「莫言你還好嗎?為什麼你不能好好愛惜自己我才清楚自己對你的感覺。」滄海覺得即使自己是人中之龍又怎麼樣?還是救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言,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你不能死。要死也是我去死,我罪孽深重。」烏爾曼哭紅了眼睛。
「我我不怪你,你別別再自責了。只是好可惜沒能看到孩子的樣子。我的相公悶都這麼帥我的寶寶一定也會很漂亮吧!」莫言的話讓在座的人都惹不住紅了眼圈。連兩個侍女都泣不成聲,她們都很喜歡這個一點架子都沒要的主子。她們也在自責如果他們兩個不是去幫雪妃娘娘取東西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達塔圖疏林還有霍延風三人聽到消息駕上精靈車就往奧珵趕,精靈車行駛到了最快他們還是覺得慢。
到了奧珵皇宮守門侍衛早就開著門等候,三人直奔八角殿。進了八角殿裡面死氣沉沉,侍衛侍女們低著頭。達塔圖的幾人的蹦的緊緊的,烏爾曼一人坐在地上一點反應也沒有。滄源見幾人進來拍了拍幾人的肩膀,把把他帶到帳篷里。莫言身上的粉色絲被血染出一朵朵盛開的玫瑰。達塔圖蹲在莫言面前撫摸著他的臉,為什麼你都不等著見我們最後一面,達塔圖心裡怨著。若不是我把你帶到這個是非之也許你還快快樂樂在學校里和同學們打鬧。一聲怒吼劃破天空,帳篷被震的粉碎。可心裡的痛如何發泄,他一定要為莫言報仇。血紅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滄海,滄海也沒有反駁的意思,畢竟莫言是在自己的宮裡出的事。疏林攥住莫言的胳膊,淚水吧嗒吧嗒落單被單上,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只是未到傷心時。霍延風從頭到尾是最鎮定的一個,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卻如碎了般,莫言沒有了你誰來給我們帶來快樂,沒有你誰又能挑起我們三人的爭鬥,沒有你來整我們真的會不習慣。落在莫言臉上身上的淚晶瑩剔透。陽光照射著每個人的淚珠折射出七色光芒。光芒照耀到旁邊的井中,忽然天空大亮,耀眼的白光讓每個人的眼前變什麼也看不見。轉瞬間白光消失了,跟著消失的還有莫言。幾個人被白光晃的暈暈的,再次看清四周時發現木床面上的莫言不見了。幾人再次確認莫言真的不見了,侍衛侍女們都以為是花了眼,拚命的揉著眼睛。
」把言還回來,把我的言還回來。」達塔圖揪住滄海的脖領搖晃著。
「朕也很難過出了這樣的事情,可是莫言還是你們自己的人傷的,若不是怕莫言傷心,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大卸八塊。」滄海瞅著癱坐在地上的烏爾曼,疏林不敢置信居然是烏爾曼傷的莫言。霍延風把烏爾曼從地上提了起來。
「是你?為什麼?莫言平時最疼的就是你,這次也是為了救你才來的奧珵皇宮。你……」
「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現在連莫言的屍體都找不到了,你就是打死他也無濟於事,況且言一定不忍心你傷了他!」疏林的頭腦還可以思考。
「說,是不是你把莫言的屍體弄走的。這裡只有你會瞬間轉移魔法。」霍延風突然想起滄海的絕學。
「朕念你們和莫言有關才對你們這麼客氣的。你們不要太放肆。朕雖然是會瞬間轉移魔法,可瞬間轉移也需要朕的真身轉移,可你們也看到了我一直就在這裡。魔法意念我一成都沒動,朕沒有說謊的必要。」滄海把自己最大的耐心都拿了出來,除了請兒,他還從沒向誰這麼解釋過。
「皇兄沒必要騙你們,我知道你們心裡很難過,可是鬧也無法挽回。」滄源不想他們幾個把他皇兄惹怒,他能隱忍他們幾個這麼無理已經到了極限了吧!自己沒有受人所託把莫言照顧好,就更不能讓她的相公們再出事了。滄源向莫雨使了個眼色,莫雨把兩人騙回了丞相府。滄源把哭到虛脫的烏爾曼也背回了丞相府。
「莫丞相,你說言去了哪裡?」達塔圖還抱有一絲希望。可莫雨搖搖頭,指向滄源,可是他讓自己把他們騙過來的。
「你們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莫言不會希望看到你們這個樣子的。」滄源看到剛燃起希望又破滅的樣子很是不忍心。他也只是想安慰安慰他們,畢竟莫言剛才連半天氣息也沒了,至於她為什麼突然消失現在還不得知。可是晴雨大陸還需要他們幾個好好治理,現在兩國才剛合併內部矛盾不處理好豈不是內憂外患。
「我們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若不是滄海強勢逼迫莫言莫言一定不會留在這裡,就不會出這樣的事。」達塔圖雙拳緊緊攥住,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達塔圖你別衝動,你也知道莫言本就不是我們這裡的人,也許……」
