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零8 大結局

1零8 大結局

大概9點左右,我們就各自回去了,我幫他們一個一個送到自己的住處。

送吳雪回去的時候,她突然說了一句,「我們一起走吧,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幹嘛?突然這麼說。」我說。

「你到底願不願意?」她說。

「我們不適合,或許。」

「不要後悔」。

我只有相信倪好了,我想知道真相的心事那麼的急切,甚至比向一個喜歡的人表白那麼急切。

「沈叔,你說,到底是哪個環節,我忽略了?」

「故事還沒有發展到該知道真相的時候,再等等。」

我睡著了,我竟然能睡著,那麼多心事,那麼多問題需要解答。

早上還沒清醒,突然門鈴聲傳到我耳朵里。

我幾乎是閉著眼睛打開了門,是倪好,他好像很急的樣子。

「快走,快點離開這裡,再不走就晚了」

「怎麼了?」

「快點拿好東西走吧,警察要抓你了。」倪好說。

「什麼離開?什麼警察?」我說。

「那個名字,那個方翔,是個殺人犯,他還在逃,也就是說,你現在是個殺人犯。」倪好說。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然後開始收拾東西,帶上買來的黃金,房子什麼的都不要了。

「通過一個朋友知道的消息,他在警局工作,我給了他點好處,他幫我查到的資料。」

「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只要有錢,應該可以逃,這個世界只要有錢,所有的橋都能過,所有的路都能走。」倪好說。

「父親有一個朋友,或許他可以幫我。」我說。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倪好說。

「謝謝。」

手機來了一條簡訊,是沈叔的,我也沒時間看,只想早點解決現行的問題。

「他就住這兒」我說。

我們下了車,倪好按了他家的門鈴,「真是有錢,這麼漂亮的別墅」

「找他幫忙,必然要送點東西,他可以幫忙解決事情。」

「誰啊?你們是?」一個小姑娘打開了門,妖艷的打扮,下面穿著黑『色』絲襪,這麼冷的天氣。

「我們來找蔡叔,告訴他我是楊陽,來找他有事」我說。

「有個客人和他在客廳呢,等一下,你們先進來吧。」

「和誰在客廳?」我問她。

「我也不認識,老蔡叫他老李,好像是以前的老朋友,從沒見過他。」小姑娘說。

「我父親和蔡叔是朋友,一起工作的。」我說。

「這老李也好像是什麼局長,我不是很清楚了,他帶了一個人,和你差不多大。」

老李?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難道是?

「我可以看一眼么?」我說,我拿出一塊黃金,然後放到她手裡。

「每個房間都有監視,你們跟我來。」小姑娘

「防賊?」倪好說。「姑娘,你是那個蔡先生的女兒。」

「不是」。

我拍了倪好一下,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不要說話。

閉路電視,可以看得到所有房間的布局,每個房間都裝修的很豪華。

「這個。」小姑娘說。

三個人在說著什麼,可惜沒有竊聽器,什麼都聽不到,而且只能看到蔡叔,那兩個人都是背對著監視器的。其中一個人的背影是那麼的熟悉,對,就是林叔。

「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那個是李國強,精神病院認識的。」我說。

「那個人你認識?」倪好說。

「是,他是個殺人犯,殺了人以後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了。」我說。

「是神經病?」

「沒人知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還住過精神病院呢?」小姑娘說。

「我們不是神經病。」我說。

「你也不像,你說的那個李國強也不像,挺正常的。」她說。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呢?」我說。

