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錯地了

砸錯地了

鳳凰嶺老闆此時不怒反笑,只是這個詭異的笑卻叫辰楚蕭等人看的不自在,「好啊,敢來我鳳凰嶺砸場子的人至今還沒出現,你們果然夠膽。」

「本大爺今天就砸了你的場子,怎樣?有種就拿了你大爺再說話。」辰楚蕭捋捋袖子,完全一副流氓耍無奈的樣子,誰能夠想到這個無奈就是名震江湖的龍『吟』閣閣主,撼動朝廷的蕭王爺。

「既然如此,那就是你自找的,我鳳凰嶺可不是什麼人都惹得起的。」鳳凰嶺老闆臉『色』陰了下來,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楚蕭——」顧雲舒伸手握住了辰楚蕭的手示意他不要衝動,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不便公諸於世。

「放心,我自有分寸。」辰楚蕭給了顧雲舒一個得意的笑容。

只是這個笑容在顧雲舒看起來是那麼的白痴。

「四弟,別胡鬧了。」辰楚揚也陰下臉來,他還真沒想過辰楚蕭會這個時候不分場合的耍起小孩子脾氣,完全忽略了大局。

「三哥,我沒胡鬧。」典型的小孩子撒嬌。

「當家的,今個是我們兄弟失禮在先,在這裡向你們賠個不是,這裡的損失還請當*家的計算一下,我們會雙倍的賠償。」辰楚揚放低身段,言語間也少了幾分王者之氣。

「哼,賠償?真當我鳳凰嶺缺錢么?我們開門做生意圖的不過就是個名聲,今個我鳳凰嶺的名聲都被你們毀了,閣下認為這是可以用幾個臭錢就能夠換回來的么?」

「你……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你究竟要我們怎麼樣才行?」辰楚蕭脫口而出的話驚的眾人唏噓一片。

女人?

是在說鳳凰嶺的老闆嗎?

他一個俊美的男子怎會是女人?

「女人?」辰楚揚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凝視著鳳凰嶺的老闆,同時在腦中思考著什麼。

「女人又怎麼樣?本大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女人的店我也一樣砸。」嘴上說著,手裡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屋裡的古董花瓶裝飾在辰楚蕭一個超強的破壞力下全部『凝落成泥碾作塵』。

「你們不要太囂張,真當我鳳凰嶺是好得罪的么?」鳳凰嶺老闆低頭對著身旁的人嘀咕了一聲,只見一顆貌似信號彈的東西從望月軒放了出去。

那被放出去的信號彈別人不認識,辰楚蕭與顧雲舒卻不會不認識。

鳳嘯樓的專屬信號彈,除了鳳嘯樓,就連龍『吟』閣都沒有。

眼見這信號彈都發了出去,辰楚蕭與顧雲舒此刻是瞪大了眼睛互相看著彼此。

難道這個鳳凰嶺還與鳳嘯樓有什麼關係不成?都有一個鳳難道不是巧合?

顧雲舒用眼神詢問辰楚蕭。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鳳嘯樓什麼時候多了鳳凰嶺這個聚集地,等等看再說吧。

回給顧雲舒一個眼神,辰楚蕭也很無辜。

「這個時候搬救兵了么?會不會有些太遲了?」同樣作為殺手,對於這樣的信號求救方式夜絕很熟悉。

「那有如何?我知道你們這裡全是高手,我自恃沒有那個本事在你們身上討到好處,既然如此,我又怎麼不能搬救兵了?」

「那你認為搬了救兵就能夠困的住我們?會不會有些太天真了?」

「天真不天真已經由不得你們來說了。」

眼見著兩邊的火『葯』味越來越濃,一些準備看熱鬧的食客都已經散去,熱鬧固然好看,但是小命更加重要。

「瑤兒,要不要猜猜這次來的人會是誰?會是冰魄呢?還是雪衣呢?畢竟剛才的信號彈可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除了樓主能用之外便只有左右護法了。」辰楚蕭不緊不慢的說著,簡單的幾句話卻帶給了鳳凰嶺老闆不小的衝擊。

「你怎麼知道?」

鳳凰嶺老闆的臉『色』已經不似先前的陰沉,反而變成了不可置信,畢竟這是屬於鳳嘯樓的機密,除了鳳嘯樓的人沒有人會知道,而她也不過只知道這個信號彈不是一般的,只知道當日冰魄交給她是叮囑過她隨時都可以用這個要她幫忙。

「咦?難道你不知道?或者你不是鳳嘯樓的人?既然不是又怎麼會擁有這個信號彈?」

說話間,冰魄已經趕到了鳳凰嶺。

「冰魄姐姐。」鳳凰嶺老闆看見冰魄來了便貼了上去,與先前那個有魄力的老闆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冰魄只是象徵『性』的點點頭,她本就是冷『性』子,根本不會與人親近。

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冰魄二話沒說的跪在地上,「屬下冰魄參見閣主。」

「不用客氣的,起來吧!」辰楚蕭笑的很燦爛,他相信此時那個和她叫囂的女人一定傻了眼了。

「屬下不知閣主親臨渝州,更鬧出這等事,屬下辦事不利,還請閣主懲罰。」冰魄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彷彿就沒有融化的一天。

