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洞房花燭夜
許長天把手放在劉詩曼的額頭上,好燙,這隻小醉貓在發燒。
劉詩曼笑眯眯地依偎在許長天的懷中:「真好,我的丈夫是這麼帥氣溫柔,好拽!」
許長天無奈地搖搖頭,醉美人熱情主動求婚,投懷送抱,今晚真想把給她給辦了!
「你乖乖在這裡等我。」
劉詩曼伸手一把抓住許長天:「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我去給你倒一杯水喝。」
許長天的褲子,險些被她一把扯掉,這隻小醉貓的酒品不怎麼樣,以後決不能讓她再喝醉!
好渴,劉詩曼舔了一下唇,眼睛裡面帶著一層霧氣:「你這個騙子,你一定是想扔下我,嚶嚶嚶……」
許長天無奈地看著趴伏哭泣的小醉貓:「我保證在三分鐘之內回來。」
他用最快的速度,倒了一杯熱水,找出葯拿回來,把水杯中的熱水,來回在兩個杯子裡面折,讓熱水可以儘快降溫能喝下去。片刻之後,他嘗了一下水溫,微熱正好吃藥。
「起來喝水。」
劉詩曼趴伏在床上,保持著他去拿葯時的姿勢,一頭順直的秀髮,蓋住她半露的曲線,睡袍半遮半掩。
許長天伸手拿過薄被給她蓋上,發現小醉貓,就這樣趴伏在床上睡著了,嫣紅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唇緊緊地抿著,說不出的倔強,秀眉緊緊地擰成麻花。
小醉貓不是說,要和他洞房花燭的么?
他抱起沉睡中的她,靠在自己懷中,喂她喝水。劉詩曼徹底陷入醉鄉中,加上高燒頭腦更是昏沉,什麼都不知道,不配合地癱軟在許長天的懷中,沒有辦法給她喂葯。
「小醉貓,張開嘴喝水。」
劉詩曼軟的,像是要融化的棉花糖,靠著許長天身體的支撐,頭垂在他肩頭上。
許長天拿過溫度計,為她測量體溫,高燒到將近三十九度。他低頭看著她通紅髮熱的小臉,微微乾裂開的唇,這樣沒有辦法讓她吃藥,現在是將近午夜時分,送去醫院太耽誤時間。
他把葯放在自己的口中,含了一口水,苦澀難言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許長天有些好笑,從來都沒有這樣對一個女人用心,用這樣的方式喂葯。他摟住劉詩曼,唇蓋在她的唇上,把口中融化的藥液,用舌尖送入到她的口中。
劉詩曼的唇不肯張開,許長天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送了一點藥液進去。
乾渴的她,咽喉火燒火燎著,得到一點水的滋潤,立即張開嘴,像是嬰兒一樣,用力去吸許長天口中的藥液。用這種辦法,他把藥液完全送到她口中,看到她的眉毛擰成麻繩,滿臉苦色。
「小醉貓,很快給你甜頭。」
他把劉詩曼輕輕地放好,找出蜂蜜兌在水裡面,拿回來時看到她一張小臉,皺的像是苦瓜餡的包子。
蜂蜜水被許長天用同樣的方法,喂到劉詩曼的嘴裡面,他勾起唇輕笑,愛上這樣給她喂葯喂水的感覺。明明看到她張開嘴,很配合地喝水,他還是繼續用這樣的辦法喂她喝水。
劉詩曼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一些,蜂蜜水的味道很好,滋潤著她乾裂的唇,她有些急迫地伸頭,用力吸住許長天的唇,從他的口中吸取甜甜的蜂蜜水。
高燒酒醉的劉詩曼,安靜地沉睡著,許長天伸手關燈,把她收入到懷中,忍不住低頭,再一次蓋住她柔軟甜甜的唇。無知昏沉的她,感覺到送過來的濕潤,用力吸住,許長天渾身肌肉繃緊,喝多的小醉貓真要命
冷,好冷!
劉詩曼不安地扭動身體,身邊有一個熱源,她用力貼在許長天身上上亂抓。酒醉和高燒讓她神志不清,呢喃著:「冷……不要離開我……媽媽……」
睡著的許長天,被劉詩曼驚醒,伸手打開床頭燈:「小醉貓,你是不是想喝水?」
懷中的她肌膚火熱,小臉更紅,不安地貼在他的懷中扭動摩擦,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
許長天皺眉,她不僅沒有退燒,反而燒的更加厲害。他伸手拿過溫度計,插到劉詩曼的腋下,取出來看的時候劍眉緊鎖,高燒到快四十度!
他翻身想起來,劉詩曼的四肢纏繞在他的身上,八爪魚一樣抱住他。他抱著她一起坐起來,倒水喂她吃藥:「小醉貓,乖乖張嘴吃藥。」
劉詩曼乾裂的唇接觸到水,迷迷糊糊中抗議了一句:「我不是小醉貓。」
這一次,她很配合地張開嘴吃藥喝水。許長天起身,想放下懷中的劉詩曼,她迷糊中伸手抓住他的睡袍:「不要離開我。」
「小醉貓,我很快回來。」
他輕柔地掰開劉詩曼的手,到酒櫃中拿了一瓶高度酒,倒在杯子裡面,放在微波爐裡面加熱后,回到她身邊。她的唇乾裂開,緊緊皺眉,像是一個柔弱委屈的孩子。
許長天掀開被子一角,用熱酒在劉詩曼的脖子耳後,腋下手心等等部位抹,用這樣的辦法快速給她降低體溫,以免她高燒時間太長,引發更嚴重的後果。小醉貓蜷縮著身體,昏睡著,任憑他擺布。
睡袍半敞開,春光乍泄,許長天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把睡袍從她身上脫下來,方便抹上熱酒降溫。
醇香的酒味在卧室中飄蕩,如果這個時候被劉詩曼看到,許長天是在用傳說中的國酒給她降溫,估計會去撞牆。
許長天一遍遍給她抹著熱酒,直到她身體灼熱的溫度,降低一些才停下來,為她蓋好被子。用體溫計為她測量體溫,降到三十八度八。他把劉詩曼抱起來,用酒降溫只是暫時的,必須把她體內的寒氣祛除出去,讓她出一身透汗,才能徹底退燒。
許長天抱起劉詩曼走進浴室,在浴缸中放滿水,讓水溫高一些。他抱著軟綿綿的劉詩曼,把她的身體,完全放在熱水裡面浸泡。浴室中水汽瀰漫,兩個人在浴缸中相擁,劉詩曼無力地依偎在許長天的懷中,汗水順著額頭流淌。
濃郁的水汽中,再也看不清浴缸中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