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12米:我看你除了這一具殘軀,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能給我

二番812米:我看你除了這一具殘軀,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能給我

二番812米:我看你除了這一具殘軀,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能給我他眉毛微微皺了下,兩人對視了十秒鐘。

然後男人低沉緩慢的道,「好。」

米悅抿唇,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心裡還是說不出的空落。

她也沒看他,只是看向陽台的外,「我下去吃飯了,你的晚餐待會兒傭人會給你端上來。」

說完她就轉過了身,準備離開。

男人在後面叫住她,「米悅。」

她還沒回來,只是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我會回來。」

會回來……

米悅還是轉過了身,「盛西爵,你是不是覺得,你欠了我,要以身相許?」她紅唇扯出了笑,「沒必要啊,我年輕漂亮又有錢,缺什麼都不缺男人,只不過一年的時間比較短,我這一年也忙著公司的事情沒空想這些,所以才一直單身,你要是一直不醒,我也不會一直守著你的。」

盛西爵看著她,眉頭皺了起來。

她望著他皺眉彷彿不悅,精緻嫵媚的臉上突然釀出了一層說不出的笑意,聲音一下就變輕了,淡淡的道,「不過說實在的,我還真在你身上下了血本,什麼都得不到,總覺得很虧,對不起我身上商人兩個字。」

她邊說著,就邊往他的方向走來。

盛西爵靜靜的看著她走近,眼眸注視著她,沒有說話。

米悅在他面前停下腳步,然後俯身,彎下了腰。

她長長的發就這麼落了下來,發梢掉落在他的膝蓋上。

他的心神瞬間被那縈繞著發香分散了不少,以至於女人吻上來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那柔軟的唇瓣貼在了她的唇上。

心神一漾。

有人主動,誰都沒有阻止,於是變成了兩個人的主動,米悅是先吻上去的,但吻到最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變成了被吻的那個人。

男人的手掌扣著她的後腦勺,盡情而肆意的深吻她。

一直到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他的手才摟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帶到了他的腿上。

她一驚,自然是顧及著他的傷要起身,但被男人拉住了,低沉沙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沒事。」

盛西爵拉著她在他腿上坐下,抬手撥了撥她的發,將垂下的發都撥到了耳後,過了一會兒才低沉的道,「天黑了,你先下去吃晚餐,嗯?」

米悅也不知怎的,剛還有點意亂情迷的心思一下就直接惱了,抬頭就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盛西爵低頭看她,沒在意。

她卻像是上癮了一樣,接連著咬了好幾口,咬著咬著唇,又咬到下巴上去了,男人本來好似是渾然不在意的,大有隨她鬧的意思。

直到她突然舔了他下巴一下。

他神經驀然重重一震,彷彿全身的神經末梢都被挑動了,沙啞出聲,「米悅。」

語氣有點重,但沒有抬手把他從自己身上提走。

然後,她就繼續往下了。

輕輕的咬著男人的喉結,好像是個多好玩的玩意兒。

她半點情一事都不懂,更不懂怎麼撩一撥男人,全都是生澀笨拙毫無技巧,手扒開他襯衫的領子后更只是簡單的親著。

盛西爵全身都僵硬了,反應很明顯,完全剋制不住。

他呼吸又粗又沉,而且愈發的紊亂,扣著她的腰肢就要把她自己身上提走,還沒使力就聽到女人怒聲叫他的名字,「盛西爵。」

他身體實在是綳得緊,但也沒強制性的去提她,聲音也沙啞得幾乎難以辨別,很低,「別鬧了,去吃飯,嗯?」

米悅從他的胸膛里抬起頭,一雙眼正視著他,情緒的吐出兩個字,「不要。」

他像是又無奈了,低啞的語調就像對著鬧脾氣的孩子,「你弄得我很難受,別再鬧了。」

她雙手圈著脖子,歪著腦袋笑問道,「盛西爵,我說你是真不懂呢,還是裝不懂?」

他挑起眉梢,看著她。

在她說這句話之前,他以為她是鬧著玩的。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再次欺身吻了上去。

