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第一場角斗
漢尼拔縮著脖子,自下往上瞟了卡梅隆一眼,帶著股子鬼祟樣,還帶著幾分猶豫和不好意思。
卡梅隆眉頭皺的更緊了:「為什麼?」
漢尼拔遞上一張破舊而且皺巴巴的紙條:「這是大寨東邊城牆的修葺費,那晚、、、、、、、、、、(卡梅隆的颶風)」
說著漢尼拔臉色開始發紅,一臉的嬌羞道:「你好壞、呀、、、、、、、、、、、、、、」
卡梅隆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最忠實的20個隨從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了,而且帶著某種深層次的含義、、、、、、、、、、
卡梅隆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他發誓,這個世界上只有漢尼拔一人敢於這麼肆無忌憚的敗壞自己名聲、、、、、、、、不過看他那個樣子應該不是故意的、、、、、、、
就這樣十幾天沒換過**的「黃金奇美拉」——卡梅隆——斯萬,帶著20名無論是人還是戰馬盔甲都不完整的隨從,狼狽的離開遺棄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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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莫比烏斯」競技場,此刻這裡一片歡騰,十萬個座位滿坑滿谷,各個種族各個國家地域的生物都有,他們的身份非富即貴,不是貴族就是富商,看來伊斯特伍德的宣傳手段很成功,很有效。
出席這種場合所有人都穿的絲綢。極個別野蠻人貴族和西部的武將穿的盔甲,但盔甲前襟還是絲綢做的,配著盔甲的披風也要考究些了,這種場合上沒人想要跌份兒、、、、、、、
伊斯特伍德的記憶力出奇的好,精力異常的旺盛,他把十萬份請帖,都背了下來,不厭其煩的把每一位賓客的家室背景甚至個人癖好,性情和受教育程度都分析了數十遍,而後最科學的安排出一個座次。主要目的是為了不讓他們、、、、、、、、、、、、、、、、打起來、、、、、、、
場內的十萬人錯綜複雜的關係,私人的國家的種族的恩怨情仇,數據大的就像一個圖書館,只有想伊斯特伍德那樣魔鬼一般的腦子才能冷靜有序的分析出來,做出正確的判斷,換成別人估計早就瘋掉了、、、、、、、、、
每一個人都高昂著頭顱,坐在寫有自己名字石凳上,因為表演還沒開始,所以相熟的人都在小聲的攀談著。整個「莫比烏斯」都是細碎的各個語種壓抑的交談聲。此起彼伏,夾雜著偶爾無法抑制的大笑,男女比例約為8比2,不少精靈族的主母也被請來了。
莫比烏斯設計的很討巧。巨大的圓形,高度從第一排開始向後一直增加,這樣設計可以使哪怕是坐在最後一排的人也能清楚地看到場中央的全貌、、、、、
皮鞭聲打破了這一切,奚落城的守衛。手中鞭子無情的抽打在,上百個赤著上身滿身污垢的奴隸身上,奴隸們竭盡全力的拉拽著兩根手臂粗細的鐵鏈。競技場最底層的鐵柵欄發出讓人很不舒服的機械摩擦聲,伴隨著摩擦聲,並緩緩地升起,其實守衛們手中的鞭子抽不抽打這些奴隸們都一樣,他們都會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拉拽鐵鏈的,但是習慣了,雙方都習慣了,施暴者和被施暴者都習慣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事情習以為常了,就沒人去在意,去思考,去反思,都太忙了,忙著享樂,忙著索取,忙著征服,忙著苦惱,忙著悔恨、、、、、、、、、、、、、、、、、、、
在柵欄門打開的那一刻,一百五十輛載滿麵包水果和肉類以及或葡萄或馬奶酒的戰車,毫不遲疑的飛奔而出,每匹戰車都都是由八匹純白色的戰馬拖曳,戰車也是雪白色的狐狸皮包裹著黃花梨木,可謂是通體雪白,他們繞場三圈,在吸引夠了觀眾目光,和收穫夠了觀眾的歡呼聲后,才停下來,每一個都停在緊靠觀眾席的一處位置,接下來,水果、肉類、麵包、乳酪、酒類,這些東西整整在場內紛飛了半個小時,今天是個娛樂至上的日子,所有人都在狂歡,所有人、貴族、將軍、富商、奴隸主、都在狂歡、絲毫不介意那些肉汁和美酒灑滿自己一身,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歡笑,一種即將要欣賞某種殘忍的競技的歡笑,他們正是為此而來的、、、、、、、、、、、、
