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熟人
77、熟人
「依舊是柳姻姻那事,之前的搶親惹惱了柳家,興師問罪即便是如何賠禮道歉,他們都不願意放過薛家,除非我願意上門負荊請罪親自求親才願意作罷。()」薛潤生頗為煩惱地說道,「我怎麼會理會。」
「不理會便好,不理會便不會心煩。」邱如墨輕撫著薛潤生的面容,心想此事怕是不會如他所說那般簡單,怎麼可能是一句不理會就能解決的事端,怕是薛泫雲又用什麼脅迫了他,迫得他這般模樣,想來這薛家何其殘忍,即便是如此也不願意放過他,要將他最後一丁點油水都榨乾了才肯罷休么?他們真想這般利用薛潤生為他們所用么?
「莫擔心。」薛潤生見邱如墨臉色難看,便反過來安撫她,「我自由對策。」見她依舊愁眉苦臉,便低下頭,薄唇印在她因為焦慮微抿的絳唇之上,舌尖趁著她驚訝的功夫放|肆地侵入她的檀口中,翻|攪著她嘴裡的香甜,恣|意品嘗她的滋味,想來自大成親以後,便能這般做過去僅僅只是幻想的事情,現如今能肆|意而為著實是一件美事。
邱如墨被他這般舉動弄得手足無措,身子虛軟地躺在床上,任他索|求,只感覺那舌尖狂|肆地掃過貝齒,在檀口裡翻|攪,與自己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被毫不客氣地吮|纏住。她被吻得幾近窒息后,才被薛潤生給放過,躺在床上喘|息著,嗔惱瞪了眼他,合攏自己因為他這一吻弄得凌|亂的衣物。
薛潤生一把攬住她的腰肢,曖昧地詢問道:「夫人,要不咱們再試試那畫兒上旁的姿勢?」
「呸,不要,我累,腰酸背痛。」邱如墨立馬雙手交疊護住自己的胸口,緊張地對薛潤說道,隱隱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讓他頗為受用。
「那待你好些再說,我帶了些藥膏,給你抹抹。」薛潤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從懷內掏出一個小玉罐子,對她說道,「你那裡怕是會疼,給你抹抹就不疼了。」
邱如墨一聽頓時間羞紅了臉,曉得他要給哪裡上藥,有些扭捏地嘟囔道:「你莫要借上藥行旁的事情。」
「放心,我怎麼捨得讓你受苦。」薛潤生溫潤一笑,撩起她下|身的被子,因為今日她沒起來,只是穿著一件裡衣,下|身還光|溜|溜的,倒也方便他行事。
邱如墨微顫著身子任他分|開自己的赤|條|條的雙腿,用略帶涼意的軟膏塗抹在她那羞於啟齒的地方,完事後,薛潤生還意猶未經地多瞧了幾眼,被邱如墨踹了胸膛一腳老實了,乖乖地幫她蓋好被子。
「薛家的事情你莫要憂心,我若是護不得你我的周全,哪裡能算做你的男人?」薛潤生對著邱如墨展露出溫煦的笑容,讓邱如墨心頭暖暖的,她點了點頭嚶嚀一聲,倒也沒有在說別的話。
信他,就足夠了……
邱如墨又躺了會,薛潤生讓人將飯菜送進屋內,便扶著她穿衣綰髮,將她領到飯桌前,陪她一同吃了午飯後,對她說道:「這些日子怕是忙了些,沒辦法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你若是無事便去西洋醫館看看診。」
邱如墨含笑地點頭道:「我也不求你天天能陪著我,你忙你的,我去醫館就好了。」
「嗯,這些日子出入小心些,記得帶上韓蘊,他護著你,我也安心些。」薛潤生拉著邱如墨的柔荑,在掌心把玩著,頗為擔憂地看向她,雖然很想不讓她出門,但是想來若是把她圈養在宅子內,怕是會讓她難熬,便也不再想這事,只是小心叮囑她要萬分小心。
邱如墨瞭然地點了下頭,對薛潤生說道:「你也莫要太累了。」
「自然。」薛潤生歡顏地看著邱如墨,不過想想還有事情,便簡單跟她說了幾句后,便匆匆離去。
邱如墨想了想也沒事,起了身走了走感覺身子也無恙,那裡上了葯倒也好了些,便換了身男裝出了門,不過沒忘了讓韓蘊跟上,結果冬梅那丫頭屁顛屁顛也跟來了,一看就曉得這丫頭春心動了,不過說了她跟韓蘊倒也般配,一個武獃子,一個傻丫頭!
