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養傷
柯正傑堪堪躲過攻擊,轉頭對崇溪羽大喊:「你快出去!叫舒承!」
崇溪羽白了臉色,今日明明是我要救他們,卻……給他們當了累贅!
趁著幾人全面抵擋,崇溪羽便隻身衝出了廂房,一路朝下跑去,出了風月樓,果然見舒承站在不遠處的一個木柱下,耐心的等待著。
「舒承!不好了上面!上面!」崇溪羽來不及喘口氣,老遠指著風月樓上面就大喊著,舒承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好,揮了揮手,身後立刻多出了兩列士兵,提著劍就沖了上去。
風月樓里一陣驚叫。
等崇溪羽跟在士兵後面衝上了樓之後,卻見冷川腳踩著一個黑衣人,沖著崇溪羽微微一笑,而葉弘文和柯正傑則坐在一旁,面色凝重,葉弘文的手上點點鮮紅,想必是受了傷。
崇溪羽心中一沉,臉色一白。果然……歷史還是無法改變是么……
舒承臉色一凝,卻來不及多想,叫來了兩個士兵:「快送公子回府!」然後蹲下來,將黑衣人的頭一把抓了起來,扯下他的面罩:「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卻不吭聲,看了舒承一眼,雙眼帶著冷笑,突然全身抽搐,不一會兒雙眼一翻,已經氣絕。
舒承面色一變,撬開他的嘴,卻只見,那個黑衣人嘴裡沒有舌頭,門牙也有一顆是空的。
「估計是將毒藥做成了牙的模樣安在了門牙上,然後在此時就舔下來自盡了。」舒承皺眉站起來,嘆了口氣。
冷川朝著舒承抱了抱拳,站在了崇溪羽身後。
舒承轉身朝著崇溪羽拱了拱手,笑道:「在下多謝崇姑娘救我家公子一命,若非崇姑娘和冷姑娘在此,恐怕,公子就傷的更重了。」
崇溪羽抿了抿嘴,對著舒承也拱了拱手,道:「舒公子日後還要看好溫公子,溫公子怎麼能來這種地方。」
舒承微微一笑:「主子受傷,在下也不能久留,一會兒便會派人前來取走這殺手的屍體,以便查出是何人所為。」拱手轉身離開。
崇溪羽見人都走了,這才將廂房的門關好,然後拉過冷川,翻過地下黑衣人的身體,道:「冷川,你能查出來,這殺手來自於哪裡嗎?」
冷川皺眉,俯身將那殺手的嘴掰開,左右看了看,又一把扯下了他的袖子,望了望他的手腕和胳膊,搖了搖頭,轉頭道:「殺手一般來說會在身上明顯一處烙上所在組織的印記,這樣看來,這並不是殺手組織中的人。」
冷川站起來,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又道:「這幾人被割了舌,就說明必是一戶有重要身份的人家,又怕手下暴露了自己才這樣做。」轉頭望著崇溪羽,面色凝重:「死的這麼乾脆的話,必定是哪家王府暗地裡培養的死士了吧。」
崇溪羽皺眉,思索了一番,突然抓住了冷川的手,嚴肅道:「我要你,動用一切關係,幫我查清,這是何人何家的陰謀!」
冷川躬身拱手,堅定道:「是。」
崇溪羽眯了眯眼,斷岳王府,不會真的是你吧。
回到府中天色已晚,崇溪羽四處瞅了瞅,好像沒有人發現,便叫冷川抱著自己,從牆上一躍而過,然後悄悄的走到了自己房門前。
一推開門。
「跪下!」聽得雄渾的聲音在自己屋裡響起,頓時頭皮一陣發麻,崇溪羽二話沒說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身後冷川也跪了下來,低頭不發一言。
「你說說你今天乾的這叫什麼事!」崇百文顫抖著手指著崇溪羽,怒髮衝冠:「冷川!我應允你做小姐的貼身侍衛你又怎能帶小姐干出這等荒唐之事!」
冷川將頭低下,跪在崇百文面前,依舊聲音冷冷:「請崇大人責罰。」
崇百文冷哼一聲:「這幾日去柴房面壁思過吧,不許出來,崇溪羽你,也不許去看她,不許給飯給水!」
崇溪羽面色大變,急忙跪著蹭到崇百文面前,帶著哭腔:「爹!我求您了!不要責罰冷川,是我提出來的,要罰便罰我吧!」
崇百文冷哼一聲,嚴厲道:「你可知道與十二王爺聯姻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原本情投意合的兩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崇溪羽眉頭一皺,卻突然站起來:「爹,你可知道我與十二王爺結婚對家族來說這意味什麼?」
崇百文挑眉:「你說什麼?」
崇溪羽一怔,咳了兩聲,抿了抿嘴,皺眉道:「爹,你就不怕咱們家的勢力被他盡數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