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惹了瘟神

服務員看著他們，感覺最大也沒有超過15周歲，他猜的沒錯，牛玉明13周歲，白雲14周歲。就怕他們做不了主，後面還有客人沒有到全，就疑問到：「你們是學生吧？是不是還在等人，如果是，那一會大人來了再點菜吧！」

牛玉明家的玉明飯店的服務員有幾十個，她們都對牛玉明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而牛玉明也經常和他們開一些葷玩笑，調侃調侃，就說：「你這個女孩不懂事，難道我們學生來這裡你們飯店不歡迎嗎？難道只有大人可以下館子嗎？你是新來的吧？」

這個服務員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這倆人是小混混，也不想惹事，說：「對不起，我看你們也是經常下飯店的人，我們飯店的特『色』和玉明飯店差不多。」立馬就給牛玉明戴了一頂高帽。而她本人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玉明飯店的少東家。

白雲見這個姑娘也能看的起他們，就說：「把菜單給我吧！我自己看。」

「來一個過油肉，在來一個麻辣豆腐………………省略幾個菜名……

這個世界就是怎麼的富有喜劇『性』，在鴻運飯店裡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劉嬰被牛玉明在教室里教訓后，韓雪給了他十塊錢，讓他去食堂吃飯。可又吩咐他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他，怕別人懷疑他是假裝的。劉嬰高興地拿到十塊錢后，就想今天吃個什麼菜，是牛肉還是雞肉，聽說有一個本地的名菜過油肉很好吃，劉嬰想嘗嘗鮮，就戴了一個帽子，去食堂想買一盤過油肉，食堂的師傅笑著說食堂沒有過油肉，劉嬰問那裡有過油肉，師傅說大街上的飯店裡都有。

這樣劉嬰拿著十元錢出了大門，沿著街道一直走，發現鴻運飯店他就走了進去，問：「老闆有過油肉嗎？」回答說有。劉嬰又怕十塊錢不夠，就問多少錢，對方回答說7快錢。就這樣劉嬰就住在大廳吃過油肉，而剛才牛玉明和白雲倆人進來的時候，劉嬰正在專心致志地吃著他一生最美味的食物，完全地達到一個忘我的境界。

雅間里的白雲和牛玉明『亂』侃著，說這個班級，又談那個班級，說咱們在學校混老大，咱們認識混的牛的混混。杜鎮有五千學生，小混混保守的計算也有300人，而白雲這樣的小混混，只能算是最低級的，最沒有威望的小混混，他才是2年紀，而牛玉明只是初中一年級，那些高年級的學生才是這個杜鎮中學的老大，還有一些社會上來的油子，都要在杜鎮分一杯羹。

鴻運飯店吵吵鬧鬧的，『亂』七八糟的聲音夾雜一起，有的在說兄弟們乾杯，有的再說我沒醉，其實那個人已經醉的『迷』『迷』糊糊了，還在說著我沒醉，有的客人和其他的人談論著國家政治，他們這些小民也在談論政治，有的人在談論和猜測地方『政府』以後會公布希么條例，還有的說杜鎮『政府』的一些事情，談以前的一把手和現在的一把手的差別，反正是說什麼的都有。還有幾個年輕人，20多歲左右的，開口閉口就是女人，美女這些話題，旁邊的幾桌女『性』，假裝聽不見，也不好意思聽。

劉嬰還在繼續吃他那盤過油肉，已經吃了一個多小時了，才吃了三分之一的分量，他心裡想，真好吃，以後自己有錢了，一定要讓劉德老漢和自己的媽媽還有姐姐妹妹，每天吃這樣的美食，要讓他們享福，讓他們舒服，不再受罪，給他們買好的房子，好的車，帶他們去很多的地方去旅遊。

劉嬰現在的心理活動就是這樣的矛盾，他一方面克服不了自己對美食的渴望，另外一方面自己又感覺在犯罪，他想到了劉德老漢對他的恩惠，還有媽媽和姐姐妹妹她們都在受罪，自己怎麼能單獨一個人在飯店吃飯，這樣做他的良心放不下。

他知道誰對他有恩，誰對他有仇。其實對劉嬰有仇的人沒有，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比如他小時候，親生父母死的時候，村裡的那些村民的嘴臉，那些幸災樂禍的嘴臉，那些小人的心理活動，這些劉嬰現在已經明白了。

