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76:他對你有意思
86_86785房間里安靜下來,阮綿綿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這一早上的時間實在是太混亂了。她努力想冷靜,卻發現自己每次只要遇到跟應雋邦有關的事,好像就冷靜不了吧?
不管是昨天衝動之下,決定要吃頓辣的整他。
還是送他回來之後,一時腦子發熱決定要留下來照顧他。
這些事情她在做的時候,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衝動得不能再衝動。
所以導致她昨天被應雋邦看光,兩人還睡在同一張牀上的事,應該不能怪應雋邦吧?
阮綿綿此人,向來如此,發生什麼事情,先反省。
找自己的原因。輕易不會把錯誤跟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當然,如果別人挑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明白了,也不糾結了。
快速的穿上襯衫,發現應雋邦的衣服她穿在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衣服穿一樣可笑。
而襯衫明明是洗過的,她卻總覺得,在上面聞到了應雋邦的氣味。
甚至讓她有一種,自己被應雋邦的氣息包圍的感覺。
她不由得又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
她跟他睡在一張牀上,她的手抱著他,而他——
……
甩頭,不能想,不可以想。
進浴室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才發現她的衣服全部都濕了。
而她的*,自然也不例外。
阮綿綿看著自己昨天擺好的衣服,還有放置在上面的那件內|衣,在心裡期盼,應雋邦剛才沒有看到。
雖然這個可能性,低於零。
…………………………
應雋邦將早餐端上桌的時候,就看到阮綿綿穿著他的襯衫走了出來。
他身材高大,他的襯衫於她來說有些過於大了。她在袖子那裡挽起兩下不至於行動不便,而他的襯衫下擺,剛好就垂在了她大腿上。
那纖|細白|皙的雙腿讓他一覽無遺。尤其是行走的時候,襯衫隨著兩|條|腿的行走而擺動,那一處看著是若隱若現。
更不要提,她竟然沒有穿內|衣就這樣跑出來,輕薄的襯衫,根本不能遮住她的胸|口。
他甚至可以隱隱看到,上面的突|起。
氣息重了幾分,應雋邦的眼睛眯了眯,這個女人,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勾|人。
而她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更可氣的是自己,曾經有多少名媛在他面前衣衫|盡|褪,只為求他多看一眼,他從來不為所動。
曾經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到了阮綿綿這裡,似乎變成了一個笑話。
「吃飯。」
簡單的兩個字之後應雋邦又一次進了廚房。
他怎麼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阮綿綿的疑惑在看到桌子上擺著的吐司麵包,煎雞蛋,還有三明治時變成了讚歎。
雖然這些東西做起來並不複雜,但是雋邦竟然會動手做飯?
上次看到他彈琴,現在會做飯,他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那個身影就在那裡,高大,挺拔,英俊,帥氣。是一個天然的發光體。
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在餐桌邊坐下,阮綿綿的視線就沒有從應雋邦身上離開過。
許是在家裡的原因,他今天穿著很簡單,米色的休閑t恤,配上白色休閑褲。
少了在公司里的嚴謹,多了幾分隨意。
而他站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又讓他給人感覺多了幾分居家好男人的味道。
她還記得他健|碩的胸|膛,結實而有力的手|臂,還有強健的肌|肉。
還有他看人時,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凌厲中帶著姓感。
還有他的吻——
再次咽了咽唾沫,阮綿綿發現自己覺得有些口渴。
應雋邦恰巧在此時出來,手上端了一杯牛奶,放到了阮綿綿面前。
「謝謝。」阮綿綿端起牛奶就喝了一大口。
溫度剛好,不燙。也不涼。
雖然她不喜歡喝牛奶,可是她現在剛好就口渴了。將一杯牛奶一飲而盡。
阮綿綿放下杯子,發現應雋邦盯著她看。
「……」阮綿綿又不自在了,臉泛起了兩團紅云:「我,我口渴了。」
所以雖然不喜歡,但是把牛奶當水喝了。
應雋邦看著她唇角殘留著的白色液|體,用盡意志力,才沒有傾身上前將那些牛奶吻掉。
冷著張臉進了廚房,又為她重新倒了杯牛奶出來。
放在她桌子上時,臉色還有些不快之色。
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阮綿綿也不敢再去喝那杯牛奶了:「應總,你的胃沒事了吧?」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事了。
「恩。」
將視線從她唇上收回,應雋邦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阮綿綿尷尬的笑了笑:「你要是還不舒服,就去醫院吧。」
「我沒事。不用。」
阮綿綿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剛才有一瞬間,她甚至在想要是他的胃不舒服,那她就再照顧他一天。
你還照顧人家?
