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少年思春
「韓老師我知道了。」劉嬰心想,這下自己要倒霉了,上自習一個人去韓雪的辦公室,肯定有什麼貓膩,韓雪辦公室里一定有段小虎,倆人一定是策劃了什麼計策,要和自己談關於那天的那件事情。劉嬰這樣想,臉『色』劇變,全無血『色』,一片蒼白之象,和低血壓貧血患者的臉『色』一樣。
韓雪站的距離和劉嬰有50公分,半米的距離,能清晰地聽見劉嬰因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聲,心聲惻隱之心,就安慰他說:「你不要『亂』想,我只是和你談談學校的事情,你不要怕!」韓雪怕劉嬰因害怕自己批評他,而不敢來上自習。
晚飯時分,杜鎮的一家貧寒的家庭。
劉嬰和他姐姐高媛媛一起騎自行車回到家后,郭氏已經做好餃子在等待這一雙兒女。
高媛媛比劉嬰大一歲,今年14歲,已然是一個美人胚子,可惜生在這樣破落的家庭,也只能讓這天生亮麗的面孔配著不時興的時裝。平時姐弟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因高媛媛大,比劉嬰早一年上杜鎮中學讀書,經常的叮囑一些杜鎮中學應該注意的事情。
劉嬰接過郭氏端過來的冒著香噴噴熱氣的飯碗,說:「媽!你以後不要給我端飯了,我已經長大了。你一個人養活我們三個孩子,真是太艱難了,以後我就要為我們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給你分憂解難。」劉嬰已經13周歲了,什麼都懂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這些年他也看著這個家庭怎麼樣的艱難度日,苦苦支撐,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出人頭地,報答母親和在他記憶中出現的劉德老漢。
郭氏對劉嬰的疼愛勝於高媛媛和高圓圓這倆個姑娘。從六歲到13周歲,這些年郭氏是一把汗一把淚地把劉嬰拉扯大,對劉嬰這個孩子的本『性』是非常的了解,除了膽小以外,劉嬰這孩子善良,懂事,從來不貪玩,為自己家考慮,和姐姐妹妹相處融洽,不會發生什麼摩擦。剛才給劉嬰端飯,聽到這個孩子說出這些話,很是感動,這些年的辛苦是沒白費,這個孩子懂的感恩,懂的體諒人……
高媛媛在杜鎮中學二年級上學,是班級里的三好學生,和劉嬰一樣懂事善良又聰明。
吃過晚飯後,劉嬰和姐姐高媛媛一道騎自行車到學校口分開各自到各自的班級,走的時候高媛媛還叮囑他好好學習,爭取考取獎學金。
高媛媛走後。劉嬰失落地在寬闊的『操』場上溜達著,現在離上自習還有一刻鐘,『操』場上人山人海的,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朦朧中誰也不認識誰,有的和劉嬰一樣就是在溜達,有的學生是去山廁所,還有的早熟的學生在談戀愛,嘰嘰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劉嬰他不能回教室,韓雪不讓別人的學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自己來過學校。現在上課鈴還暫時沒有響起,劉嬰找了一個偏僻之處,暗中觀察著『操』場上的一切動向。遠處劉嬰看見有倆個高年級的學生,就是初中三年級的一男一女在親嘴,在竊竊私語。他有響起那天自己看見的一幕,真讓人回憶,那個**的,那個激情的動作,劉嬰的腦海里浮現出韓雪和段小虎的那一幕。不知道那根筋出現短路了,劉嬰腦海里突然蹦出這次上韓雪的辦公室,最好能再次碰到他們倆人的肉搏戰,一飽眼福,讓自己再次暗中**一次。
那天劉嬰看到韓雪**的那一幕後,晚上做夢了。夢中自己正在和韓雪**,做的可激烈了。早上起來的**還硬綳崩的,自己用手來回磨擦幾下,就像點擊一樣,快感傳遍了渾身的神經。這是劉嬰第一次**,從此以後他一發不可收拾,每過幾天他都要釋放一次。
從那天開始,劉嬰成為一個男人的標誌『性』的生理出現了,就是劉嬰已經開始遺,精了。
