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給他下了重葯
司月傾將手探到天和涯的鼻子下面,手指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很平穩,看來只是單純的昏迷了。
「他怎麼會在皇上的龍榻下面?」
司月哲也是一臉茫然,然後伸手將天和涯從底下的暗閣里給撈了出來。
「最重要的是,誰把他放到這個暗閣里的,並且那人還對這皇宮相當了解。」
就在司月傾專註的想著天和涯的事時,北宮景突然推門而入。
他也是剛剛發現司月傾不在了,一路追隨過來的。
寢宮裡還是剛剛那副凌亂的模樣,龍床被打開,暗閣露在外面,還有昏迷的天和涯。
「怎麼回事?」北宮景走上前問道。
「他被人放倒在這裡面了,剛剛我的蠱蟲幫我找到他的。」司月傾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但是北宮景已經懂了。
「先弄醒他問問情況吧。」
司月哲一手扶著天和涯,一邊從身上掏出一個青花瓷瓶,像這種針對迷-葯的解藥,司月哲這新上任的藥王自是隨身帶著些。
司月哲將小瓷瓶放在天和涯的鼻尖處晃了幾晃,本來應該聞著葯就醒過來的天和涯依然無動於衷的緊閉著雙眸。
「看來,他中的不是普通的的迷-魂葯了。」
司月傾說完走上前捏了一下天和涯的脈搏。
雖然氣息穩定可是脈搏卻極不穩定,看樣子是有人給他下了重葯,這也就是剛剛她和白越天沒能察覺他的原因了。
一般輕度的迷-葯,只要用司月哲剛剛的解藥聞一下就能清醒過來,而天和涯此時顯然已經到了重度昏迷的狀況了。
「我來吧。」
司月傾知道司月哲身上沒有帶這種特製的解藥,但是她卻有。
將芥子取出,拿出一瓶藥丸,直接就塞到天和涯嘴裡,用內力一催,藥丸就順著他的咽喉吞了下去。
藥丸剛吞下,天和涯就幽幽轉醒了,醒時還一直咳了好幾下才平復過來。
「怎麼,怎麼回事?」天和涯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屋裡的三個人。
「你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司月傾看著他的眼睛問。
因為她相信人的嘴可以騙人,但是眼睛卻不會,一般人撒謊沒有,看眼睛她就能知道。
「不知道啊,我怎麼會在這裡?」天和涯說完還環顧了一下四周,此時他才發現,他可能是從那龍床下的暗閣里出來的。
因為這裡剛剛昏迷的人只有他一個,顯然那打開的暗閣肯定就是他之前躺的了。
「仔細想想,我不是一直讓你跟在我身後嗎?你幾時離開的?」司月傾繼續問他。
天和涯聽完后,摸了摸發痛的腦袋,然後仔細回想剛剛不久前發生的事:
「我記得隨你們一起進了宮,然後你和北宮恆在說話,然後我就聞到一股幽香,再然後就在這裡了……」
天和涯能記得的事少之又少,最重要的事那幽香只有他聞到了,別人並示聞到。
如果他一直是跟著司月傾身後,他都聞到的香味,司月傾不可能聞不到,她的嗅覺就算說比天和涯靈敏十倍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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