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初吻

魔君和黑堯看到突然出現的琉心紫宸，均有些意外。

「紫宸君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魔君上前，紅唇有笑意。

紫宸冷漠地看著他，「少跟我來這套虛的。」

魔君一笑，「紫宸君願意跟我合作，自然禮數不能少了。」

紫宸冷眸掃過他，「我從未說過要跟你合作，不過是有個共同的敵人，給你提個建議罷了。」

「擁有共同的敵人，我們便是朋友……何況，我們本是一脈相承……」魔君微微一笑，紅唇妖嬈。

紫宸冷眸一眯，眼裡跳動著怒火，隨即魔君暗紅的斗篷燃燒著，「就憑你，不配！」而後消失。

魔君的紅唇繼續揚著妖嬈的弧度，斗篷上的火滅。

黑堯低頭，問，「紫宸君和那位尊上到底是何來歷？魔君為何這麼……處處忍讓他們？」他本來是想說，魔君為何這麼怕他們？可沒敢出口！

魔君冷冷一笑，並沒有回答的**，只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黑堯咽下心中疑『惑』，又問，「那阿荷，如何讓尊上親手殺她？」

「哼！有人因愛生妒，因妒成恨！放心吧，她異的感覺……

阿荷有些喘不過氣來，華天才鬆了口，看著滿面『潮』紅，媚眼如絲的她，極其魅『惑』地低笑，「這才叫吻，記住了？」

阿荷臉『色』更紅，如酒醉一般，她不知該如何，只是羞澀地埋進他堅實溫暖的胸膛。

阿荷還在回憶那種甜蜜的感覺，好像，有點捨不得，好像，還想再要……這樣一想，更是臉紅，然後就聽華天說，「到了。」

啊？這麼快就到了啊……她好像有點捨不得這個懷抱呢……

華天落至地上，放下阿荷。

阿荷站在南海沙灘上，看著朝霞初升，景『色』極其壯觀美麗。

明明，日出已經過去很久……西泉卻用法力營造出美麗的幻象。

茫茫無際的大海，綿延無盡的銀『色』沙灘，西泉抱著靈兒，靜靜地看著日出。

西泉的聲音有些低涼，絮絮叨叨地說著，「自打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說了要娶你，不管你是仙，是妖還是人，這輩子娶不了，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呢……你答應過要做我的娘子的，你不可以違背自己的諾言……義母不是不喜歡你，她只是太喜歡你，怕你受到傷害而已……」

他懷中的靈兒，早已閉上了眼睛，容顏安詳，知足。

阿荷心中一痛，走了過去，在西泉身旁蹲下，看到已無生氣的靈兒，淚，落了下來，滴在銀『色』的沙子上，陽光下，轉瞬消失。

西泉又絮絮叨叨地繼續生活，「靈兒是義母養在瑤池中的一朵荷花，可惜天賦有限，她沒有修成仙，反而成了妖。義母說，神與妖是不能結合的，所以不答應我們的事，靈兒聽說瑤池金蓮『露』可以洗去妖靈，有助於修成仙根，所以就偷了我的招魂幡上天盜取金蓮『露』，也認識了你，也喜歡上一個人……」說到這裡，他的目光仍然是溫柔平淡的，「她說，一個是她最在乎的姐姐，一個是她最喜歡的哥哥，她知道哥哥是喜歡姐姐的，她希望他們幸福，她會永遠祝福他們。」

他看著遠方，朝霞漫天，低涼的聲音如同冬雨落在冰上，「如果不是我執意要娶她做娘子，如果她沒有離開崑崙，她現在，還是昆崙山上，最快樂的小荷妖……」

阿荷強迫自己不哭出聲來，人卻已跪在地上，雙手成拳，深深陷入銀『色』的沙子中。

良久，才聽到阿荷暗啞的聲音，「我會為靈兒報仇的。」

西泉的聲音，突然有些疲憊，「不必了……靈兒說，她做了那麼多錯事，上天懲罰她，是應該的，不要再為她造殺孽了。」

阿荷看著靈兒，輕輕的聲音似乎風一吹就會散，「是嗎……你帶她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西泉終於看了她一眼，也只是看了一眼，不再說話，又看向東升的太陽。

阿荷站了起來，一臉的冰涼，慢慢走過去，經過華天時，也似沒看到，就那樣走過去了。

華天沒有攔著她，看她回了天庭。

——

阿荷回了天庭，雖然仍是親善待人，但人後，總是心事重重，愁眉深鎖。

偶爾東君會過去，聊上幾句，阿荷卻只是那麼客氣的淺笑，一問一答，不問不答。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總覺得，心裡堵得厲害。

靈兒的死，靈兒的話，帶給她太大的震撼——說不清是什麼，但就是覺得，她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了。

那一日，阿荷依舊在白玉涼亭彈箜篌，曲音悲涼，似有無盡滄桑。

鳳凰仙鶴們在這幾日被她的音樂傷得落不下淚來，再也不肯來聽了。

那一日，只有她在。

忽然，有熟悉的氣息傳來，一雙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快樂的聲音問道，「姐姐，猜猜我是誰？」

*

沒有留言，沒有訂閱，成績相當差。。偶很傷心，偶想儘快結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