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10米:我沒說你擦得不好,我只說你漏了個地方

二番810米:我沒說你擦得不好,我只說你漏了個地方

二番810米:我沒說你擦得不好,我只說你漏了個地方「不擦了。」

「不擦我睡不著。」

她轉過身,「睡了一年了,少睡點不吃虧。」

盛西爵看著她的臉,沒說話了。

她今天基本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米悅見他沒說話了,也就離開了他的卧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了浴袍到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舒服的衣服,洗了頭髮又吹了好一會兒時間的頭髮。

等一切洗漱完,她也沒直接睡下,在床上坐了會兒。

拿平板隨便的翻了翻,也不知道多了多久,剛想躺下又還是坐了起來,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那男人沒醒的時候天天盼著他醒來,現在他醒來了……就知道鬧心惹她不高興。

重重的拍了下床褥,她還是起身決定去看一眼。

走到次卧的門口,她也沒敲門,就打算看一眼,沒情況的話她就回去睡覺。

擰開門把,眼前不是她想象中的撲面而來的黑暗,而且已經起來的,正慢慢的咬牙想下床站起來的男人。

米悅心臟狠狠一跳,然後想也不想的推門衝進去,控制不住的沖他吼道,「盛西爵,你是不是瘋了?」

盛西爵大概是沒想到她會突然進來,眉頭皺起,注意力也跟著分散了,一下就跌回到了床上。

他看著衝進來站在面前女人,微不可覺的嘆了口氣,但臉上還是淡笑,「你不是不肯給我擦身體,那我只好自己擦。」

明明知道他說的根本不是真的,他就是強行想讓自己提前站起來,根本不是為了什麼擦身體的事情,米悅被他氣得說不出來,臉色也是紅白交錯。

她眼眶泛紅,最後還是一句話沒說,偏過臉蛋看著其他的地方。

盛西爵看著她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還是伸出了手,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懷裡帶,然後抬手強制性的把她的臉蛋板了過來,屬於男人的氣息也襲來,「既然來了,那就給我擦身體,嗯?」

她抿著唇,不說話,不理他。

他又嘆了口氣,只不過好似帶著點笑意,單手環住了她的腰身,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下,薄唇貼著她的肌膚,低聲問道,「午飯吃了嗎?」

她一板一眼的回答,「吃了,裴總經理給我帶的。」

男人的唇仍然印在她的臉頰上,溫熱的氣息撓的人痒痒的,「你吃他的不吃我的?」

米悅想擺脫這樣的姿勢,但腰被他困在手臂里,她如果用力的話其實也許能掙脫開的,但她也不敢對一個剛醒來的植物人用上很大的力氣,於是就只能繼續被他抱在懷裡。

「我沒看見你的。」

「我讓傭人定好給你送上去。」

「哦,原來是你讓人送的啊,沒吃。」

他低低的笑著,「都是你最愛吃的,不知道是我送的你還不吃?」

米悅,「……」

這混蛋給她下套。

「放開,我要回去睡覺了。」

「嗯,可是我身體還沒擦。」

他淡淡的道,「你不擦我自己去擦。」

米悅怒,「你……」

「乖,去接水。」

米悅順手拿起枕頭往他臉上砸,但還是下樓拿了盆子上來,打了水扔了條毛巾過去。

這事兒她其實已經輕車熟駕了,但此時男人醒著還能配合她她倒是覺得不自然,只不過不自然歸不自然,她還是硬著頭皮給他解開衣服擦了一遍。

上本身,腿,嗯……都擦了。

就是她端著水盆要走的時候,男人叫住了她。

她屬於氣性來得快但也去得快的性子,這時候已經沒那麼生氣了,回頭看著似笑非笑的男人,「怎麼了?」

「你是不是漏了什麼地方沒擦?」

米悅,「……」

幾秒后她聲音很穩的回答,「沒有,我都擦了,上面跟下面。」

「你確定?」

米悅覺得男人的眼神似乎帶著很濃厚的邪氣,以至於她都無法直視,清了清嗓子她才不悅的道,「你要是覺得我擦得不好明天叫看護給你擦,或者我給你打水,你自己擦。」

他挑了挑眉,「我沒說你擦得不好,我只說你漏了個地方。」

米悅,「……」

他還不依不撓上了?

