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大秘密

牛玉明從教室里出來，面對著幾千人的腦袋，衣服也一樣，一時半會很難找出這個小子的蹤影，如大海撈針一般。就找來幾個他的小弟，也是一年級16班級的，和劉嬰他們是一個班級，問他們見到過劉嬰這個小子沒有。那幾個小弟問誰是劉嬰，牛玉明罵了幾句幾個笨蛋，就是上課的時候告發我的那個小子，知道吧？其中一個牛玉明的小弟說，那個呀？我剛才看見他急匆匆地從南面跑去了，可能是上廁所了吧？玉明你要我們和你一起去揍那小子嗎？

牛玉明想劉嬰這小子肯定是去廁所躲避了，就說了聲：「不用你們幾個去，人太多，目標太大，怕碰上老師。」

牛玉明小跑到男廁所，裡面臭氣熏天，現在正處於炎熱的夏天，蒼蠅亂飛，整個廁所里就是一個細菌坑，面對著一百多個隔間，心急火燎的牛玉明束手無策，他現在還不確定劉嬰在廁所，即使確定了劉嬰就是在其中一個隔間，他一時半會是找不到劉嬰的，他不可一個一個地去找，那樣會引起別人的痛揍！

牛玉明雖然霸道，但他不是一個愚蠢的人，知道遇到事情最好是智取，而不是用武力解決。

他要想個辦法，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弄清楚劉嬰在廁所的那個隔間里蹲著。牛玉明知道這個小子肯定也明白剛才上課時他得罪了我，現在可能正在捻著鼻子蹲在蒼蠅亂飛的廁所里閉氣等待上課的鈴聲響起呢！只要上課的鈴聲響起，牛玉明就不敢打他了。劉嬰這樣想，牛玉明也會這樣想，別看13歲的小孩子們，大人覺得他們什麼都不懂，其實他們什麼都懂，牛玉明首先得考慮劉嬰心裡的想法，這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劉嬰……劉嬰……劉嬰……」牛玉明假裝捻著鼻子叫劉嬰的名字，想讓劉嬰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出聲，給他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激情

「哎………………」劉嬰在沒有任何心理防備的情況之下發出了這麼一聲答應，來不及了，晚了，自己已經大聲地答應了，可能被在外面的牛玉明聽見了，暴露了自己的具體位置。

牛玉明聽到這聲雷聲大雨點小的回答后，暗自興奮，為自己的聰明而高興，他隨著剛才劉嬰發出的那個低沉地聲音位置向廁所的左邊走去，在確定了劉嬰蹲的隔間的位置后，牛玉明這小子還能沉的住氣，沒有貿然踢門，上來就開罵，而是很紳士地用手敲廁所隔間的門：「咚咚…………」

在裡面的劉嬰如罪犯碰到公安一樣，大氣不敢出，一動不動地蹲著，劉嬰想僥倖地躲過。

臉上奸笑的牛玉明如一隻貓一般在隔間外面等待著，觀察著裡面的一舉一動，在他心裡，劉嬰現在如一隻老鼠一樣，已經被自己完全控制住了，他在調戲劉嬰，就如一隻貓在吃一隻老鼠的時候，總要挑逗老鼠幾下。

在隔間里的劉嬰想，你即使知道我在裡面，你也沒有辦法，我不給你開門，你能怎麼辦？只要再堅持五分鐘就上課，只要上課的鈴聲一敲響，我看你還能在廁所里等著，劉嬰想明白，身體的肌肉也就放鬆了，憋在肺部的氣也大口地呼出來。

牛玉明他不知道學校的廁所隔間裡面有插銷子，以前他經常來中學玩耍，這個廁所也來過很多次，他使用過的幾個隔間正好沒有插銷子，或者是長年累月不修理壞掉了，所以他以為所有的隔間都沒有插銷子，才那樣得意忘形。他看自己敲門劉嬰在裡面不搭理，就用腳準備踢開門。

「咚………………」「哎幺………………」

牛玉明沒想到隔間竟然被堵住了，本來覺得只要自己一腳就能把這個門踢開，沒想到這小子劉嬰用手在裡面推著，他還是沒想到裡面有插銷子。就用全身的力氣準備再踢一腳，可結果這個隔間堅如磐石，絲毫不動。

