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痒痒了(2)
「翠娥!」
看著翠娥那血肉模糊的屁股,蘭若溪的銀牙咬的嘎吱作響。銳利的眸光猛地射向杜月如,咬牙問道,「敢問二夫人為何要打翠娥?」
杜月如其實已經被蘭若溪嚇到了,可是面子上還是異常的鎮定。她高昂起頭,冷然一笑,道,「她偷了我的碧玉簪子,那可是將軍送我的定情信物。這個賤人,居然將它偷走了,你說她該不該打?」
「你的簪子不應該放在你的房間內嗎?翠娥是我的丫頭,根本就不可能進去你的房間的。你要栽贓陷害,也找一個可以讓人信服的理由。」蘭若溪是想結束了這杜月如的命的,可畢竟她還是這將軍府的二夫人。殺了她,自己也犯罪了,為了這麼一個小人物耽擱了自己不划算。
不過,她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杜月如顯然已經猜到蘭若溪會這麼說,也早就想好了措辭,「我發現她的時候,她手中正拿著我的簪子,請問,這有假嗎?我的簪子前幾日有顆珠子掉了,我命人送去工匠鋪修理。昨天晚上才送回來,因為我昨兒個夜裡一早就睡了。所以便命人存放在了庫房裡。今天早上我去取的時候,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溜進庫房,直接拿了這簪子。你說,憑著這一點,我是不是就該懲罰她?或者是把她交給官府,將她關起來呢?」
蘭若溪沒有信杜月如的話,反而看著翠娥,問道,「翠娥,是這樣的嗎?」
翠娥這會已經都快昏死過去了,身上已經被打的開了花,全身都是鑽進的疼。她忍著痛,不停的搖頭,淚水也嘩嘩的流了出來。
「小姐,我沒有,是她們陷害我的。」
聽了翠娥的話,蘭若溪沒有絲毫憂鬱的回答說,「好,我信你。」
「謝謝,小姐…」話說完,翠娥便暈了過去。
「來人,請大夫來,將她送回溪南苑好好養傷。」蘭若溪根本就不理會杜月如在這個家裡的權威,直接下達了命令。
「不行!」杜月如精心導演了這齣戲,自然是不想這麼快就三場的。
蘭若溪知道這個女人還想生事,緩緩的站了起來,慢慢的朝著杜月如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杜月如是領教過蘭若溪的手段的,所以自然是畏懼她的。
「不做什麼,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蘭若溪大可出手將杜月如打的滿地找牙,可是畢竟這將軍府現在還是這個女人當家。一味的靠武力解決,也不是辦法。
所以,她改變了策略,要讓杜月如自己啞口無言。最後,還要她道歉,賠償損失。
「有什麼問題你問吧。」
杜月如這會都嚇破膽了,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看到她這個樣子,蘭若溪只是咬咬牙,沉著臉問道,「你剛才說碧玉簪子被你存放在庫房,請問當初你下這個命令的時候,都有什麼人在場?」
「這,就我,跟顏辛兩人知道。」
「既然只有你們兩個人知道,翠娥又怎麼會知道你的碧玉簪子就在庫房呢?你說翠娥是在庫房裡偷走了你的簪子,那麼請問翠娥怎麼會知道你會在昨天晚上將這簪子放在庫房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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