盛西爵盯著她的臉,繼續道,「難道過去的一年,你都沒給我擦過這兒?」

米悅,「……」?她實在是羞惱得厲害,「沒有。」

他皺著眉頭,一臉的嫌棄,「那現在還不擦?」

米悅把水盆又放在她之前放的椅子上,毛巾也扔了進去,「你自己的東西,要擦你自己擦,」說完她抬起了下巴,也很嫌棄的道,「一年都沒擦過,臟死了,我不要碰。」

盛西爵看了她一會兒,「我要去浴室,自己洗。」

「水跟毛巾都在這兒,你自己伸手擦就行了,去浴室幹什麼?你存心折騰我?」

男人好整以暇,有條不紊的道,「一年都沒洗過,是用毛巾擦擦就能幹凈了?而且我手沒什麼力氣。」

米悅,「……」

他又淡淡的道,「不然讓看護給我擦好了。」

米悅正準備說話,又聽他道,「不過我不要男人碰我這兒,給我找個女看護來。」

「你給我臟著,我不會給你找看護的,流一氓。」

他抬眸看著她,「擦別的地方是乾淨,擦那兒就是流一氓?都是皮肉而已,看什麼都是情一色,不是你流一氓?」

米悅還真是不可置信瞎扯淡的話他也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還都是皮肉而已。

「不擦,等你自己好了里裡外外的洗一遍好了。」

盛西爵看她一眼,然後就要起身。

米悅看著他的死樣子,氣得想把一盆水都潑他臉上。

他自然是看出她的惱怒,清清淡淡的道,「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就算十年不擦我也沒感覺,但我既然醒了,我寧願廢了也不要臟下去。」

「擦過了擦過了,都給你擦過了,昨天才擦了一遍,沒有很臟,你現在能安分點了?」

他挑眉,「昨天都擦了,今天為什麼不能擦?」

米悅覺得她很想把這男人悶死在枕頭裡,她漲紅著一張臉,「我生氣不想給你擦行不行?」

「可你生氣也給我擦了其他地方。」

米悅說不過他了,惱羞成怒,「你還有完沒完了。」

「你應該給我擦,因為你以後要用。」

她一張臉頓時紅得能滴出血,「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用?」

男人唇上噙著笑,「你不想用你照顧我整整一年的時間?做慈善?」

米悅的臉蛋是火辣辣的,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臉在冒熱氣,她低頭看著椅子上的水盆,咬了下唇,最後道,「好,我可以給你擦,但在醫生允許之前,你放棄回國的念頭,晚安那邊我會派人去處理的,」她頓了頓,補充道,「你也不是律師,過去了非但救不了她也只能把自己的身體搭上。」

盛西爵臉上的笑消散了不少,皺著眉頭的模樣看得出來在垂眸考慮。

米悅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緊了,她臉上的血色也消退了,恢復了正常的臉色,她端起水盆,淡淡的道,「你自己考慮清楚吧,明天給我答覆,一天不洗你就自己忍著。」

說罷就轉身出門了。

………………

第二天,米悅派去安城那邊了解情況的人打了電話過來回復她。

她直接拿著手機去了男人的卧室,把手機的免提打開,然後朝著手機里淡淡的道,「說吧。」

「慕小姐目前是在保釋的狀態,手續是顧公子辦的,我也向律師行打聽過了,岳鍾已經接了這個案子,他是目前安城勝訴率最高的律師了,除此之外顧公子應該還有有別的手段。」

至於別的手段,那自然就是比較不正規的,比如對原告的律師,法官,甚至包括原告在內用正當的或者不正當的手段施壓。

盛西爵面色很淡,「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慕小姐的情況……不是太好,她最近一直住在醫院,嚴重感冒再加上慕老的過世給她精神上的打擊……人很憔悴。」

「她到底為什麼會開車撞人?」

「這個……詳細具體的可能只有當事人清楚,就我們所了解到的好像是說……顧公子跟慕小姐手下的副導有染,慕小姐一氣之下衝動的撞人,對方傷得也很嚴重。「

米悅擰眉插嘴,「情殺?搞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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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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