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高潮
擦!怎麼又傷感起來了呢!剛才不是開開心心的嗎?幹什麼去想些讓人傷心的事?謝燁伸手『揉』了『揉』視線逐漸朦朧的雙眼,深深地呼吸!
太他m壓抑了!
「小姐……」小如的聲音低低柔柔,「別哭!假如王爺真的捨得小姐,小如願意陪小姐到金湯國去……」
「小如……」謝燁反身撲在小如的身邊,頓足捶胸,嚶嚶痛哭,「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你知道嗎?我的心真的很痛!像被人一直揪著不放一樣,很痛,很痛……」
「小如知道,小如知道……」小如的眼淚也啪噠、啪噠地往下流,假如小姐要去金湯國,自己一定跟著去金湯國……高將軍!對不起了,如果有來世,小如再做你的妻子吧!
「小如……」謝燁淚流滿面。
「小姐……」小如淚嘩啦啦地流,輕輕拍打謝燁的背部,「別哭,船到橋頭自然直呢!小姐不哭,小姐不哭了……」
「對!不哭!」謝燁翻過身子,坐正,「嘻嘻!」假笑兩聲,又哭了,「嗚嗚,小如,我真的高興不起來……」
「要不咱們去找王爺,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小如淚痕未乾卻笑容燦爛,一臉的孩子氣。
「哧~~」謝燁忍不住破涕為笑,好歹自己實際年齡21歲了,竟不如一個孩子這般拿得起放得下嗎?切,不就是個王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堂堂王爺,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何況他娶的,又不是他真心愛的女子……可是,想到他要娶親,心怎麼像千萬隻螞蟻咬一樣,又癢又疼呢?
「你把這兩幅畫對摺藏在身上……」謝燁交待,「但願一直不需要用它們。」
「好。」小如也不多問,拆好以後就塞進袖口裡了。
「小如……」
「嗯。」小如拿起兩幅齊文軒的畫,在謝燁面前晃了晃,「小姐,這兩幅畫放在哪兒?」
「先藏起來再說吧。」謝燁心不在焉地說:「哎……要是能到竹屋住幾天,該多好!」這樣就看不見齊文軒迎娶林曉晴進門了。
眼不見,心不煩。
「你想去竹屋?」門被人猛地推開,齊文軒滿面春風地撲了進來,「本王陪你去!」
齊文軒在府里居然笑容燦爛?謝燁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小如,你看看誰來了!」
「王爺!」小如正在書架前邊找空位置藏畫,聞聽齊文軒的聲音,再加上謝燁這麼一叫,手中的畫卷掉地上了,「小姐,這……」
「把畫拿過來!」齊文軒沉下臉,笑容頓失,「讓本王看看你畫的綠帽王子,是不是一副趴著的王八樣!」
擦!他居然捨得罵自己,那就陪他玩玩唄!
「不給!」謝燁衝過去,把畫卷從地上搶起,死死抱在懷中,回頭低聲對小如說:「你先出去,記得把門關好!」
切!以為關門打狗咩?
「小姐加油!」小如做了個鬼臉,腳底抹油似的,滋溜一下,出了房門,砰地把房門關得緊緊的,心裡那個喜呀!小姐,這回你無論如何要把王爺撲倒,借到王爺的種子啊!
書房裡。
正劍拔弩張!
「快把畫像給本王拿過來!」齊文軒一步步『逼』近謝燁,直到將她禁錮在書架前,「給不給?」
「不給!」謝燁暴跳起來,「這畫是我畫的,我說不給就不給!」
「真不給?」
「不給!嗷~你為什麼憑白無故打人啊?」謝燁伸手捂臉,散落在地上的兩幅畫正緩緩展開。
「本王打的就是你這種吃裡扒外的女子!」啪!齊文軒抬手又甩了謝燁一巴掌。
「我怎麼吃裡扒外了?」謝燁雙手捂著**辣的臉蛋,「請王爺說清楚,我怎麼吃裡扒外了?」
「綠帽王子為什麼知道你的真實身世?說!」齊文軒雙眼布紅,暴跳如雷。
嗯?向塔。拉施在齊文軒面前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揭『露』了嗎?謝燁有些心虛,也有些害怕。如果向塔。拉施馴蛇師的身份暴『露』了,那麼……自己與馴蛇師私會的事,就不僅僅是男女幽會那麼簡單了,指不定會被冠上通賊賣國的罪名。
儘管「男女幽會」和「通賊賣國」都是子烏虛的罪名。
但人言可畏!
