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台北之行（10）

「回新加坡？」余文波脫口而出。

老康點頭，隨即問：「你們這是？」

「Aaron回中國，我去送他，康先生不如坐我們的車順道去機場吧？」方憶柔邀請老康一塊前往機場，他一口答應並連聲道謝。

老康真是去新加坡嗎？為什麼和他同一時間出發？余文波暗覺不妙。

到達機場，飛往新加坡的航班即將起飛，廣播一遍遍催著乘客登機。余文波和老康辦好相應手續與方憶柔揮手作別後一同進了候機廳。老康登機前沖他伸出手，他遲疑片刻，握住了老康的手。老康微微一笑，說：「老弟，保重(色色小說！」

「保重」兩字經老康嘴裡說出來，讓余文波覺得頗有些講究，什麼叫保重？說得他好像一去不復返似的，而且還透出威脅的意味，他是在警告余文波好自為之別輕舉妄動嗎？

按捺住不快，余文波不冷不熱地對他說：「謝謝，祝你一路平安！希望令堂能夠逢凶化吉，早日康復。」

確認老康上了登機通道沒下來，余文波心裡的石頭才算落地。稍後，待飛往北京的航班起飛之後，余文波才從候機廳出來，重新辦理了去往台北的手續。

在高雄，余文波順利找到了方憶柔說的那家孤兒院，讓他沒想到的是方憶柔居然真的在這家孤兒院里長大。他自稱是方憶柔的朋友，來高雄出差順道看看她曾生活過的地方。年近五十的女院長熱情接待了他，並一個勁地誇讚方憶柔從小就乖巧懂事，讓人省心。

辭別女院長出來，余文波回頭望著孤兒院里那沉澱著歷史氣息的紅磚白牆，心裡說不清是喜是憂，這樣的結果讓他很茫然。方憶柔沒說謊，難道他之前的推斷全是錯的？

晚上，余文波在下榻的酒店餐廳內用餐時，一個賣花的小女孩走到他跟前，輕聲說：「叔叔，你想知道雪地上的人是怎麼不見的嗎？」

小女孩的話猶如一枚重磅炸彈在余文波心頭炸響！

他一把拽住她胳膊，急切地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