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個女人引發的群毆(4)
載振在津大宴賓朋,也沒什麼大事,喝喝花酒,聯絡聯絡感情,謝珊珊作陪。酒過三巡,氣氛慢慢達到**,一時划酒猜拳、嬉謔無度。謝珊珊覺得氣氛還不夠,滿桌子亂竄,醉眼惺忪、珠釵亂搖。
突然,她將臉上的脂粉抹在了農工商部侍郎(相當於副部長)陳璧的臉上。陳璧,奕劻的乾兒子、載振的乾哥哥。
胭脂在臉上,小陳很高興;載振不高興了,論地位、身份,還是相貌,我哪點比他差?嚷著要往自己臉上抹。最終,在滿屋的胭脂味中,大家一鬨而散,胭脂的故事也哄傳京津。
鬧得太不像話了,御史彈劾:堂堂部級官員聚眾喝花酒,還輕薄不尊,作踐自己。如果你是平民,再怎麼作踐都沒人管,關鍵你是國家公務人員。
女人就這樣把你征服,國家就這樣被你糟蹋。
一個**女被上了給皇帝的奏摺,這在大清的歷史上還是頭一次,謝珊珊用她的胭脂輕輕地給歷史抹下了一筆濃墨重彩。
雖然創造了歷史,但後果並不嚴重。慈禧很懂得男人心,這個級別的男人在外面誰不是紅旗飄又飄?看在他爸爸的面子上,下旨訓斥了幾句:「當深加警惕,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這話說得很藝術,藝術得離譜。所以載振為了充分領會和實踐最高指示,希望再有犯錯的機會可以改正。
現在時機到了,在包房裡,這個角兒上場了,她是個嫵媚的絕色佳人——楊翠喜。
楊翠喜絕對是個尤物,乳名二妞兒。幼年家貧,被賣給楊姓樂戶,拜師學藝,取名翠喜。她16歲在哈爾濱開始賣笑生涯,(56書庫http://WWW.ShuBao2.COM/class12/1.html身材曼妙,尤其擅長唱靡靡之音,將《拾玉鐲》、《賣胭脂》等小戲演得風情萬種。沙俄在當地駐兵,經常去看戲,老毛子給唬得一愣一愣的,經常大呼「中國國粹,俄愛你」。
楊翠喜到底有何**之處?聽聽李叔同的兩闋《菩薩蠻》是怎麼說的:
燕支山上花如雪,燕支山下人如月。額發翠雲鋪,眉彎淡欲無。夕陽微雨後,葉底秋痕瘦。生小怕言愁,言愁不耐羞。
曉風無力垂楊懶,情長忘卻遊絲短。酒醒月痕低,江南杜宇啼。痴魂銷一捻,願化穿花蝶。簾外隔花蔭,朝朝香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