牛玉明看自己弄不開這個隔間就準備來一個緩兵之計，把劉嬰哄騙出來，這叫兵不厭詐，就說：「劉嬰，我知道你在裡面，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就想和你說說，你上課的時候為什麼告發我，你也知道學校的學生都討厭多嘴，你也以前看武俠，難道不知道義氣嗎？你這樣做太下三濫了，別的學生也看不起你，真的劉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把門開開，我想和你談談，真的，只是說說話而已，你放心吧！」

劉嬰聽了牛玉明的這番話后，緩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腦子昏頭了，不知道說什麼了，所以就把你給供出來了。」

牛玉明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出來吧！難道裡面的味道好聞嗎？都是蒼蠅呀！你在小學沒有學過蒼蠅有細菌嗎？出來吧！」

劉嬰畢竟還是孩子，被人好話說幾句就腦袋發暈，再說裡面的味道確實不好聞，在隔間里度分如年般的煎熬，一直是閉氣，不過也鍛煉了肺活量，就整理好褲子站起身來打開插銷子推開門。

劉嬰從廁所推開門出來后，深呼吸一下，臉上掛著笑容，欲言又止，乾笑了幾聲，表示想和牛玉明談談，倆人把話說開了，就解決了矛盾。

牛玉明把手叉在腰間，兩腿來回的搖擺，就像搖滾樂隊的隊員的腳台版有節奏地晃動，眼睛瞄準面前的劉嬰，詭異地說：「呵呵！劉嬰你小子真能憋，不臭呀！？」

「呵呵！沒什麼！」劉嬰不知道怎麼說，說不臭吧！不好意思，說怕你打我吧！又怕沒有自尊，所以就象徵性地呵呵幾下。

「那行，你不嫌棄臭，我還覺得這裡的空氣不好呢，咱們點出去，再學校後院的那個偏僻的地方我和你說說。」牛玉明覺得這裡是藏污納垢的場所，就要求劉嬰到外面，這樣既避開了人群，又免得把自己的衣服弄髒。

杜庄中學是一所用磚修建的平房學校，面積很大，整個學校有80個教室，每個教室佔地面積有100平方米，這80個教室坐落在三個方向，在學校的北面和西面東面，唯獨後面南面沒有建築物，這塊空地修建了一個大門。學校的操場是被三面教室圍住的，操場寬400米，長500米，足足有半里路的長，整個學校的規劃很合理。

中學後面就是教室的後面，雜草叢生，亂石頭堆積在一起，夏天雜草更加生長旺盛，在茂密的從中有一些小動物，最讓人膽戰心驚的是一種生活在濕軟的草草之中的蛇類，是一種中等毒性的小蛇，在農村沒有人知道這種毒蛇的名稱，人們俗稱花蛇。

劉嬰從廁所剛出來就被牛玉明連拽帶扯的，他用手把劉嬰的校服攥緊，拉到學校的後面。劉嬰看情況不對就用力掙脫牛玉明的手，邊喊放開我……放開我……你做什麼？你再攥我就要喊老師了，你放不放，那我真的喊了！

「你，媽的，你敢喊，老子打死你這個小子，就他，媽的報告老師，你有本事打我，沒本事你他，媽的就不要告發老子，害的老子提心弔膽的，差一點還把我的武俠書讓韓老師給沒收了，你說我能不打你嗎？我不打你以後讓我怎麼在16班混，啊？」牛玉明邊攥劉嬰的衣領邊大聲叫嚷著，嘴上喘著粗氣。

「你說話不算話，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我談談嗎？你為什麼要打我？」劉嬰在恐懼中辯解著，眼裡閃著淚花。

「呵呵！呵呵……你這個傻瓜，笨蛋，傻，逼，你不僅多嘴，還膽小怕事，最主要是你沒有腦子，你他媽的也不想，我說的你就相信呀？我說廁所是飯店，你他媽的就去吃飯？傻，逼！老子我是騙你出來的，知道嗎？傻瓜一個，呵呵！」牛玉明得意忘形地裂開嘴怒罵著。

劉嬰現在萬念俱灰，什麼都不想，大腦一片空白，第一天上中學，不僅打擊了他的自信心，而且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廢物，太容易相信人，膽小懦弱，他本能地求饒：「你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求求你了！」

「哈哈哈……………………」牛玉明現在已經不知天高地厚了，覺得自己可以主宰劉嬰的一切，笑聲非常的狂妄。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也不會和老師說，我以後就是你的小弟，行了吧！」劉嬰哭泣地祈求道。