一塊塊的肉類,一盆盆的水果、一籃子一籃子的乳酪和麵包,從第一排傳到最後一排。每個人都在狂歡,紳士不再顧忌風度,淑女不再矜持、、、、、、、、、
酒香、肉類煮的半熟的腥氣,果香和乳香,瀰漫在整個莫比烏斯、、、、、、、、、、
又是一陣所有奴隸主都再熟悉不過的皮鞭抽在皮膚上的脆響,柵欄門刺啦刺啦的摩擦聲,競技場另一側的一扇巨大的金屬柵欄門打開,一百五十輛將自身貨物全部卸載完畢,功德圓滿的戰車,陸陸續續又從那個柵欄門離去,所有人都可以明顯的看出,離開時那些戰馬輕鬆了許多,步態要輕盈許多,一百五十輛戰車,整齊的隊伍,瀰漫的黃沙,有條不紊的再次離場,小高-潮告一段落、、、、、、、、
一個野蠻人貴族一手拿著用自己匕首插著的大塊牛肉,一手一串葡萄,狂笑幾聲,再狼嚎幾聲,他是在宣洩自己的興奮,手習慣性的摸向自己一旁的一個美艷的中年精靈主母的胸部,大概是在自己領地摸自己的女奴摸習慣了,那個美艷的精靈主母,和藹的一笑用手中的一小塊麵包擋住對方油膩膩的手,再次報以微笑,那名野蠻人貴族明顯臉紅了,尷尬的一笑,抱起自己腳下的一瓶馬奶酒抵向對方,聊表歉意。
那名精靈主母矜持的笑著,再次推開自己面前這個笨拙可愛,但是極富男性魅力,男人味兒十足的野蠻人遞來的酒。這是個很可愛很有活力的小夥子、、、、、、、、
野蠻人明顯有些失落,惺惺的放下那瓶酒。
那個美艷的精靈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攔住自己身旁這個野蠻人的肩膀附耳上去:「這是我房間的鑰匙,看完表演后,我希望你能來一趟,我想看看你古銅色的腹肌、、、、、」
說完還在這名幸運的野蠻人-大腿根部,輕輕地一扭、、、、、、、
這名野蠻人貴族,年約二十一二歲,應該是個幼子,幼子繼承法,讓他可以在最美好的時光享受最奢華最自在的生活。
盔甲上看不出是哪個國度的,幾十根小拇指粗細的辮子凌亂的蕩漾在腦後,古銅色的皮膚,健康而有野性,肌肉紮實,一雙黑曜石般的雙眼,臉上帶著一點點雀斑,鬍子到時颳得乾乾淨淨,這是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
此刻他已失神,乖乖,他長這麼大還沒被這麼大年紀,但是這麼有女人味兒,這麼風情的女人挑逗過,而且還是個精靈族,一個年齡可能上百歲的精靈族主母、、、、、、、、、
這個大男孩真的很幸運,這也是奚落城的宗旨,在這裡不管是滅族的仇人,還是甜蜜至死不渝的戀人,都會被這所城市娛樂至死的宗旨所洗腦,這是個極度開放,極度放縱的城市,所有人到了這裡都要摒棄自己的包袱,盡情的享樂。
這個幸運的野蠻人窘迫的朝後坐坐,估計是有了反應,特別是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精靈族的美熟女,溫柔的挽住了自己的手臂,豐滿雙峰開始或有意或無意的摩擦自己手臂、、、、、
這個幸運的野蠻人剛要繼續自己一開始沒完成的動作時,競技場最下層的柵欄門再次打開,這次一次打開了四扇門。
小高-潮過後,柵欄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原本興奮狂歡的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伸著脖子朝競技場中央看去,屏氣凝神、、、、、、、、
八架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篷車魚貫而出,速度極慢,彷彿在逛花園和郊遊,這麼做很明顯是為了吊足觀眾的胃口,看看接下來會安排什麼節目、、、、
觀眾變得更加安靜了,他們的目光隨著這八輛篷車移動,這是一種期待,也是一種壓力,觀眾在這裡就是諸神,就是主宰,如何取悅觀眾將決定這座城池的命運、、、、、、、
八輛篷車整齊的排成一條線,在主席台前停下,一雙雙纖細妖嬈,很能挑起男人**的腳踝伸了出來,腳踝處綁著紅線,紅線上是一個個小巧造型別緻的鈴鐺,安靜的競技場內,那一聲聲清脆的鈴鐺聲,此起彼伏,格外的撩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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