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混子打人
一行人乘機小跑到段小虎的門口,牛二狗讓其他的人退後,自己輕手輕腳地上去,從窗口往裡窺視,發現只有倆人,其中一個就是段小虎。這個段小虎牛二狗是認識的,當年還當過自己的數學老師。那個時候段小虎還是一個杜鎮普通的教師。讓牛二狗記憶猶新的是,當年段小虎還打過自己幾次,后己發達后,在街上還碰到過幾次他,那個時候已經對二狗說話小心翼翼的。
牛二狗剛開始是準備敲門進去的,但正要敲門的時候,他聽到裡面的兩人正在談論自己侄子的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媽的,就是你們這倆個狗男女打的牛玉明,這個賤貨就是那個韓雪了,牛二狗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一腳就把木頭做的門給踢開了,而韓雪那個時候正在門後面,猝不及防的,腦袋上就是一下。
段小虎嚇蒙了,怎麼回事呀?外面的幾十個大漢是誰找來的,為什麼這樣?一連串的問題。
門外的牛二狗看見段小虎的狼唄樣,又笑又罵的嚷嚷,老傢伙,看你的這個糗樣子,還當校長了,嚇的大小便失禁了吧?哈哈!不要怕,給我開門,我是牛二狗。牛二狗知道自己只要報出自己的外號,裡面的段小虎就給嚇一半了,他絕對不敢不開門的。
牛二狗?他來做什麼?不是自己和韓雪之間『奸』情被老婆知道了吧?即使知道也不會這樣興師動眾呀!我不怕丟人,他還怕了,她也是要面子的人。段小虎這樣想的。就試探著問:「牛二狗,我和你以前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什麼找我的麻煩?」
「開門我再和你詳細地說說,今天你是怎麼打我侄子的。」牛而狗的話裡有話,開始點醒已經嚇蒙了的段小虎。
「什麼呀?我今天沒有打任何人呀?你是指那個學生呀?」段小虎疑『惑』地說。
「快他媽的開門,不然老子進去就是一刀子,你想白刀子變紅刀子嗎?」牛二狗不耐煩了,沒有時間和這個死老頭乾耗時間。
段小虎不敢不開門,雖然他在杜鎮的勢力不小,自己的大舅子是縣城的副縣長,但目前遇見的是一個亡命之徒,他知道牛二狗敢殺人。但終究不是因為老婆的事情,可能有什麼誤會,他這樣想就把門的『插』銷子拔開,接著把椅子搬開,讓他們進來。
外面的小弟們沒有進來,辦公室只有四個人。昏倒的韓雪,嚇的發抖的段小虎,一聲不吭的牛玉明的爸爸,還有一臉兇惡的牛二狗,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刀,和電燈的光芒相輝映。
「兄弟?我們之間有誤會,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段小虎看著牛二狗手裡的尖刀,怕他動怒捅了自己,就趕緊打圓場。
「大兄弟,你這是什麼了,那天我們還不是一起喝酒的嗎?」段小虎看見一臉怒『色』的玉明老爸,他感覺還是老大理智,不會『亂』來。
「是你不給我面子,今天我兒子讓學校保衛科的人給打的鼻子出血,那是指示的吧?說呀?」倆人前幾天還剛在一起喝酒聊天,這才幾天就翻臉不認人了,看來他們只是酒肉朋友而已。
「啊?」段小虎恍然大悟。
「兄弟呀!我們之間有很大的誤會。你慢慢地聽我說。我實在是不知道他就是你的兒子,不然就是給我幾個腦袋我也不敢呀!我還沒有吃了豹子膽,絕對不敢在你老兄的頭上動土。你相信我的,如果我知道那個孩子就就是你老兄的兒子,我照顧還來不及了,怎麼會…………誤會……誤會呀!」段小虎解釋著。
段小虎把事情經過解釋一番,把責任全部推到韓雪的身上,也確實是因為韓雪的故意,不然給他段小虎幾個膽子也不想惹這樣的人。
牛二狗知道段小虎也不敢明知道牛玉明是自己的侄子,還敢讓保衛科的人這樣打,就罵罵咧咧地說:「你他媽的以後注意點。快打電話,讓今天打牛玉明的那兩個軍人來你辦公室,我要看看他們有什麼三頭六臂,活的不耐煩了?」
躺在椅子上的韓雪慢慢地蘇醒過來了,剛開始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醒來后發現自己的後腦劇烈的疼痛,就本能地用手抓,好大的一個血包,都凝固的把長發裹在一起了,成了一個血疙瘩。
牛二狗本想狠狠地把這個韓雪揍一頓,看見她奄奄一息的,就想打死她也沒有意義,外面還有很多兄弟,讓他們看見自己打一個女人要笑話自己。
一會兒今天教訓牛玉明的那倆個軍人遠遠地過來了,看見段小虎辦公室有怎麼多的人,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不膽怯,他們以為剛才段小虎讓他們來是處理這件事情的,就跑過來問,怎麼一回事。看見屋子裡一片狼藉,就又問這是誰?你們怎麼了?