「好像是要給老蔡一套房子,我無意間聽到的。」她說。

「他們要分我的房子?難道?」我說。

「什麼?」倪好說。

手機又響了一聲,兩條未讀簡訊,都是沈叔發的簡訊。

「方翔是李國強的私生子,顧思思是被方翔『逼』死的,貝佳依也是他殺的。你一直在被監視,吳雪是他們派到你身邊的,阿東也是。他們想把你殺害,你可能正在被監視」

讀到這裡,那個小姑娘突然跑出去關上了門。

「怎麼了?」倪好說。

「我們被關起來了,他們把我引到這裡來的。」我說。

我繼續看著那條簡訊。「阿嵐也被他們威脅,應該是用毒品,他們沒有想到你會幫助大嬸去找那兩個孩子,他們本來只是想監視你。」

「你們在外面吧?」我喊道。

突然,屋裡的那個音響傳出了聲音,那台電視也突然開了,屏幕上的是方翔和李國強。

「小楊同志,你其實可以活著的,但你老是這樣,讓我們很難做。你以為你父親到國外就安全了?」

「我父親怎麼了?」我說。

「現在知道關心你父親了?他已經駕鶴去了,沒想到這個人這麼愛他的兒子,要死之前把所有的錢都給了你,你以為中央打擊貪官會打到我們頭上?我們都是在一條船上的,你父親老是那麼正直,管著我們,他也貪,不是么?假裝清高,像真的一樣。到最後還是不合群啊。」

「他死了?」我說。雖然我恨父親,但知道他死了,心裡突然有那種不可遏制的酸楚。

「是的,還是小雪小姐的功勞啊,她幫助我們找到你的父親,她演的挺好,不是么?你那麼相信她,竟然把房子給了她,也正是她,欺騙你,讓你把名字改掉,你現在也是個殺人犯了。」

「是你們,都是你們做的?」

「是我做的,沒想到吧?」另一個聲音說。

「你是方翔吧?」我說。

「對了,沒想到,你在死之前還是知道了一切。」方翔說。

「為什麼要陷害我?」我說。

「為什麼?你還記得顧思思吧?我是那麼愛她,她卻一直愛你,那個傻女人,我給了她一切,她卻還是愛著你,你知道么?是我騙她,說要殺了你,她才答應和我在一起的,這女人要有多傻,才會相信這樣的話,我以為她會把你忘掉。」

「是你殺了她?」我說。

「我殺了她?哈哈哈,兇手是你,你的多疑,你的漠視殺了她,你把她『逼』死的,你『逼』死她的。」

「你個變態!」倪好說。

「我變態?我就是變態,怎麼樣?我還**了貝佳依,我發誓,只要是他動過的女人,我都要讓她們痛苦。」

「你殺了她?」我說。

「她『自殺』的,沒想到,她還是個**,真沒想到,你們在一起那麼久,她竟然還是個**,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殺了她?」

「她『自殺』的,她可能是受不了這種事情,真是個脆弱的女人,這麼骯髒的社會竟然還有這樣貞潔的女人,拿起身邊的刀就『自殺』了,我本來是想把現場處理的像是你殺的一樣,我甚至把你的一件衣服放在她的屍體旁邊,死蠢的警察一直沒有查到你。」

「所以,是你害死了她們?」我說。

「這貨就是個變態。」倪好說。

「你個蠢貨不要說話了,楊陽,你還有什麼事情要知道的,直接問我,我會給你所有答案的,我對死者都是這麼尊重。」李國強的聲音說。

「是你殺死了我的父親?」我說。

「孩子,你怎麼這麼單純?這樣的社會還這麼暴力?我讓他自己殺自己的,我用你來威脅他,他也真夠意思,第二天就『自殺』了。」

「所以在精神病院也是你的計劃的一步?」我說。

「這個不是,我也不知道是你,直到我的一個手下告訴我,你就方翔的那個對頭,我就開始注意你了,你這個神經病,倒是挺有福氣,這麼多女人喜歡你,我是拿了你的日記,那個被塗掉的是我做的,沒想到,你查到那麼多東西,我甚至都被你查到了,你竟然還猜到我是假裝精神分裂的,不好意思,我本來是不想殺你的,可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日記本被撕掉的最後幾頁上面寫了什麼?」我說。

「那些就是所有問題的真相,你查到是方翔殺了貝佳依,你甚至跟蹤過方翔,你跟蹤他,然後查到我,你甚至想到要到精神病院來查我。」李國強說。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說。

「都是你身邊的那個蠢貨,他的愚蠢害了你。」方翔說。

「草尼瑪,你他媽說什麼呢?」倪好罵道。

「注意素質!」李國強說。

「我又沒說你出賣他,你只是好心做了些好事,你寫了幾封信給他,還記得么?你讓他去精神病院查一下自己的病情怎麼樣,你關心了他,沒想到害了他。」方翔說。

「你們看了信?」倪好說。

「我們就將計就計,給他安排了一個心理醫生,讓他不斷的體味痛苦,讓他精神崩潰,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想到母親的死亡,讓他以為自己殺了顧思思,給他吃了一些『葯』,讓他意志消沉。心理醫生也給他催眠,讓他殺死自己,不過沒有成功。這貨拿的刀似乎沒能割破他自己的喉嚨,多麼失敗的一個人。」方翔說。

