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導自演
簡逸無奈的扶額,肖傾宇總是愛干這狐假虎威的勾當,在念白的身上拔毛。就算他是站在大老虎的後背上,可蘇念白至少也是只近在咫尺的帶著利齒的小老虎。他就是不掉棺材不掉淚,從小到大因為這可沒少挨收拾。
「念白,我們快去吧,一會飛揚該催了。」簡逸看他亮出了利爪,好心的提醒。
如果讓凌飛揚來催他們,就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有命在了。
驀的放開後悔認錯直言悔不當初的某肖少,蘇念白冷冷一笑,「你們先去,我稍後就到。」陰鷙的視線一一掃過坐在包房內的其他人,眉尖輕輕上挑,背手而立。
顫巍巍的坐在包房裡的其他富家少爺小姐早就坐不住了,被蘇少的殺意一掃,他們更是冷的猶如被投進了冰窖,一個個勉強互相攙扶著走到蘇少面前,奉承美言幾句,就撒腿兒的爭相恐后的往門口沖。下次就算自家的老頭再怎麼威逼利誘,他們也不會來蘇少舉辦的任何宴會了,參加他的宴會,幾條命都不夠搭的,光是精神力的耗損就夠他們受的了。
「那念白,我們也去隔壁等你嘍。」肖傾宇拉起愣在一旁的簡逸,也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包房中。
「你,還不滾?」包房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很好。可俯視腳下,貌似還有個垃圾,沒有清乾淨呢。
「小,小人馬上滾……」顫抖著想從女人的身上撤下來,他還沒從剛才突然的變故中緩過神來,動作也有些遲緩,反而重重的跌坐了回去。
蘇念白陰沉著臉,看著男子的身體緊緊摩挲著昏迷中的女子。瞬間,他的手移向腰際,一把精巧的消聲美式手槍出現在手中。「不用滾了,本少,親自送你走。」
砰砰砰三聲低沉的悶響,汨汨的鮮紅血液順著黑色窟窿止不住的往外翻湧,男子的眼珠還來不及閉上。他只記得太陽穴上驟然一涼……
手槍被隨意的丟棄在男子的屍體旁,蘇念白的視線飄到了地上平躺的女子身上。就是你……搶走了我的幸福……
猛的打橫抱起地上的女子,蘇念白一把將她扔到了剛才的沙發上。端起桌案上剩餘的半杯紅酒,眼底的精光四射,一口灌下。轉而又覆上沙發上女子的唇邊,撬開她緊閉的貝齒,一下子就灌了下去。女子咽下突如其來的紅酒,不停的咳嗽起來。臉瞬間咳的似蘋果般紅潤誘人,白色抹胸隨著她的動作不斷起伏。
他常年混跡於歡樂場,青青下的那點葯對他來說絲毫不起作用,可眼前的女人喝了,不會那麼無效了吧?
身下的女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櫻桃般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好似陸地上缺氧的魚。兩隻手不停的到處撕扯,自己上半身僅剩的抹胸也讓她自己扯了下去。女子還是不滿意,小嘴高高的嘟了起來,又向自己身下的內褲伸去。這回徹底的涼爽讓她的眉心舒展了許多,雙臂也老實的放在兩側,不再動彈。
就這樣?
蘇念白的眉頭緊蹙,轉身一一拿起桌上的酒杯,舉到下顎輕輕嗅著。嘴角輕輕一咧,逸,還好你今天沒喝酒,否則你謹守多年的清白可要毀了。
蘇念白飲盡了簡逸酒杯中的酒,冷笑著又覆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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