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我的師尊大人(一)
「宿主大人,剛剛歐陽騰、公孫哲和趙巧在為你準備一個生日驚喜,歐陽騰在為你布置生日聚會的現場的時候,他的心裡覺得很歡喜,然後,他的好感度突然就達到了百分之百。人心真是莫名其妙啊!」蘇憶歡對其他事情無法達到先知的程度,但是,對宿主大人刷歐陽騰好感度的過程知道得一清二楚。
三年前,歐陽騰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98%。然後,不論宿主大人做什麼,他的好感度都沒有增長,甚至,宿主大人答應了歐陽騰的表白。歐陽騰的好感度也沒有絲毫增長。但是,今日歐陽騰的好感度卻突然鬆動了。
真是可喜可賀!
蘇憶歡本來已經做好了陪宿主大人在這個世界呆一輩子的打算了,但是,沒有想到宿主大人的任務完成了。
程安然回到了無恙居里。她在歐陽騰那個世界的感情全部化為了烏有。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明明沒有絲毫感情殘存心中,但是,偏偏感覺到了一絲壓抑和難過。
「蘇憶歡,我們進行下一個任務吧!」程安然突然有一種想把自己累死在任務里的衝動。
蘇憶歡察覺到宿主大人的狀況,說道:「宿主大人,下一個世界我們去修仙世界吧!你的狀態不太好,我覺得你還去修仙世界修一下心比較好。否則的話,你遲早會崩潰的。我們這次有300個積分,加上上次的50個積分,我們現在有350個積分。用350個積分可以換得一個去修仙世界執行任務的機會。」
「也好,隨你安排吧!」程安然隨意地說道。
蘇憶歡與主系統交易了去修仙世界的機會。
「請宿主大人抽取與修仙世界有關的任務。」蘇憶歡臉帶歡喜地說道,英俊的面龐,明亮的眼睛,完美挺拔的身材,無一不在彰顯他的魅力。
程安然看慣了蘇憶歡作為小黑貓的模樣,還不習慣蘇憶歡作為人類的模樣。
程安然搖動任務輪盤。
「b級任務:潛心教導陸修遠,讓他成長為一個正直的人,防止他成為一個魔修。」
「宿主大人,這一次有陸修遠的資料。」蘇憶歡的手上憑空出現了幾張紙,然後,他把那幾張紙遞給了程安然。
陸修遠的資料只有薄薄的幾長紙,程安然接過那幾張紙。紙上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陸修遠的生平。
陸修遠本是凡人界姜國天羽城的一家大戶人家之子,他家非常富貴,父親樂善好施,是天羽城出名的大善人。有一天,父親外出時救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卻不料那個中年男人是一個魔修,他在陸家養傷時,為了養好傷,用全城的性命血祭,連有救命之恩的陸家也不放過。
陸修遠本來也應該死在那場血祭中的,可是,那個魔修發現了他是聖脈體質,不論是修仙還是修魔都是萬中無一的絕佳體質。
那個魔修看中了陸修遠的體質,他封印了陸修遠的記憶,把陸修遠收為徒弟,一方面利用陸修遠為他尋找各種各樣的天地靈寶,一方面打算在陸修遠結丹之時吸取陸修遠的修為。
不過,陸修遠在修鍊魔功時有了奇遇,得到了一顆造化丹,然後,他誤打誤撞地恢復了記憶。
陸修遠恢復記憶之後,為了殺死那個仇人加師父的魔修,他練了魔門中的邪法。
最後,陸修遠成功地殺死了那個魔修。但是,他卻因此性情大變,認為好人沒好報。
當初父親不正是收留了那個奄奄一息的魔修,才招來了殺身滅族之禍嗎?
當初那個魔修本來快死了,隨便一個凡人都可以輕易地殺死他,但是,正是因為父親救了他,讓他的身體好了起來,有了發動血祭之術的體力,所以,他才會家破人亡。
陸修遠不怨恨父親,但是,他卻拋棄了自己的善念。加上他修鍊的邪法是嗜血的功法。最後,陸修遠從一個正直善良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嗜血嗜殺的魔修,被尊稱為魔門之王。
程安然翻開完陸修遠的資料之後,打開時空門,跳了下去。
蘇憶歡也隨之跳了下去。不過,他的心裡很忐忑,不知道這一次又會變成什麼。
上一個任務他沒有給宿主大人多少幫助,希望這一次他能夠幫到宿主大人。
程安然來到陸修遠的修仙世界時,映入眼帘的是高聳入雲的山峰,巍峨的山之高,不知道有幾千萬米,她的腳下是一條石階,彎彎曲曲向上延伸,一眼望去,望不到盡頭,只覺得這石階宛若通天之路,高得似入了雲端一般。
這一次,程安然發現自己的身子變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小胳膊小腿。
正當程安然想詢問自己的身份和身在何處時,一個系統的機械聲音響起。
「叮!檢測到宿主大人身處編號為lxy865102的修仙世界,宿主現在的身體是穿越司塑造的聖脈身體,是修仙的絕佳體質。宿主的身份為無。」
「宿主現在身處天玄宗的山腳下。今天是天玄宗招收弟子的日子,那些新弟子正在接受天玄宗問心路的考驗。請宿主也接受問心路的考驗,拜入天玄宗。」
「任務對象陸修遠會在一千年後出現,宿主有一千年的時間修仙及其準備。」
「請宿主注意,問心路就是宿主大人面前這條石階,走上去便可拜入天玄門,無法走上山頂便無法拜入天玄門。問心路主要考驗的是一個人的心智,如果心智堅定,便能輕輕鬆鬆地走上去,走幾個時辰就到了。如果心智不堅定的話,哪怕走一輩子也走不完,只能夠被返送回家了。請宿主多多加油!」
聞言,程安然踏上了石階。
可是,走上第一步,程安然就覺得很吃力,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沾在了她的腳上,不要她走一樣。
程安然不信邪,她非常吃力地走了幾步,每走一步就好像和一群勢均力敵的人拔河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程安然氣喘吁吁地看著這條石階,她真想把這條石階給毀了,把這座山給推了,看它還會不會欺負她。
說來也怪,當她這麼想的時候,她的腳步越來越快,就好像腳下裝了風火輪一樣,一點也不吃力,輕鬆極了。那種輕鬆的感覺,就好像剛才的難受是一場幻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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