牛二狗看了一下段小虎的眼神,段小虎眨眼,表示就是這兩個人。牛二狗不想在辦公室打架,自己的手下太多也舒展不開手腳。就騙倆人出來,在『操』場上商量個事情。
倆人還沒有走到距離屋子的五米遠的時候,已經被30幾個人給圍起來了。雙拳難敵四手,不止是四手,是六十手,三十個人,這些人還都是亡命之徒,打架不要命的,一哄而上,對這倆人就是一整拳打腳踢,倆人還沒有完全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眾人給放倒了。
牆倒眾人推,30幾個人打架,即使打死這個人也不用負責任,只要的責任是牛二狗和他哥哥,不是有一句話嘛!法不責眾,也不能確定到底是誰下的黑手,所以這些人是一段時間不打人就是手痒痒的那種人,今天正好碰上一個可以鍛煉膽子和身手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的利用。
地下躺的兩個退伍軍人,已經昏『迷』過去了。血跡流滿了周邊的黃土,全部滲入了泥土。
還好眾人沒有用刀子匕首棍子,不然即使這兩人的體格健壯,但幾十個人的輪番拳打腳踢,也只有思路一條,再誰要是給捅上一刀,血流成河。
牛二狗也不想把事情給弄大了,不好收拾,不要弄出了+激情小說人命關天的大事。就吩咐幾個手下,讓他們把這倆人抬到醫院,然後把醫療費付了,再把一個月的住院費也給墊上。牛二狗就是想出口惡氣,花點錢他不心疼。
韓雪的後腦已經不再流血了,牛二狗問她,用上醫院嗎?韓雪已經嚇傻了,剛才看了那倆個軍人被打的慘樣,就不寒而慄,連忙說不用了,不用了……
牛二狗又說,把那個學生找來,讓韓雪親自去找。
韓雪不敢違逆,到16班級把劉嬰給叫過來。劉嬰過來的時候,那幫手下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夜晚也看不見地上的血跡,腳底過來的時候感覺有一些棍子,他也沒有注意,沒有多想。而韓雪也沒有和他說,劉嬰也沒有仔細看韓雪恐懼而又憔悴的眼神。
「就是這個小子吧?」牛二狗看到韓雪身後的劉嬰問。
韓雪沒有回答,她實在不好意思回答,怕劉嬰以後記恨她。
「怕」一個響亮的耳光,這個耳光的手法和牛玉明被打的手法一樣,但可能比牛玉明的還要重,手指的『毛』發的痕迹都清晰可見。幾秒后,劉嬰被打成鼻子嚴重出血,鼻子如細管的噴泉一樣,直流而下。
劉嬰這是今天第三次被打,都是因為牛玉明。他已經失去分辨能力了,被人欺負的沒有反抗力了,此時更是大腦一片空白,嘴裡還能感受到腥味,甜甜的腥味,劉嬰感受到死亡的恐懼,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眼淚隨著鼻子的血跡一起噴『射』而出……
牛二狗又打了一個電話,讓手下開車過來,把劉嬰也接送到杜鎮醫院救治輸血。
高媛媛和劉嬰在一個學校,一般晚自習放學后,姐弟倆都要相跟上一起回家,今天高媛媛都等了半個小時了,都沒有從教室出來,高媛媛就到教室喊劉嬰。又去宿捨去找,也是沒有他的人影。
她想可能是弟弟先回去了吧!不然怎麼現在還不出來。想到這高媛媛就騎車回家了。
郭氏早就在門外等著,盼望她的倆個孩子早點回家。高媛媛到家后,郭氏問你弟弟了?沒有和你一起相跟?沒有呀?高媛媛本來以為劉嬰早就回家了,沒想到家裡母親也在等著他。
杜鎮中學一般是八點放自習,現在都已經11點了,劉嬰還沒有回家,沒有任何的消息,郭氏讓高媛媛到鄰居家,他們家有個孩子和劉嬰是一個班,看能否知道劉嬰的消息,看劉嬰是不是被老師給留下了。按理說晚上老師不應該不讓學生晚回家,即使晚回家也不能遲回3個小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