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場堂·巴爾塔薩、旗手（2）

堂·巴爾塔薩對了，把它打下來，旗手大人，這將是你要為我們大家做的事。

我不為自己說話，然而為什麼我總得摻和到別人的愛情糾葛中去，而別人誰也不關心我的愛情？

假如已有人讓你負責守護某人，對，不妨說，一個犯了大罪的人。

當她得知她心愛的人行將死去並渴望見她一面，

難道聽她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你還會感到有趣？這又有何用？

難道我這般自我折磨也算誠實正當？就像我真的可以自由決定不服從明文規定的命令！

旗手你說的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堂·巴爾塔薩自然是個男人。告訴我，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我想的是人們讓我守衛著的一個囚犯。

旗手你滿臉通紅，局促不安，彷彿剛剛跟誰激烈爭吵了一番。

堂·巴爾塔薩旗手先生，這已有二十年了！這已有二十年了，卻如同就在眼前一般！

她親吻著我的手，彷彿這還管什麼用！

—「我去看他有什麼不好嗎？」我說的是去看她，「既然他都快死了。」—「如果這個被禁止了，那就沒有其他人嗎？怎麼樣？」

—「可是我說過，他在召喚我！」—「我聽不到。」

—「以聖母馬利亞的名義，我起誓一定回來！」—「不！」

要是換作你，你怎(色色么辦？

旗手像大人你一樣去做。

堂·巴爾塔薩我知道，你是個謹慎而富有判斷力的人。只是你不該不按規定地把鬍子留成這個樣子。

誰處在我的地位，都會按另外的樣子去做，誰要是糊塗透頂，就會自行屈服，誰要是無視榮譽，就會玩忽職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