特別是在這個思想封建,屬於安全統治的朝代里。
「王爺問我,我問誰去?」謝燁強裝鎮定,表現得理直氣壯,心裡卻一個勁地祈禱,但願向塔。拉施沒有把自己出賣……
「喲荷!居然敢頂嘴?以為有綠帽王子給你撐腰,你就所向披靡了嗎?告訴你,本王我不吃這一套!在本王眼裡,綠帽王子不過芝麻綠豆大的官!本王三招之內,就把他給打趴下的懦夫!只有你把他當寶,還把他畫……」齊文軒怒不可揭地叫囂,指著已經完全展開的畫相,瞥一眼,罵聲嘎然而止!
齊文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畫像,嗯哼?畫中的笑容溫柔的男子怎麼這麼眼熟?
謝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齊文軒,什麼?三招之內就將向塔。拉施打趴下了?嗚嗚!他該不會真的把自己出賣了吧?
「這,這,……這畫中的人怎麼……」齊文軒移步到畫的正面,望著畫里笑容柔和的自己,驚訝得語無倫次,「怎麼可能不是綠帽王子?怎麼,怎麼……」蹲下去,拾起畫卷,攤放在桌上,「怎麼越看越像……本王?」
齊文軒望著畫,滿臉陶醉,早把有關向塔。拉施的事拋諸腦後了。
謝燁暗暗鬆了口氣。
「你不是說要去竹屋住幾天嗎?本王准了!」齊文軒的雙眸一刻也未從畫上離開,想不到本王笑的時候竟是這樣好看……
自戀之人,真可愛。
「真的?」謝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齊文軒點頭。
「帶個人去行不行?」
「行!但這個人必須由本王選!」
「王爺該不會推薦向塔。拉施吧?」謝燁故意提及向塔。拉施,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將自己出賣,如果有,趁明天齊文軒娶親,伺機逃跑,顧不得那麼多了。如果沒有,就在竹屋多待幾日,到時候跟向塔。拉施一併離開,這樣就不會累及林家人,再怎麼說,身上流淌的林家血統,林家若被滅門,自己良心上也過意不去。
「嘿嘿!他?估計現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了!看他那麼強壯,沒想到居然這麼不經打,本王還沒出第三招,他就……」
看了畫像的齊文軒,心情大好,將關於向塔。拉施的事情像倒豆子似的啪噠、啪噠說了出來。見謝燁眼裡掠過一抹壞笑,才覺說漏了嘴,連忙轉移話題,「啊哈!今天天氣不錯,太陽雖猛烈,但有習習涼風,的確宜外出遊玩……走!去竹屋,本王陪你!」
切!這樣就想轉移話題?
「他就怎樣?」謝燁總算明白了,進門的時候滿面吹春風,原來是把向塔。拉施給扁了。看樣子,還把他打得很慘!可是,像向塔。拉施這樣的武功高手,三招之內,真的能夠被他打倒?
她表示懷疑,又覺得安慰,看來,向塔。拉施並沒有把自己出賣,他若不是想隱藏馴蛇師的真實身份,三招之內,將齊文軒打倒還差不多!
話說……到底是向塔。拉施武功高強,還是齊文軒武功高強?
