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場 堂·巴爾塔薩、旗手(3)
我說,這是一個沒有名譽的人,他只有一條路可走:自殺,對一個老年人,生命已不再那麼可愛了,是么?
旗手我(色色小說說你不是一個老年人。
堂·巴爾塔薩使我尤其難受的,並不是這些抱怨和懇求,不是叫喊,
而是那一番以低沉而有節制的嗓音說出的戳人心肺的話。
—不!當人們看到一切歸於無用時,隨之而來的就是這沉默與微笑。
你知道,當我們明白一切無濟於事時,心情會極其輕鬆,有的母親會在她孩子的屍體旁放聲歌唱。
無論如何,我都料想不到,這片嘴唇會吻我手指,這聲嗓音會感謝我。
[一士兵上場。
士兵報告長官,有一隊騎兵在大石頭附近停了下來。有一人離開了隊伍,揮舞著手絹向我們走來。
堂·巴爾塔薩太好了,讓所有人都到橋那邊去集合。
旗手守著溝壑的哨兵也去嗎?
堂·巴爾塔薩都去。把中國人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