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終於
第43章終於
"你開車吧,最好快點找到蘇斯坦。"裴英寒揉揉額角,知道自己是遷怒了。
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無法讓自己不擔心,他急得都快要瘋了。
如果,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那他真真是活不下去了。
"是,少主。"司機聽了裴英寒的話如同得到大赦,趕緊應聲答應。
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竟然是一頭的冷汗,脊背白色的襯衣竟然也被冷汗濕透了。
可見裴英寒的施壓是有多麼厲害。
可是他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少爺總算是有點冷靜了,若是他真的逼急了,不分青紅皂白的將他咔嚓了,那他也只能自認倒霉,沒地說理去。
林森森被裴英寒嚇的不敢說話。
平常的裴英寒都是溫柔和煦的微笑著,像今天這樣的可怕還是頭一回,她是真的被他嚇到了。
看人真是不能看表面啊,沒想到如斯溫柔的裴英寒發起火來是如此的嚇人,還是他們家喬詭好啊,老是笑嘻嘻的。
"森森,我們出來的事喬詭知道嗎?"裴英寒低頭沉思了一會,突然抬頭看向發獃的林森森開口問道。
"恩?啊,有,剛剛上車之前我打電話告訴他了,他們現在都快急瘋了,我想他們一會就會到了,怎麼?有問題嗎?"林森森呆愣了一下,趕緊回答裴英寒的問話。
但他的表情複雜,她真看不出來他是高興還是生氣,這也是很嚇人的。
"沒,沒問題,休息一下吧,你都好幾天沒睡了。"裴英寒想對林森森笑一下,但奈何他現在的心情真是笑不出來。
扯了一個微笑,竟然比哭還難看,再搭著他那張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真是夠拍鬼片了。
"哦"了一聲,林森森順從的點一點頭,然後就靠在車上的座椅上閉起眼睛養神。
裴英寒的話好像總是有魔力一樣,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去聽從。
彷彿,只要聽著他平和柔和的音調,世界上所有的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只要他笑一笑,便能輕易地解決,這種極度的信任感,即使是喬詭,也都不曾給她過。
裴英寒,這個男人,他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裴英寒的身上有淡若花霧的香氣,仿若那香氣裡面含有鎮定劑的成分,幾日下來的辛苦竟然不知不覺間被淡化了。
她聞著這讓人安心的味道,居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林森森已經入睡,裴英寒才將身上那瓶另人昏昏欲睡的香水拿出來丟掉,並給林森森餵了一片安眠藥。
回頭吩咐司機,"一會我下車之後將她送到喬詭那裡,千萬,不要讓她再出什麼事,聽到沒有?"
那司機不明白裴英寒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恭敬地答應道:"是,少主,您放心吧,一定不會出問題的。"
少主就是少主,做事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但是,既然少主吩咐了,那他只有乖乖聽命。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只要乖乖聽少主的話就好了,別的不是他操心的,也不是他能操心的了得。
明亮的房間里,十幾盞白熾燈亮如白晝,但卻泛出陰森森了冷。
梁以洛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十幾個黑衣大漢站成一圈,目光里不似先前的冷冽,而是淫蕩的笑著。
為首的那個男人坐在椅子上,表情淡漠。他很眼熟,非常眼熟,梁以洛還認識他,對他雖然算不上熟悉,也算是認得。
為何他要把她綁來?為何他要這麼對她?
"蘇斯坦!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記得我和你好像沒什麼仇怨吧?你為什麼要把我們綁來?"對,沒錯,這個人竟然就是她和裴英寒一起去見過的蘇斯坦。
那個對她一臉和善的笑,親切的叫她"丫頭"的蘇斯坦。
可她真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他為什麼要綁架她?