結果呢?
想到自己做的冏事,阮綿綿再不敢胡思亂想,垂下頭安靜的吃早餐。
味道不錯,看得出來,應雋邦不是第一次動手做早餐。
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瞄了應雋邦一眼,他正專心的吃早餐,吃相優雅。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挑高的眉尾帶著幾分疑惑。
阮綿綿嚇了一跳,將臉又垂下去,再不敢偷瞄他了。
沒有看到應雋邦因為她的舉動,眸色變柔了許多,唇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晨光折射進餐廳,一男一女坐在餐桌前安靜的進餐。氣氛靜謐而美好。
有一些事物正在發生著改變,像是那初升的旭日,你無法阻擋它的光芒。
只能是任它越來越燦爛,也越來越熾熱。
……
吃過早餐,阮綿綿主動伸手要收拾桌子。
應雋邦卻沒給她機會。她只好去客廳坐著,發現這樣的安靜有些尷尬,她又打開了電視。
等應雋邦收拾好出來,門鈴剛好響了。
阮綿綿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樣子,低呼一聲,逃一樣的往剛才的房間里跑去了。
而很快的,應雋邦跟著進了房間,手上還拿著兩個袋子。
「你把這個穿上,我送你回家。」
……
將袋子放下,應雋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留下阮綿綿上前,看到袋子上的商標時有些閃神。
夏奈兒的新款連衣裙,看著吊牌上的那一串零,阮綿綿很是蛋疼。
應總,你讓人買這麼貴的衣服,是想讓我破產嗎?
想著自己銀行|卡上的米米,再看看這條連衣裙,阮綿綿很有衝動想將衣服給退了。
當然,前提是她現在出得了門。
另一個袋子裝的是內|衣,剛好是她的尺碼。
阮綿綿不及細思為什麼慶雋邦會知道自己的尺碼,想到自己放在浴室里的那些衣服,阮綿綿的臉又紅了。
阮綿綿啊阮綿綿,你今天丟臉真的丟到太平洋去了。
你這個二。
真的是,太二了。
鄙視完自己之後,衣服也已經穿好了,看著極為合適的一身裝扮,阮綿綿不可控制的有些心跳加快。
應雋邦,他還蠻細心的嘛?
這些小事情,都讓他注意到了。
想來這樣一個男人如果當老公的話,一定會很疼老婆吧?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的阮綿綿再次甩頭。
拍了拍自己的臉。
「阮綿綿,冷靜,別發瘋了。」
你再怎麼覺得應雋邦好,他都不會是你的。
——為什麼不能是我的?
心裡有另一個聲音在小聲反駁。他未婚,你未嫁,你要是真的覺得他好。去追求他不就好了?
——別搞笑了好嗎?像應雋邦這樣的豪門公子,就算是個私生子,將來要娶的也是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又怎麼可能是她這樣的平民百姓呢?
——灰姑娘嫁給王子的故事不是沒有,不過是你自己不敢想罷了。
——灰姑娘是騙人的。你都多大了,還在做這樣的夢?
——可是——
……
「你好了嗎?」
許是她換衣服的時間太久了。應雋邦來敲門了。
阮綿綿顧不上內心那些想法了:「馬上來。」
去浴室將昨天換下的衣服裝進袋子里。拿起自己昨天扔在牀頭櫃前的包包。
阮綿綿打開門。
應雋邦就站在門外,目光落在她身上時,有一瞬間的驚艷。
他讓林菲菲買套女裝送過來。
估計她誤會了,所以買了這樣一條裙子,卻沒想到,意外的適合她。
白色無袖的真絲連衣裙穿在阮綿綿身上,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飄逸跟靈氣。
領口那一圈水鑽更是讓她的優雅值提升不少。
果然是人要衣裝。這樣的打扮一下,這個女人看起來比剛才隨性的樣子,又讓人感覺換了一種面貌。
他的視線太直接,阮綿綿不由得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身上。
以為有什麼不對勁的她有些扭捏。想到自己剛才那些胡思亂想的小心思,她不由得想趕緊離開這裡。
「應總。昨天不好意思了。讓你難受了。今天謝謝你。衣服的錢,我回頭會給你的。我先走了。」
「我送你。」應雋邦看著她急欲離開的樣子,臉色又沉了下來。
「不麻煩了。」阮綿綿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離應雋邦遠一點:「應總,你休息吧。你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多休息。」
「阮綿綿?」
這個女人,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識好歹?
