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18米:這位先生,你拉著我太太,是想帶她去哪裡?
二番818米:這位先生,你拉著我太太,是想帶她去哪裡?
米悅看著他,還是道,「我要回家。」
「我還病著,你要我一個人待在這兒?」
「我不在的這兩個月你怎麼過的,今晚你就怎麼過。」
盛西爵深深的看她一眼,沒說話了。
米悅原本以為他是默認了,準備再待一會兒就叫司機過來接她回去。
她對他的要求也不高,就讓她稍微的享受一下被喜歡的男人追求的愉悅。
她坐回到沙發上,抬頭看著純天然的夜幕天花板,其實客廳有一面牆也是巨大的落地窗,全都透明的玻璃,鄰江而建。
好奇妙的視覺感覺,有種半室外的錯覺,但同時又不會有隱一私泄露的不安全感,屋子裡的暖氣也是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身心的放鬆,舒適,她抱著抱枕側身躺著,都不想動了。
盛西爵是從安城直接飛過來,然後下榻這家酒店,所以他的行李也都在,她閑的無聊,從他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他的平板,準備刷一集劇。
服務生已經把餐廳的餐桌給收拾了。
男人把行李箱拖到她的旁邊,蹲著身子收拾整理著。
明明在那邊就可以整理的,非要杵到她的旁邊來,米悅眼睛盯著平板的屏幕,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瞟著他。
腳垂落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晃著,她的腳尖突然輕輕的踢在他的膝蓋上,「我想吃水果了。」
男人蹲在行李箱的旁邊,抬頭朝她看去。
她原本就是穿的裙子,露出半截白皙而弧度優美的小腿,長發慵懶嫵媚的披散在肩頭,一副傲嬌小女人撒嬌的姿態。
他噙著淡淡的笑,「想吃什麼?」
「草莓。」
米悅看著他起身,走到電視旁的電話前,撥通前台的電話,低沉穩重的嗓音有條不紊的對話,也就是問他們有沒有草莓,沒有的話就近去買一份新鮮的送上來。
幾分鐘后就掛斷了電話,又重新折了回來,繼續俯身蹲下整理行李箱,「等一下。」
「好吧。」?可惜他身體不太好經不起折騰,否則她非要讓他親自去買。
然後,她繼續用平板看劇,男人在她身旁收拾東西,沒什麼對話甚至沒什麼其他的交流,但又莫名的和諧自然。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門鈴被按響了。
盛西爵的東西也差不多收拾完了,起身去開門。
服務生拿著兩盒草莓遞給他,「盛先生,您要的草莓,附近的水果超市買的,應該是最新鮮的。」
他接了過來,從錢夾里抽了幾張紙幣遞了過去,用英文簡單的道謝。
關上門,盛西爵走到茶几前把錢夾擱下。
米悅看了看那紅紅的草莓,甚是滿意,「看上去不錯,洗一洗就能吃了。」
盛西爵當然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你趕緊去洗洗。
他看她一眼,沒吱聲,拿著草莓進了廚房。
米悅抱著抱枕,下巴擱在裡面,一雙眼睛跟著男人的背影直到消失。
這麼聽話言聽計從的盛西爵,她怎麼覺得不習慣呢,還是男人在追女人的時候真的會格外的不一樣?
