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比試
85、比試
薛潤生悶悶不樂地跟邱如墨買了幾本書卷后,便回了家,本想隨著她東廂苑,結果剛到家門便被送入書房去了,被交代好好讀書之後,便被丟在書房內。()
而邱如墨則回了屋,想了想打算給薛潤生和娘親做晚飯時,突然聽聞到消息,梁漣希在廳內候著,似乎有急事要談。
邱如墨忙去了大廳內,瞧見梁漣希滿面愁雲地坐在廳內,她緊蹙眉頭開口詢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邱姑娘,其實,有事情拜託你。」梁漣希頗為嘆了口氣,對邱如墨說道。
「什麼事情?」邱如墨頗為不解地開口詢問道。
「其實,這些日子錢老闆一直來店裡滋事,現如今又擺了個擂台,說是比試廚藝,對方請來的是從宮中告老還鄉的御廚,這明擺是給我們難堪。」梁漣希為難地說道,「邱姑娘可方便參加那場廚藝比試?畢竟店內唯有你廚藝了得。」
「這……」邱如墨有些犯難地陷入沉思,畢竟此事關係甚大,對方乃是御廚,比試倒也無所謂,若是輸了,那豈不是讓養生葯膳堂失了顏面,若是輸了,怎麼辦?
「若是輸了,會怎麼樣?」邱如墨對此頗為介懷,所以開口詢問道,「對方肯定提出什麼要求了吧?」
「若是輸了,便將葯膳堂的菜譜交給對方,若是贏了,我們便能得到城中位置最好的那家酒樓。」梁漣希嘆了口氣,對邱如墨回道,「而且,他們以後再也不會尋我們的麻煩。」
「可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邱如墨抿了抿絳唇,犯愁地說道,「若是輸了,葯膳堂損失極大,畢竟菜譜便是葯膳堂的根基。」
「但是若是拒絕了這場比試,怕也不行。葯膳堂的名聲怕是要毀於一旦。」梁漣希嘆了口氣,著實犯愁。
「如墨,怎麼了?」薛潤生捧著書捲走進了廳堂內,因為聽聞丫鬟的稟報,所以過來瞧瞧,沒想到居然看到梁漣希和邱如墨都沉著臉,愁雲滿面地坐在廳堂內。
「潤生。」邱如墨瞧見薛潤生也來了,便同他簡單說了下現下的情況。
「去吧。」薛潤生倒也不怎麼犯愁,對邱如墨說道,「輸了菜譜給他們也無所謂,你還在不就成了,以後推出新菜肴依舊能吸引客人,再說我相信你的手藝。」
「嗯。」邱如墨頓時間安心了不少,對著薛潤生回之一笑,柔聲對他說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聽說客人來了,過來瞧瞧。」薛潤生語調溫和地對邱如墨回道。
「還不快去看去,這些事情你莫要操心,快回書房去。」邱如墨瞥了眼薛潤生,推著薛潤生的身子向書房走去,將書房門關上后,回到廳堂內后對著梁漣希說道,「留下來一塊吃晚飯吧?」
「不了,店裡還有些事情,我還得回去。」梁漣希起了身,對邱如墨展顏一笑,「廚藝比試的事情勞煩你多費心了,比試的時間我待確定后再告知與你。」
「好的。」梁漣希對她點了點頭,便匆匆忙忙地離去了。
邱如墨想了想,既然要參加那種比試,還是多加練習一番的好,便讓丫鬟拿些食材過來,當做研究新菜式,邱如墨開始在廚房內做著菜肴,也不單單是葯膳,她試著將遠古記憶中現代菜譜內的做菜肴方子做出來菜肴。
因為這個時代非同尋常,所以,有些菜肴像是東坡肘子之類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的菜色,所以她便做出來讓薛潤生和娘親嘗嘗味道,到時候若是能將那錢老闆的酒樓贏到手,倒是可以試著推出這些未面世的菜肴。
端坐在飯桌邊,薛潤生頗為驚喜地對邱如墨說道:「這些菜色我從未嘗過,如墨你真是心靈手巧,總是能做出這般別出心裁的菜肴。」
邱如墨訕笑一聲,著實不好意思,畢竟是借用,也不好說是自己獨創,只能笑而不語地吃著飯。
「如墨,你一定沒問題的。」薛潤生頗為感慨地對邱如墨笑道。
「但願如此。」邱如墨低著頭,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她也不是專業的廚子,怎麼可能贏得了御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莫擔憂。」薛潤生按住邱如墨的手,溫和地說道。
邱如墨回之一笑,對薛潤生說道:「你也是,一定會高中的。」
白淺淺看著自己女兒女婿這般恩愛,心中感觸良多,想起自己有緣無份的姻緣,便也有些傷感。
吃完飯後,翠竹送白淺淺回屋,而薛潤生則將邱如墨拉到書房來,對她說道:「陪我看會書吧?」
邱如墨點了點頭,便在書架上尋了一本書,躺在書房內軟塌上翻看了起來。
薛潤生自己則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手中的書卷,倒也專心致志。