「啊。對了。」阮綿綿像是想到什麼一般:「你的車不是還停在昨天吃飯那裡?所以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應總,你好好休息。」
扔下這句,阮綿綿像是逃一樣的跑向門口。
「應總再見。」
開門,離開,動作迅速如閃電。
應雋邦盯著那緊閉的門眯起了眼睛,狹長的眸光瞬間變得銳利無比,裡面有一閃而過的算計,還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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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出了應雋邦的公寓,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上班要遲到了。
只是站在路邊攔車時,才想起來今天是周末。
不要上班也就不趕時間了。阮綿綿放棄了打車,轉道去乘地鐵了。
只是看了眼身上這條價格過五萬的裙子。阮綿綿最終還是打車回家了。
「昨天去哪了?」推開門,阮綿綿被那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
「單純,你嚇死我了。」看著雙手環抱在胸前的單純,阮綿綿拍拍胸口。
進到客廳將手上的東西放下,正打算坐下倒杯水喝,手被單純拉住了。
「昨天幹嘛去了?」單純站了起來,一臉不說清楚不罷休的態勢:「打你電話不接,不回來吃飯也不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擔心了一個晚上?」
兩個人合租近兩年,不回來吃飯,都會說一聲的。
「對不起啊。」阮綿綿有些尷尬:「我老闆臨時讓我加班,我做起事來就忘記先給你打電話了。抱歉,下次不會了。」
單純沒有說話,不同於阮綿綿清麗的俏臉上此時帶著一絲凝重。
「加班?加班之後呢?」
「發生了點事情。我——」阮綿綿用最快的速度把昨天自己造成的烏龍說了一遍,最後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可能是不小心按到了靜音。而且當時那個情況,我也被嚇到了。所以——」
「這麼說,你昨天一個晚上都跟你老闆在一起?」
「是啊。」阮綿綿自動跳過自己昨天被老闆看光光這一段沒有說:「是我害他胃痛的啊,我當然要照顧他了。」
「看來你照顧得不錯。」單純的目光極為銳利的掃過了她身上:「夏奈兒新款都給你買了。你的老闆對你倒是蠻大方的。」
「不是啊,我昨天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衣服弄濕了,然後我老闆——」
「就算你不弄濕,這麼熱的天,衣服也不能穿兩天吧?」單純一臉她是白痴的樣子看著她。
「呃……」好像是。
「我,真的是沒衣服穿了才穿了這個。我知道這衣服很貴,我正打算回頭把錢給他——」
回應她的,是單純臉上帶著玩味的笑,跟阮綿綿一畢業就只呆在在水一方廣告公司不一樣。
單純身為律師,不知道要跟多少人打交道。她名字叫單純,卻遠遠比不上阮綿綿的單純。
甚至於莫初然都因為跑業務的關係,比阮綿綿要懂得人情事故。
就這個阮綿綿,上了兩年班了,在某些方面還是單純得緊。
給錢給他上司?也要那個上司會收。
想到阮綿綿幾次回家是她老闆送他回來的,單純就不可能去想,她老闆對阮綿綿沒有一點是煩人。
阮綿綿總說她姿色一般,卻不知道在識貨的人眼中,她可是個寶。
想到這裡,她伸出一根手指看著阮綿綿:「我跟你賭一百塊。」
「什,什麼?」
「你老闆對你有意思。」
「……」阮綿綿被她的話嚇到,身體退後一步坐在沙發上,馬上又像是被電擊一樣站了起來:「你,你別開玩笑了。我,我老闆才不可能看上我。他——」
「他會不會看上你,有沒有可能喜歡上你,不是最重要的。」單純打斷了她的話,身體向前一步,盯著阮綿綿臉上明顯的心虛。
「最重要的是,你喜歡不喜歡他,你有沒有看上你老闆——」
「我——」
阮綿綿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像是被嚇到一般,跌坐在沙發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看到她一副傻眼的樣子,單純又加了一句。
「綿綿,問問你自己,你有沒有看上你老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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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公司例行的周會。
阮綿綿坐在角落裡,有些心不在焉。
在水一方是最大的廣告公司,那自然就不小。部門會議的話一般也就是邱映彬主持。
正常情況下,是不太可能看得到應雋邦的。
所以當她看到應雋邦竟然出現在他們會議室的時候,阮綿綿著實嚇了一跳。
那天單純的話還言猶在耳。
她說,綿綿,你對你老闆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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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五千字。月媽很給力。希望你們也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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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你們哈。我睡覺去了。白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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