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訛人
「媽咪,為什麼這兩天乾爹都不來陪我。」他好無聊哦。
「你不會去找琴琴玩么,媽咪很忙,別吵我。」冷月繼續在紙上寫著,獨一好奇湊過去:「我已經跟琴琴分手兩天了,昨天就告訴你了,你都不關心我,媽咪你在寫什麼。」
「寫論文。」
「什麼什麼人什麼什麼。」完全看不懂。
「論遺傳基因和後天環境對人性格的影響。」
「好複雜,獨一看不懂。」
「你要是看懂了就成小天才了,簡單的來說呢,就是你爹地和你姑姑兩個人是同一個爹爹生的,他們就有遺傳學上的相似,但是一個人的性格脾氣跟以後的生活環境也大有關係,所以他們兩個同樣面癱,臭屁,自大,狂妄。懂嗎?」
「不懂,不過獨一不喜歡那個女人做獨一的姑姑。」弄的他好疼,還搶他乾爹送給他的小金印。
那金印看起來不像是那麼簡單的東西,「獨一那金印你要放好。」
「恩。」獨一點點頭。「媽咪你去哪?」
「去找你傲然叔叔拿點資料。」
冷月的屋子裡是不放書櫃的,那種平時懶的都不願意翻書的人當然早把礙眼的書櫃造在離她屋院最近的簡傲然屋裡,書櫃很大獨自成一屋,扇形的房間從屋頂開始就落地的巨大書櫃並排著,還專門設有移動梯子方便拿取頂上的書,冷月要的書在比較偏的地方,簡傲然雙手環胸,靠著門,盯著那爬在梯子上專心找資料的女人,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照在她的臉上,帶著一絲透明的臉頰似乎還能看到血液在流動。
就像那個清晨醒來看到的一樣,那透明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照射下晃痛了他的眼,他被救了,只有他一人被救了,為什麼要救他,為什麼不讓他就這麼死了,閉上眼,妹妹的呼救聲還在耳邊,濃重的血腥味在鼻尖無法消散,那燒殺搶奪的情景猶如刻在他的心上,一遍一遍的回放,提醒著他。
「醒了?在想報仇的事?」她開口了,卻一語道破了他心裡的想法,面對這個女人他心中殺念一閃而過。
「想殺我?」她坐到他對面,滿不在乎的再一次戳穿他心底的想法。「小夥子才多大心裏面就想這打打殺殺報仇雪恨的東西。」
「你知道什麼!你有看到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無能為力嗎!你有聽到自己妹妹的求救卻不知所措么!你什麼都不懂。」
她眼中的凌厲之色一閃而過,很快,他卻抓住了:「人總會死的。」
「對,卻不應該是以這種方式!」他的狠狠的拽著床下的被單,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對,是不應該。」她站起身,「所以,跟我去做大事業吧,我可以滿足你所想的。」
他不應該就這麼相信這個女人的,可是她當時的笑容沒有來的讓人相信,只要跟著她,什麼事情都能解決。
她問,叫什麼名字。
簡傲然。
好名字,你是他們之中唯一有名字的,也好,不需要費力幫你想名字了。
後來他知道她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了,她如她承諾的那樣實現了他所想的,只是他現在所想的什麼時候會實現呢。
「四當家,這次的單子,接還是不接?」
「我不是說了,這些事以後交給你了。」
「是,可是這一次情況比較複雜。」
簡傲然皺眉:「什麼情況?」
「這次的目標是明冥的海主,月清淺。」
「啪啪啪啪啪啪」!書落地,簡傲然向冷月那邊看去,她兩手還扶著一些勉強接著的,他這一看,一本搖搖欲墜的啪的落下,光榮陣亡。
冷月朝著他微微一笑:「你們繼續,別管我。」她緩緩爬下樓梯,一本一本拾起地(色色小說上的書。
簡傲然冰冷的眸子若有所思:「把錢退回去,這買賣我們不做。」
「做!」冷月拿過資料,「那麼多錢為什麼不做,交給我。」
冷月哼著小曲離開,簡傲然盯著她的背影許久,轉身,離開。
夜黑風高雲遮月,一道黑影利索的穿梭在陰暗角落之中,資料上的地址是這裡沒錯,她利落的翻進屋,屋裡漆黑一片,除了打開的窗戶中投進一絲冷光。空氣中瀰漫著另她熟悉的氣息。暗叫一聲不好,人就想轉身,屋裡蹭的明亮起來。她的背就這麼僵直著,不知是回頭好還是乾脆就地躺下挺屍來的更乾脆些。
「既然來了又急的走做什麼?月兒。」
人類碰到危險的事物通常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尖叫?害怕?逃跑?
「相公,臣妾好想你啊。。。」撲上去熊抱,面對困難迎頭趕上才是真正的勇士,「見不到你的日子臣妾真是寢食難安,臣妾也不知道是怎樣度過過去的日子,每天每天的想你,簡直就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你看臣妾的小蠻腰變的更細了,看臣妾的小臉,真是瘦的見者流淚。。。」
「。。。」腰更粗了,臉更圓了。
「這些日子裡臣妾每天都在懺悔自責。」反正她每天自責的事情多了,踩死了螞蟻也會懺悔,懺悔歸懺悔,明天繼續踩。
「離開你是臣妾此生最大的錯誤,每思於此,就後悔莫及。」她當初怎麼就多帶些值錢的走,害她的創業之路資金險些不夠。
「相公啊,雖然臣妾做了許多錯事,可是我有好好帶大我們的孩子,每次一想到那是我們愛的結晶,臣妾就忍不住歡喜心中,孩子們是祖國的花朵人民的希望跨世紀的下一代,臣妾時刻謹記自己的使命,每天都教育他要做一個有錢有權有才有貌的四有新人,要立志做對社會無害的人,即使做流氓也要做個有文化的流氓,特別是要像他爹爹一樣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皇天不負有心人,獨一終於在臣妾辛苦的撫養中茁壯成長,你不知道他有多像你,見了他的人都說你倆很像。」那是必須的,親生的么,小傢伙沒哪像你,就是泡妞特行,估計也是你給遺傳的。
「。。。」那個一到自己手上就哭的孩子?
「相公啊,不帶這麼訛臣妾的啊,看在臣妾知道有人要殺你奮不顧身的跑來救你的份上,原諒臣妾的過去犯的小小錯誤吧。」她是傻子,她是獃子,活該被騙,就因為一分造假完美的委託單就跑來想見見誰想對她相公不利,她發誓只是想見見而已,誰知道她家相公腦袋有問題,沒事自己買兇殺自己。
「別哭了。」多久沒見到她這樣絮絮叨叨了,擦掉她臉頰的淚水,竟然燙的他的手微微發疼。
「不行,你還沒原諒我呢。」冷月繼續哭,就哭的你心軟。
看著那淚水竟然胸口的疼痛感越發的真實,他拉起冷月吻住那不斷發出嗚咽的唇,那眼神有些錯愕,不過顯然現在的狀態讓他滿意,他聽不見那讓他覺得內疚的聲音了,滿足的輾轉在那令他有些失措的冷香之中,有些煩躁的撥開那令他覺得礙眼的外衣。
一向慢條斯理的手有些著急,不過他著急有人比他更著急。
「相公,下次別穿那麼難解的衣服。」
「相公,我們商量下,這次要個女兒好不好。」
「相公,生了女兒取名叫美麗好不好。」冷丫你怎麼竟糾結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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