只不過待夜色漸深,邱如墨倒軟榻之上熟睡著,手上的書卷也掉落在地板上,薛潤生也睏倦地將書卷放在桌上,起了身,走到邱如墨身邊,蹲在她的身側,端詳著她熟睡時的嬌容,見過白淺淺后,薛潤生便曉得為何邱如墨生得這般美,隨了她娘親的美貌,天生麗質的她出落得這般迷人,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移目。
偶爾有一縷髮絲垂落,薛潤生抬起手將那抹髮絲撩起來,伸手緩緩解開她雙襟前的衣扣,看著她雪般白|皙的肌膚展露出來,又想起近些日子她不讓自己進屋,便也順著性子解開她身上的衣裙,輕柔地撫摸著她滑嫩的肌膚。
邱如墨嚶嚀一聲,不過還未醒來,翻了個身,在軟塌上蜷縮起身子繼續沉睡著。
「如墨?」薛潤生試著輕柔地喚著邱如墨的名字,「我想要你,不做聲便是應允了?」
邱如墨依舊酣睡,沒有察覺到薛潤生的動靜。
「不做聲便是默許了,我曉得。」薛潤生露出一抹輕柔戲謔的笑容,開始輕手輕腳地附在邱如墨身上辛勤耕耘。
「你在做什麼呢?!」邱如墨被那舉動弄得渾身燥熱,從睡夢中幽幽轉醒,看著將自己擺弄成羞人姿勢的薛潤生,嗔惱地呵斥道。
「這不是你默許了么?」薛潤生曖昧地展顏一笑,手上的動作卻為停過。
邱如墨止不住地嬌|喘著,雙手無力地推拒著薛潤生的雙肩,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那染上情|欲的面容,沒了招,這男人著實是乘人之危:「你這簡直就是……啊,嗯……壞……」
「不喜歡么?」薛潤生輕撫著邱如墨的腿根處,緩緩進入她體內。
「你個色胚,我以前怎麼沒瞧出來。」邱如墨嗚咽地發出一聲嬌|吟后,埋怨地嬌嗔道。
「這不是只對你展露這麼一面,旁人即便是想看到,也難。」薛潤生俯□吻上邱如墨微微嘟起的紅唇,纏綿一吻。
「你這人怎麼能在書房內也發|情。」邱如墨吃力地捶打著薛潤生的胸膛,隨著他的律動搖擺著身子。
「這不是你不讓我回房么?」薛潤生賣力地在她身上馳騁著,「這都是你的錯。」
「你這睜眼說瞎話……嗯啊……」邱如墨報復一般,狠狠地在她後背上抓出幾道血痕,眯著眼睛向後仰著頭,抿著唇斷續地發著嗚咽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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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潤生滿足地攬住邱如墨附著汗水的嬌軀,看著懷內睡熟的嬌容,露出一抹輕笑。
兩人便這般擠在軟榻之上一同睡去,可第二天一早,邱如墨醒來的瞬間,便是將那可惡的男人一腳踹下軟榻,恨恨地掩住□地胸|口,俯□從地上拿起被薛潤生昨夜隨手丟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后,對著還沒緩過神來的薛潤生怒斥道:「你這色迷心竅的男人,可惡極了,居然敢在這裡動著歪念頭。」
薛潤生苦笑地站起身來,皺緊眉頭輕撫著自己的后肩膀,對著邱如墨說道:「夫人,我受傷了。」
「活該。」邱如墨開口嘟囔道,不過還是不忍心,披著衣裙拉著薛潤生坐在軟塌上,幫他瞧著背上的抓痕,戳了戳他的額心,對他說道,「叫你亂來。」不過還是穿好了身上的衣裙出了書房幫薛潤生那藥箱,回到書房后,薛潤生只是穿著長褲坐在軟塌上。
她走了過去為他背上的傷抹上藥膏,嘆了氣道:「你呀,還不定下心來好好看書,這檔子事情你老子惦記著。」
「我不是惦念著讓你給我們生個孩子么。」薛潤生和煦地笑道,「上有老下有小,身邊又有你陪伴,這才是個完整的家。」
「你呀……」邱如墨百感交集地看著薛潤生,抹著葯的手微微輕顫著,她淡淡地在他耳畔輕語道,「我這不是才十五,你便讓我生孩子,要是我身材走樣了怎麼辦?」
「走樣了才好,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旁人便也不惦記了。」薛潤生輕笑一聲,將邱如墨攬在懷內,輕撫著她的小腹,「夫人你太美了,為夫我放心不下。」
「呸,我要是丑了你還喜歡么?」邱如墨好笑地揉了揉薛潤生一頭凌亂的髮絲,打趣地對他說道,「你呀,對了,你生辰是什麼時候?我都不曉得呢,想來我對你的喜好也知之甚少。」
「你的我也不曉得,現在曉得也一樣,我們日子還長著呢不是么?」薛潤生倒也不在意,對邱如墨說道,開始細數家珍般將自己的一切說給邱如墨聽。
而邱如墨也默默記在心中,也對薛潤生談起自己的過去,自己的喜好,自己的生辰,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