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不能隨便摸
動口?
艾勞猛地想到之前兩個人的激情,這廝真是一點地方沒放過地舔了她的全身,讓她難受得直哼哼——他這意思,是要再來一次?
她不要!
嗚嗚,誰來救救她!
沒轍了,她只能安分下來。
普尊又重新把她抱在懷裡:「這才乖啊。」
艾勞抬起小腦袋,喵了一聲。
普尊的大手順著她的脊樑從頭到尾那麼摸:「放心,你乖乖的,我也不會欺負你,好不好?」
艾勞又喵一聲。
普尊勾唇一笑:「我沒做什麼啊,摸一下很正常的。」
艾勞的喵聲陡然提高了幾個分貝。
普尊哈哈大笑:「勞兒!你怎麼這麼可愛!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艾勞蜷起身子,尾巴晃了晃,也蜷在身後,閉上了眼睛。
艾勞學乖了,硬碰硬的,她半點勝算也沒有,反而還能讓普尊想出更多的招數來對付她,索性,她就乖乖的,就不信普尊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堂堂歡喜佛被變成一隻貓,她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還是苦逼啊!
雖然閉了眼睛,可心裡憋屈,艾勞怎麼可能睡得著?
普尊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但他也知道,折騰這麼久,這張牙舞爪的小貓咪肯定累了,還是要給她歇口氣的時間的,不然,真累壞了,心疼的,可是他。
而此時,山谷外,竹屋旁。
歐陽瀾攔著虛空前行的路,問他:「你去哪裡?」
虛空的目光看向遠處,很虛無:「無處可去。」
「艾勞也要走嗎?」歐陽瀾已經圍著山谷轉了幾圈了,他根本就進不去,沒辦法,他只能盯著虛空,只要虛空在這裡,艾勞肯定還會來:「無處可去?無處可去你去哪裡?」
「施主,請放手。」
歐陽瀾抓著虛空的手臂,肯定不會放手的:「你告訴我怎麼能見到艾勞,我就放手。」
「恕貧僧無能為力。」
歐陽瀾真是急了,之前老和尚不管他的死活,這會兒虛空又說些推脫之詞,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兩眼一抹黑的,根本不知道前行的方向在哪裡!可以說,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虛空身上的,這會兒虛空說要走,他能不急么:「你要走也行,你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你要走,和艾勞有關嗎?你走了以後,艾勞還會來這裡嗎?」
虛空也知道,艾勞不喜歡歐陽瀾,但此時的他,突然從心底生出一份悲哀之意——他和歐陽瀾何其相像?只不過算起來,他比歐陽瀾幸運了那麼一點點,但結局有什麼差別?都是得不到的!
他開口,聲音裡帶著黯然無奈:「凡事都不該強求,是你的,終究是你的。歐陽瀾,這裡,她肯定會來的,你若想見到她,在這裡守著便是。」
歐陽瀾聽了幾分明白,連忙問:「這麼說,你要走,她不知道?」
虛空勾了勾唇,那笑卻很惆悵虛無:「她知與不知,並無分別。」
「你們吵架了?不可能啊!明明那天之後,她就沒來!難道你瞞著我偷偷地去見她了?」
虛空什麼也不想說,現在,他就想找一個地方,安靜地呆著。
歐陽瀾肯定不會放過他:「虛空!你告訴我怎麼了!勞兒沒事吧!你為什麼要走!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難道你真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死在這裡?」
歐陽瀾這話說出來,其實一點玩笑的意思也沒有!他是當真的!如果見不到艾勞!他真是覺得自己的人生沒有什麼意思了!生不如死!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我說了,她會來這裡,你想見她,在這裡等就是。其他的,我無可奉告。」
留下這句話,虛空走了。
歐陽瀾肯定是攔不住虛空的,他也不可能追上去,他跟著虛空算怎麼回事啊,唯今之計,他只能在這裡等,這辦法很笨,可他能怎麼辦?
歐陽瀾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苦情的男人了。
原來,他從沒想過這些。從小就有優越的生活,父母關愛,長兄照顧,歐陽瀾就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栽在一個女人身上!
他想,如果早知道愛一個人會是這般的凄慘,那麼當初,如果能選擇,他還會去見艾勞嗎?
歐陽瀾覺得挺糾結,這時候,艾勞其實也在回想當初——如果那一年,她沒有傻乎乎地跟著普尊走,那麼這一切,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勞兒,這件事,你沒得選擇。當年,如果你不跟我走,我也會強行帶你走的。」普尊的聲音在艾勞頭頂響起。
艾勞一張口,喵一聲又叫了出來——艾勞氣得想撓牆,想想,算了,反正自己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索性還是別開口了!