好久沒來,愛德華見她格外熱情,對她用生硬的中文說道:「很忙,以後一定要來幫忙。」
「好!」邱如墨盈盈一笑,便進了她那間診室,看了下怕是每日下人都有收拾讓她頗為歡喜,又整理了一番后,她便開始為病人診斷,結果不曉得是命運使然還是如何,居然讓她遇上個熟人,而且是她以為已經死去多日的熟人——薛二姨太。
邱如墨起初看清她容貌時嚇得差點沒叫出聲來,她如同自己這般做男兒裝扮,後來見她似乎極為難受,沒注意到自己,便不由得鬆了口氣,為她診斷後察覺到她居然懷有身孕,現在乃是妊辰反應,見她獨身一人來看病,頓覺得有些蹊蹺,她自從那日後便徹徹底底地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只能立了衣冠冢安置,現如今這般詐屍,實在是費解。
邱如墨尋思了一番,語調平淡地對她說道:「二姨太,你懷有身孕了。」
原本一直低著頭的許留香猛地抬起頭,對上邱如墨那張風輕雲淡的面容,大吃一驚,收回自己的手,緊張不已。
「我已經從薛家出來了,現在跟薛潤生在一起,徹底斷了薛家的聯繫。」邱如墨收拾著桌上的器具,慢條斯理地對許留香說道,「不管當時是如何一個情況,我想知道要那些匪人殺潤生的那人是不是你?」
畢竟瞧見許留香這般好好的杵在自己眼前,這事也幾乎明了,這許留香怕就是暗中黑手,但是單單是她一人怕是沒這麼大的本事,那會是誰幫她?誰最想害死薛泫雲和薛潤生?隱隱記得這位二姨太似乎姓許……
邱如墨心驚地撫著那沒來由亂跳的心臟,怕是她已經曉得是誰了,才這般膽戰心驚……
許留香定神地瞧了眼邱如墨,又轉眸瞧了瞧四周,少許停頓后,居然脫口而出:「是我。」
「我曉得了,你走吧,莫要讓我再瞧見你。」邱如墨猛地起身,下了逐客令,她著實不想捲入薛家那場驚天的陰謀內,任是他們如何斗,也莫要牽扯上她與薛潤生便好,可是……
薛潤生終究是薛家的人,血脈親情,到時候薛家真正有了劫難之時,怕是很難脫身,該如何是好呢?
許留香瞧著邱如墨,沉思了片刻道:「你好自為之,順便多謝了。」說罷,便起了身,看起疲憊不堪地離去了。
邱如墨不由得為她嘆了口氣,她懷了誰的孩子?怕就是他的……可是……
一會想起那曾經對著自己天真爛漫輕笑的面容,便不由得感慨這世上人心乃是最難測,也是最不可琢磨的。
潤生……邱如墨腦海內突然萌生一個念頭,想帶著薛潤生遠走高飛,可回想一下,娘親身子骨也不好,長途跋涉的旅程怕是將她元氣都得折騰沒了,可是這事能避還是得避。
之後她強迫自己將思緒轉過來,開始為其他患者瞧病。
回去的時候心不在焉,幾次險險跌掉,都被冬梅攙扶住了,邱如墨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莫要胡思亂想,之後倒也順當了些,平安無恙地回了家,進了屋后洗了個澡便早早上床,本想等著薛潤生回來說說許留香這事,後來想想他近些日子本就心煩,若是讓他曉得了兄弟鬩牆,也不好,更讓他心煩。
邱如墨想到這裡,便也作罷,沒有讓冬梅熄燈,躺在床上小寐等著薛潤生回來。
等到他回來已經是深夜,他悄悄莫進屋后見她睡下了無聲地長舒了口氣,褪下衣服去洗了個澡后換了身衣服將之前褪下的衣服浸在水中,便上了床。
感覺到薛潤生身子貼上來,邱如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翻過身瞧向身側的人,他吹滅了燈,所以依稀能借著從外面透過窗紙射入月光瞧見薛潤生透著笑意的眼眸,不由得也彎彎眼眸露出笑意,攬住他的脖頸,親了親他微微有些冰冷的薄唇,對他說道:「夜深了,早早歇息吧。」
「去醫館了?」薛潤生將邱如墨攬在懷內,將頭埋在她肩窩內問道。
「嗯吶,閑來無事就去了。」邱如墨放鬆身子依偎在他懷內,輕聲回道。
薛潤生一隻手突然探入她衣服內,附在她豐盈之上,輕輕揉|捏著,惹得她身子一僵,猛地拍打了下那隻不安分的手,對薛潤生說道:「老實些,早早睡。」
「嗯。」薛潤生單單應承道,手還是厚道地包住那柔軟的綿|乳,不過沒在過分,就這樣居然就安逸的睡了。
可邱如墨卻怎麼也睡不著,那手掌心跟一團火般附在自己胸口上,讓她僵著身子不敢動,這壞傢伙,根本不打算讓她睡覺不成?!
小心翼翼地撥開他那大手,可他又下意識地將手貼在她小腹上,邱如墨咬牙切齒地側身瞧著酣眠的男人,著實鬱悶,不過算了,她得早早適應這婚姻生活,不然豈不是夜夜難眠。
迫著自己睡下,習慣獨眠的她現下要習慣在身邊為心愛的男人安個位置確然有些難,不過時日會磨平她的種種不習慣,斂上眼眸試著放鬆身體便也緩緩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