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師處理
杜小君看著劉嬰已經十幾分鐘沒有動彈了,想不是是出大事了吧!就準備去辦公室告訴老師,但苦於他的位置在裡面的一排,出去的時候要經過一個牛玉明小弟的課桌,所以他怕自己也被惹火燒身。他就想了一個辦法,說我要出去廁所,然後就開門出去了。
牛玉明知道杜小君和劉嬰的關係不錯,現在杜小君去廁所,肯定是去報告老師了,但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很感激杜小君,是他給自己解圍了,其實他盼不得有人報告老師,然後早一點把劉嬰送到醫院給搶救,但他就是拉不下那個面子。這個時候牛玉明已經不在乎老師的批評了,最重要的是先搶救劉嬰,看看這小子出了什麼傷的嚴重不嚴重,而受老師的批評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
韓雪自從和劉嬰發生關係后,從感情上有種依戀和保護的**,她把劉嬰不僅當成『性』生活的伴侶,而且當成一個弟弟,需要被保護的弟弟。從劉嬰的衣食住行,她都關照他。
杜小君小跑到韓雪的辦公室門口,使勁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男老師,微怒地問:「有什麼事情,這麼用力?」
「我找韓老師,我們班出事了,劉嬰被打的昏過去了。」杜小君氣喘吁吁地說。
「什麼?劉嬰怎麼了?」韓雪聽到杜小君一躍而起,緊張地疑問道。
杜小君看見韓雪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就回答說:「韓老師,我們班級出事情了,劉嬰被打暈過去了,現在還沒有醒來。」
「真的?怎麼回事呀?」韓雪對於劉嬰的安危非常的關心,異常的著急。一是怕出了什麼事情,以後教育局怪罪下來她擔當不起,二是他經過這些天和劉嬰的相處已經和他建立起很深的感+激情小說情,這種感情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感情,她也知道是不對的,但就是幾天不見劉嬰就異常的想念他,想報著劉嬰光滑的身體皮膚,想讓劉嬰做一個忠實的傾聽者,韓雪需要傾述,這也是她和一個孩子『亂』的一個因素。
16班級離韓雪的辦公室有50米左右的距離,倆人一前一後地小跑著,韓雪邊跑邊詢問杜小君:「是誰打劉嬰了,是他自己摔倒的嗎?」韓雪想劉嬰已經被自己封為班長了,誰敢這樣輕易地把劉嬰打成這樣。
杜小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是牛玉明找劉嬰的麻煩,把劉嬰給打暈了!」
「這個王八蛋牛玉明,我一直就看見他不是一個好人,沒想到這點年紀就敢把人給打暈了,以後該怎麼辦?無法無天了。」韓雪忘記她的身份了,她不是一個被害者的家屬,而是一個老師,是一個處理這件事情的公正人物,不能聽人一面之詞就妄下斷論。
教室里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突然有人說韓雪老師來了,所有的人的目光又都轉到窗戶外面,隨著韓雪的身影而轉移視線,一直到韓雪推開門進來。
教室隨著韓雪的到來,猶如一個國家的領袖從新回到人們的中間一樣,都安靜下來,各自又回到自己的課桌上住好,假裝學習,但耳朵高度集中注意力,隨時聽韓雪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杜小君隨著韓雪回到教室后,他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同桌惡狠狠地瞪著他,嘴裡嚷嚷*****,以後再和你算賬。這個傻,『逼』學生,他不知道牛玉明的心理活動,他的老大希望這個時候有人報告老師,以免把事情弄大。
