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遠古 清澈的黃河 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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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豪豬一聲悲嚎,猛的向蠻子的方向衝去,沿途帶起塵埃把灌木小樹撞的東飛西倒,那桿背上的石矛早不知掉到那裡去了。蠻子的臉有些發白,他舉起雙手一聲長嘯,然後扎穩了馬步,在雙手上吐了口唾沫,緊緊握著石斧。

劉春等著的機會來了,這三隻氣勢驚人的豪豬,拼了命往蠻子衝去,正好經過劉春的旁邊。在這關鍵時刻來不及半點猶豫,他大喝一聲,跳了出去。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手持短刀向獨眼豪豬剩餘的一隻眼睛撲去。

鋼刀在劉春用全身力氣撲出的力量下,如同刺進豆腐一般從獨眼豪豬的眼睛直透腦袋。獨眼豪豬立刻疼的在地上打滾,不幸的是,劉春卻被後面緊隨的一隻豪豬撞的飛了起來,結實的摔在一棵參天大樹之下。這一撞劉春只覺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當劉春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一坐大山洞裡的角落裡。從洞外透進來的光線已經十分昏暗,想來外面天色已經漸黑了。劉春坐了起來,這一動身上胸腹處隱隱作疼,肋骨處被敷上了嚼爛的草藥,不知道肋骨被豪豬給撞斷沒有。劉春不敢再動了,他轉頭打量著四周,山洞有三米多高,約有數十米深,寬度大概在四米左右。洞的正中央一個堆滿灰燼的火塘,洞的兩壁有許多石門,雖然沒有門板但裡面黑隆隆的看不清楚,想來都是一空空的小石房。在漆黑的洞深處有一間石屋裡十分明亮,可以依稀的分辨出裡面燃燒著一堆火焰。火堆前是梯形狀壘起來的動物頭骨堆,骨堆前的那三個小黑點大概就是今天殺死的豪豬頭吧。

想起豪豬,劉春趕緊用手摸著自己的身上。果然那把短刀因為刺進了豪豬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讓劉春心寒的是連匕首也不見了。當摸到皮夾克內兜里的兩把手槍時,劉春長呼了口氣。想來野蠻人不知道手槍的用途,給他留在了身上,也許是不知道怎麼打開皮夾克的拉鏈吧,反正幸運的給劉春留下了。

當劉春忍受著飢餓剛剛閉上眼睛,洞外傳來了一陣似歌非歌的聲音,聲音嘶啞刺耳說是在叫也似乎帶著一些韻律和節奏。仔細分辨了一陣,劉春猜想是不是原始人在搞封建迷信,現在肚裡餓的心慌卻又不能亂動,劉春只好切讓自己迷糊著,睡了過去。就在劉春感覺要合上眼睛的時候,洞口處傳來了腳步聲,一大群人走了進來。當頭一人讓劉春印象深刻,深刻的原因是這人實在太醜陋的相貌,頭上生著癩頭,只是四邊稀疏的殘留著幾根頭髮。一張尖嘴猴腮的臉上長著一對三角眼,走起路來一瘸一拐。這般相貌卻偏又戴著一頂頭環,環上插著什錦羽毛,胸口上戴著一串用石片串成的飾品。拿著一根木拐杖,拐杖上用樹藤系著劉春的短劍和匕首。劉春暗自罵了聲,「丑鬼」。這傢伙把自己的武器拿去了,看來暫時是拿不回來了。

當劉春忍受不住丑鬼的相貌,將目光轉向他身後時,卻又驚了一跳。驚的是在這荒野之地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其他人立刻被他屏蔽掉,天地間似乎只剩下這名美女。

她沒有穿著衣服,只是在腰間系了一塊小獸皮。一對飽滿堅挺的**隨著腳步的移動輕微的晃動著,晃的劉春眼花繚亂,從腰部到胯部的一道曲線,比起黃河九曲更令人心動。劉春的嘴裡一陣乾澀只感到口渴,喉頭艱難的蠕動著。更令劉春不敢相信的是,美麗的女人向著他筆直走了過來。

「她要幹什麼?」劉春已經凝固了的大腦艱難的想著這件事情,直到美女用手撕下一塊半生不熟的豪豬肉喂進劉春合不攏的嘴裡,劉春才緩過氣來。跟著他才看到蠻子也在美女的身邊,誇張的做著吃東西的動作示意劉春多吃點。在蠻子的身後是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胸口帶著一串松綠石串成的項鏈,一件鹿皮製成的上衣,從做工上就比蠻子那件皮子好多了,最難得的是那攏在頭上的象牙梳說明他們的工藝已經很先進了。

看到這女人高人一等的氣勢,劉春猜想她是這群人的頭人吧,劉春暗地裡把她叫做女酋長。在她們的身後還有數十人將劉春圍了起來,劉春暗自猜想對這群原始人來說,自己的裝束也過於奇怪了。

