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想,既然我是本書的主角,那我的名字也應該得讓大家知道。
我叫劉依守,不要誤會,不是「留一手」哦。
也不知道老爸老媽怎麼取的名字,我十五歲那年,我問過我老媽,為什麼幫我取這個名字。
老媽擁有了這個民族的女性最美好的美德:勤勞,善良,樸實,還有誠實。
她告訴我說,由於我是劉家唯一單傳,所以當初他們為了給我起名字傷透了腦筋。
前前後後起了不下一百個,都沒有一個滿意。
在用腦過度,極度疲勞的情況下,他們做出了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
翻字典。
老媽翻的是《新華字典》。
老爸有水平,居然跑到隔壁王叔叔家借了本《辭源》。
他們商量好,閉上眼睛一起翻,翻到哪頁就用哪頁的字給我取名字。
結果,老媽翻的那頁是「yi」,老爸翻的那頁是「shou」。
兩人拼拼湊湊,總算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當然,他們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希望我做什麼事情都要留一手。
我是1979年出生的,套現在流行的話來說,我就是「70后」,在現在「80后」,「90后」橫行的年代,我這年齡是有點大了。
我在重慶讀的大學,那是一個以山和麻辣火鍋而聞名的城市。四年下來,留給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裡的美女和麻辣火鍋。可惜,我大學交的女朋友並不是本地人,她也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沒有親手泡一個重慶mm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恨事。想想可能是自己當時太善良,太靦腆了吧,與那火辣的重慶妹居然失之交臂。
畢業后,分配到一國企,做了一個整天和機器打交道的維修工。在大企業,本科生到處都是,機關的椅子就那幾把,沒點關係你想都別想,做了幾年下來,就麻木了,也無所謂了。反正也沒什麼高要求,按時發工資就行。
除了大學的女朋友,我工作后也交過幾個女朋友,不過,都沒什麼好結果。現在大學的那個女朋友都做了人家的媽了,我還在世間尋尋覓覓。
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我就納悶了,象我這麼一朵水靈靈的花骨朵,怎麼就沒有人采啊?
老爸老媽整天在我耳邊說個不停,我也知道他們抱孫心切,但是緣分這個東西,也要有猿和大糞湊和在一起才行啊。象我這個帥個猿,咋就那麼難找個漂亮又讓我心動的大糞啊。
聽他們嘮叨多了,我也煩了,乾脆自己搬出來住。
在一個舊的居民小區,租了個兩房一廳,一個房間做睡房,一個房間做電腦房,自己過得悠哉悠哉的。別說我奢侈,好歹咱的單位不錯,每個月也有個兩千五三千的,再加點加班費啊檢修費啊整改費啊,租個四百塊的房子還算湊合,好歹有個自己的天地。只不過每周要回家彙報一下思想以及生活情況,父母都是這樣,兒行千里母擔憂啊,我才離開不到二里,兩老就整天心神不寧的。
忘記說了,我還有一個很好的死黨,叫管德寬,名字還真不咋地,但這小子就是一什麼都愛管的主。大到美li國入侵伊lake,小到小朋友隨地吐口水,他都去管一下。美li國入侵伊lake那陣,他到處跟人宣傳和平思想,強烈譴責美li國的做法,後來見沒什麼人搭理他,他居然加入了網上的「紅客」組織,跑到人家五角大樓的電腦里留了句「八格牙魯,亞麻爹!」當然,是用日文留的。最讓我氣憤的是,他的簽名居然是「倉井空」,我靠,居然敢陷害我的倉井妹妹,和他看了那麼久的japan********,都看到糞坑裡去了。
當初讀高中的時候,他和班裡的幾個同學結拜,結果八個人,他排最後,所以後來大家都叫他「老八「,反而本名很少用了。那天結拜的時候,他也叫我去了的,但是,我年紀比他還小,這樣一排下來。。。。。。
所以我打死都沒有去,他也一直引以為憾,怪我不給他面子。我都懶得理他。
他大學畢業后,做的是保險,那是個靠「嘴皮子」吃飯的工作,還好他在大學的時候跟那些庸脂俗粉們整天沒事玩親親的遊戲,嘴皮子厚得跟個香腸似的,說起話來,半小時都可以沒有重複的,經常把那些大媽大嬸晃點得暈頭轉向,然後就傻呼呼得幫他買那些鴻運險啊得利險啊,如果有處女險的話,我看她們都會爭先恐後的買。
和我關係比較密切的還有一個人。
一個女人。但她不是我女朋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和她的關係。
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90后,1991年出生的。
她叫小妖,認識她的時候,我正好30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