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拖出去仗打四十大板(1)
現在的四公主,雖然好了,但是卻讓人覺得畏懼,。
香芸總覺得她變了,變的她感覺這具身體是皇莆諾曦的,而靈魂與心似乎不在是以前單純又傻的皇莆諾曦了。
「香芸公主起來了嗎?」一陣清脆有些微微抱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皇莆諾曦冷冷的勾起紅唇,香琴,這個宮女老把「諾曦殿」當她的居住使用,經常將公主睡地上,她睡床榻上。
香琴不屑的眼神掃過香芸手中的木梳,輕哼的聲音中帶著譏諷,「香芸,什麼時候你也這麼閑了,居然給一個傻子梳頭。」
目光再一次帶著嫉妒甚至有些噁心的眼神掃過皇莆諾曦,她那張奇醜無比的臉,毫不懂得身份的嘲諷道,「她不僅是個傻子,而且還是個奇醜無比的公主,她這樣的命怎麼就當了公主,像她這樣的命就應該生在窮人家,生在皇宮家簡直是浪費。」
「香芸琴,不許你這樣說公主,我們只是宮女,沒有資格對公主無禮,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分尊卑?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你我人頭都落地。」
每次,香琴辱罵或者嘲諷皇莆諾曦時她總是護著皇莆諾曦。
香芸每次都將她對四公主的所作所為給吞了下去,因為都是服侍四公主的婢女,雖香琴脾氣有些發怪,對四公主很不屑,但是心卻還是好的。
所以每一次她都忍了,這一次香琴比以前還要過份了,她不得不說她幾句。
「哼,香芸你醒醒吧,在這個皇宮裡伺候最小的公主的婢女都比我們有面子,說的起話,你想想,每當我們遇到服侍其他公主的婢女的時候,那個不是把我們踩在腳下,就連剛出生才一個月的最小公主,服侍她的婢女都比我們抬的起頭。」
香琴說道這裡的時候,那嬌小白皙的面孔滿是怨氣,靈動的雙眸狠狠地瞪著皇莆諾曦,漆黑的眼底滿是憎恨,「你怎麼不死,死了我們就解放了,而你卻又活了,真的是一條賤--命。」
「夠了,香琴,不許這樣對公主無理,快向四公主道歉……」香芸嬌小的臉容泛著一抹憤怒,怎麼可以詛咒公主死,還罵公主是賤命一條。
其實,香琴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無論她們出現在那裡,無論是宮女還是太監,都瞧不起她們兩個。
每當,遇到兩個囂張又跋扈的二公主和三公主,她們都下場更加凄慘,沒有一次不是傷痕纍纍的。
「香芸,你讓我對一個傻子道歉?」香琴笑了笑,眼底滿是抱怨的光芒,「讓我對一個傻子公主道歉,是香芸你傻了,還是我傻了?」
皇莆諾曦一直沒有說話,一雙如星辰般的眼眸繞有興趣的望著一身滿是怨氣的婢女,香琴,冷清的勾起紅唇,起身,玩弄的光芒從眼底劃過。
瘦小的影子如一陣風的速度,下一秒就站在她的面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回蕩在公主的殿內。
香琴瞪大烏黑的眼,先是錯愕,她居然被傻子打耳光了,后是憤怒,纖細而有些柔嫩的手撫摸著被打的左臉,「傻子,你居然敢打我----」
說完,就朝皇莆諾曦撲去。
皇莆諾曦倒是對她傻傻的笑了笑。
香芸也一臉的驚愕,獃獃的愣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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