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如何取悅我
若不是他及時將其敲暈,他一世英名險些不保啊。
司月傾嘴角勾了勾:
「我下的葯,我自有分寸。」
月貴妃在石室根本不會真正的醒來,而讓喬其將其敲暈才是打通了頸部的穴道,算算時候這個時間她才會醒來。
果然司月傾走到大廳不到半刻鐘的時間月貴妃就已經轉醒。
大廳里除了司月傾沒有一人,月貴妃看到悠然放下手中茶杯的司月傾,陡然尖叫道:
「你個賤-人,你敢打我。」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北宮王府外司月傾揚了她一巴掌的事情呢。
剛想衝過去便發現她的右手已經廢了,她啊的一聲尖叫:
「我的手,我的手。」
司月傾淡淡一笑,冷冷的打量著月貴妃,在這樣噬心奪魄的目光下,月貴妃連連後退。
良久司月傾才道: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么?」
記得?
她要記得什麼?
石室,衣服,裸-露的她,男人?
而且,她,她似乎是願意的,天哪!
對於後宮的妃子這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你!」
月貴妃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此時此刻仍舊不著寸-縷,而且竟然是面對一個女人。
「啊!」
月貴妃發狂的叫了出聲。
司月傾徑自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我若是你,就會先想想如何取悅我。」
月貴妃一愣,隨即便冷靜了下來,她能榮寵至今,也是踩著無數屍骨上去的:
「你說。」
有什麼條件她都答應,只要她能不對外說出今天的事情。
司月傾淡笑將手中的茶一仰而盡,一步步向前將月貴妃逼到退無可退:
「可是,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想要呢,我會放你回去,而且今天的事情也會守口如瓶。」
魅惑的聲音卻讓月貴妃沒來由的感到害怕:
「你,你究竟想要什麼。」
司月傾玩轉著手中的茶杯,良久才道:
「回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侍候好我們北宮王朝偉大的聖上。」
說完司月傾轉身離開,啪的一聲,茶杯碎落的聲音很是清脆,而畏縮在牆角的月貴妃狠狠的打了個寒戰。
月色已經分外迷人了,司月傾對著皎潔的月光淡淡一笑,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是無用功。
…………
…………
外一個翩翩美少年嘴角帶著一次魅惑的笑容。
她又回來了,回去處理完月貴妃的事後,又換了一身裝扮重新回到了。
她徑自走了進去,坐在了最為靠後的一個角落,安靜的好似真的只是一個來這裡尋-歡的看客而已。
台上的女子已經換了一個,比起第一個女子,這個叫做文竹的女子倒是一臉的淡然。
隨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司月傾才知道這個文竹竟然是這裡的花魁,今天出場無非是給這些「新人」的開場白來個好兆頭。
環境總是造就人的,那文竹雖然一臉的冷淡,但是舉手投足見都透露著一種不尋常的魅惑。
而她的目光總是若有似無的打在北宮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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