「不知者無罪,我只是好奇這個鳳凰嶺什麼時候變成鳳嘯樓的了,以前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鳳凰嶺是屬下私自收於鳳嘯樓名下的。」

「給我一個理由。」辰楚蕭雖然是嬉笑著,但是冰魄卻知道完全不是這樣了,鳳嘯樓的規矩她是知道的,絕對不允許如此輕易的暴『露』身份,而今,她顯然已經破壞了樓規,但是她不後悔。

「葉青,將你的東西交給閣主,閣主自會替你定奪。」冰魄沒有理會辰楚蕭的質問,反而轉頭對這鳳凰嶺的老闆說。

「哦。」雖然不明白冰魄的意思,葉青還是把脖子上的東西交給了辰楚蕭。

一塊鏤空的鳳凰玉。

如果當初不是這塊玉佩被恰巧路過的冰魄看見,如今的她可能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她從小就知道,她與別的孩子不同,因為她不是父母親生的。她殺豬的老爹為了攀上一個大富人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給她定下了娃娃親,而她定親的對象是一個大了她五歲左右的病癆子,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死去。

不過說來也怪的很,那個病癆子一直被大夫診斷說將死了,卻是拖了近十年了也沒有死,而且對她也是很好。

她雖對這樁婚姻不滿,卻因為那個病癆子一直待他不薄,她也就沒有抱怨什麼,反而還有著強勢的經商之才,便代替了她那個病癆子丈夫以男裝管理家族的生意。

直到前不久,她在一次視察中被生意上的仇家給盯上了,還暗地裡買通了一些殺手要把她給做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已經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卻沒想到正好脖子中的玉佩『露』了出來,而恰巧經過的冰魄一眼瞟見了那塊玉佩后就救了她,還給了她這個信號彈,告訴她鳳嘯樓。

沒想到這枚信號彈這麼快就用到了,還用到了冰魄的老大面前。

接過葉青的玉佩,辰楚蕭與辰楚揚眼中的驚訝之『色』沒有瞞住任何一個人。

顧雲舒也瞟了瞟玉佩。

鏤空的鳳凰,這種玉佩應該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擁有的。而且看玉佩的質地也是相當不錯的,是一塊稀世罕見的寶玉。

「鳳珏?你如何會有這東西?」辰楚蕭幾乎是喊出這句話來的。

一旁的辰楚揚也是這種表情,看樣子他們好像知道這塊玉的來歷。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從小就戴在脖子上的。也不知這是個什麼東西,若不是我自願拿下來,就是剪都剪不斷。不過也幸好這東西拿不下來,否則肯定早被我養父給奪了去,他覬覦我這塊玉佩好久了。」

「你是說這塊玉佩是你從小就戴著的?是你的隨身物?」

「嗯,沒錯。這塊玉究竟是什麼來頭?會不會和我的身世有關?我看這塊玉不像是普通人家能夠擁有的。」

「你的養父是不是屠夫?二十年前撿到你的?」辰楚揚的神『色』已經有些激動,他現在已經相當的肯定眼前的這個葉青是誰了。

「沒錯,你又知道?」葉青對眼前的幾個人也打量起來,看他們氣度不凡的,先前沒仔細看,現在看起來他們定不是普通人。

辰楚蕭一隻手握著鳳珏,而另一隻手從脖中也掏出了一塊玉,與葉青的玉看起來似乎是一對。

「龍瑝竟然在你這裡?我還以為父皇給了辰楚軒。」

「龍瑝、鳳珏本是一對,鳳珏在父皇大婚之日由皇祖母交給了前皇后,而龍瑝就給了父皇,二十年前,鳳珏離奇失蹤,從此下落不明。」辰楚蕭簡單的交代著事實,而在場的人卻全都聽了個明白。

鳳珏既為前皇后,現在的蘇太后所有,那麼眼前的葉青,她的身份也不容置疑了。

「這麼說她便是長公主?」顧雲舒終於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分析了辰楚蕭說的話,這個結論就不難得出了。

「先前只注意她是女扮男裝了,倒沒太注意她的長相,現在看起來果真與蘇太後有七分相似,她的身份已經不用去懷疑了,鳳珏和她的樣貌便是最好的證明,當年若不是蘇太后親自給她戴上鳳珏,又有什麼人能夠將鳳珏掛到她脖子上?」辰楚蕭鬆了一口氣,本以為長公主應該很難找才對,沒想到就這麼陰差陽錯的被他們給遇上了,他們的運氣是不是也太好了點?

「長公主?」這次吃驚的換做是葉青了,她只想過她的身世不會簡單,卻沒想到竟然是個公主,還是當今太后的親生女兒。

「是,你是長公主,我是辰楚蕭,你的四弟,這是我三哥辰楚揚,也是你的三弟,你是我們的大皇姐,蘇太后的親生女兒。」

葉青還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而辰楚蕭卻不管葉青此時能不能接受,強行的把二十年前的那場偷龍轉鳳的陰謀被他連估帶猜的灌輸給了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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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王妃追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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