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林惠惠倒在血泊之中
第二百四十章林惠惠倒在血泊之中
林惠惠本是心灰意冷,只是申豪放遇上了一個事情,讓林惠惠重新燃起了希望.而這個事情要從那天說起。
那天,申豪放莫名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很奇怪,也很神秘。電話內容也沒什麼,就是說一些很平常的事情。一般而言,這也沒什麼大礙,也不會有什麼好驚奇的。但是這通電話不是誰打過來的,是徐小欣。徐小欣也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讓申豪放莫名地緊張起來。
申豪放並不知道這句話背後意味著什麼?但是申豪放卻很強烈地感受到危險。這就讓申豪放走立不安的原因。
那麼,徐小欣究竟說了什麼話呢!「阿放,你快快過來,我發病了。」
聽后申豪放便即刻趕往林惠惠的住處了。只是申豪放到了林惠惠的住處卻沒發現人的蹤影。申豪放對這樣的狀況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就在申豪放拚命地敲門卻怎麼也沒人開門時,還申豪放撥打了林惠惠的電話。誰知,申豪放這邊一撥電話,屋裡頭便響起了鈴聲。
「難道徐小欣還真是發病?」申豪放判斷起來。
但是按照常理,林惠惠的電話應該是自己攜帶的。電話怎麼會在屋裡呢!申豪放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昨天就是林惠惠在醫院值班的,這個時候林惠惠應該還在醫院裡的值班室休息才對。接著,申豪放便覺得這屋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情況。於是,申豪放便踢門而入。
這一進去,裡面的景象可是讓申豪放大驚失色呢!
一個人躺在血泊里,裡面房間是雜亂無比的。而躺在血泊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林惠惠。申豪放見著林惠惠這樣狀況可是害怕至極,但是警隊的專業訓練給了申豪放處理這種危急事情的應有的技術及應變的能力。申豪放壓制住自己的驚慌,走到林惠惠的跟前,伸手去摸摸林惠惠的頸脖處大動脈。
「好險,還有跳動。」申豪放這時才從極度的沉痛之中,稍稍地緩過一些心氣來。
接著,申豪放便朝著林惠惠的耳朵邊大聲地喊著林惠惠的名字。在喊著林惠惠這三個字,足足有十五次時,申豪放見著林惠惠還是沒一絲的反應,便撥打了急救電話。
在焦急的等待中,申豪放可是經歷了一回痛不欲生。
申豪放蹲了下來,打算通過叫喊及搖晃身體來喚醒林惠惠,但卻無濟於事。申豪放心中的恐懼及害怕在不斷地醞釀,心中的孤獨感及無助感在成幾何式的發展堆積,申豪放並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申豪放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眼前這個躺在血泊的女子跟自己非親非故,只不過是見過幾面,算是朋友吧。但這樣的孤寂,害怕,恐懼的感覺,申豪放可是十分清楚,十分了解。就在幾年前,申豪放才剛剛感受過,那就是最疼愛申豪放的姑姑去世的那段時間。
「這是失去親人,失去生命中的一部分,而且是重要的一部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申豪放不由地想到。
這樣的想法一經形成便讓申豪放大為害怕及迷茫。但是這迷茫卻不一會兒便沒了,只是害怕是不斷地加重,壓著申豪放都喘不過來。申豪放見著雙眼緊閉的林惠惠及濃紅的血,申豪放不由地淚流滿面。申豪放對著林惠惠哭哭啼啼起來了。
不過一會兒,申豪放連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感到驚訝無比。
「惠惠,你要是就這樣沒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去生活?我怕真的不能沒有你,真的不能沒有你,你醒醒,醒醒。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申豪放哀怨無比,痛苦無比地說道。
「老天,你為什麼要讓這樣一個如花般的女子受這樣的苦,我虔誠地祈禱老天能讓這個女子好起來。我給你磕頭,給你磕頭了。」申豪放痛徹心扉地說道。
這個申豪放究竟是怎麼了?申豪放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語言。但是此時在如此危急關頭,申豪放根本沒時間來追究自己為何會如此,此時的申豪放並沒有隱瞞自己一絲一毫的想法及情感。這就是真情的流露,這就是真情的告白。只是這個申豪放不承認而已。
