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沒禮貌的男人
「小沐,這件事太靈異了,到底怎麼回事呢?」秦歸看著白筱沐干著這件事,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一上車,就開始問起來了。
白筱沐看著秦歸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一句兩句的說不清楚,你可以不說出去么?」
「你還不知道我,你哪件事我給你說道外面去過了?」秦歸看著白筱沐笑著說道:「我只是好奇,若是你是在不想說,可以不說。」
「對不起,若是時機到了,我絕對給你說。」白筱沐看著秦歸,認真的說道。
不是白筱沐太小心,而是,這個女孩子,今天是第一面見到他,雖然感覺到很親切,但是她的這種親切是對著原來的白筱沐,而不是成為白筱沐的宋謹言。
車緩緩的駛出了公墓,白筱沐的心還沒有平靜下來。秦歸看著這時的白筱沐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秦歸慢慢的開著車,時不時的瞅著在那裡發獃的白筱沐,說實話,白筱沐那咬牙切齒的表情,讓人真的很是難受。
「小沐兒,現在我們回家?」秦歸忽然打破了車裡的沉悶。
白筱沐鬆開了手,手中被自己的指甲掐的都青紫了,卻沒有任何錶情。白筱沐下定決心要報這個仇恨,不報此仇,自己絕對是沒有顏面活下去的。
「恩,回家吧!」白筱沐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說道:「時間不早了!」
秦歸嘆了口氣,然後一打方向盤,轉彎朝著另一條道。
「不是說回家么?」白筱沐看著秦歸,很是不解,這個路不是來的時候的路呀。
秦歸看著白筱沐一眼,然後慢慢的開著車子,撇了撇嘴角說道:「就你這樣回家,乾媽和楊媽媽以為我欺負你呢,這條路也可以回家,不過我們先去一個地方散散心。」
白筱沐向來是既來之則安之的人,所以對於秦歸擅作主張帶自己去那個地方,沒有特別的排斥。
「什麼地方?」白筱沐看著這一處的風景十分的熟悉,這個不是當年自己生活的孤兒院周圍么?
「這裡是我偶爾發現的一個地方,帶你來看看這裡,散散心。順便看看這裡到底多美,讓別人這麼想要開發?」秦歸把車聽到了小路上,然後下車關上車門,走在草坪上。
白筱沐皺了眉頭說道:「這裡真的要開發?」
「恩,我聽我堂哥說的,他一直要爭取這個地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秦歸看著遠處的一所房子,然後不是很高興說道:「這裡面是什麼?」
「什麼時候開發?」白筱沐渾身冰冷,這是真的要開發,這群孩子到底怎麼辦呢?
秦歸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堂哥現在正和那個張氏地產公司爭這塊地方。那個張氏竟然要把這塊地方弄成工廠,開什麼玩笑。」
「若是你堂哥掙到這塊地方他會幹什麼?」白筱沐很是緊張的問道。工廠,這個污染環境的工程,孩子們住在這裡會不會受影響?
「應該是個度假村吧,這裡的環境不錯,我也不知道我堂哥怎麼想的,若是度假村,我們來這裡經常的玩玩鬧鬧就可以了。」秦歸發現白筱沐的臉色越來越白了,「你怎麼了?頭疼么,臉色這麼蒼白。」
白筱沐沒有吭聲,渾身冰冷,她回想起了張笛說的話,難道她真的找人拆了這塊地方?
難道真的而因為自己,才影響這些孩子的。都已經把自己弄死了,為什麼還要報復這群孩子呢?難道這個女人就不怕遭報應么?
秦歸看著白筱沐的情況有些不妙,趕緊扶上了車,白筱沐的臉色稍微好一些,秦歸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她好像今天怪怪的。
「我想知道,這個地方真的要開發么?」白筱沐轉過身子來看著秦歸。
秦歸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我堂哥說了,這塊地方本來不在開發範圍之內,但是好像張家走動了點人脈關係,要開發這塊地方。」
「又是張家。」白筱沐明白,原來那個張笛說的是真的,真的讓家人開發痕迹,想把自己從他的生活中完完全全的弄走。
「對呀,很煩的,他們經常給我們搶工程,這次從國外回來這麼快,也完全是因為這個原因。」秦歸抱怨著說道:「我堂哥說,不能毀了這塊地方,那麼美得風景,若是毀了,不是遭天譴么?」
「若是你堂哥把這個地方開發了,這裡的一個孤兒院會怎樣?」白筱沐看著秦歸好像是有一絲希望,眼睛裡帶有祈求?
「孤兒院?哪裡有孤兒院?」秦歸看著白筱沐很好奇的說:「你是說那個房子是孤兒院?」
「我是說,倘若那個房子是孤兒院,你哥哥會怎麼做?」白筱沐知道,這個房子當年是一個老人為了收養一群孤兒給貢獻出來了,老人去世了,房子落在了孫子手裡,若是讓搬遷,這群孤兒就沒有地方住了。
「我堂哥,你還不了解么?」秦歸笑著說道:「若是這個真的影響到了他們孤兒院,他會幫這群孩子們找到另一個合適的家。」
「我認識你堂哥么?」白筱沐看著秦歸很是好奇的問道。
「廢話……」秦歸剛想開口罵白筱沐沒良心,忽然想起了什麼,拍了一下頭,笑著說道:「我忘了,你失憶了,你和他當然認得了,我和你可是發小,你來我們家玩的時候,還和他玩過幾次呢!」而且我堂哥還喜歡你呢。
最後一句話,秦歸沒有說出來。畢竟白筱沐沒有記憶了,給她說了突增壓力。
白筱沐想了想,既然有過見面之緣,那麼自己和秦歸的關係這麼好,那麼求他幫個忙也是可以的。
「我們趕緊回家吧!不然天黑了,楊媽媽和乾媽又要擔心了。」秦歸笑著發動了車子,把車子開到了遠方。
白筱沐這一路上思考了很多,對張笛的恨,深入骨髓了。既然你讓我這麼不痛快,那麼,就不要嫌我讓你不痛快了。
這個時候的張笛躺在了自己新婚丈夫陳章的懷裡,然後微微的打了兩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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