「也許什麼?你怎麼會知道莫言,你是指?」
「你們打什麼啞謎?把話說清楚,莫言是不是還有救?」疏林和霍延風也湊到前去。
「這很難說,莫言剛才已經沒了氣息。但是剛才白光乍現時,我發現還有一道金光摻雜在裡面,應該是莫言的魔法圈,如果魔法圈能保住莫言的元神,那就有希望。八角殿本就有靈地的傳說。莫言的離開與這真的有關的話莫言就可能被帶到異世,那生還的可能還是有的。」
「你說了半天到底能不能確定莫言還活著。」霍延風聽了半天還是心裡放不下,莫言的消失一定不是無故的,他回去一定要去查查古書有沒有記載。
達塔圖也明白了滄源的意思,其實他也好奇魔法圈為什麼沒有幫莫言療傷。如果莫言真能被帶到異世也好,在這裡她承受了太多不屬於她該受的事。如果她能回到她的家鄉一切就回歸為原點,她也能快樂的上學生活了。
據莫言離開的日子已經有數日,最難過焦急的卻是莫雨莫大丞相。
「滄源哥,怎麼辦?為什麼姐姐沒有回到中國,我找不到她,我用了十成意念也無法搜索到她。」一向淡定的莫雨居然抓狂起來,好不容易才能再次擁有姐姐。還沒來的及和姐姐好好相處就……都是滄海哥的注意。
「怎麼會這樣?我們不是已經實驗過萬無一失了嗎。你還是先跟我去告訴達塔圖一聲,不然又會天下大亂了,什麼時候人和精靈才能和平相處啊。」
「莫丞相,您現在不能離宮。陛下有事請您跟在下去龍海宮。」莫雨為難的看著滄源。
「莫雨你先去見皇兄,我自己去就好。」滄源離開奧珵趕往狼狗精靈國,這新國都設計的還真不錯。兩層城門兩排侍衛把守,看到老弱能扶持一把,遇到不是自己國家的人上來排查一番。城門二樓射有一排弓箭也分別有侍衛守護。
滄源走到城門口也被攔了下來。
「告訴達塔圖滄源來了他自會來見我。」
旁邊一個機靈的小衛士看見看手中的畫像恍然大悟。
「貴客快請進,守護使者吩咐讓進直接進去,剛才沒有認出來貴客莫見怪。」
「我們早就等你很久了,如果你爽約!」達塔圖三人都快急的冒火了,他們三人離開之時滄源保證三天以後告訴他們莫言的下落。
「知道我爽約你又會端我老窩,要不是這樣我們以前能斷交嗎。」滄源其實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才東扯西扯的。
「別廢話了,這可不是你性格,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達塔圖眉頭皺了起來給他們希望再讓他們失望更殘忍。
「是,莫言那日其實並沒有氣息全無,是那顆留香丸的作用。莫言其實是莫雨的姐姐,應該是說莫言是莫晴的轉世。莫言那日確實是被烏爾曼刺傷了,我們只是想趁機讓皇兄對她死心。如果讓他知道莫言就是莫莫晴的話一定不會讓她離開,也不會容許你們的存在……」
「莫言怎麼會是奧珵的晴皇后?那莫言現在到底在哪?她和孩子有沒有危險?」疏林還是吃了一驚。
「問題就是出在這,莫雨本來是想讓莫言裝死到異世躲避一下,可是莫雨卻沒有感應到莫言的位置。」滄源也有點汗顏,本來這事是莫雨出的差錯現在賠禮道歉的人卻是自己。
「莫言是不是藉助那眼古井才到異世的?」霍延風突然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是怎麼知道的?」滄源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讓霍延風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從祖父留下的天書論里查到的。那裡面記載著在晴雨北緯千里有神井,穿越時空水火土。我想八角殿院里那眼古井就是天書上的那眼古井。」霍延風回憶著那天在八角殿院里看見的那眼奇怪的古井。
「是,莫雨法力不夠只能藉助千年古物,沒想到的是原來這眼古井本就能穿越時空。這也就是莫雨無法預測到莫言在哪裡的原因吧!」滄源分析道。
「應該是。紅光乍現責為火穿,金光乍現責為土穿,那日我見白光大現應該是水穿。」霍延風也是費了半天勁才看懂些皮毛的。
「那能否知道莫言穿到什麼地方去了嗎?」
達塔圖和疏林一起追問。
「水穿只能預示言醒來的時候在有水的地方。如果說是感應不到的地方……那就是未來,未來是無法預測的。我終於明白了,水火土象徵的不只是醒來時的場景還有時間限制。土穿責是穿前世,火穿責是穿今生,土穿責是穿未來。」霍延風現在才發現祖父留給自己的那本天書論居然句句隱藏著天機。
「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啊?我們要不能穿越去找人,那眼古井要不是隨時能顯靈,我們總不能蹲在那等吧!血陽能穿,他要穿了害莫言還不夠。」疏林一臉苦惱。
「我們回去再想想辦法,如果知道去向也許莫雨能就感應莫言,我先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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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