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計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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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破玉鳳目半眯,迅速辨別聲音的位置,竟然有人敢破壞她的好事,有意思。
而那奇特的哨音不是來自別處,正是之前她讓靜雪去換銀子的那家銀號——唯錢銀號!
柴破玉抬眸望之,一雙明如月亮的眸光透過窗間的縫隙里快速的閃過,讓她的眼中劃過一抹驚艷,是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樣透明淡漠的目光會引起這樣驚濤駭浪的感覺,竟在她的心裡稍稍的停駐了一下。
「寒王妃,你欺人太甚了。」不遠處,羅綺香憤怒的聲音拉回了柴破玉的神思。
柴破玉別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唯錢銀號,而後朝著羅綺香的方向去了,只見那羅家父女頭髮凌亂,額頭上有多處淤青,看樣子身上也自是不少,羅綺香絕色的桃花面上此時氣憤難當,那刀子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柴破玉一樣,反觀那羅世昌,到底姜還是老的辣,不動聲色,只是面色難看異常。
「羅小姐這是什麼話,柴破玉倒是聽不明白了,你的馬兒發瘋,怎麼還怪責倒我的身上呢?」柴破玉一臉無辜的笑笑,那姿態透著幸災樂禍,讓羅綺香怒不可遏。
「明明是你故意撒銀子激怒了我的馬?」羅綺香恨恨的道。
「那也怪你羅家的馬今個兒運氣不好,不知這錢財是人們最在意的東西,況且這銀子還是你羅家出的,這是不是應驗了一句話,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報應報得還真是快!呵呵、、、借過!」
冷冷的睥睨著這羅綺香,當日在寒王府的匆匆一面,她就覺得這個女人是危險的,而後派靜雪打聽,原來她鍾情於冷千寒多年,只是一直未得心愿,每每借著看羅綺媚的空當,接近冷千寒!
「你、、、」
「香兒,不得放肆!」羅世昌一聲怒喝打斷羅綺香接下去的話,面色已由之前的難看轉為了平靜無波。
柴破玉心裡暗笑,這羅世昌不愧在官場打混多年,不僅懂得道理比他涉世不足的女兒強多了,眼神也好使的不得了。
「寒王。」羅世昌拱手,對著他的正前方打了一個招呼。
「羅大人!」冷千寒低沉的聲音霎時讓羅綺香一陣戰慄和不知所措,一身從沒有這樣狼狽過,現在竟還以這樣一幅樣子出現在冷千寒的面前,此刻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直背對著冷千寒。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冷千寒一直都沒有正眼看一下羅綺香,目光似一直都在柴破玉離開的背影上,羅世昌看在眼中,不禁感嘆一聲,這也是當初他不讓香兒嫁與冷千寒的最終原因,香兒自小才色雙絕,比她的姐姐應該更有作為才是,所以他不惜犧牲媚兒當了冷千寒的侍妾,實則為了得到些消息,好為香兒以後當上皇后做準備,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皇上竟然因為情毒下旨讓柴破玉嫁給冷千寒,這是不是又意味著皇上對冷千寒做皇帝有所顧慮呢?畢竟是他最得寵兒子的性命,他現在真是越發的猜不透了。
「小姐,王爺來了,您都不打聲招呼嗎?」靜雪相信小姐自是看見冷千寒來了,否則她不會這樣快離開的。
「已經有那麼多的人湊熱鬧了,不差我一個!」柴破玉打打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實則她的心裡早被那一個眼神給迷惑住了。
她很想見見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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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明星舒,夜風涼爽的吹拂在身上,鼻尖陣陣花香味,柴破玉躺在躺椅上,一杯花茶,讓她愜意非凡。
「小姐。」
「怎麼樣?」柴破玉坐起身子,兩眼看著剛剛回來的靜雪。
白天回到府上后,她的腦中一直想著那個眼神,於是讓靜雪拿上她的拜帖去了唯錢銀號,現在總算是回來了。
「靜雪見過了那裡的管事,那人是一個矮矮禿頂的胖子,歲數在五十上下,兩眼看見姑娘都發直了,不像小姐說的那種月亮般的眼睛。」一想到剛剛拜訪的情形,靜雪就一陣厭惡,晚走一步都生怕被那人吃了一般。
「那你有看清楚裡面的人嗎?也許那人並不是管事,是什麼打雜的人呢?」柴破玉出奇的想要在見到那個人,一個只看過眼睛的陌生人。
「靜雪直到那裡歇業,裡面上工的人都回家了,而且靜雪還打聽到那裡看守的護院,大都是人高馬大、粗魯不堪的人,並沒有小姐形容的那樣一個人。」靜雪如實的答道,小姐為何對這人如此的上心,難道只是聽見那奇特的哨音,不過那真是不一樣的哨音,讓人瞬間平靜了心魂。
「是嗎?」柴破玉喃喃的低道,心中莫名劃過一絲失落感。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裡的管事故意隱瞞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靜雪冷靜的分析道。
「也許吧!」看著靜雪極為認真的神色,柴破玉驚覺自己的失態,一改面色,隨即恢復了往日里的淡漠。
「要靜雪繼續去追查那人嗎?」靜雪問道。
「不用了,只是有些好奇罷了!」她可是柴破玉,怎麼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陌生人而如此傷神呢?笑話!
「我要你打造的匕首什麼時候可以完工?」柴破玉問起自己日前讓靜雪辦的事情。
「要些時日,師傅說他們從沒有打造過如此薄的匕首,有些難度!」靜雪如實的答覆。
柴破玉點了點頭:「你也累了一天,回去睡吧!」
靜雪應聲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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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還是來了?」唯錢銀號的暗室里,君韋喚一身黑衣翩然而至。
「這不是你最希望的嗎?」牆角的陰影下飄出一道淡淡的聲音,如春風化雨,隨即走出來一個身著白色華服的男子,腰間佩戴著一塊水色潤澤的白玉叩,舉步間,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風韻,那風姿像是春風般的柔意,毫無危險之態,讓人不覺放下了心房。
「希望又怎樣?成與不成豈是希望可以達成的,而你這次的到來是成是敗,一切都是未知呢?」君韋喚突然沉寂了目光,多年的質子生活閃進腦中,一幕幕,雖沒有皮肉上的痛苦,卻是精神上殘酷的折磨,而這一切他希望是有回報的。
宣逸見他眼中一閃的孤寂,心裡明白他的苦,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姨娘的請求,不顧母親的反對,排除萬難來到了這裡,縱使母親說來到這裡危險重重,可他卻想要爭取一次。
「朝帝大壽會是一次機會,我研究過這裡的情勢,在此之前咱們還要在拉攏一個人。」宣逸面色平淡,輕聲語細,一件困擾兩國的大事在他的口中彷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正和我意,你竟和我想到了一起,那麼我負責聯繫他。」君韋喚一改心神,眼中再次染上重生的希望。
「嗯!」宣逸又是淡淡一聲,稍稍頷了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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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