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做」到你滿意
他都說了些什麼?
被別的男人碰過的身體?
呵呵,真是可笑!明明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地要去了她的第一次。
現在反倒來嫌她的身體不幹凈么?
「你笑什麼?」
男人忽然彎下腰,生氣地捏住她跪坐在地上的她纖細的下巴,俊臉逼近她,凌厲如刀刃的眼神注視著她嘴角揚起的弧度。
這個女人,是在嘲笑他么?
她笑了么?
沐雲溪摸了摸自己的臉,這裡沒有鏡子,她看不見自己的表情。
他說她笑了,那她便是笑了吧。
沐雲溪沒什麼力氣去爭辯,也沒有那個心思。
她有氣無力地拂開男人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空洞地拾起破碎的婚紗,她現在只想要遠離他,離得遠遠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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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莫無咎俊眸眯起,他惡意地踩住地上的婚紗一角,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抽出婚紗,抬頭,卻看見他冷冷地凝視著他。
沐雲溪憤怒地瞪著他,這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他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在看見自己衣著未縷的身子時,臉上現出一個瞭然的笑意。
這就是他想要的么?
她跑過去用被他掃在地上的筆和紙快速地寫道,「你不是讓我走么,怎麼捨不得我的身體?如果你要,我可以配合你,直到你滿意為止,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要我走,還是我們繼續做到你滿意為止?」
「你!該死的你!」
莫無咎陰鷙的雙眼發紅,這還是天之驕子的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氣到完全說不出話來!
他看著她用凌亂的筆跡遞到他面前的紙條,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莫無咎發狠地再次把她給用力地推倒在地上,單手從後面抱住她以穩定自己的身形,然後以極其羞辱人的體位,狂肆地要了她一次。
這一次沐雲溪沒有阻止自己發出xiao魂的聲音,她盡情地用生澀的身子配合他的律動,就是要他以為她是恬不知恥的女人。
「你該死的真是個天生的jian人!」
直到兩個人的力氣都用完,男人才發泄完,毫不眷戀地從她的身上離開。
冷漠的目光越過地上她橫陳的玉體,莫無咎赤luo著身子,走進了浴室。
終於結束了……
還沒有從剛才的歡愉里完全的回過神,沐雲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婚紗早就在剛才新一輪的撕扯當中宣告「廢棄」了,就算再怎麼不想沾染上男人的氣息,不習慣luo露,更沒有辦法當著別人的面luo露沐雲溪只能乘男人去洗澡的功夫,迅速的在他的衣櫥里找一件可以遮住自己luo體的寬大衣物。
她的身子全身都疼得厲害,沐雲溪她走出房間時只能困難地扶著牆壁慢慢地移動著發軟的雙腿,勉強地跌跌撞撞的離開。
「你去哪裡?」
好不容易憑藉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走到走廊上的,整準備下樓梯的沐雲溪身子兀地一僵……
他還沒有要夠她嗎?
她不敢轉過頭,深怕自己又會激起他的shou欲。
人的潛力總是無窮的,特別是面臨危險的時候。
剛才沐雲溪還感覺自己雙腿連支撐都沒什麼力氣,每一步都走得困難,在聽見男人的聲音時,她彷彿被重新注入了一股全新的力量!
沐雲溪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她「噔噔噔」地跑下樓梯。
「該死的,你不要再跑了!」
身後傳來男人氣急敗壞的名利,還有隨之而來的腳步聲。
不……她不能再次被他給追上!
她要跑!
她要跑,跑得離他遠遠的,她要跑……她要跑……
「沐雲溪!」
在男人的一陣怒吼里,沐雲溪只感覺腳下一個踩空。
連尖叫都來不及發出,沐雲溪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她的意識便全部地被黑暗所吞沒。
——華麗麗滴分界線——華麗麗滴分界線——
如果能永遠地陷在那一團黑暗裡,那該有多好……
床邊傳來兩個男人清晰對話,讓陷在黑暗裡的沐雲溪沒辦法全部都投入到那片黑暗當中。
「我幫她做過全身檢查了,除了多出擦傷導致淤青和破皮之外,其他的沒有什麼大問題。」
迷迷糊糊之間,沐雲溪聽見一道乾淨、醇和的嗓音如此說道。
緊接著,另一道略顯低沉,和明顯夾雜著不悅的緊繃聲音在問,「沒有其他什麼大的問題?那該死的她的喉嚨是怎麼回事?」
他記得她之前明明是可以開口說話的!她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雲溪聽出那道聲音的主人是莫無咎,這令本就腦袋昏沉的她更加不想醒來,她不想要面對他……一點都不想!
「她的聲帶之前受損,原因不明。不過看得出,聲帶應該在慢慢的復原。經過這麼多天的休息,待會兒她醒來之後應該可以說話了才對。」
她聽見那道好聽的聲音這麼回答。
這麼多太天的休息?她昏迷了很多天嗎?
如果不是知道莫無咎還在這個房間里,沐雲溪一定會衝破這一團的黑暗坐起來,她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清楚了。
比如,如果她昏迷了這麼多天,那麼爸爸媽媽都沒有來找她嗎?
還有,她的喉嚨,她的喉嚨真的可以又開口說話了嗎?
沐雲溪有好多好多的問題想要問那個聲音聽起來脾氣很溫和的,聽他的語氣似乎是個醫生的人。
但是想到莫無咎她沉重的眼皮就一點也不想睜開……
「她的眉頭皺了皺,這代表她要醒了嗎?」
噢,糟糕!是姐夫的聲音!他是在問那位醫生,她是不是醒了嗎?
拜託……拜託,千萬不要回答「是」,千萬不要……
幸運的女神在此刻再度缺席,沐雲溪聽見那道好聽、年輕的聲音回答道,「我看看。」
外來的力道,使得席夢思床稍稍地往下陷了陷,沐雲溪知道,是那位醫生坐到了床沿。
看來……沒辦法再「裝死」了…。
喉嚨灼傷般的疼痛,以及要過來給她做檢查的醫生,都迫使沐雲溪不得不撐開沉重的眼皮。
全身都很重,像是被水泡過一般。她的眼皮還是沉重得睜不開來,沒有色澤的唇瓣蠕動著,發出比小貓還要輕微的聲音。
「她在說什麼?」
站在床頭莫無咎瞥了眼嘴唇一張一合的沐雲溪,完全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的他,蹙著眉看向坐在床沿一個戴著黑色鏡框的斯文白凈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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