「呵呵！你小子呀！真臉皮厚，這點我真的不如你，如果我是你，現在被人訓練，絕對不求饒，打死也不求繞。我是又可憐你，又鄙視你這種軟骨頭小子，你他，媽的像個女的，那行，你讓我放過你，我答應，但是你必須按照我的指示來做，你同意嗎？」牛玉明的目的本來是想出口氣，看到劉嬰這個小子軟軟的，就提不起興趣了，就如再厲害的武林高手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打農民一樣，但牛玉明絕對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劉嬰，他要戲弄劉嬰一番才滿意。

「只要是放過我，我都答應，你說吧，讓我做什麼，我以後給你寫作業行嗎？」劉嬰已經被訓練的沒有一點原則了，他現在唯一的念頭的就是掙脫牛玉明的魔掌。

牛玉明翻起兩顆泛白的眼珠，轉了一圈，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讓你小子脫，褲子，我要看你有**嗎？怎麼你怎麼膽小？是個男人嗎？」牛玉明雖然在打架方面沒有一點羞恥感，但在性，方面還是含羞的，讓劉嬰脫，褲子他感覺比打劉嬰一頓都難。

「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為什麼呀？這有什麼好看的，你不是一樣的嗎？」劉嬰感到很奇怪。

「費什麼話？讓你脫就點脫，我就是看看，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牛玉明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他怕劉嬰在心裡嘲笑他這樣做。

劉嬰為難請地把褲子脫下，農村的孩子夏天只穿一條褲子，除了外褲就是內，褲，劉嬰脫了外褲后，牛玉明又把他的內，褲脫了，終於露出了小**！牛玉明用手巴拉巴拉劉嬰的**，嘴裡念叨不知什麼話，看了一會後，牛玉明說：「你小子，很配合，行，我就放了你，以後對我尊重點，知道嗎？我就是16班的老大。你小子怎麼穿一個花色的內，褲，是不是你姐姐的，啊？對了，你的**怎麼沒有毛毛呀？我的怎麼有呀！是不是我得了病呀？」

這個牛玉明本來是準備教訓劉嬰一頓，後來見劉嬰求饒就想起自己前幾個月發現自己的胯，下的那個器，官發育的有點異常，就準備趁這個機會看看劉嬰的那個東西，看和自己的一樣嗎？平時他也不好意思和其他人說起這個事情，怕別人笑話他。

劉嬰見牛玉明讓自己穿上衣服走，就飛地拉起褲子，不小心讓學校的女同學看見就不好了，他來不及多想就和牛玉明說：「那我回教室了，我以後有什麼事情，比如同學欺負我，那就來找你幫忙，好吧！我們以後就是好朋友……」劉嬰最後又說了些客套話，和牛玉明拉關係，其實也就是巴結。

牛玉明等劉嬰走後，他悄悄地溜到一個拐彎處，一個連太陽都照射不到的角落裡，處於生長發育期間的牛玉明他要研究自己的性，別器，官和別人的有什麼不一樣，因為他剛才剛對照了劉嬰的器官。

這個牛玉明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鬼鬼祟祟地把皮帶解開，掏出了自己的那個玩意，仔細觀察發現自己的這個器官和劉嬰的唯一差別就是自己的這個有少量的細毛毛，劉嬰的而光禿禿的，其它是各個部位都一樣。

話說這個劉嬰被牛玉明戲弄一番后，心中異常的憤怒，他是敢怒不敢言，受到這樣大的侮辱，他還是面表上乖乖地奉承著牛玉明，巴結他，順著牛玉明的氣。

劉嬰知道他現在只能忍氣吞聲，不能發作，他不知道牛玉明家的背景，從他身上穿的衣服來判斷，牛玉明的家庭條件很好，很寬裕；從牛玉明對中學熟悉的情況來看，第一次上中學就能知道學校的後面是一塊荒廢的長滿了雜草的土堆，說明他家就是杜鎮的，從小就對這個杜鎮中學很熟悉。劉嬰在心裡想著剛才的事，突然聽到附近有人的聲，又像男聲，又像女人的，他異常奇怪，這是什麼音聲？

劉嬰躡手躡腳地靠著牆挪到跟前，那個「」更加清楚了，他長怎麼大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聲音，豎起耳朵仔細聽，發現不只一個人在裡面的破房子里，好奇地繼續聽，從裡面傳出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杜鎮中學有4000人在學校的食堂吃飯，用水量巨大，學生們在宿舍洗臉，教室值日，這些都需要水。杜鎮處於黃土高原缺水的地方，夏天一到人們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打水。杜鎮中學為了更好地解決學校吃水的問題，集資貸款請專門打井的施工隊在房子後面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