"呵呵,我們是沒仇,可是,你把英寒害成那樣子就是和我有仇!"一提起裴英寒,蘇斯坦激動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裴英寒是他入裴門以來最信任,最喜歡的人,想當年他初進裴門,門裡的人都對他百般排擠,有一次他幾乎都被害死。
可就是裴英寒,當時初當少主,力排眾議將他提拔成長老,他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謂是對他恩重如山。
他對他不僅僅是尊重而已,而是還有更加深厚的感情。
"英寒......是因為他嗎?......"聽他提到裴英寒的名字,剛剛還一臉正氣的梁以洛頓時蔫了。
裴英寒,是她心中永遠的痛,確實是她將他害成那樣子的,這一點,她無從反駁。
如果是因為裴英寒的話,那麼,無論蘇斯坦對她做出什麼事情,她都不會恨他。
"呵呵,你根本不配叫他的名字!他對你是多麼的好,你要星星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來給你,還有你知不知道?"
梁以洛露出迷茫的眼神。蘇斯坦一副吃人的眼神繼續道:
"他本身就又病!深度抑鬱症,還有中度厭食症,不論哪一個都是致命的,可你對他做了什麼?!你拋棄了他!你放棄了!如果你本來就不喜歡他,那當初就不要任由他接近你,在給了他所有的希望之後,又親手將他的幸福掐滅,你這個女人,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哈,你還真是不要臉啊,我倒要看看,失去貞潔的人,再憑什麼去勾引男人?來人,上!"蘇斯坦直接被梁以洛給氣笑了。
這讓他更是厭惡她,既然他接了那筆生意,那他就要好好地完成,別說現在少主還躺在醫院裡不知何時能醒來,就算他醒來了,他也要替少主好好地教訓這個女人。
哪怕是最後被少主殺了他也無所謂,他不能再讓這個女人來繼續禍害少主。
他真不明白了,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她跟方丫頭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讓她和方丫頭長著同一張面孔真是糟蹋了方丫頭。
十幾個大漢聽了命令之後,就像梁以洛圍了上去。
他們淫笑著,其中一個人扳開梁以洛的嘴給她餵了一粒葯。
梁以洛反抗著,但於事無補。
蘇斯坦坐在椅子上,冷笑著欣賞著梁以洛驚恐的樣子,心裡一陣快意。
"你們要幹什麼?!"梁以洛扭著臉,但還是被迫將那粒葯吃了下去。
"要幹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蘇斯坦淡淡的說著。
一股奇怪的燥熱從小腹升起來,渾身酥麻難忍。
梁以洛的面色漸漸潮紅起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來。
她心裡暗叫不好,她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不是那些言情小說里的白痴女主角,哪怕男人已經將她們扒光了,她們還天真的喊"咦,你的身上怎麼多了塊肉"的白痴。
她知道那是春藥,她明白了蘇斯坦到底要幹什麼!
她的心裡升起恐懼。
難道......難道......她真的要被......
不!她不要,若是這樣她寧願去死!
鳳流蘇,鳳流蘇快來救我啊!
我不要我不要......
鳳流蘇被帶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裡,他被迫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前的熒幕上顯示著梁以洛那裡發生的一切。
當他看到梁以洛被一群大漢壓倒,瘋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時,他幾乎快要崩潰。
"放了她!你們這群敗類!"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量,鳳流蘇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拳緊握,怒瞪著看押他的二個大漢,雙眼噴火。
他感覺,他的身體里有一團火在燃燒,幾乎要將他燃燼,看著屏幕上無助的梁以洛他心痛的一陣針扎,比殺了他還難受。
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被人......
他保證,他一定會瘋掉,他現在恨不得衝過去,將那些膽敢欺辱梁以洛的人全都碎屍萬段,切成肉泥去喂狗!
二個大漢先被鳳流蘇嚇了一條,畢竟鳳流蘇那日的勇猛他們是親眼所見的,若是讓他們兩人單獨面對鳳流蘇,他們保證,必敗無疑,他們根本連和他交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他們挺納悶的,他不是吃了葯嗎?怎麼會有力氣站起來?見鳳流蘇怒視,他們的精神高度警覺,從后腰處摸出開山刀,隨時都準備衝上去。
但下一刻,他們就放心了。
藥物的作用鳳流蘇還是沒有辦法抵抗的,剛站了一會,他就兩腳發虛,又跌回了椅子上。
兩個大漢這才放心了,原來他沒衝破葯勁,他們還以為是見鬼了呢。
獰笑著,他們的膽子更大了,上來在鳳流蘇氣的發紅的臉上使勁的摸了一把,哈哈大笑道。
"怎麼?難道你是見不得她"享受"嗎?要不?我們哥倆也陪你樂呵樂呵?嘖嘖,雖然是個男人,但長的真是漂亮啊,,哥倆會好好疼你的,哈哈哈哈......"
