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真的狐狸精,是深藏不露的(2)
我們去9528的第一晚,三哥請我們喝酒,我介紹說這是查子城,我還沒有介紹小優雅,她已經一點也不優雅地早把手伸了出去:「三哥,我早就聽說過你。」
正如我說過,外表風騷內心清純的人最吃虧。而外表優雅內心悶騷的人常常狂野起來會足夠「純潔」,一張祖國花朵的臉,再怎麼騷氣衝天也很少被討厭,耍起手段絕對是NO.1,即使有人無比厭惡,也總會有人英雄救美。
小優雅不是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就不是人,真的狐狸精,是深藏不露的!
這些無比惡毒卻又萬般實際的話我當然不敢告訴查子城,我只告訴阿黃,在它被我的芥末辣得絕望又歡喜的時候。
至於在9528的那些夜晚,我想當我老到眼睛白內障,耳朵失聰的時候也永遠不會忘記那些美妙。在小小的舞台上,音響很破,燈光也不好,卻可以盡情唱歌。我和查子城唱《相約1998》、《戀曲1990》、唱《2002年的第一場雪》,如果有人要求還會唱《廣島之戀》。偶爾唱到默契時我們還會深情對望一眼。那樣的氛圍里人生沒有遺憾,沒有傷感,像奇妙的迪斯尼音樂劇,演著演著就能讓人相信童話。
我知道查子城心地善良,也正是這一點,我才從認識他開始到現在一直對他念念不忘。有那麼一回,演出的間隙,我透過光怪陸離的光線看見三哥把手放在小優雅白嫩的大腿上,我還沒有告訴查子城,小優雅卻已經惡人先告狀。
那天,查子城找到我,扭扭捏捏地問我:「山奈,我聽說我們在這裡演出是你每天晚上和三哥睡覺才得來的。」
最傷人的話,總出自最溫柔的嘴。查子城簡單的一句話,讓我心裡想徹底痛哭。我委屈得不行,卻無法解釋。無中生有的造謠徹底毀了查子城心裡的我。
「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還要不要臉。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真是有怎麼樣的媽就有怎麼樣的女兒。」我不說話,查子城以為我默認,他鼓著兩隻眼睛朝我吼,好像我欠了他好多錢沒還。這不要緊,要緊的是他竟然把我的事情牽扯到我老媽的身上,我揚起右手狠#小說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然後揚長而去。
西城從那一天開始永遠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