「後來我就去了精神病院?」我說。

「是啊,你在精神病院吃了一些『葯』,始終處於失憶狀態,我在你喝的水裡放了一些我特地給你準備的『葯』。」李國強說。

「可是你讓我停『葯』。」我說。

「我是想取得你的信任,結果是讓那個礙事的老頭看到了,他看到我在你的水裡放『葯』,我只好解決了他。」李國強說。

「也就是說,我身邊的所有都是你們安排好的?」我說。

「大多數吧,我們也不會那麼高調的說都是我們的傑作。」方翔說。

「3號為什麼走?3號也是你們的人?」我說。

「她不是我們的人,這個我們沒有安排,這個是她自己要走的,少年,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愛你?」方翔說。

「阿嵐呢?」我說。

「另一間屋裡,我讓她安靜下來了,她嚷著要來一針。」方翔說。

「你們抓住了她?」我說。

「她以為她可以逃得掉?她也算是意外收穫呢,沒想到她是你的初戀,感覺不錯吧?她可是一直為我服務的。她身材確實不錯,唯一不滿意的是她沒有像顧思思那樣長發。」方翔說。

「別再說了,你想怎麼樣?」我說。

「終於到正題了,我呢,是想讓所有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部隨著你全部被埋葬,還有你那蠢的要死的朋友,叫倪好是吧?」方翔說。

「去尼瑪的,大爺的名字是你叫的?」倪好氣急敗壞的說。

「素質,注意素質!」李國強說。

「我的想法是,你們還是『自殺』吧,不然,你們愛的人,會像顧思思或者貝佳依那樣死去。倪好?你的那位叫什麼來著,小雯?你這樣叫她,她和你說話方式越來越像了。」

沈叔又發來一條短息,我先看了第二條發的簡訊,內容是「你可能被抓起來了吧?所有吳雪給你的信息都可能是假的,她不斷要求你幫助,男人最容易愛上或相信一個能夠被他幫助的女人,還記得畫畫那個大嬸么?她是方翔的母親,而方翔還不知道。挑撥方翔和李國強的關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楊陽。」倪好說。