"你們一定會死的!"鳳流蘇此刻的臉色發紅,(那是被氣的)顯得更加的美麗絕色,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這就是鳳流蘇的魔力,哪怕是正常的男人見多他,心臟也會不自覺地跳動。
他已經是美的人神共憤了,簡直就是男女通吃。
所以也不能怪這兩個大漢對他有非分之想,只要是個人,見到鳳流蘇,那雙腳都是會軟的。
這樣的鳳流蘇更是比平常美了百倍,兩個大漢看的是心癢難耐,口水吞了一口又一口,那兩雙四隻眼睛恨不得此刻就把鳳流蘇給扒光了。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能上了你這麼個大美男,我們死了也心甘情願啊!"兩個大漢說著就朝鳳流蘇撲過來。
鳳流蘇此刻根本沒有力量與他們抗衡。
只能任由那兩張臭嘴在他的臉上親過來,那兩雙手肆意的在他的身上遊走。
鳳流蘇幾乎快要吐出來。
此等屈辱,這等屈辱,他鳳流蘇怎麼能忍?上天入地,他發誓他一定會殺了他們!
但此刻,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擔心自己的處境了。
比起自己,他更是擔心梁以洛。
屏幕上,那些人瘋狂的撕扯的她的衣衫,她幾乎已經是未著寸縷了。
她瘋狂的喊著他的名字。
"流蘇......流蘇......"她的聲音那樣絕望。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他恨自己的無能,他沒有辦法去救她。
現在的他,也是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屈辱。
鳳流蘇身上淡淡的幽香鑽進那兩個大漢的鼻孔,直聞的他們心神蕩漾。
臉上的淫笑更加放肆!
"哈哈哈哈!!!這滋味實在是太美了!比那個娘們的味道要好千萬倍啊!"他們的雙手撫摸著鳳流蘇的身體。嘴裡還不停地叫著。
鳳流蘇噴火的雙眼看著他們,硬是忍著不哼一聲,任由他們骯髒的雙手在他的身上游移。
他的身心此刻都受著無與倫比的折磨。
忽然----
砰的一聲,本來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一腳提開了,這扇門跟以前關他們的門不一樣,以前那是很厚很厚的鐵的,這扇門卻是木頭的,所以一腳就踏出個洞。
"TMD,都不想活了!"喬詭一進來就看見兩個男人欺身在鳳流蘇的身上正上下其手,他本來是想笑的,畢竟能看到鳳流蘇被男人調戲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
但是目前的情況實在不適合他笑。怒吼一聲,上前兩腳就將那兩個大漢踢開了。
"你們是誰?!"兩個大漢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兩圈,回過神來怒聲問道。
喬詭笑著,但是卻是嗜血殘酷的笑意。
"是你大爺!"
跟在喬詭身後的手下不用喬詭下命令,上去對著他們就是一頓胖揍。
但並沒有下死手,剛才那樣的情況他們可都是看見的,他們也不傻,自然知道這兩個人要留給少爺,讓少爺慢慢的將他們折磨死。
真是不知死活,連少爺的主意都敢打,真真是活的膩味了。
"流蘇,你沒事吧?"喬詭上前扶起躺在地上衣衫凌亂的鳳流蘇,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穿上,關切的詢問他的情況。
見喬詭來了,鳳流蘇懸著的心一下就落了地,對喬詭感激的笑笑。
對喬詭,他並不用多說什麼,得友如此,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被下藥了,快要解藥。"
"解藥拿出來。"喬詭會意,上前踢了兩腳那兩個被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大漢,冷聲吼道。
他就知道,不然以流蘇的身手,怎麼可能被兩個男人如此欺辱還不還手呢?原來真是被下藥了。
哼,他定然不會放過那個幕後操縱者!