她還真的有些好奇。
若是他們,見他醋意橫飛,故意說:「他可是我未來的夫君,我不關心他難道關心王爺你?」這是事實。
「本王好歹是你三哥!」齊文軒氣結。
「三哥?」謝燁一聽火就大了,就按捺不住衝動,說話說像開機關槍似的,「請問我們之間有血緣關係嗎?是同父異母呢?還是同母異父呢?嗯哼?」
「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齊文軒眼裡閃過一抹陰霾,「謝謝你提醒本王!」
謝燁地心突突直跳,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太濃了,此處是高壓危險區,不宜久留。
「王爺剛才不是說帶我去竹屋嗎?」謝燁連忙催促:「還是快走吧!」
「去!當然去!」齊文軒邪肆地笑,「不過,本王必須先辦完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伸手在書架邊上按了幾下后,先把兩卷畫從縫隙中扔進去,再將謝燁橫抱起來,朝越來越大的門縫奔了進去。
「不是說去竹屋嗎?」謝燁拚命地掙扎,「怎麼……哎呀!」
齊文軒將謝燁扔在床上,飛身撲了上去,探下頭去親吻她濕潤的小嘴,用手使勁地撕扯謝燁身上的衣物。
轉眼間,謝燁身上絲縷未存。
齊文軒氣息粗重地趴在謝燁身上,雙唇一刻也未曾從她溫熱的小嘴上離開,一手按往謝燁不斷揮動的雙手,一手胡『亂』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謝燁嘴裡發時嗚嗚聲,雙手揮舞雙腳『亂』蹬,像只躺在地上掙扎的蟑螂,全身熱血沸騰,腦子裡一片空白之後一片混『亂』,之後恢復清醒,他不過是嚇嚇自己而已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又何必反抗呢?對!不必反抗!越是反抗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若乖乖地像根木頭……
啊!
一陣低沉的爆破之聲,在她的體內轟然響起。
無窮無盡的刺痛,從雙腿間傳到身體各方。
謝燁身體肌肉一緊,不由自主地閉上的雙眼,猛地睜開,近距離地望著齊文軒衝刺時勇猛、兇猛、霸氣、陶醉……的表情,這才如夢初醒!
他再一次深深地,深深地進入到她的體內。
無窮無盡的刺痛,再一次讓謝燁疼得熬熬叫,「啊~~齊文軒,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禽獸!……」
「綠冒……王子!」齊文軒雙手撐在謝燁的雙肩兩側,腰身至『臀』部高頻率地抖動,氣喘吁吁地說:「這下……名副其實了!反正……你已經和馴蛇師……本王只是你的第二個男人……而綠冒王子,卻是第三個,哈哈哈……」
謝燁的身體抖動如若篩糠,雙腿間刺痛無窮無盡,腦中片刻失憶忘記了所有的言語,只知道張開嘴啊啊啊地尖叫……
聽到叫聲的齊文軒,亢奮地如一頭髮情雄獅,越來越猛,越來越猛……
兩個時辰過去了,大汗淋漓的齊文軒,這才趴在幾乎奄奄一息的謝燁身上,語氣溫和地說:「想不到,你是第一次……」
謝燁張嘴,朝齊文軒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直到感覺到濃厚的血腥味才鬆口,熱淚順著眼角兩邊不斷地滑落,嘶聲道:「齊文軒,你這個禽獸!你這個渾蛋!……嗚嗚……」
齊文軒狠狠的親吻謝燁,貪婪地吮吸著她嘴裡的屬於他的血絲,扭動了幾下光屁屁,極不情願地從謝燁溫熱潤滑的體內全身而退。
謝燁連忙側過身去,蜷縮成一團,不斷地抽蓄,攤上這麼威猛無敵的王爺,真可憐!
齊文軒伸手觸『摸』床上那片殷紅,屬於處。子的鮮紅,扯過被角蓋上,笑著走到銅鏡前,穿衣,束髮,拾起兩卷畫像,意興闌珊離開秘密寢宮,來到墨香彌散的書房。
坐在太師椅上,舉起案桌墨盤上擱著的『毛』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嗯!是時候讓九妹過來見見她未來的夫君了。想罷,揮動『毛』筆,轉眼的功夫,洋洋洒洒地寫了滿滿的三頁,內容都是稱讚向塔。拉施的為人和金湯國的好風光,心裡邪惡的想著,九妹啊!不是三哥見『色』忘親,你生在帝王家,享盡榮華,也要有所付出才行啊!
「來人!」齊文軒將對摺幾下^H小說信箋后,塞進寫好「九妹親啟」的信封里,饒有興緻地望了書架的位置一眼,回頭朝書房門口喊了聲。
「是!王爺,」小如推門而入,滿臉興奮,小姐,你可千萬要借到王爺的種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