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2 真相大白(上)
季如烈是在會場附近被eric逮到的,原本氣憤的一直往外沖的季如烈絲毫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跟著,穿著長裙晚禮服的她一個人走在深夜的大街上顯得突兀而且詭異,索『性』的是,路上早就沒了行人,就算有,看到她這副樣子,也懂得繞道而行。
eric一邊和ada遠程通話,一邊緊緊跟在季如烈的身後。在聽到莫然的臉『色』相當不好看的時候,他刻意放重了腳步,希望季如烈能夠發現自己。
可季如烈卻半天回頭的意思都沒有,他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走到季如烈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不知道為什麼,季如烈只是低著頭,在他面前止步,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跳異常的快,像是……害怕?
eric對於自己的這一個想法表示不可能,自己表面上是莫然的助理之一,可實際上卻是他黑道的左右手,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就害怕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
可是深夜的寒風中,eric卻不可抑制的打了個冷顫,她慢慢抬起頭,那一瞬間eric本能的去『摸』腰間的小刀,可他還沒掏出來,那一瞬間的殺氣就消失了……
eric疑『惑』的看著季如烈,他不可能感覺錯,那一瞬間從季如烈身上散發出來的,的的確確是殺氣。
季如烈瞥了一眼eric像是暫停一般的動作,一隻手『插』在腰間,另一隻手藏在西裝里不知道下一刻會掏出什麼東西來,又看了看對方臉上的神情,像是明白了什麼,只是表面上看來仍舊是木著一張臉,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幹嘛?」
「為什麼拒絕boss的求婚?」
原本根據指示,他應該要帶季如烈回去的,可是不自覺的就問出了自己的真心話,他覺得,季如烈應該是會回答自己的。
「我以為你知道。」
只是eric沒想到季如烈會這麼回答自己,微微的偏過頭,看上去有些疑『惑』(色色小說。
「莫然做的這些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eric在季如烈毫不躲閃的眼神里覺得有些難以呼吸,確實,莫然最近的所作所為都有些過分,有一些連他都覺得詫異,可是……
季如烈這麼問是說明她都知道么?
「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什麼還要來問我原因呢。」
「boss他是迫不得已……」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那麼多的迫不得已,他為什麼偏偏要選擇這一種呢?」
「……」
「你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eric張嘴剛要說什麼,就聽電話那頭的ada有些急躁的對著自己喊了什麼,再抬起頭的時候,滿臉的焦躁和認真,「抱歉,你要跟我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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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跟在eric身後出現在大廳里的季如烈,朱莉莉有一絲的慌『亂』,但看著她和莫然之間顯而易見的尷尬,她有定下心來,看著她身上那條裙子,更是在心裡忍不住的冷笑。
再拒絕了莫然之後她居然還敢出現在這個家裡,她也不怕莫老爺子對她怎麼樣么。
莫老爺子原本的注意力還在朱莉莉不願意當場提取樣本上,這會兒看季如烈出現,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蘭姨,誰讓她進來的?我們現在正在商量家裡的事,不允許外人打擾。」
季如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怒反笑,莫莫一見到季如烈出現,急忙就一溜煙的小跑到季如烈的懷裡,語無倫次的講述之前發生的一切。
季如烈在莫莫的隻字片語里多少抓住了一些重點,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著朱莉莉,見她頗為挑釁的看了自己一眼,季如烈微微皺了下眉,比起憤怒,更多的是不解寫在臉上。
根據秦朗的消息,這些日子以來mr股票上下浮動異常的原因似乎是出在朱莉莉的身上,既然她要害莫然,為什麼還要嫁給他?
同為女人,季如烈能理解她對莫然的執著,卻不能理解她這樣做的意圖,究竟是愛還是恨?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識相嘛。」
朱莉莉翹著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起來像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莫家人,和莫老爺子同仇敵愾的樣子。
季如烈輕笑了一聲,「是不是莫家人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朱莉莉,為了證明你是莫家人,不如就當著大家的面把樣品交給醫生吧?」
「你以為我是你么?」朱莉莉瞪了季如烈一眼,轉過頭又對著莫老爺子乖巧的微笑,「莫叔叔,能不能借你們家的洗手間讓我用一下,我去去就好。」
「朱莉莉,你究竟是故作矜持還是故弄玄虛,只有你自己知道。」
朱莉莉原本已經站起了身跟在蘭姨身後準備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卻在聽到季如烈的這番話之後快速折了回來,死死地瞪著季如烈,雙手緊緊攥緊在身體兩側。
季如烈穿著一身白『色』華服,不笑不語,不動聲『色』,兩個女人不靠近還不覺得,一方在一起,兩人之間的差距就一下子顯示出來了,朱莉莉臉上再精緻的妝容都無法勝過季如烈渾然天成的女王氣質。
所有人就看著兩人這樣對視著,不知道朱莉莉究竟想要做什麼。
蘭姨驚呼了一聲,有些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季如烈見到朱莉莉右手一動已經猜到了對方要做什麼,不慌不忙的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朱莉莉雙眼冒火的舉起另一隻手來要打,季如烈頭向後一偏,雖然躲過了一擊,但對方長長的指甲還是在自己握著她的那隻手上留下了一條血痕。
eric在莫然的示意下快步分開兩人,季如烈仍舊是不動聲『色』,看著朱莉莉氣喘吁吁的站在不遠處,像只炸『毛』了的貓。
eric冷冷的放開她,就看著她一下子冷靜下來,轉身進了洗手間,眾人只當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季如烈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