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誰知燕離聽了,臉色倏沉,居然將她整個人抱起,將她的雙腿環在他腰間,就著這高度,傾身在她的左乳上狠狠的吸吮。
「嘶——」水未央吃痛的低呼,等回過神,才發覺這男人居然在她的胸口種草莓,驚訝過後,便要推他,「燕雲之,你做什麼」
東離的服飾極為性感,那齊胸的襦裙穿得低一些,半顆球就會蹦出來見人,而他不偏不倚,就種在那衣裳遮都遮不住的地方,這要是讓人給看見,還不罵她是淫婦燕離沒理她,直到那雪白的肌膚印上他的印記,他才在那櫻紅烙印上輕輕一舔,沉聲說:「除了我,你誰也不準嫁!」
舌尖劃過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他這佔有慾十足的宣言,不知為何,她竟惱不起來,甚至有些欣喜,她從不知道她居然這麼自虐。
然而自虐歸自虐,她可沒打算讓他知道,於是故作氣惱的低罵,「你霸道!」
「霸道便霸道!」他含住她白玉般的耳珠子,極輕的啃咬著,「總之,婚期不變,免得你這小妖精一天到晚想嫁別人。」
「我……我哪有!」耳垂傳來的酥麻讓她身子一軟,嗓音更顯嬌媚。
「真沒有?」他揉著她小巧卻結實的俏臀,讓她感覺他的堅挺,又嘶啞的說:「不管有沒有,我快忍不住了,若是不想在成親之前被我給吃了,就別再說那種話。」
感覺到他置在她臀間的硬碩,水未央一張粉臉頓時變得更紅,身子更是整個僵住,動也不敢動,就怕這人真在這將她給「吃」了。
見她嬌羞的埋在他的頸間,那溫熱香氛的氣息輕輕的落在他的膚上,他感到下身更加灼熱,忍不住便要再次吻住她的唇。
然而就在兩唇即將碰觸,房外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讓開!本公主要來便來,豈容得你們這些下人阻擋再不滾,本公主斬了你們!」
那驕蠻的語氣讓燕離俊眉一擰,還來不及出聲制止,房門便讓人給撞開了,闖進來的是一名穿著華麗的女子,而站在她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高艷妍。
那女子囂張的臉色,在看見燕離時,頓時笑得如花兒綻放,嬌美不已,然而當她再見燕離身上還掛著個人,還是個女人,兩人那姿態不僅親密,甚至可以說是連在一塊,那如花般的臉孔倏地扭曲,氣得大喊——「來人,把那勾引燕哥哥的女人給我拉下來,亂棍打死!」
【第七章】
看著衝過來的侍衛,水未央有些傻眼,正想著要不要跑,就感覺身子一輕,燕離已抱著她向後跳了一大步。
兩名侍衛一愣,對看一眼,便再次沖了過來,一個伸手,欲抓住水未央的衣衫,另一名則是探向她的手臂,動機一樣,都是要將像八爪魚一般緊纏在燕離身上的人拉下來。
兩人動作極快,不料燕離的動作更快,一手格開差點兒便要碰到懷中人兒衣袖的侍衛,手臂一揚,內力倏地由體內湧出,集中至手臂,將侍衛的手震離,令他不得不退後,同時腳一掃,將另一個已拉住水未央衣衫的侍衛給橫掃在地,不等兩人再動作,便沉聲說:「公主,這裡不是你的寢宮,要打要殺隨你,麻煩你回去,下官不送!」
他語氣極淡,眼神銳利如刃也冷淡如冰,讓龍盈月胸口一悶,知道自己惹惱了他,雖不甘,卻更怕被他給「請」出府,只能咬牙喚回貼身侍衛,讓他們到屋外等著,才指著那仍纏在燕離身上的女子,妒恨的問:「她是誰?」
「她是誰與公主並無關係。」燕離淡聲道。
他冷漠的態度讓龍盈月很受傷,美眸一橫,瞪向慫恿她前來的高艷妍。
高艷妍會意,低聲說:「公主,她就是水家那個孤女,水未央。」
「就是她」龍盈月眸中的妒嫉更濃,瞪向水未央。
然而那被人妒嫉的某人壓根兒沒注意到她的目光,一雙杏眼兒亮得不可思議,捧過燕離的臉,興奮得直問:「你會武功?」
燕離一愣,似乎沒想到她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但還是順著她,謙遜答道:「會一點。」
「只是一點?」她似乎有點失望,那亮得猶如璀璨寶石的雙眸倏地一暗。
她那失望的眼神,莫名激起他的好勝心,於是又說:「比大多數習武之人要好。」
「這太籠統了,能不能形容得具體點?」她眨著雙眸問道。
形容得具體點?他沉吟了會兒,才道:「我考過武舉,是當年的狀元。」
當年他一舉得了文武雙狀元,在東離掀起一陣轟動,也因此招來龍盈月的死纏爛打。
「武狀元?」那黯淡的杏眸再次綻放光芒,「那你武功一定很厲害嘍?飛檐走壁會嗎?凌空三百六十度迴旋可以嗎?還是能單拳擊倒一棵樹?或是單拳擊破這麼大塊的岩石?」她伸手劃了個大大的圓。
話說,她最有印象的武狀元就是蘇乞兒,不管是周星馳,還是甄子丹演的,武功都十分之高,她方才所說的無一不會,沒想到她這長得像女人般美的未婚夫,不僅是大理寺卿,還是個武狀元……她這算不算是撿到了寶?