這一次她就沒停下來,盛西爵幾度想伸手把她從自己身上提走,也不知道是她環著他的脖子讓他無從下力還是——

她不斷的親著他撩一撥著他獨特,他想讓她停,卻又捨不得真的讓她停。

直到她的手往下……

盛西爵悶哼了一聲,終於粗啞的訓斥出聲,「米悅,你給我下去。」

她沒回答他,柔軟的身體本來就因為他拉她入懷而貼在他的身上埋在他的懷裡,此時抬起頭,紅唇親著他的耳朵,哼笑了一聲,「不下去,你趕我啊。」

他眉頭皺得緊得不能更緊了,緊繃著嗓音道,「你想幹什麼?」

她刻意的在他耳畔嗤嗤的笑,「你呀。」

盛西爵,「……」

他終於狠了一把心,要將她強制性的從自己身上弄下去。

米悅扒在他的身上,還是哼笑,「你得了吧,你現在就是個雙腿不能自理的殘疾人,這別墅還里裡外外都是我的人,你弄開我我還能再來,有本事,你別硬啊。」

盛西爵聞言倒是頓住了,喑喑啞啞的笑,「敢情你現在是欺負我是個殘疾人,想趁機睡我?」

他想弄她下去,那是絕對能辦到的。

她直接以行動證明,她就是欺負他是個殘疾人,「你不是要走了嗎?我知道你暗戀晚安很久了,被我弄進監獄很自卑,所以不敢跟她告白吧,嘖,現在機會來了,她也坐牢,你們各做四年,剛好又是她孤苦伶仃的時候,現在湊上去就是最好的時機。」

盛西爵聽她說這些,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

他低頭在她耳朵里輕輕的吹了下,嗓音已經有些危險了,「米悅,你到底下不下去?」

她沒理他,反倒是親得更起勁了,「不下去,我這人不能虧本,虧本了我就會一直惦記著,我看你除了這一具殘軀,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能給我了。」

她一邊說著,一隻手毫無章法的摸在他的腹部上,另一隻手……摸著摸著她還不忘嫌棄道,「不過你兩條腿不能用就算了,睡了一年肌肉也睡沒了……也不知道那兒還能不能用。」

盛西爵眉骨都在跳動,一張俊朗的臉刷的都黑了下來,聲音沉得冷厲,「米悅,你現在給我下去。」

米悅聽到他冷漠的聲音,非但沒有住手,反倒是惱怒交織著委屈,於是衍生出一股豁出去的決然,原本其實一直遊離的猶豫也一股腦的拋之腦後,手指胡亂的解開他的皮帶,口中惡狠狠的道,「你這個混蛋,要不是你當初說什麼讓我等你回去有話跟我說,我會惦記你這麼久么?現在看你心上人落難了就想裝不記得了是吧,行啊,我成全你。」

明明稍微加點力氣就能把她給扔下去,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女人還一直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盛西爵額頭上已經被她逼得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兩個字從喉骨中蹦出,「米悅。」

「我今天就要把你睡了,讓你以後一輩子都忘不掉我,我看你以後面對她的時候會不會心虛,哼,叫你不跟我說清楚玩弄我的感情,欠我的你是換不清了,給我肉償。」

盛西爵想推開她又似乎完全不想她離開自己的懷抱,聽她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堆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反倒是隱隱希望她一步入正題。

但她一直不來,一直都在嘰嘰喳喳個不停。

他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了,粗暴的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再度吻了上去,終於算是堵住了這張說個不停的嘴。

但米悅被他兇悍的吻給嚇得愣住了。

來勢洶洶,帶著極其濃烈的侵犯性,直接將她震住了。

她突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了,所有的勇氣如一個被戳破的氣球,一下子就乾癟了下去,男人突然反被動為主動的氣勢讓她怕了。

於是下意識就想躲避,掙脫他的吻,想從他的懷裡退出去。

盛西爵其實是以為她想換個姿勢配合他的,畢竟是她主動的,畢竟他現在的確不方便,但他手上的力道稍微一松,女人就連滾帶爬的從他膝蓋上滾了下去。

直接掉到了後面半米遠的位置,還不斷的往後退,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的臉色劇變,很嚇人的看著她,「你幹什麼,給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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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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