"別打別打,我們給我們給。"兩個大漢趕緊抱頭求饒,從衣襟里開始摸索解藥,生怕又招來一頓好打。
本來以為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這群人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看來他們這條命是保不住了,只求能別再受什麼折磨好好地死去他們就知足了。
那大漢從口袋裡摸出一包藥粉出來,恭敬地遞給喬詭。
喬詭接過,打開紙包,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冷聲:"要是這葯有什麼問題,你們就等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喬詭說這話的生后聲音冷森森的,生生的將跪著的那兩個人凍出了冷汗,只見他們褲子濕了一片,居然嚇尿褲子了。
急慌忙的回話道:"您放心您放心,這葯絕對沒問題。"
喬詭知道葯沒問題,他以前也沒少幹這種事,對這葯也稱得上熟悉,這麼說不過就是嚇嚇那倆人而已,誰知道這倆人這麼不禁嚇,太沒出息了,這麼一下就尿褲子了。
喬詭鄙夷的瞅他們一眼,趕緊將藥粉送到鳳流蘇口中,讓他吃下。
"快,去救以洛,她一定不能出事。"吃了解藥的鳳流蘇並沒有什麼好轉,那是凡葯,不是什麼仙丹,剛吃下去就見效,但他還是撐著喬詭硬是站起來往門外走。
喬詭扶著他,眼睛瞥到熒幕上的情況,梁以洛幾乎已經被扒光了,赤條條的在十幾個大漢的眼前無力的掙扎。
"是,少爺。"跟著喬詭來的幾個人得令,出門趕緊搜索著梁以洛的房間。
"流蘇,別擔心,以洛不會有事的,我發誓。"鳳流蘇如此狼狽的樣子,喬詭這輩子也是第一回見,但他哪怕是自己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他都來不及顧得上,只一心擔憂著梁以洛的安危。
他也被如此的流蘇給震懾住了,不由得就想到了林森森,若是她遭受到了這樣的際遇,那他......會不會也是如此......
"恩,扶我,去找她。"鳳流蘇一點頭,對喬詭信誓旦旦的誓言表示相信。但他還是要親自去找她,她要確定她沒事。
這次喬詭帶來的人全是精英,干這些溜門撬鎖,找人打架的事情最是拿手。
別墅不大,他們一分鐘就衝到了梁以洛在的房間,衝進去的時候,梁以洛差點就被強姦了。
鳳流蘇得到消息,趕緊的也趕了過來。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蘇斯坦看著鳳流蘇和喬詭,詫異的眼珠子都能瞪出來。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草你媽的逼!老子弄死你!"
鳳流蘇和喬詭冷著臉不說話,他們身邊的大漢們可沒那麼好說話,大罵著就衝上去。
鳳流蘇也恢復了一些力氣,跌跌撞撞的跑到梁以洛的跟前,將身上的衣服罩在她的身上。
但是鳳流蘇一碰她,她就瑟縮一下,眼裡儘是無限的恐懼。
"以洛,以洛。"鳳流蘇搖晃她。
她的臉色潮紅潮紅的,身體鬆軟的沒有任何力氣,但淚痕在她的臉上如此明顯。
梁以洛感覺到有人在搖她,她的身體燥熱的難受,她感覺到有一座火山似乎要在她的身體里爆發,她覺得,她快要支持不住了,她好想死去......
但是,她卻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叫她,那個聲音那樣好聽,那個聲音那樣熟悉,熟悉的,她想要哭出來。
"以洛,你怎麼樣了?我是流蘇,你快醒醒。"鳳流蘇繼續搖晃著梁以洛。
流蘇......鳳流蘇......
是鳳流蘇......