沒等幾分鐘,盛西爵就用個小碟子裝著洗好的草莓出來了。
他端在手裡,然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乾淨的白色瓷碟跟紅色的草莓格外的映襯,看上去就彷彿美味了不少。
米悅沒客氣,伸手捏了一顆喂到自己的口中。
嗯……果然很不錯。
盛西爵看她吃得滿足的模樣,低笑,「你不應該主動的答謝我一下?」
她抬眸看了他一會兒,才問道,「你想讓我喂你吃嗎?」
「也行。」
還也行,好像多勉強將就的語氣。
她盤腿坐在沙發里,一手托著碟子一手拿草莓喂自己,「我才不喂你,想吃你自己吃。」
抬個手就能拿到了。
男人微微的側過身,深不可測的眼眸蓄著淡淡的笑,「你喂還是不喂?」
「不喂……唔。」
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兩個字都還沒說完,就迅速俯首吻上來的男人放大版的俊臉,她剛剛才分神注意到他把她手上的草莓盤給接了過來,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正在吃的草莓也被男人的舌給卷了過去,這還不夠,追著她吮了個徹徹底底,他才作罷放過了她。
米悅呼吸急促,臉也是又紅又燙的,還沒順過氣來,那盤草莓又回到了她的手上,低啞性感的嗓音彷彿就貼著她的耳畔,「味道的確不錯,少了再找我。」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起身推著他的行李箱去了卧室里了。
米悅看著他的背影,惱也不是,不惱也不是。
最後還是拿了一顆草莓扔到嘴裡,狠狠的咀嚼著。
剛吃了沒一會兒,門鈴聲又響了。
她看了眼走進卧室還沒出來的男人,撇撇嘴,還是放下了草莓起身去開門。
盛西爵聽到門鈴聲也從卧室里走了出來,剛好看到米悅把門打開。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身高跟盛西爵不相上下,但身形看上去比他更魁梧的美國男人,三十歲上下,棕發藍眼,很英俊的五官,考究的穿著更是襯得他氣質不凡。
門一開他就拉著米悅要走。
米悅沒反應過來就被拉著走了,「蘭登,你等下。」
她的鞋子都在鞋架上,之前在裡面一直都是赤著腳的。
但拉著她的男人充耳不聞,米悅被迫踉踉蹌蹌的走在跟在後面,當然,沒幾步,身後的男人長腿快步的跟了上來,她另一隻手也被牢牢的扣住了。
前面的男人自然被迫停了下來。
盛西爵雖然穿的是襯衫,但很隨意,只不過即便如此也無損他冷峻逼人的氣勢,男人俊臉上似笑非笑的,「這位先生,你拉著我太太,是想帶她去哪裡。」
蘭登眯著眼睛,上下的打量著他。
這個男人他是知道也是見過的,五年前他強一奸米悅,害得她名譽喪失,出走歐洲四年都沒回來,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結果她竟然是帶著當初強一奸過她的男人回來的。
米悅讀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喜歡她了。
只是當時她身邊有裴子俊,後來更是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他也曾在官司結束后嘗試走進她的生活,但那個時候的她有輕度自閉的狀況,更加不願意跟男人有所接觸。
帶著無奈又帶著遺憾,他看著她離開。
這五年裡他也交過幾個女朋友,但始終找不到當初喜歡她的那份感覺,所以這次偶遇無意中知道她跟盛西爵已經快要離婚,他就毫不猶豫的展開了追求。
因著當初的交情和現在工作上的交集,她並不排斥他。
但他沒想到盛西爵回突然回來,或者說沒想到他們離婚的事情還會有別的變故。
他向米氏家族的人打聽過,她跟這個男人的婚姻有很大的可能是假的,並沒有真實的婚姻關係。
蘭登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剛才聽她在電話里不斷的說讓你放開她她要走,但是你不肯,所以我特意過來帶她走,盛先生在中國長大,可能不懂美國的法律,這種情況,即便你們還是名義上的夫妻,但她也可以對你提出起訴。」
米悅這才想起來,她跟他起爭執的時候都忘記掛電話了,後來更是乾脆忘記了這回事,都不知道手機是什麼時候才掛斷的。
盛西爵看了他幾秒,長腿往前一步,單手圈住了女人的腰,唇上的笑似有似無,溫和又凜冽,彷彿還帶著邪痞之氣,「蘭登先生,是吧?」
「我是。」
他淡淡的笑著,「你追的是中國女人,可能不太懂中國女人就是愛極了欲擒故縱,讓你放開她就是讓她抱緊她,她說她要走,其實是想讓你留她,並不是你聽到她說要走,她就真的想走。」
米悅拍了他的手臂一下,什麼欲擒故縱,說得這麼難聽,她生氣了才說讓他放開他才說要走的,哪有他想的那樣。
蘭登看著她的小動作,神色未變,隨即也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中國女人是不是都這樣,但我認識的米悅並不是這樣的,她說不要就是不要,她說不喜歡就算不喜歡。」
盛西爵看著他,唇上的笑意更深了,勾出反問道,「是嗎?」
說罷,他摟著她腰肢的手加重了力氣,低頭就吻在了她的唇上,還不是簡簡單單的吻,直接撬開她的唇舌,長驅直入的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