**是會上癮的。就像吸毒品一樣,只要他嘗到了那個讓他渾身觸電般的快感后,就欲罷不能,不可自拔的陷入進去。
自習的鈴聲響起,劉嬰從夢境中醒來,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褲襠之間,手裡出了很多汗『液』,感覺內褲上也稀拉拉的,自己的睾,丸又分泌前列腺『液』了。
夜幕下的劉嬰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這次上去韓雪的辦+激情小說公室會遇到什麼情況,是批評一頓,還是打一頓,還是找他談話,要準備開除他,這些劉嬰心裡都沒底,是的,劉嬰他是一個被人宰割的羔羊。
劉嬰挪動著腳步,如一個上戰場的戰士一樣,不上也是死,上可能還有一線的生機。他視死如歸地走到韓雪的辦公室的門口,舉起手幾次沒有決心敲門,豁出去了,媽的個『逼』!不就是退學嘛!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劉嬰報著這樣心態用力起敲門:「咚咚……………………」
「誰呀?」韓雪在裡面問道。
「韓老師,我是劉嬰,是你讓我到你的辦公室來的。」劉嬰膽怯地應聲著。
「那你進來吧!」韓雪說完后整理了一下髮夾,照了一下鏡子,如快要出嫁的姑娘一般準備著什麼自己的形象。
劉嬰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進去,這是他第一次去韓雪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面積有30平米大小,這是一個標準的平房,和東北的平房一個格局,在黃土高原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人們自發地不修建窯洞了,所以平房在杜鎮是高檔房子的代表。
因劉嬰小時候,杜鎮還沒有樓房,有也是非常少的幾棟,而大部分人們有點錢后杜去修蓋平房,慢慢地把黃土高原的窯洞淘汰了。韓雪辦公室里的擺設一般化,四周都是書籍,這些書籍不是她個人的,是學校給老師們查閱資料用的,這個辦公室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正好今天只有她一個老師在這個辦公室,就把劉嬰叫到這裡準備實施那個美人計!
韓雪見劉嬰進來,滿臉笑容,一改以往上課時的嚴肅,站起來從辦公桌地下拉出一個皮椅,用手拍了幾下,是為了灰塵也好,只是象徵『性』地禮節也好,這次韓雪的臉『色』表情讓劉嬰琢磨不透,是不是笑裡藏刀,這讓劉嬰心裡沒底,這怎麼一時對人這麼好,對學生這麼好。韓雪讓劉嬰別站著,住在椅子上,然後再說其它。
劉嬰真還是不敢,他怕韓雪是在試探他的膽子,是不是自己沒有個分寸,質疑地看著韓雪,眼神告訴韓雪他不敢住。
韓雪看著他好笑,就用手抓住劉嬰的胳膊用力一拉,把劉嬰拉到椅子跟前,再用力地一按,劉嬰總算住到了椅子上。但這個椅子不好住,劉嬰不知道韓雪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好,是因為什麼?自己住了這個椅子意味著什麼?他不得而知。
韓雪平時尋學生收放自如,可今天她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怎麼一個勾引劉嬰。她真的做不到,他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拋開羞恥心,一定要下賤,一定要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一定要………………韓雪心裡在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只是一個13歲的小孩男,自己為什麼要怕,為什麼要擔心他的笑話,為什麼要怕她看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韓雪鼓起勇氣,開口說:「劉嬰同學,我今天找你來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和你談談那天你看見的事情。」