見著林惠惠還是無動於衷,申豪放已是別無他法了。申豪放只能是拚命地叫喊,期望林惠惠沒開眼睛看看自己;申豪放只能拚命地搖晃,期望林惠惠能在搖晃中睜開眼睛來;申豪放只能是拚命地哭泣,期望自己的哭聲能讓林惠惠睜開眼。
申豪放也不知道自己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究竟是流了多少淚,叫了多少句,受了多少的害怕,申豪放根本不管,申豪放就是想讓林惠惠睜開眼睛,笑一笑。只是這樣的情況在這幾分鐘裡面,卻絲毫沒出現。這讓申豪放由熱烈的渴望,到渴望,再到絲毫的渴望,最後到失望,到徹底的失望,再到而今的心灰意冷。因為此時的申豪放明顯地感覺到林惠惠的體溫在下降。慢慢在變冷。
「惠惠,你不會有事,你不會有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你放心,你要醒來,你要醒來。你知道嗎?」申豪放邊說邊將林惠惠摟抱在懷裡。
申豪放從來沒感覺到這樣猛烈的害怕及驚慌來,申豪放的心又冷又空又寂寥,申豪放實在是沒體驗過這樣的感覺。
「惠惠,惠惠,你快快醒來,快快醒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知道嗎?我是多麼地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能在控制我的感情了,我要大膽地承認我對自己的好感,對你的愛。你知道嗎?多少個日夜,你都在我的腦海里不斷地浮現。我就是不敢面對我的感情,我就是不敢承認我的感情。我不會再去逃避這份感情,我也不要去逃避這份感情,我要跟你在一起。惠惠,你給我醒過來,醒過來。你給我醒過來。」
申豪放此時已是心魂俱損了,申豪放可沒一絲一毫的理智可言,申豪放的情感,在內心潛藏很久的情感在這個時候突然蹦了出來。這讓申豪放既不意外也不罪過,申豪放知道這就是自己最為真實的感情。
但是為何申豪放總是選擇逃避嗎?這是因為申豪放對歐慧琳有著無限的責任,有著無限的感情。這樣的感情雖沒這個時候那麼強烈,但是卻是最為真實的,是自己堅守的。申豪放並不打算去面對自己心中對於林惠惠那份悸動,但是此時的申豪放卻在情到深處無法控制了,申豪放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但是這就是申豪放所想所思所愛所戀,申豪放並不是覺得自己不再歐慧琳,而是申豪放覺得自己要愛這個奄奄一息的林惠惠還多那麼一點點。
當申豪放急急地抱著林惠惠,哭泣不已,嚎叫不已的時候,這時林惠惠稍微地動了一下。
這讓申豪放如絕後餘生,狂喜不已。
「惠惠,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感受到孤獨寂寞了,再也不會讓你感到害怕了。我發誓。」申豪放見著林惠惠在動,而且是林惠惠的眼皮在掙扎,申豪放覺得自己的感情感動了上天,自己的真心實意讓上天都為之動容了。申豪放覺得自己就是在親自抓住了自己的這一輩子最為真摯的感情。
林惠惠在迷迷糊糊之中,當然沒聽清楚申豪放口中所說的話語,只是隱約地聽到什麼「發誓」,其他最為關鍵的話語都沒進入林惠惠的耳邊。林惠惠其實是被申豪放的哭天搶地給弄醒的。
林惠惠慢慢地,很吃力地睜開自己的眼睛,看了看申豪放哭花的笑臉,不由便笑了一笑。
「阿放,阿放,我沒事,我沒事。你放心。我沒事。」林惠惠用盡全身的力氣往自己的口腔中去,終於是說了這樣的話語來。
「惠惠,你,你,你,醒來,你醒來。你真是,你真是把我給嚇死了,我真是把我給嚇死了。」申豪放破涕而笑了。
申豪放見著自己懷裡的林惠惠終於是醒了過來,申豪放又再次感覺到自己的世界又回來了,自己的人生又回來了,自己的勇氣,自己的智慧,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不約而同地在林惠惠睜開眼睛說話的這一刻一下子,瞬間就都回來了。申豪放深深地感受著這樣奇妙的體驗,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幸福在不經意的情況就這樣毫無預告,神不知鬼不覺地都來了,都來了。
申豪放覺得這個時候,自己突然便成了全世界最為幸福的人。申豪放覺得在自己緊緊捂住這個幸福之後,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也願意了。因為申豪放覺得自己已不枉此生了。這都是因為自己懷裡的女子,他無知在何時何地就愛上的女子。這個女子就叫林惠惠。
就在申豪放沉迷在失而復得的狀態下時,突然林惠惠便一下子閉上了眼睛,之後,再也沒叫醒了。直到送進醫院。
這個林惠惠是得了什麼病,還是遭了什麼意外呢?且聽下回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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