還有是牛玉明三番兩次的欺負他，打了他兩次，平時還經常找自己的麻煩，這個人對自己也是有仇，但嚴格地說不上是仇，不是什麼不共戴天的大仇，但也不是小仇。這個牛玉明生『性』本惡，這樣的人自己一定要記住，以後發達了要教訓他。

劉嬰吃著過油肉，心+激情小說理的活動異常的豐富。農村的人都有這麼一個特點，就是如果一個有點錢，自己在飯店，或者在什麼地方花，那他就會有一種犯罪感，會有一種罪惡感，他的良心要受到譴責的，他自己不能說服他這樣消費，他不能自己一個人來消費全家人的成果。

劉嬰就是這樣的人，他現在吃著過油肉，心理面很慚愧，想自己的媽媽和姐姐妹妹在做什麼，還有劉德老漢在做什麼，自己怎麼能這樣的鋪張浪費，為什麼要這樣做？劉嬰一邊吃著過油肉，同時他克服不了美味帶來的誘『惑』，但他心理清楚，這樣做是不對的，他這樣做虧欠很多的。

以前劉嬰還小，不懂事，但現在他已經13周歲了，這如果在古代可能結婚了，也可能發育好，已經當了爸爸了。他懂事了。

劉嬰嘴裡咀嚼著肉，腦海里呈現出一幕幕的記憶。這個世界他虧欠幾個人，劉德老漢和媽媽還有姐姐和妹妹，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奮鬥，自己以後發達了一定要讓她們過上好的生活，吃最好的菜，最好的飯，山珍海味，住最好的房子，要在大城市買別墅，要讓他們舒服地享受這個世界的一切，劉嬰這樣在心理暗暗發誓。他一定要犧牲自我，為了就是自己的家人，她們的人生太累了，而改變這一切的這個人就是自己，沒有人可以改變著一切，劉嬰知道他不下地獄水下地獄，只有他自己，也只有他自己有這個責任，他是一個男子漢，必須要這樣做。

這個世界對於現在的劉嬰來說是一個『迷』『迷』糊糊的世界，他還不能完全清楚地看特這個世界的一切，造物主沒有給人類那個能力，需要經歷很多事情才可以的，對，劉嬰才是一個13周歲的孩子，他還小，他還需要經歷一些風雨，經歷一些社會上的事情，鍛煉他。

劉嬰想到這些，眼睛里的淚花不由自主地滴答滴答地掉在盤子里，他想起很多讓他難忘的童年的記憶，一幕幕地，自己在這個家庭怎麼成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需要宣洩。

盤子里到處是油，淚花滴上去，又流到盤子底下。劉嬰也不看，全部放在嘴裡咀嚼，他可能是讓自己知道，下決心要努力，是好好地學習。

劉嬰又想起了韓雪。

韓雪這個女人，對於劉嬰來說起的作用也不小。是這個女人讓劉嬰提前就嘗到了女人的滋味。是這個女人經常讓劉嬰當上了班級的班長，來鍛煉他的領導才能。是這個女人經常告訴一些道理，這些道理是劉嬰的媽媽不懂的，一個農村的，一個目不識丁的『婦』女不懂的道理，這些知識由韓雪來給劉嬰灌輸，給他洗腦，讓他明白這個社會，讓他的眼見開闊，知道這個世界很大，不只只有杜鎮這麼的一個地方……

劉嬰想自己現在和韓雪的關係是什麼一種關係，是夫妻？是情『婦』和情人之間的關係？是**？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做那個事情的時候很舒服，他渴望**，渴望韓雪的**和咪咪，他欲罷不能。他也知道這是不好的，讓別人知道后是要被罵的，是道德不允許的，是被主流社會所不恥的，但他就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再說了這又不是偷，又不是搶，劉嬰給自己找說服自己的理由，找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我們這是兩廂情願的，誰規定老師和學生不能**，誰規定老師和學生之間不能有其它的感情，只能有師生之間的情感，對的！沒有人這樣規定，那為什麼不能？人家神鵰俠侶裡面的楊過還和他姑姑結婚了，那難道也是**，是被人不允許的？這段話是韓雪灌輸給劉嬰的原話，韓雪也在試著說服自己和劉嬰之間的合法『性』，她也徹底的和劉嬰產生了感情。

再說牛玉明和白雲點菜后，在包間里又是喝酒的，又是划拳的，也一直沒有到大廳里，也沒有發現大廳住著一個冤家劉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