「笑什麼?」方翔說。

「你們真是可悲,可悲到了極點。」我說。

「什麼可悲?」方翔說,「說清楚」

「你應該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吧?」我說。

「別信他。」李國強說,「他在說些胡話。」

「你別說話,讓他說完。我父親是被我母親殺死的。」

「你的這個養父是吧?」我說。

「是他把我帶大的」方翔說。

「他有告訴你他在精神病院看到你母親么?」我說。

「沒有,我母親在精神病院,你不說她死了么?」方翔大聲說。

「她沒死,她和你的養父住在一層樓,每天都會見面,知道她的住院費是誰付的么?那可是很高級的精神病院,每個人一個房間。」我說。

「真的么?乾爹,乾爹,這是真的么?」方翔對著李國強說。

「不要相信他,他是神經病。」李國強說。

「你叫他乾爹,叫他乾爹?少年,你應該叫爹,他可是你的親爹啊,不信你們去查一下。我也不知道滴血驗親科不科學,要是很心急,滴個血,驗一下,驗一下。」我說。

「別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李國強說。

「沒想到你口味夠特別啊,她比你大多少歲啊?」我說。

「不可能,不可能」方翔在邊上大吼。

「兒子,兒子,對不起,我一直想告訴你。」李國強說。

「你又殺了他的乾爹,方翔媽也是個脆弱的女人,但她確實愛你,她竟然替你頂罪,你可真夠厲害的,讓一個姐弟戀變的這麼血腥。」我說。

「是你殺了我爹?」方翔大聲吼道。

「兒子,他不是你爹,他嫌棄你媽不能給他生個兒子,經常打她」李國強說。

「所以你父親應該特別愛你,少年,你的親爹殺了你以為是你親爹的乾爹。」我說。

「你別說話,姓李的,我媽還在精神病院?」方翔說。

「她一直在那裡,過的很好。」李國強說。

「魅力十足啊,已婚『婦』女殺手啊,你沒有告訴他你還和林夫人『亂』搞吧?」我說。

「什麼林夫人?」方翔說。

「我勒個去啊,國強同志,你可是個好父親啊,你為什麼假裝神經病都沒給兒子一個理由?」我說。

「你說你去精神病院療養。」方翔對著李國強說。

「老大,你療養要去精神病院?」我說。

「他說的都是真的?」方翔對著李國強說。

「兒子,聽我解釋」李國強說。

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方翔突然掏出一把手槍,打到了李國強身上。鮮血從李國強的身上流下,方翔不停的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貨真牛『逼』,下得去手。」倪好說。、

老蔡突然出現在屏幕里,看到方翔手裡有把手槍,很快離開了屏幕。

我看了一眼第三條簡訊,「瓦解方翔的整個精神,讓他精神崩潰。」

「喂,拿槍的少年,真帥的一把槍,哪買的?我也想買一把防身呢,你看這個世界這麼險惡,沒把槍在身邊都不敢出門。你這位義父是罪有應得,但好像也罪不至死。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要聽么?」我說。

「你他媽不要再說了。」方翔大吼。

「別生氣,深呼吸,你看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告訴你呢,你這樣一定聽不進去,要不下次咱么再聊,我覺得吧,你是無辜的,你只是上了賊船,基因不好,遺傳就不好,然後外界環境也不好,你知道你那姐姐方菲就是你姐姐么?」

「什麼?」他懷疑的看著我。

「你不知道啊?她後來被一個姓顧的人家領養,改名叫顧思思,你仔細看兩個名字,好像是筆畫拆分然後組合的一樣,方翔,是你『逼』死了她,你還瘋狂的愛上她,你們一定也發生那種**的事了吧?她為什麼跳樓,你現在知道了吧,她知道了你就是她的弟弟,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所以就跳樓了。不對,我不應該叫你方翔,你現在應該換了個名字。」

「你胡說。」

「我可以給你她的空間密碼,我昨天剛打開的時候,我也不敢相信,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我接著說,「你現在叫什麼?」。

「楊陽,你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你個蠢貨偷了楊陽的名字?真是個變態。」倪好說。

「也就是說,你現在是我,我現在是你咯。你身上還有一條警方給的人命案,現在在我身上,真是怪異呢。」我說。

「我不相信,顧思思不是我姐姐,她不是,你騙人」方翔說。

「她的密碼就是楊陽,你現在的名字,拼音。」我說。

「不可能,不可能。」方翔說。

「人,總是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事情。」我說。

一聲槍響,屏幕呈現出一些紅『色』,假楊陽殺了他自己,真方翔就這樣死掉了。

警車的警報聲越來越近,屏幕里只剩下一片深紅。

「警察來了。」倪好說。

「所以呢?」我說。

「你得逃了。」

「怎麼逃,我們被關在裡面,我要是逃了,就真的成了殺手了。」我說。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說,「等警察開門」。

「我說你的金子怎麼辦?」倪好說。

「你以為我會把金子全帶在身上?大塊的我早就藏起來了。」我笑著說。

警察用炸彈炸開了門,我和倪好走出門外,太陽刺眼的照進屋裡。

「這裡還有一個女人。」一個警察大喊。

「她是我朋友,也是被抓來的」我說。

「你是誰?」

經過各方面的證明,我終於成了我自己,我叫楊陽,我殺了那個叫楊陽的方翔。所有帶在車裡的金塊都被沒收,車也沒了,房子也沒了。我沒有揭發吳雪,是她給我發了一條簡訊,她告訴我,那個她所謂的姐夫就是殺人犯———方翔,她還讓我快逃。這條簡訊是警察找到我的時候,她發給我的。

我不知道這條簡訊是她讓我落入圈套還是想救我,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老蔡同志被送上了法庭,估計凶多吉少。

天又亮了,阿萍端著『葯』走了進來。

「你騙了我,你沒有一個男朋友在5樓,5樓只是醫務室,你是想在這裡照顧你的(色色小說母親,畫畫的大嬸,你的真名是方菲。」我說。

「說什麼呢?」阿萍說,「你這些天都在寫什麼東西?厚厚一本。」

「《是我殺了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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