梁以洛呆愣的有些回神,她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潑墨一般的黑髮,如玉一樣的肌膚,他的眼睛里溢滿焦急的關切,他望著她。
"流蘇......"梁以洛僵硬的叫出鳳流蘇的名字,聲音幾乎要哭出來。
"是我,是我,不怕了不怕了,沒事的,沒事了,我在這。"鳳流蘇將梁以洛摟進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流蘇,我好害怕,我差點......差點......"梁以洛嗚的大哭出來,意識到眼前的人是她最愛的鳳流蘇之後,再也忍不住淚水,如泉涌一般哭出聲音。
她的身體依然是如被火燎一樣的難受,但是被鳳流蘇拍著,她好像比剛才能好受一點。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回家。"鳳流蘇一個勁的安慰著梁以洛,將她攙扶起來。
一張床單突然凌空飛過來。
喬詭一腳將蘇斯坦踢飛,瞪鳳流蘇,"快把她包起來,我可不想長針眼。"
鳳流蘇惡狠狠地瞪了喬詭一眼。
這個傢伙!
但他還是趕緊將梁以洛裹了個嚴嚴實實。
一想到別人居然看了他心愛人的身體,一股無名火就燃燒起來,別人誰都不許看!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流蘇......我好難受......"梁以洛臉紅的快要冒火,她的眼神迷離。
"怎麼了?他們對你做了什麼?"鳳流蘇這才感覺梁以洛的奇怪。
梁以洛的臉更紅了,這......這讓她怎麼好意思說?
但身體火熱般的難受還是讓她咬緊了牙關,厚著臉皮道:"他們......給我......吃了葯。"
從喉嚨里若有若無的滲透出絲絲輕微的呻吟聲。
正是這若有似無的聲音更是讓人心癢難耐。
鳳流蘇直感覺一陣心神蕩漾,他似乎也被梁以洛感染了,身體也是開始發熱,還伴著絲絲縷縷奇怪的氣息遊走在周身。
鳳流蘇當然不是個處男,他明白極了這是什麼感覺,而他沒有覺得尷尬,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未著寸縷的躺在自己懷中,還用這麼一副勾引人的眼神望著他,他要是沒點反應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若是這樣,他就要去醫院看男科了。
"是......春藥?"鳳流蘇可沒梁以洛那麼純良,笑了一下,便問出口。
"......恩......"梁以洛的臉現在就跟個小太陽似的,誰接近都都燙熟了。
這個鳳流蘇,怎麼,怎麼這麼直白,這種話讓別人聽見了那她還哪有什麼臉見人啊?
"呵,既然你們找到了,那我就只能認栽了,鳳氏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蘇斯坦被喬詭制服后,直挺挺的站立著任由他們將他綁起來,眼裡的傲氣卻是誰也不能忽視的。
"死到臨頭還這麼多廢話!"喬詭不屑的瞅了蘇斯坦,一巴掌摔在他的臉上。
然後就又恢復了他那副貴公子的形態,好像彪悍呼人家巴掌打人的不是他一樣。
梁以洛目瞪口呆的看著喬詭,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還是喬詭嗎?
還是那個第一次見面被她打成豬頭不還手的喬詭嗎?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難道他吃了什麼大力神丸?太扯淡了。
但事情容不急她多想,身子火熱般難受,她感覺她的意識好像快要被這把火燃盡了。
她好熱......好熱......好想脫衣服......
"流蘇,你說吧,你說該怎麼辦?"喬詭把主動權交給了鳳流蘇,這事只有交給流蘇處理才是有最好的結果。
畢竟這不是單單綁架這麼簡單,這牽扯到兩個大社團之間的關係存亡,是大事,他可不能隨意決定。
"都帶回去,關起來,明天再說,對了,剛剛那兩個男人,和這十幾個男人關在那個地方。"藥力似乎開始發作了,鳳流蘇感覺到他身上的里力氣似乎正在恢復。
可梁以洛這個葯,是沒解得,他可不想在這讓所有都看見她媚態的樣子,所以趕緊給喬詭交代,好趕快帶梁以洛走。
當然,那幾個膽敢動以洛的男人,和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要"特別招待"了,關在那個地方,正好。
喬詭倒吸一口涼氣。
那個......地方,看來這些人還真是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不過也是,膽敢對那樣調戲流蘇的人,流蘇怎麼可能讓他們那麼舒坦的死去,不把他們折磨到體無完膚,倒不像是流蘇了。
"恩,知道了。"喬詭用悲憫的眼神掃過那些快赤膊的男人,直看的他們渾身冒冷汗,一股不祥的預感像一大朵烏雲一樣,籠罩上他們的頭頂。
跟喬詭一起來的大漢們,看押著這些人,將他們都押了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了喬詭,鳳流蘇和梁以洛三人了。
"車鑰匙給我,我先和以洛走了。"鳳流蘇抱起梁以洛,向喬詭伸出手要車鑰匙。
喬詭是誰啊,比鳳流蘇還不是處男的男人,看看梁以洛這架勢,看看鳳流蘇這樣子,他用腳後跟猜都能猜到他們要幹什麼?