這問話讓燕離有些哭笑不得,但她崇拜的眼神令他愉悅,笑著點頭,「會。」
水未央那雙漂亮的美眸更亮了,低喃了聲,「真的假的這麼厲害?不知道你的武功厲害,還是尉遲真金厲害……」
聞言,燕離原本帶笑的俊顏一僵,沉聲問:「誰是尉遲真金?」
這是他第二次從她口中聽見這個人名,這令他十分在意,胸口似是堵了鐵塊,很悶,他知道,他妒嫉了。
水未央一愣,擰起柳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這壓根不存在的人,思索了會兒,才試著解釋,「他呀!是一個很厲害的辦案高手,武功高、人也帥,不過他不是——」
「夠了!」龍盈月再也忍不住的大喝,打斷水未央的話。
她這一喝,燕離原就難看的臉色更加冷峻。
辦案高手?武功高、人也帥?然後呢?該死!是誰放這個刁蠻公主進來的龍盈月不曉得她在心儀的男人心裡印象更差了,她一想到水未央這賤人居然當著她的面和她未來的駙馬打情罵俏,她就一肚子火。
「見到本公主居然不請安問好,你眼裡可還有本公主!還不給本公主跪下行禮!」
水未央似乎這時才看見龍盈月,瞥了她一眼后從燕離身上下來,卻沒向她行禮,而是問向身旁的男人,「你的愛慕者?」
燕離臉色仍然難看,卻也知龍盈月不會輕易放過水未央,於是暫且將那令他煩悶的人名放置一邊,沉聲說:「公主高貴,豈是下官高攀得起,下官與公主,不過是單純君臣關係。」
聞言,龍盈月一雙眼都紅了,急喊,「燕哥哥,你怎能這麼說?你明知盈月一顆心全系在你身上,父皇也說了,若是你無婚約在身,定會為你我指婚,你這麼說,太傷盈月的心了。」
燕離淡然的看了她一眼,無情的說:「公主說的是,若公主謹記聖上之言,便會知下官已有婚約,且婚期就定在六月初一,到時公主若願意賞臉前來觀禮,下官歡迎之至,若是不願,下官也不強求,但下官得提醒公主,方才之言,萬不可再說,以免壞了公主清譽。」
龍盈月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連婚期都定了,一旁的高艷妍聽了,臉色也很差,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驚呆了,一時竟忘了回應。
燕離也不需要她們的響應,直言又道:「公主若是喜歡下官的書房,便多待會兒,下官有事,恕下官先行離開。」
話落,他摟著水未央,便要離開。
然而就在燕離擦過龍盈月身旁時,發愣的龍盈月突然回過神,一把扯過被他攬在懷中的水未央,啪地一聲,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沒人料到她會突然發難,水未央被這一巴掌給打傻了,燕離更是臉色倏變,極快的將人帶回懷中,語氣極冷質問,「公主為何打人?」
龍盈月高傲的抬起下顎,「本公主高興。」
這話讓燕離臉色更沉,眯起俊眸,看向一旁幸災樂禍的高艷妍。
他連猜都不必,便知龍盈月是被誰帶到他書房的。
原本笑得得意的高艷妍被他如冰刃般的眼神一掃,笑容頓時僵了,忙將身子往龍盈月身後挪去。
她將公主帶到後院,就是希望她能教訓教訓水未央,卻沒想過會招來燕離的怒氣,這讓她懊惱,只能躲在龍盈月身後,再說,打人的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