普尊繞著她的尾巴在自己手指:「勞兒,別想那麼多了,看看,馬上就到了。」
艾勞眼睛都懶得睜,就象徵性地搖了搖尾巴,示意她知道了。
結果,下一秒,她就猛地弓起了身子——見過貓打架嗎?毛都豎起來,然後脊樑弓起,一副要跟人拚命的模樣!
怎麼了?
艾勞真想一口咬上普尊的喉嚨,直接弄死他——有他這麼不要臉的嗎?
尾巴下面是什麼?
那地方能隨便摸嗎?
咬是咬不著了,艾勞又想,實在不行,就給他整點排泄物出來,噁心死他?
「勞兒,你這小腦袋瓜一天到晚想什麼呢?」普尊的大手停留在那個地方不準備動了:「怎麼這麼可愛呢?」
艾勞徹底無語了!
這男人是瘋子!
絕對是!
她都想咬死他,噁心死他了,他竟然還說她可愛?!
這不是瘋子是什麼?
「我沒瘋,我只是,愛慘你了。」普尊給她解釋,踩著祥雲緩緩下落。
艾勞腹誹——有你這樣愛一個人的嗎?
「勞兒不喜歡?」普尊的指腹在她尾巴下面輕輕摁了一下:「是我不夠溫柔還是不夠威猛?」
艾勞使勁咬著牙,就怕自己又發出什麼類似於叫春的聲音——她完敗啊完敗!
給我神力!給我神力!給我神力!
她在心裡吶喊!
「想要神力?」普尊的大手整個放在她肚皮下面,那裡,是兩排哺乳動物特有的器官:「勞兒,也不是不可以,關鍵是看我的心情。」
尼瑪!
艾勞真是忍不住了,這男人一隻手幾乎就能將她整個身子摸個遍,那大手還凈挑敏感的地方碰觸,她那感覺都是真實的啊,她難受死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想上就上!哪兒那麼多廢話!有本事你別把我變回來!看你怎麼爽!
普尊忍不住又哈哈大笑,現在他覺得他的勞兒用可愛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了:「我沒打算把你變回來,不過,我可以把你變大,到時候——」
普尊話未說完,艾勞又炸毛了——喵嗚……
這廝太邪惡了,竟然想和一隻貓……嗚嗚,誰來救她!
還有比他更惡趣味的嗎?
什麼佛祖,簡直就是惡魔!
「這麼說,勞兒不喜歡貓?那麼,兔子?狐狸?或者獅子……」
艾勞的小爪子一起胡亂地開始發威——越來越離譜了!是不是還有老虎?大象?猴子?他是準備開動物園吧?
「大象?」普尊挑了挑眉,一把抓住艾勞的兩條後腿:「勞兒,你喜歡大象?」
艾勞所有的動作一下子都停止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閃著晶瑩的光芒看著普尊,然後,眨巴了幾下,竟然有一滴淚從那無辜迷人的貓眼裡流了出來。
普尊,你怎麼這麼欺負人呢?
普尊輕輕嘆了一口氣,大手一動,艾勞已經恢復原形靠在他懷裡抽泣。
艾勞吸著鼻子,小聲地抽泣,那小模樣,真是誰看了都心疼。
普尊直接打橫抱起她,下了祥雲,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勞兒,我跟你開玩笑呢,別哭了,嗯?」
艾勞是徹底不想理他了,不帶怎麼欺負人的,簡直就是一點人權也沒有了,自己完全就是他手心裡的玩具,隨他怎麼揉捏了!
再說,你聽聽他那話,一點誠意也沒有!艾勞平日里是被哄慣了的,這樣要是有用的話,那才奇了怪了!
艾勞沒別的意思,就是發現自己和普尊不是一個段數的,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既然如此,那好好獃著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再斗下去,吃虧的絕對還是自己!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別說十年了,百年,千年,萬年,只要有機會,她絕對是瑕疵必報的!
恢復了神體,普尊再不能窺探艾勞的內心所想,但看她一臉委屈忿恨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得到她對自己的不滿。
但事已至此,普尊是絕對不會再退縮的了。艾洛交給他的擔子,他放不下,但是,艾勞,他也同樣不想放手!這是他的人,是曾經屬於他一個人的愛人,如今成了這個樣子,他沒發瘋地丟下一切,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從此以後,無論用什麼手段,他都要牢牢抓住身邊的女人,絕對不會放她離開!
要帶她去的那個地方,以後,會成為他們兩個人的愛情城堡,他要把她藏起來,而這個時間,絕對是最好的機會!
當初要玩這個遊戲,的確是林柔然提出來的建議,但普尊之所以默許,絕對是有他自己的私心在裡面的——男人們失憶了,於他而言,這不是大好時機么?
普尊停了腳步,放下懷裡的女子,攬著她的腰身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勞兒,你看,這裡是不是很美?」
艾勞興趣缺缺,現在的她,哪裡有心情去看風景?
普尊勾唇一笑:「勞兒,你說,在這樣的地方徹骨銷魂,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