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遇美人再大戰
此時正走在街頭準備「覓食」的郎落秋,聽見商場新聞里播報的,嘴角掀起一個嘲諷的微笑。
「這般雕蟲小技,想阻礙我尋找獵物簡直是痴心妄想。」
她穿著一身火紅的迷你短裙,踏著一雙恨天高,以她的容貌在街上美艷程度,勾勾小手,就會有一群男人排著隊等著被獵食。郎落秋肆無忌憚的遊走在街上,不屑新聞里的報道,但是她比較在意的是,昨天的那兩個人。有一部分的冥力已經損失,現在急需要獵食靈魂補充,希望不要遇見那兩個煞星阻礙自己,否則……
郎落秋端著一杯咖啡走到路邊的露天座位上,翹起白皙的長腿。媚眼看著街上走過的健壯青年男人。而男人們看到她魂都要被勾走了。誰會在意聽到的什麼新聞,那些人怎樣會想到新聞里慘案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做的呢,更何況現在是大白天。
「嗨,一個人?美人可介意我坐下?」一個穿著光鮮的男子走到郎落秋面前。
郎落秋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拋了個媚眼。
「不介意,請坐。」來個送死的。
「美人兒一個人坐在這兒,在等人嗎?「
」恩,在等你啊!「膩死人人聲音。
」美人兒的聲音真是要把我的心融化了。「男人聽了郎落秋的話,更是大膽的把手放在美人的玉手上,輕佻的調戲。
」你不喜歡么?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女人撒嬌是一種本能更是武器。
」怎麼會,我要喜歡死了,你看這麼多人,要不我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喝一杯?「男人更是很喜歡女人的撒嬌和順從。
男人去停車場開來車,倆人一起驅車來到一家酒吧。但是現在是大白天,酒吧里角落裡寥寥數人,都無精打採的閑聊中,好像也都是無所事事的男女。
二人找了個安靜隱蔽的角落裡落座。叫了兩杯雞尾酒,和一些下酒菜水果。
男人端起酒杯,輕輕喝一口酒,身子慢慢向郎落秋傾斜,手開始毛躁起來。
「還不知道美人的芳名?」男人的手環著郎落秋的蜂腰,臉貼著她的耳朵問道。
「想知道我的名字啊,我偏不告訴你。」美人不但不會躲開,反而更是貼近身邊正在吃自己豆腐的男人。
「那你怎麼才肯告訴我呢,我的小美人兒。」
郎落秋推開男人,俯身端起桌上的雞尾酒,回頭給男人拋一記媚眼,把酒一飲而盡。
男人看到就要痴了。
「我想再喝一杯,可以嗎?」把酒杯重新放在桌上,又倚身跌在男人懷裡。
「當然,當然,美人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男人巴不得懷裡的女人喝越多越好呢。
叫來服務生,上了一桌子的酒。
「我們來比賽啊。」
「好啊!美人,想怎麼比,要我讓你嗎?」
「不要,我們賭點什麼啊!」
「賭點什麼,美人,我們要不要賭誰輸了就答應輸了的一個願望。」男人想他是常在酒桌上,可謂是千杯不倒的,今天這個小美人要歸為自己囊下了。
「好,無論什麼都答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倆人各懷鬼胎,開始了拼酒。開始是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後都用起了瓶吹了。
喝到一半的時候,郎落秋說要起身去洗手間,於是就跌跌撞撞的走去洗手間。
男人在座位上等了好久,就是不見去洗手間的美人兒回來。於是也起身去洗手間找她。
走到女洗手間口,他想這美人是不是故意等他呢,興奮的走進洗手間一個個門打開,喊著:「美人,我來了。」
走到最後一間門,打開,郎落秋正媚眼如絲的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
男人頓時笑了,自信的想著原來自己這麼有魅力,這美人真的正在等自己呢。
郎落秋根本沒有喝醉,也不是要來上洗手間,是真的要來等這男人的。她要等他自己來上鉤。果然,男人都是好騙,都是好色的,看見漂亮女人都走不動道。那麼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郎落秋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領把人拽到裡面,關上門。