現在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他怎麼會放過這麼好調侃鳳流蘇的機會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別急啊,你這麼著急是要幹什麼啊?"喬詭噙著笑意,把車鑰匙拿在手上把玩著,斜眼睨著鳳流蘇。
"拿來吧你,哪那麼多廢話!"鳳流蘇沒好氣的上去從喬詭的手裡拿過鑰匙,瞪了他一眼。
就知道丫沒那麼乾脆放過他,明知故問!
"哈哈哈哈哈,流蘇你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啊。"喬詭捂著肚子毫不客氣的指著鳳流蘇大笑道。
鳳流蘇臉紅,這可太難得啊,丫的臉皮早就比城牆還厚了,居然會臉紅!笑死他了。
鳳流蘇沒好氣的瞪了喬詭一眼,恨不得把他那張欠扁的笑臉給打掉。
等著,等他恢復好力氣了,再跟他算賬。
晚霞似火,米色的窗帘隨著從落地窗飄進來的微風游移著。
白色的床單已經被梁以洛抓成了一團,褶皺乍起,從喉嚨間溢出輕微的呻吟聲。
鳳流蘇抱著梁以洛的身子,在她的耳邊輕語,"以洛,我好愛你。"
梁以洛顯然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但她還是強忍著不適,她忍得,好辛苦,但聽到鳳流蘇的話,她的內心一片甜蜜,"我......也......好愛你。"
是真的,好愛好愛好愛好愛他。
得到她的回應,鳳流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就好像在雲端飛舞一般。
他忍不住的就輕輕的咬住梁以洛泛紅嬌嫩的耳垂,惹得梁以洛一陣嬌顫。
像是野火燎原一般,那火熱般的瘙癢被鳳流蘇這麼一挑逗,向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梁以洛緊緊地抱住鳳流蘇,她火熱的唇吻住鳳流蘇的唇,呻吟不斷地從她的口中溢出,"流蘇......我......吻我......"
"以洛......我會......一直愛你......"鳳流蘇直感到那柔軟的人像一團棉花一樣,那美好的觸感將他險些逼瘋。
他瘋狂的回應著她的熱情,身下積蓄的力量越來越大,他快要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將梁以洛壓在身下。
"來......跟著我......就這樣......"鳳流蘇握住梁以洛的雙手,帶領著她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襯衣上的紐扣。
一點一點的露出他美好的肌膚,精緻的鎖骨,他的身體在晚霞的照耀下美的不可方物。
藥力的促使,讓梁以洛更加的瘋狂,她用迷離誘人的眼光瞅著鳳流蘇,用她火熱的雙唇啃咬著他的胸口。
"......啊......"鳳流蘇再也把持不住,他欺身將半坐起來的梁以洛壓倒,撕扯著她的衣衫,不多時,她就被脫了個精光。
梁以洛終究是個女孩,趕忙用手遮掩著雙腿之間的尷尬,可奈何鳳流蘇抓住她的雙手,將她禁錮在胸前。
"......啊......痛......"梁以洛忽然被一陣錐心的痛感激醒,眼淚流了出來。
"乖......忍一下就好......"鳳流蘇看到梁以洛淚水心都化了,放慢了動作,柔聲的哄著她,汗水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頰落下來。
此時此刻,這樣的鳳流蘇竟美到了極致!
