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替嫁的真正原因!
第6章替嫁的真正原因!(本章免費)
不是吧,她就隨便說說而已,這樣就把這小丫鬟給弄哭了啊。
唉,這古代的小泵娘膽子怎麼就那麼小涅。
其實也不能怪她說這話,她總要為自己留條後路不是!
她現在可是頂著掉小命的危險出嫁誒,俗話說的好啊,紙是包不住火的,萬一那火真的燒起來了,她要是不逃的話,不是找死么?她又不是傻子!
只是看著暖歌嚇成這樣,她著實有點不忍心,再說了,萬一她嚇得跑去跟皇帝說她要逃跑的話,搞不好皇帝直接要了她的小命來殺人滅口呢。
為了安撫暖歌激動的情緒,綾兒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道:「暖歌,你別那麼緊張啦,我只是在出嫁前調解一下緊張的氣氛,開個玩笑而已,看你嚇得。」
「真的嗎?公主,您真的不是要打算逃跑嗎?」聽綾兒這樣說,暖歌立即停止了哭泣,可那雙絲毫不敢鬆懈的眼睛還是緊張地盯在綾兒身上。
「嗯,我怎麼可能會逃啊,我是去當王妃誒,這麼好的差事我怎麼可能會放過?」
這話她倒是說對了,既然那個景親王權力這麼大,肯定也是富得流油了,自古錢跟權都是並列的,有錢必有權,有權必有錢,這是她一直認定的道理。所以,做景親王的王妃,錢是用不完了,這才是她答應要嫁給他的真正原因,不是么?
狡黠地眼角一勾,她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看綾兒說得也有點道理,暖歌終於放下心來,大大地吁了口氣。
好險,差點被這假公主給嚇死了!
很快的,皇家的送親隊伍便出發了,綾兒坐在轎子里,紅蓋頭下,那雙不安分的雙眸來迴轉動著,手揣進衣服內,裡面是她臨出門前,隨手從霓裳宮裡偷出來的一些珠寶,等到中途要是有機會逃跑的話,還可以拿來當路費用,至於能不能成功逃脫,那就得另當別論了。
另她失望的是,果然這一路上,侍衛都緊盯著她不放,她猜測著八成是那隻笑面虎丞相給交代的,就是為了防止她逃跑。
大不了就當去雲天國旅遊好了,順便逛逛那個傳說中的景親王府到底是有多氣派。怎麼說也算是出過旅遊吧,從花蓮國出到了雲天國,雖然出來出去還是在華夏名族之內!
很快的,送親隊伍便到了雲天國境內,可令綾兒納悶的是,送親隊伍已經到了景親王府門口了,也不見那個傳說中的景親王出現。
不會是那個景親王已經老到連出來迎親都走不了路了吧?
丫丫的,這種身子板還好意思娶她一個十八歲的少女。靠,那他洞房之夜行不行啊?
哈哈~~~八成是老到行不了房事了,那最好,省的她到時候還要想著法子應付他呢。她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糟老頭子。
感覺到自己的轎門被打開了,暖歌的聲音在轎門邊響起,「公主,我們到了。」
伸過手將綾兒扶了出來,暖歌忍不住抱怨道:「這個景王爺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不來。」
暖歌的話更加證實了綾兒的想法,高興得她真想掀開紅蓋頭跳霹靂舞,看來老天爺對她還不是太差。
聆雨軒——
「景軒,霓裳公主的轎子已經到了王府外了,你還不去接她嗎?」淡淡的口氣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一襲白紗裙,手挽著同樣是白色的拖地煙紗,傲立在這拂過的清風中,即使被吹亂了髮絲,也絲毫不能降低她的美,她的美帶著幾分恬靜,猶如墜落人間的仙女般,不顧俗世。
聿景軒抬眼看向她,一時間失了神。
這些年,他為了這個女人費了多大的心思,可她卻依舊心無所動,他自信可以征服全天下的女人,可為何偏偏打動不了她的心?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就是先前在御書房裡,聿啟軒提到的那個女子,聿景軒心裡的女人——羅靈淑。
看著眼前始終是一臉恬淡的羅靈淑,聿景軒的心裡閃過些許的無奈,喝了一口她親自給他倒的茶,他開口道:「我娶藍霓裳,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或許,在靈淑的心裡,他永遠都比不上那個人吧。
而聿景軒的話讓羅靈淑的心瞬間緊了一下,可她並沒有多大表現出來,垂下眼帘好一會兒之後,她的表情依舊是淡然地一副事事與他無關的樣子,她平淡地開口道:「你娶妻,我怎麼會沒有感覺呢,朋友一場,我自然是為你高興的。」
「靈淑,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聿景軒急了,這麼些年,他發現自己的耐性已經夠足了。
王府里,他從來不缺給他解決生理需要的女人,可景王妃的位子,他一直為她空懸,只希望哪天她能為他所動。
這一次,若不是母后拿她來威脅他,他根本就不會答應娶那個什麼霓裳公主,在他心裡,只有她羅靈淑才配得上景王妃的位子。
只是——
她卻對這個位子這樣不屑一顧!
相對於聿景軒的迫切,羅靈淑的表情始終是一臉的淡然,抬起美眸,她看著聿景軒開口道:「快點去吧,畢竟是太后欽點的景王妃,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丟下這句話,羅靈淑轉過身往屋子裡走去,只是聿景軒沒有看到,她轉身的瞬間,眼角閃過的那絲淡淡的惆悵,還帶著些許的疼痛在其中。
「該死!」一拳打在了身邊的石桌上,聿景軒黑了臉,每一次都是這樣結束,為什麼這個女人的心這麼狠,她為什麼就是看不出來他對她的好。
目光一冷,他從聆雨軒走了出來,此時的天已經暗了,王府內到處都是前來道賀的賓客,與其說是來道賀,還不如說是來找他聿景軒攀龍附會來得更加貼切些。
誰不想跟景親王搞好關係,哪怕只是沾上一點點關係都行,升官發財,還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么。
聿景軒站在不遠處,目光冰冷地掃向在場的眾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