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在後

黃雀在後

辰楚昭與辰楚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各懷心思的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你來我往的竟也過去了一個時辰。

「皇兄,你我二人已對飲了不少了,臣弟已到了極限,請恕臣弟不能再飲了。」

辰楚軒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讓辰楚昭感覺很不好,隱隱約約的覺得心中不安,卻說不明原因。

「誒,皇弟,朕難得休閑,你就陪朕飲個痛快又何妨?還是皇弟嫌棄朕這六十年花雕不合口?」辰楚軒親自替辰楚昭斟上一盅,口中喊道,「來人,去把朕珍藏的百年的女兒紅拿*出來,朕要與二弟同飲。」

「是。」

「且慢,皇兄,這美酒應與懂酒之人,這百年女兒紅珍藏不易,臣弟並非懂酒之人,就是飲下去也不知好壞,還是別糟蹋了美酒才是。而且,臣弟是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莫不是皇兄想讓臣弟醉倒在這深宮?」辰楚昭暗中運功,渾厚的內力將酒勁『逼』到臉上,絕美的容顏泛上紅暈,美人如斯。

涼亭不遠處的竹林中,一個身影對著辰楚軒做了幾個手勢。

辰楚昭背對著樹林,從而看不見背後的那個人,而辰楚軒此時的臉上已經不著痕迹的『露』出了微笑。

「皇弟說的這是哪裡話,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好再派了,朕飲的也有些多了,頭有些痛苦,只好與皇弟下次對酌了。」辰楚軒扶著額頭,眼睛微閉,故作醉狀。

皇宮外的天上空,煙花炸開,化作一條火龍盤旋而嘯。

那是江湖上人人知曉的標記,那是代表死亡的標記。

火龍出,勢必亡。

每逢龍『吟』閣滅掉一處地方,勢必會有火龍呼嘯盤旋。

這一次,不知又有哪個地方被滅了。

不好。辰楚昭心中暗叫一聲,火龍下方的位置,正是他天極門京城分舵的位置。

「龍——『吟』——閣——」辰楚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這三個字,而他顯然忘記了這是在皇宮大院之中,而他面前的人正是辰楚軒。

心裡又急又怒,辰楚昭拔步就準備離開。

「皇弟這就要走?」辰楚軒慵懶的聲音響起,隨著他的這一句話,隱藏在暗處的士兵全都暴『露』了出來,雖然距離很遠,不過人數卻不少。

「不知皇兄這是何意?」心中已經明了,辰楚昭知道自己中了辰楚軒的圈套了,防止他察覺,就連大內高手都隱藏在那麼遠的距離,加之調虎離山之計,辰楚軒這一招用的可真是高明。

「你好歹叫朕一聲皇兄,朕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朕的好兄弟在這宮中小住一段時間,不知皇弟意下如何?」

「我若說不呢?」

「朕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了,所以就準備了些人請皇弟留下。」

「該死的,辰楚軒,你這一次的計謀又是誰出的?這次竟然還真的把我設計成功了,不過你覺得憑你這些不起眼的大內高手能留得住我么?」辰楚昭不以為意,就是再來這麼多的大內高手,他也有絕對的把握安然離開。

「留不住也要留。況且還沒有試過又豈會知道?」

辰楚軒一聲令下,大內高手全部都一起圍攻辰楚昭,二十幾個人將辰楚昭一個人圍在中間,還有好多的御林軍手持羽箭,只待有機會便要將辰楚昭『射』成一個馬蜂窩。

「辰楚軒,你這是要動真革了?終於是忍不住了?那就休怪我別客氣了。」辰楚昭剛準備運功,卻忽然腦袋一陣暈眩,四肢陡然無力。「怎麼回事?辰楚軒,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竟然下『葯』?」

「放心,不是毒『葯』,只是一些讓你使不出力氣的『葯』而已,誰讓你的武功深不可測,朕當然知道這麼些御林軍加上大內高手也是留不住你的,也就只有用這一招了。」

「難道你認為這樣就能留得住我了?」辰楚昭冷哼一聲,忽然力道一轉,渾身的力氣彷彿更加充沛似的,「不過是一些小把戲而已,對我根本無用。」說話間,辰楚昭出招更加的凌厲兇狠,不大一會,地上已經倒下好幾個大內高手,竟然是全都死去了。

「朕還是低估了你。」辰楚軒震驚了一會,隨後很快便又回神了,「沒關係,朕本也沒打算一定要留下你,朕的二十萬大軍已經攻進了你的老巢,朕要讓你的天極門從此消失。」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既然你那麼相信你的大軍,我就要讓你的二十萬軍有去無回。」

辰楚昭也不再戀戰,雄厚的內力從體中散出,一群人被內力震飛出去,辰楚昭趁機飛身離開,速度如箭一般,與辰楚蕭可謂不相上下。

看著手中的情報,辰楚蕭嘴角滿意的揚起,沒想到這麼快就成功了,而且這麼順利,龍烈辦事果然就是有效率,不愧是他手下第一大將。龍穆也夠狠的,一下子就坑了辰楚揚那麼的銀兩,也虧得辰楚揚不心疼。

「楚蕭,看你笑的老『奸』巨滑的樣子,有什麼好事?」顧雲舒勾住辰楚蕭的脖子,吊在他身上,現在看這個老公真是越來越順眼,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老公這麼腹黑?難道是沒有最腹黑只有更腹黑?

