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軍敗撤
一個西川國士兵往往要同時和十幾個漢國百姓作戰,即使再勇猛的武士也要人頭落地,二萬多西川國騎兵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被消滅了一半,連西川宗力也被人用菜刀砍傷了大腿,從馬上掉了下來,要不是親兵捨命相救,恐怕這位大元帥也要血灑異鄉了。
西川兵漸漸抵擋不住百姓的進攻,想要從城內撤出,可城門口卻被百姓堵死,外面的西川國大部隊進不來,裡面的西川宗力出不去,這會西川宗力可再也不敢小瞧漢人軟弱了。氣急敗壞之下,西川宗力被親兵擁上了城牆,剛剛還是漢兵抵抗西川兵的城牆這會又成了西川兵守衛的陣地。
就在西川兵苦苦支撐的時候,本在皇宮守衛的漢國禁衛軍趕來支援了,一到城下便是亂箭齊飛,西川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在這個節骨眼上,西川宗力要想出城只有跳牆了,這城牆是用來抵禦外敵的,城內有台階可登上城頭,可城外哪有台階供西川宗力逃命。
十幾丈高的城牆對西川宗力來說,跳下去就算不粉身碎骨也得成肉餅一塊,雖然本大帥英勇無敵可也犯不著一試。
喊殺聲中漢國禁衛軍衝上了城頭,眼看就要殺到西川宗力面前了,這時一個親兵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大筐,「大帥,你坐在筐里,我們用繩索把你放下去。」
西川宗力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大帥的威風了,急忙坐到了筐里,身邊親兵一起過來幫忙,用繩索系牢大筐,順著城牆把西川宗力放了下去。
就在大筐離地兩丈來高的距離時,漢兵殺到了那幾個親兵跟前,刀矛齊下,送他們去了極樂世界。西川宗力在空中頓失依託,沒有繩索拉著他只好上演空中飛人,連人帶筐一起掉到了地上。
城外西川兵一看大元帥飛身落城,慌忙趕來相救,二丈來高雖不至於要了西川宗力的老命,可也把他摔了個魂飛天外,在西川兵的扶持下,爬出大筐,狼狽逃回了西川營。
攻入武梁的兩萬多西川兵,除了葉秋的四千戰俘兵以外,其餘的西川兵全體陣亡,只逃出了西川宗力一個。
葉秋在池塘中連喝了幾口水,忍住頭上的劇痛,手刨腳蹬重又浮上水面。那女孩兒見他沒死嚇得大聲尖叫,轉身向院外逃去。
水淋淋地葉秋從池塘里爬了上來,跪在地上巨烈咳嗽,吐出了幾口池水,感覺頭上的傷口好象挺大,疼得他夠嗆。鮮血從葉秋的頭上流了下來,順著腦門流到了眼睛上,把他的右眼糊住了,自殺道歉式這招難度太大,以後可不能再玩了。
他伸手在眼睛上一擦,見滿手是血,不由得大驚,不但驚自己的傷竟這麼重,更驚那女孩兒下手實在太狠,這不是純粹想整死我嗎!豈有此理,謀殺親夫想做小寡婦啊!他抬頭四處尋找女孩兒,發現她跑出了院子。
葉秋一躍而起,三步並做兩步的追去,那女孩兒畢竟身嬌體弱跑得不快,出了院子不遠就被他抓住了。
葉秋用手指了指腦袋上的傷口,對女孩兒怒吼道:「有沒有搞錯,你把我打成這樣是不是想做寡婦啊!我也不裝好人了,耍流氓就耍流氓,這年代誰敢管我!」
他一把抱住了女孩兒,按住了她的頭使勁地吻了下去。這年代別說沒有警察,就算有警察,再進一步說,就算這女孩兒自己就是個女警,葉秋也照樣先襲完警再說。
此時的葉秋在女孩兒的眼中無異是個魔鬼一樣的人物,只見這魔鬼滿臉是血,雖然這些血都是自己給他弄出來的,但也確實嚇人,那兩隻大眼發出異樣的光彩,就好象是要把自己吞了似的,而且它們還離自己這麼近。
女孩兒從小到大極少離開皇宮,就連到這皇家園林遊玩的次數都很少,除了父親和哥哥們她連一個真正的男人都沒見過,平時太監和宮女誰敢嚇她,她一生之中從未受過這般驚嚇,隨著強烈的恐懼襲來,女孩兒暈了過去。
葉秋正吻得起勁呢,忽見女孩兒神色有異,吃了一驚,生怕女孩兒被自己嚇死了,急忙伸手在她的鼻子底下試了一試,還有鼻息,他這才放心。
葉秋把女孩兒攔腰抱起,一直抱進了院子里的小屋,把她放到了一張華麗的象牙大床上,輕輕地為她掐了掐人中。
看著她雪白細嫩的皮膚,葉秋心想:「要不要給她做做人工呼吸?」可一想到女孩兒好象極其討厭和他口對口地做「近距離接觸」,她之所以暈過去,就是因為自己強吻她。何況她還有氣用不著做人工呼吸,葉秋只好強壓下再吻她的念頭,站起身想去找塊繃帶給自己頭上的傷抱扎一下。
屋裡沒有繃帶,他便拿起一塊名貴的黃緞絲巾,在頭上胡亂地纏了幾圈,便又回到女孩兒身邊看她。
這時葉秋才注意到自己和女孩兒都是全身濕透,他是沒什麼啦,可這女孩兒的樣子很嬌柔象是沒吃過什麼苦,如果穿著濕衣服的話沒準就得生病。
葉秋很想替女孩兒解開衣服,可又不敢,他強行索吻把她嚇暈本就心中後悔了,如果再給她換衣服,被她誤解成是想藉機非禮,那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更得差到底了嗎?
可葉秋轉念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經非禮她了嘛,要不她怎麼暈過去的!想來自己在她心中已毫無形象可言了,既然如此還猶豫什麼,用不著裝純情少男,直接替她換衣服就是了,她願意誤會就讓她誤會好了。
給自己找到了可以脫女孩兒衣服的理由,葉秋就開始行動了,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女孩兒衣服扣子上,剛替她解開一個扣子。
突然,女孩兒醒了。醒得可真是時候!
毫無預兆地,她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葉秋伸向自己衣服的那隻手和那個剛剛被解開的扣子,這下子,葉秋是有嘴說不清,他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別誤會,我是想……」
女孩兒倒也爽快,做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她從床上坐直了身子,一伸手,一記九陰白骨爪便向葉秋那傷痕纍纍的臉抓了過去。葉秋躲閃不及,舊傷之上又添新傷。還沒等他痛呼出聲,粉拳迎面又到,這次正中鼻樑,頓時鮮血長流。
見女孩兒第三次舉手,葉秋向後疾退兩步,叫道:「有話好說,莫要動粗!再打下去我可真要失血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