正在劉春打量著這群人時,不知道何時離開的丑鬼弄燃了洞中間的火塘。洞中頓時光明大作起來,熊熊燃燒的火焰閃動著映在這些人的臉膛上,男男女女的眼中的瞳孔處也都倒影著熊熊的火光,好似夢幻中一般。這些人看了一陣希奇也都散了,各自去忙活著劉春不知道的事情。

劉春也轉過頭看著動人的美女,火光讓她蜜棗一樣的膚色上映著一層嬌紅。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隱隱作疼的傷口在提醒他這一切的真實性,鬧不好自己的小命就會和今天被豪豬殺死的野蠻人一樣變成一堆碎肉。自己還是得先想辦法把短刀和匕首弄回來才好。

正走著神,劉春口裡又被塞進來一塊充滿著騷味的豪豬肉。他本不想吃,為了活命劉春將嘴往前伸了伸,卻吮吸住幾根滑嫩的指頭。劉春一楞很快反應過來是美女的指頭,他將頭轉了過去,美女正用好看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自己,見劉春含著自己的指頭還哧哧的笑了起來。

美女沒害臊,劉春卻害起臊來。他往洞中望去,那些原始人都去圍著火堆跳起舞來,有一人到洞壁上用焦黑的木炭畫著什麼。蠻子卻不見了蹤影,想來是進了那些小的山洞裡。見這些人都沒有注意自己,劉春又轉過頭來,大著膽子摸著美女拿著肉的手臂。美女只是笑笑任憑劉春摸著他,劉春被這個默許的舉動弄的心狂跳起來。他加快了吃肉的速度,一大塊豪豬肉很快就只剩下一根骨頭。

在劉春以為好戲要開始上演了的時候,美女卻離開了他。讓張著嘴想要叫,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叫喚美女。一會兒來了兩個男的,打著赤腳,光著上身。對著劉春笑了笑,然後把劉春抬了起來。往洞裡面走去,傷口的疼痛和對未知的恐懼一下籠罩著劉春,自己的命運這一刻突然邊的十分迷離。就像劉春踢爆了王師長兒子的卵蛋后逃亡在南下的汽車上時一般,等待自己的是驚厥和不安,時刻擔心著歹毒的命運將自己出賣。

看來劉春的擔心暫時是多餘的,他被安置在一間小山洞裡的一張石床上,上面鋪著一些干透的雜草。劉春剛才的緊張和疼痛讓他出了一身汗,他這才發覺現在的天氣似乎還很炎熱。想脫下皮夾克,可一者有著傷口不方便,二者保命的手槍就在夾克裡面的兜里,怎麼敢隨便離身呢。劉春決定就這樣忍受著,拋開這個問題后,另一個問題出現在劉春的腦海,這些人怎麼還圍著火堆?難道是他們的崇拜。

想了一陣劉春的口又渴了起來,他剛準備叫人。美女就意外的進來了,還端著一個很坦的碗,裡面裝的正是劉春想喝的水。他對美女笑了一下,端過碗一口氣喝了下去。

劉春一下楞住了,「陶瓷」兩字一瞬間就冒出在他的腦海里。他有有些欣喜的差的喊了出來,這個碗是陶瓷做的,雖然跟石器時代的陶瓷一樣粗糙,可終歸是陶瓷。

另一個辭彙又佔據了劉春的腦海,「石器時代」這裡難道是「石器時代」,木矛、石斧,粗糙的陶碗,看這圓不圓方不方的樣式,也就只有石器時代能造的出來。劉春一想到來到了石器時代頓時懊惱起來,垂著頭放下碗一付不開心的樣子。

美女的聲音在劉春的耳邊響了起來,讓劉春不自禁轉過頭。他看見美女跪在石床前,被洞廳外的光線勾勒出迷人的身影。讓劉春心中一陣跳動,管他媽的,在這裡總比在繁華的時代被人追殺好一些。

劉春的心被幽暗半封閉的洞窟,跪在身前的美女弄的恍惚起來。他乾渴了的喉頭髮出輕微的響聲,伸出手向美女的**摸去。

美女甜甜的笑著任憑劉春摸著自己的**,一邊用手指著自己,一邊在嘴裡說著「妹喜」。劉春一邊感受著摸起來柔軟舒適的**,一邊跟著在嘴裡**著「妹喜」。美女興奮的點著頭,見到美女的模樣,劉春似乎猜測出什麼,他高興的笑了起來,向美女叫道「妹喜」。美女再一次使勁點著頭。看來猜准了,美女的名字叫妹喜。劉春的興緻一下來了,他縮回一隻摸著阿喜**的手,指著自己說道:「劉春」,阿喜疑惑的看著劉春跟著**道:「柳春」。雖然被改了姓,劉春一點也不惱。只是耐心的點著頭糾正道:「劉春」。在說著話的同時,劉春也不忘了在柔軟滑嫩的**上撫摩著,只要妹喜**的准了,劉春就在**上輕輕的捏揉起來,惹的妹喜腰肢一陣扭動。好一陣的交流之後,兩人出了一頭大汗,終於把名字搞清楚了。妹喜的**也被劉春捏的汗濕了,越來越滑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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