韓雪快步走到劉嬰的位置跟前,彎腰扶劉嬰的時候鄙視了一眼牛玉明,那個眼神告訴讓牛玉明不寒而慄,告訴他先看看劉嬰怎麼樣,再和你算賬。
「劉嬰你醒醒,醒醒呀!」
住在地上的劉嬰早就蹲的不耐煩了,早就盼望有人趕快報告老師,最好是韓雪老師,他知道只要韓雪來處理這件事情,自己就吃不了虧。自從他和韓雪苟合后,小小年紀的劉嬰也從心理上把韓雪當成自己的人。剛才韓雪在窗戶外面小跑的時候,教室里已經有人竊竊私語說韓雪來了,那個時候劉嬰已經知道韓雪只要到了,自己就安全了,就該解脫,蹲在地上的十幾分鐘實在是煎熬,計,一自己保存了面子,以後在班級里可以繼續的當班長,不用怕自己臉上掛不住,二自己這樣一裝病,就可以不用上課了,都好好的休息幾天。
一般男孩子在初中的時候,這個年齡階段都是貪玩的,不愛好好學習的,劉嬰雖然肩負重大的使命,要光宗耀祖的,要出人頭地的,這些念頭時刻在他腦海里浮現,但終究是理智沒有戰勝誘『惑』,就如他和韓雪這種關係,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但就是想去,那個滋味太好了,他克服不了那個銷,魂的享受。
韓雪自從和劉嬰苟合后就對他的學習方面督促的很緊,以他學習教育方面的經驗,這個孩子是一個可樹之才,將來會飛黃騰達的,這也是韓雪一直和劉嬰保持這種變態關係的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之一。韓雪想,將來劉嬰發達了,娶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但起碼可以拉自己一把,自己的人生有個靠山。所以韓雪對劉嬰既是感情,又是投資的。
劉嬰躺在床上聽見隔壁的教室的學生在讀書,心裡很好笑,覺得自己真幸福,不用累累的上課學習。舒服地躺在床上,悠閑地休息著。他在想自己這休息的幾天做些什麼,看電視,沒什麼好看的電視,最好是有一台遊戲機,可一台遊戲機幾十塊錢,自己那裡來那麼多的錢,母親是不會給的,一直強調讓自己好好學習,遊戲機的絕對不會給自己的。不然和韓雪說一下,給自己買一個,試試吧!劉嬰這樣想的時候,韓雪推門進來宿舍。
韓雪看見躺在床上的劉嬰面『露』喜『色』,就住在床上問:「你沒事情吧!感覺怎麼樣?你高興什麼?」
「沒什麼。」韓雪的推門進來給了劉嬰一個措手不及,心裡慌『亂』地說。
韓雪看劉嬰的表情就說:「你說實話,到底怎麼樣?和我你還不說實話,我已經把牛玉明批評了。他現在回家找他父母了,等一下他家長來后,我就讓他們把你送到醫院檢查一下。」
「我沒事情,真的,那是我假裝的。」劉嬰把自己為什麼假裝暈倒和他的韓雪說了一遍,劉嬰對韓雪是不保留什麼話的。
「好小子,我沒有看錯你,你果然不和那些牛玉明之類的一樣,他們的腦子不好使,還是我的劉嬰聰明。」韓雪說完的時候親了一下劉嬰的額頭,算是表揚,也算是調戲。
「不用了,我真的沒有事情的,你看我活蹦『亂』跳的。我不想把事情弄大,牛玉明家的勢力很大,他爸爸是杜鎮的首富,他叔叔是杜鎮的黑社會老大,我惹不起。這也是我為什麼裝病的原因。你到時候給我換一個座位,只要我不和他接觸就沒什麼事情了。」劉嬰這小子,雖然小,但知道人心險惡,他不得罪牛玉明家的人,最後連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妹妹。
「我能不知道牛玉明家的勢力,就因為知道我才這樣對他,其他人我早就耳光打他了。你也不用擔憂,怕什麼,是他們打你,你還沒有還手,他們也不能橫行霸道到沒有人『性』了吧!再說了,你家不是很困難,我通過這件事情給你訛詐牛玉明一些錢,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聽我的話,好好裝病,到時候我給你訛詐他家2萬塊錢,我拿1萬,你拿1萬。」這個韓雪這段時間確實是經濟入不敷出,而實習又賺不了多少錢,自己畢業后還沒有給家裡錢,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