膩膩的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男人像雞叨米似的點著頭,手上動作不斷。
「挺好了,也記住了,我叫郎落秋。」
「美人的名字真是太好聽了。不過我現在想更了解美人,可以嗎?」說完想要俯身吻她。
這麼簡單就太沒有意思了,你自己都在主動,那麼我也不要太客氣了。郎落秋絕色的臉上表情開始變得猙獰。嘴裡開始動作,吸食男人的靈魂,「香甜」的開始咀嚼起來。而男人的男人的表情也從享受開始變得痛苦起來。等郎落秋「進食」完,那男人的表情又恢復安樂。
你既然想進一步的了解我,那麼就去地府好好了解吧。離開洗手間郎落秋頭也不回的開始尋找下一個獵物。這人命算什麼,在她眼裡這就是食物,食用他們是天經地義的。
等有人發現死在洗手間里的男人,天剛剛黑,城市裡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有一個女人去洗手間尖叫一聲暈倒引來了其他人。但是那兇手的獵殺才剛剛開始,夜才剛剛開始。好戲才剛剛開始。
雲戰和毛小影用商量好的方法,放出那股煞氣,隨著煞氣來到這間酒吧,但是兇手已經作案離開。根據煞氣的指引還是慢了一步。繼續跟著煞氣尋找。
他們來到戶外的一個籃球場,這個籃球場好像不太常有人來。偶爾回來這玩兒的可能就是在附近野營夜宿的一些年輕人。
雲戰和毛小影來到這兒,遠遠看見有三個人影。他倆互看一眼,煞氣的本體就是在這,今天一定要捉住它。
而在籃球場上準備開始行動的郎落秋也感應到了,不遠處有兩個和厲害的不明本體存在。本來想再逗弄一會兒這兩個打球的大學生,那麼就只能怪你們時運不濟了,要趕快解決了他們,在不明白對方是什麼人的情況下,千萬不能毀了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怨靈。
雲戰和毛小影也感覺對方的氣息開始凌冽。
」她要準備動手了。「
」那還等什麼,晚了又增加兩個人命。「
說完兩人念動靈訣,開始防禦,向籃球場中央靠近。
郎落秋知道此二人開始攻擊,也顧不得打球的兩個大學生。轉身的功夫,只見雲戰一記重拳朝著郎落秋的頭部打去,她只是此人功力不弱,躲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化動媚訣接招,但還是被震飛數尺,還沒有穩定心神,雲戰又是一記飛拳,絲毫沒有給對方喘息的餘地。這邊毛小影也開始飛來一掌。雲戰和毛小影的左右攻擊,郎落秋頓時沒有了招架之力。失了方寸的她只能破釜沉舟,要不然自己就要葬身於此了,不能就此束手就擒。
嘴裡開始念起靈訣,雙手微張,臉變得可怕至極,本來晴朗的天空,頓時陰暗下來,周圍也開始浮著許多或明或暗的男性幽靈,空氣中彷彿還能聞見噁心的腐臭。風聲烈烈像是蝕人心魂的鬼哭。那邊剛才被郎落秋迷惑的兩個大學生現在漸漸清醒,看見這一幕頓時覺得還不如被她攝取了靈魂呢,眼一閉又暈了過去。
雲戰和毛小影也覺得這女人的冥力不低,此戰不一定輸,但是要著力去,恐怕不太可能。她好像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那麼只能消弱她的冥力。想好對策,雲戰和毛小影開始動手。
只見雲戰一拳一個魂靈,毛小影驅動紫木葫蘆,把雲戰打落的魂靈一一收進去。而放出將近一半魂靈的郎落秋,看著二人合作收進葫蘆里,心痛不已,這可是自己辛苦收集來的。她在痛心的時候,看她們忙著收魂靈,自己慢慢抽身,等來日一定要報仇。
忙著把所有魂靈都收進紫木葫蘆里,但到最後還是沒有見到郎落秋的真身,就知道她在他倆不知不覺間已經逃走了,這可是奇恥大辱啊,真是大意。
」真是氣死小爺了,竟然讓她在小爺眼皮子底下逃走了。「雲戰憤恨不平的發著牢騷。
」這隻能說明你學藝不精,道行不深,怪不得別人。「毛小影把葫蘆收起來,諷刺起雲戰。
」你這是說我呢,還是說你自己呢,你這種道行,在神不知鬼不覺間讓惡靈逃走,你對得起你家祖師爺的招牌嗎?「
」說什麼你,找打呢,像個娘們似的羅里吧嗦的。「毛小影飛去一記眼刀。
」娘們?你說誰是娘們!?「這個詞可是把雲戰氣炸毛了。
」說你呢,你能怎樣?「
」你你你你你……我不能怎樣,好男不和女斗。」氣急了的雲戰還是略輸毛小影一等。
「好了,先去看看那邊兩個人怎樣了。」毛小影指著躺在地上嚇暈過去的兩個大學生。
雲戰探手試試兩人的鼻息,呼吸正常,還好只是暈過去。毛小影已經走遠了,雲戰看看遠去的背影,又看看地上的兩隻。誒,任命的背起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