聽到這個劉嬰雖然住的椅子上,但他心裡如同一個三隻腿的板凳一樣搖搖欲墜,就是因為那天的那件事情,自己沒有猜錯,看來今天晚上是在劫難逃了,一定被訓個狗血噴頭的。」
韓雪也是欲言又止的,她幾次想開門見山的說,但實在是戰勝不了自己的心態,實在是說不出口,你讓她一個大姑娘說『性』,還是和一個13歲孩子,還是主動勾引,此時的韓雪如一個小偷一樣,在偷別人的東西,即使沒有人在看,但她還是在心裡恐懼,一遍一遍地看著窗外的動靜。
醜媳『婦』終究還是要見婆家的,她韓雪說的出口也的說,說不出口也的說出口,沒有其它的辦法。「其實吧!那天的事情你只要不說,我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還小什麼都不懂……」
劉嬰怎麼感覺今天的話題有點怪怪的,就說:「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說的……」
保證,保證,對於韓雪和段小虎來說,劉嬰的保證書和發誓都不可以打消對劉嬰的戒備,因為他們知道不管大人小孩子只要利益才能封口,他劉嬰現在不說,不能保證畢業后,或者段小虎不當校長和韓雪不當老師后再說,因為那個時候他劉嬰不用怕他們倆人中的任何人,所以這個誰也不敢保證。
那麼怎麼樣才能讓劉嬰守口如瓶,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把劉嬰拉下水,讓劉嬰時刻想的這件事情,讓劉嬰只要想說就想起自己也會暴『露』,只有這樣劉嬰才不會『亂』說。
這不是古代,可以滅口殺害,這也不是武俠小說可以做掉,也不是黑社會可以殺掉,這是學校,所以韓雪和段小虎在劉嬰身上是不敢動什麼歪念頭,他們只能來軟的,好好說話和劉嬰談,把這個年幼的劉嬰用美『色』和錢『迷』『惑』住。
韓雪嘴裡說不出,但她可以用肢體語言來勾引劉嬰,她韓雪有白白的皮膚和飽滿的**,可以引誘劉嬰。
劉嬰住在皮椅上不知所措,手裡緊張的都是汗水,來回在褲子上蹭。他沒有抬頭看韓雪的表情,只是直覺上感覺今天的氣氛有點怪異,即將要什麼發生。
韓雪嘗試了幾次,但終究是開不了口,她看了幾眼這個辦公室的裝飾和擺設,是的沒有床,只有幾張椅子。她想既然嘴上說不去,那就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讓劉嬰自己來領會。就說:「劉嬰同學,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你答應嗎?」
「好。」劉嬰不知道韓雪要讓他做什麼,但從韓雪的口音聽來,不是什麼壞事,就一口答應。
韓雪就知道劉嬰會這樣說,他經歷幾次和劉嬰接觸后,開始有種異樣的感覺,從先前的準備陷害他,到自己現在經歷這些事情,看的出來劉嬰這個小子非常的善良,膽小,不會說謊,最主要是有點童真的害羞,韓雪喜歡這種『性』格孩子,她享受這種『性』格的人帶給她的感受。看到低著頭的劉嬰,韓雪想起自己小時候的一幕幕不堪回首的事情,是的,自己除了『性』別不和劉嬰一樣外,其它的各方面都和劉嬰有很多共同之處。
我們有必要說說韓雪的童年,因為這個女人,她對劉嬰的一生起了一個啟蒙的作用。這個啟蒙包括學業和讓劉嬰第一次嘗到了女人的滋味。
韓雪的家庭和劉嬰的家庭有很多共同之處。韓雪的爸爸是一個環衛工人,在一次下雪天大掃除的單位組織的行動中,腳下一個踉蹌,把脊髓給摔壞了,從此以後就半身不遂,行動不便,也沒有了任何的收入來源,單位給的那點療養費根本就不夠昂貴的醫療費,只能等死。
她媽媽就是一個農村『婦』女,自從韓雪的父親半身不遂以後,這個農村女人她沒有改嫁,毅然承擔起養家糊口的責任,還好韓雪是獨生孩子,負擔不是很重,這些年他們家還是可以艱難地度日的。
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是善良的,本書的很多人物如段小虎,如果他不是常年被他老婆壓制,精神壓抑,他也不會和韓雪苟合,而韓雪要不是因為家庭的變故,她也不會出賣自己的靈魂和**來滿足自己的**。而這個**不是一個單純的**,是生存的**,她們家這些年的錢都花到她上學了,現在還欠債幾萬學費,這些不能不讓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