夜晚,是這樣的美好。
月光在半空之中發出明亮的光澤。
這一夜,梁以洛終於蛻變成了一個女人。
她躺在鳳流蘇的懷裡,臉上還有淚痕,卻掛著滿足的笑意。
鳳流蘇緊緊地將她抱著,好像在呵護一個稀世珍寶一般。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撒在梁以洛的眉目間,她昏昏沉沉的醒來,腦子發懵了一下,感覺到好像有一支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她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
這一眼看到的便是鳳流蘇安睡的精緻絕色的眉眼。
她倒吸一口涼氣,輕輕的拉開被子,向裡面瞧著。
赤身裸體的兩人糾纏在一起,鳳流蘇的手還搭在......搭在......
那裡......
腦子裡開始想起昨夜發生的一些片段,梁以洛的那個臉啊,青了紅了藍了紫了,沒想到,沒想到,她居然那麼風騷......
原來她還是個悶騷派!
天哦!她這一下就真不是原裝貨了,這讓她回去怎麼見老媽啊!
"在想什麼?"鳳流蘇忽然捏了一下樑以洛的腰,惹得梁以洛很不適應。
尷尬的回過頭去,訕笑著瞅著他。
對於昨天剛和自己那啥的人見面,說不尷尬那是假的,梁以洛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鳳流蘇了,可是人家貌似心情蠻好的,那笑的不叫個滿足啊。
"沒,沒想什麼。"梁以洛欲哭無淚。
她想什麼?她還能想什麼?她要哀悼她已經逝去的貞潔,一去不復返了。
"乖,等我一會,帶你去買衣服。"鳳流蘇忽然起身,在梁以洛的額頭印了一個吻,就大喇喇的光著身子朝衛生間走去。
梁以洛滿頭黑線。
同志啊同志,你好歹也顧著點別人的感受啊,這還有個黃花......不,現在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想到這個梁以洛就心痛。
但好歹她昨日也算個黃花大閨女不是,也好歹給她個緩衝啊。
裴英寒躺在醫院裡,腦子飛速運轉著。
想到他昨天趕到的時候,蘇斯坦竟然已經被喬詭帶去的人抓走了。
沒想到鳳氏的動作會那麼快,居然比他還早到一步,這可難辦了。
去的時候已經是遲了,以洛已經被鳳流蘇帶走了,他在別墅的監控錄像里居然看到了另他幾欲發狂的一幕。
蘇斯坦,蘇斯坦竟然真的敢那樣做!
當他看到以洛被扒的精光,無助哭喊的時候,他心裡抽痛著。
這一次,他已經在心裡給蘇斯坦下了死刑,無論是誰,傷害了以洛,他都不會放過他!哪怕是跟隨他多年的蘇斯坦也不會例外。
他竟然,對以洛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絕對不可饒恕!
幸好喬詭趕來的及時,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既然以洛被鳳流蘇救走了,她就沒事了,她沒事就好,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當務之急是要把蘇斯坦弄出來,哪怕他犯了如此不可饒恕的錯誤,可他畢竟是裴門的長老,要處置也是裴門來處置,若是讓外人把他殺了,那裴門的顏面何存?
"打針了。"一個年輕貌美的護士推著車子走進來,見了裴英寒更是笑顏如花,恨不得把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
裴英寒回神得體的一笑,完美的45度微笑,殺傷力驚人。"謝謝。"
護士一下就被電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只想在這裡多呆一會。
裴英寒將袖子擼上去,露出他纖細的手腕,淡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膚下緩緩流動著血液。
打完針之後,護士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才朝下一個病房走去。
裴英寒並不理會她,他這人看著熱,其實,內心是無比的冰冷。
"喲,我們裴少爺的魅力可真是大啊,走到哪都是鶯鶯燕燕的。"梁以洛推著門走進來,眼裡的激動無法掩飾,雖然是調侃的語調,但下一刻就嗚咽的喉嚨將她的情緒一下泄了個徹底。
"以洛!"裴英寒聽到熟悉的聲音,扭頭驚怔了一下,驚喜的叫喊出來,下手就要拔掉針頭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