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巨人族裡的嬌小少女
巨人的教堂，讓我想起天坑裡的堡壘。
在我周圍的巨人是二十級元靈區的原住民。被他們抓過來之前，我腦子裡對他們全無印象，
沒想到還真的讓這幫傢伙逆天了。我因為喝了超級升級液，元靈正是最脆弱的時期，更加拿這幫傢伙沒有辦法。
所以只能乖乖當他們的奴隸了。
西邊的巨人，身高大概有四米，穿著紫色的華麗長袍，臉龐像是舞台上的頂級男模，五官的比例十分完美，他的身份應該是原住民最頂級核心成員之一。
類似於祭司一類的職務，他告訴我我必須侍奉他們。
而他們侍奉的則是另外一個傳說中的神氏。
十大家族統治這裡之前的信仰。
他們能穿過光家和江家兩隻部隊我防守把我抓過來，足以說明這個族群的勢力很大。
我沒必要和他們為敵。所以我對他們說：「我會侍奉你們的。」
這時候另外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法師走上前了一步，他走進陽光中，巨大的陰影幾乎將陽光完全遮蔽了，他對我說：「你必須為我們推翻十大家族的統治，讓人們重新信仰舊神。」
很久很久以前，二十級元靈區的人全部信仰巨人口中所說的舊神。
直到十大家族的出現。十大家族直接從行星獲取力量，讓人們的元靈越來越強，於是人們開始信仰星辰。成為十大家族的信徒。
有一部分人例外，就是把抓到我的巨人族。
他們沒辦法感悟到星辰的力量，他們繼續信仰舊神，他們的元靈等級也相當低。
不過他們卻擁有了抵抗高等級元靈的力量。
生命總是會找到出路，沒有人會永恆卑劣。
巨人族發現了我的理論能幫助他們重新建立信仰。
宇宙理論的威力巨大到能夠讓所有人瞻仰。
此時此刻，這個理論就是二十級元靈區的最強武器。所有擁有元靈的人都用得上這條理論。
也難怪他們把我抓過來。
對方也獅子大開口，讓我直接幫他們把十大家族推翻。
作為江家的族長，他們也是讓我自己推翻我自己。
這要求太過分了，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覺得對面態度有點強硬。
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們了。我就冷著臉說：「我當然會侍奉你們，但是你們不要太過分，我如果想要離開，沒有人能攔得住我，我可以隨時進入其他宇宙。你們想跟過來玩玩嗎？」
「你願意讓你最愛的人去死，就儘管去做。」紫衣祭司開口道。
我一下就愣住了。
他們明知道我可以穿越。但還是花大力氣，將我從江家總部的大廈抓過來，原因他們也知道如果我進入別的宇宙，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上一次是七七死亡。
我走到那個紫衣祭司面前，抬頭仰視著他。
我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像個侏儒。
「你什麼意思？」
他蹲下來，一張巨大的臉，像是巨幅海報一樣對著我。他說：「當你的元靈用你自以為是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你最愛的人會被舊神殺死，他在跟你玩這個遊戲。」
這一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舊神，創造世界法則的神氏。
就是這個傢伙創造了穿越的代價是最愛的人這條原則。
當時我並不知道。
要不然七七也不會死。
當時我剛剛弄明白該怎麼穿越。
當我從質疑祭司口中聽到「最愛的人被舊神殺死」的時候。我心裡抽搐地疼痛了一下，我還是很懷念七七，對她滿懷愧疚。
這種情緒似乎是註定的。
在醫院的時候，我對七七就是這種情感。當時我害得七七被葉變態抓起來關押。
如同宿命一樣，從從前輪迴到現在。
我咬咬牙。
愛情是元靈之中最重要的部分之一，他牽扯著一切。
星辰的學說裡面，愛情由金星控制，這是距離地球最近的行星。
為了愛情，可以改變太陽控制的自我，可以改變水星控制的世界觀。
強大的愛情，足以讓人放棄一切。
紫衣祭司知道，用最愛的人作為要挾，那我必然會乖乖臣服於他。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開始真正地緊張，「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讓一切回歸他本來的面目。」
……
為了讓我真正地信仰舊神，我必須接受神的洗禮。
巨人族的人押著我來到另外一個房間。
同樣黑暗的房間，不過空氣十分澄凈，我聽見嘩嘩嘩的水流聲。
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個池子，下面是一條小溪，一個少女坐在池子邊，她穿著薄薄的長裙，幸運的是，他和我一樣大小，並不是巨人族。
她的頭髮，大概有兩米長，從頭上滑落，沿著肩膀，後背，最後在纏在她的玉足便。
她沒有穿鞋，腳小小的樣子，總讓人覺得她會戰立不聞。
巨人將房門徹底關上了。
讓我和那個少女單獨相處。
「過來吧。」她沖我招招手，聲音相當稚嫩。
我大氣都不敢出，這屋子裡的一切都顯得神秘而讓人敬畏。我只是覺得頭皮發麻，並沒有準備好接受他們的信仰。
然而少女很溫和。
她拽著我衣角，讓我坐在她身邊，接下來她為我解開了衣服的口子，將我把衣服脫掉。
她細嫩的手在我胸口遊走了幾分鐘。
動作輕盈而優雅。
而她的神情，十分莊重認真，像是在撫摸一件昂貴的藝術品。
「小姐。小姐……」我看她摸了好久，沒有下一個動作，還是忍不住開口叫了她兩聲。
「嗯，真是傑作，你是舊神最喜歡的那一類作品。」她回頭將手帕放在池子的水裡浸濕，擰乾之後，她開始為我擦拭甚至，從頭髮開始，一寸一寸地移動，擦拭。
她並不是緘默之人。
「你是舊神的侍者？」
「是的。」
「你見過她嗎？」冬豐狂巴。
「每時每刻。」
「他長什麼樣子？」
「像是一點光芒，熄滅又點燃，熄滅又點燃，永恆循環。」
「我質疑他，他應該不會開心吧？」
「舊神沒有情緒。」少女如實說。隨後又補充道：「更不可能有負面的情緒。」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這麼說，隨便怎麼褻瀆舊神都是可以的了，就算我正在接受他的洗禮。
我說：「那傢伙是我的仇人，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揪出來，將冰冷的刀子插進他的喉嚨，讓他也感受一下死亡的痛苦。」
少女的動作慢下來了，她手停在我腹部。
明亮的眼珠子，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你不開心了？因為我要殺死一個你依賴的人？」我挑釁地對少女說。
「你為什麼恨舊神？」
「他殺死我愛的人。」我直截了當地回答。
不只是七七，這時候我也想起了文文。
我第一次有意識地進入另外一個宇宙的時候，文文也死了，文文的血，用來寫了一串「遊戲開始」的英文字元。
「你的愛也是他賜予的。」少女似乎為舊神辯解。
「所以呢，我給了你一顆糖果，然後從你手裡將糖果搶走，你覺得我沒有做錯嗎？這是陷阱，比奪走一個人心愛的東西，更可惡。」
我說著手撫摸了少女的頭髮。從肩膀到臀部，她的頭髮無比柔順，濕漉漉的，也顯得很冰涼。
「別碰我。」她有點生氣地說。
我便忌憚地收回手。
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她說：「文文。」
……
沒錯了，這少女真的就是文文，二十級元靈區的文文，我慢慢看清楚了她的長相，和記憶里的文文一對比，還真的就是她。
只是她完全不記得我。
我之後一言不發。
文文則將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清洗擦拭乾凈。
這就完成了洗禮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