「小樣,你猜猜看。」捏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在她的紅唇上印上淺淺的一吻,將她攔腰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計劃一切順利,而且還得了不少好處?」

「哈哈哈哈……」又是一口猛啵,辰楚蕭開心的道,「我的小靜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來,讓為夫我賞你個香吻。」

「滾一邊去。」顧雲舒嗔笑著打開辰楚蕭湊過去的腦袋,「你那點花花腸子誰不知道,而且你有什麼心事都寫在臉上了,哪裡用得著去猜,看一眼就全都知道了。」

「哪有。」辰楚蕭嘟囔著嘴,不服氣道,「也就只有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以前可從沒人說我把心事寫臉上,只有對你我才會這個樣子的,沒想到你還嘲笑我。」

「我知道,我故意的。」顧雲舒揚起嘴角,幸福的表情全部掛在臉上,「我就是要取消你,我要以此為樂,嘿嘿,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要學著習慣,哈哈哈……乖了啊,不委屈了,姐姐買大白兔給你吃,啊!」

「哼,別以為大白兔就能哄我,我偏不要吃大白兔。」辰楚蕭兩個黑眼珠呼嚕嚕的打轉,一看就是有陰謀的樣子。

「你……你想吃什麼?」顧雲舒忽然生起一陣惡寒,感覺很不妙。

「嗯……我想吃小白兔。」辰楚蕭一臉天真無邪的說著,純真的表面下隱藏著一顆邪惡的心。

「咦?小白兔?那是什麼糖?我沒聽過。」顧雲舒求知的看著辰楚蕭,希望從這裡得到新的知識。

「嗯……這個小白兔么是我的專屬的,別人可吃不到。」辰楚蕭壞壞的笑著,笑著顧雲舒『毛』骨悚然。

抖了抖肩,顧雲舒怔怔的說,「那既然是你的專屬的,那就你一個人吃好了,我不問了。」

「這可不行。」辰楚蕭忽然揚聲,「這個小白兔只有你能給我的,你要是不管了,我去哪裡吃小白兔。」

「啊?」

顧雲舒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辰楚蕭一頭扎向她的胸|部,「嘿嘿,這裡就是我的專屬小白兔。」

「啊啊啊啊啊……」顧雲舒大叫,「辰楚蕭你這個『色』|狼!!給本姑『奶』『奶』滾遠點!」

見到顧雲舒這個反應,辰楚蕭的心忽然的一痛,聲音也變得低沉。心裡堵的很難受,「小靜,真的不可以么?」

「對……對不……起……我……」顧雲舒知道她傷了辰楚蕭的心,這麼久以來,辰楚蕭一直都順從她,從來沒有勉強過她,她也就利用了這一點,同床共枕這麼久,每每的挑逗他,他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現在,她也終於意識到了,他是一個男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他有著生為男人的正常需求,而她卻從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沒事的,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可以等你,是我太著急了,沒有為你考慮,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辰楚蕭攬過顧雲舒的身子,將她擁在懷中,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口,傾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儘管是這樣,辰楚蕭眼中那一抹受傷的神『色』還是沒有逃過她的眼睛,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是那深深的受傷的神情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楚蕭,我……」顧雲舒想要解釋,她想說她之所以說對不起不是因為不能接受他,之所以說對不起,只是為了剛才推開了他,其實她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早就已經可以接受了,再說,就算是他勉強她,她也不會在意的,只是沒想到,一句沒有表達清楚的話卻讓他那麼受傷。

「好了,丫頭,我知道你的心意,不用說了。丫頭,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守護的人,不管怎樣,永遠都是,不會變的,這個人只會是你,所以不要再擔心了,也不要再說什麼了,就讓我這樣抱抱你就好了。」

他叫她丫頭,不是小靜,也不是別的。

她知道,他只有在心情壓抑的時候才會叫他丫頭。

她喜歡這個稱呼,她覺得這個稱呼比任何稱呼都要親切,她喜歡他這麼叫她,只是卻不能讓他一直這麼叫她,她不想讓他壓抑自己。

就這樣靠在他的胸膛上,乖乖的任他抱著,幸福也就是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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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王妃追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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