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章嫌左相長得難看
86_86949且不管北唐玉是否恨東宮蒼離,兩個人現在又打了一架,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里養著。
這麼折騰下來,一天的時間也就又過去了,眼看日落而入,宮楚也是有點累了,吃了晚膳就靠在榻上歇息了一會。
南疆公主那邊的事情自然是要安排妥當的,既然人來了,也必須讓他們配出解藥才能離開的。
沒辦法,現在東宮蒼離是她的人,她就非得幫他把情毒給解了。
牢獄之中,太醫被喚的過來給白玄墨開了藥方,讓下面的人熬藥給他吃。
雖然他現在是被關在這兒了,但他哥哥不是還在么,有左相大人在此,下面的人還是不敢怠慢他的。
其實,這點傷算得了什麼,牢獄中的凄涼才讓人疼痛難忍。
宮楚對他的絕情他從來都看在眼底,卻也並不怪她。
要怪只怪自己當初對她太狠心,如今換她這般對待自己。
一夜無事,次日,宮楚就又上朝來了。
今天的早朝與以往是有點不太一樣的,左相大人白玄衣也來朝了,來了之後他依舊是坐在那裡的。
不過,今兒個眾臣子看他的眼神是有點不太一樣的。
昨個大家可都是有親眼目睹,左相大人爬上了咱陛下的龍床了。
這表面上裝得比誰都清高,不曾料想,這私下裡左相還是陛下的寵臣呢。
這件事情自然也早就在宮裡傳開了,人多嘴雜,再加女皇陛下的刻意默許,隨便一宣染,這事很快也就飛出宮外了。
左相大人現在是女皇陛下的寵臣,這事大家是津津樂道的。
在民間里女皇陛下的名聲現在還是比較好的,甚得民心。
她曾經出遊過幾回,與百姓們打過交道,所以百姓還是挺喜歡她的。
只是,這白家兄弟倆人都是陛下的人,這也難怪白家的勢力如日中天了。
朝堂之上,在陛下沒來之前臣子們還在小聲的交談幾句,之後就有屬於保皇派的那些人前來和坐在那裡,臉色沉著的左相說話了:「難怪左相大人一直不肯娶妻,甚至連三公主也瞧不上,原來左相大人是相中了陛下的龍床了。」男人們在一起嘛,說話也就有點不客氣了,何況現在左相大人是爬上了咱女皇陛下的龍床,這幫保皇派的老臣子就不爽了。
這左相白玄衣一定是故意想要迷惑女皇陛下,以壯大他們白家的實力。
陛下年輕,又貪愛美色,被迷惑住也是沒有什麼懸念的事情。
但是,被誰迷惑也不能被這些白家人迷惑啊!還嫌白家的勢力在朝中不夠大?
已經是權傾朝野了,現在又是陛下龍床上的人,那日後還有他們這幫老臣的日子過?
保皇派的人說得露骨,毫不掩飾對他的譏諷。
自然,總有一些不怕死的人不懼於他的能力的。
也許今天說過他后,改天就被他找個法子整了,但保皇派的人還是要說的。
左相白玄衣就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幫老不死的,他們一個個眼含怨氣,好似他上的不是龍床,而是他們家夫人的大床上一樣。
「哎,你們說什麼呢?左相大人能爬上陛下的龍床,那說明陛下賞識咱左相大人。」左相派的老臣們不幹了,立刻就跳出來與保皇派開始撕逼。
左相大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雖然這事做得讓大家有點意外,但左相大人既然這樣做了,肯定有這樣做的理由,再說,爬上陛下的龍床又怎麼了?左相大人做得好,這樣更有利於江山穩固。
左相派的人毫不知羞恥,保皇派的人是義憤填膺的,兩派的人就這麼又爭執起來了。
保皇派的人氣急了不由得罵左相白玄衣不知羞恥,竟然與自己弟弟同侍女帝。
左相派的人也急得跳腳說:二女都能共侍一夫,為什麼兄弟倆不能一塊侍候女帝。
這邊越嚷越不像話,聲音越大起來。
左相白玄衣坐在那裡微微抬了下巴,一雙杏眸如星河之光,屏射出點點寒星。
「夠了。」猛然,左相大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雖然不高,但卻有力的擊在每一個人的心上。
瞬間,朝中就靜了下來,大家不由得看了看左相大人冷著的臉。
爬了女皇陛下的龍床就是不一樣,難怪平日里敢這麼囂張,連陛下賜婚也敢抗旨,而陛下最終也沒有把他怎麼樣,看來這兩個人關係果然是非同一般的。
正在那時,宮楚人就進來了。
今天一進來就瞧見大家都安靜的站著,那眼神好似都在看左相白玄衣,她也不由得多看他幾眼,也沒看出什麼異樣,不就是瞧起來不太痛快么,他幾時痛快過了。
「女皇陛下萬歲萬萬歲……」下面又傳來臣子們參拜的聲音,女皇陛下來了,大家還是趕緊認真嚴肅起來,行了大禮。
「眾愛卿都平身吧。」宮楚擺了擺手,坐在那裡姿態上依舊是道不出的逼人,眸中的顏色也深了幾分。
再看左相白玄衣,他這時也就站起來躹了一禮,道:「女皇陛下萬歲。」
宮楚那時就又掃了他一眼,再掃掃眾臣子的臉色,這一個個瞧起來似乎都像剛吵過架一樣,面紅耳赤的,不知道在她沒來之前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心裡琢磨了一下,便道:「各位愛卿,有事啟奏。」
各位老臣這時卻是一言不發,互相看了看,保皇派的人就又不平的看向了左相大人白玄衣。
他現在爬上了龍床,這日後還有他們的事么?
左相白玄衣面無表情,壓根也不看這些人的眼神。
宮楚瞧了瞧,忽然就低聲笑了一下,道:「各位愛卿,今天都是怎麼了?左相大人又惹你不高興了?」瞧他們這些小眼神,好似又和左相大人有了什麼仇恨,不知道這白玄衣今天來朝又拉了什麼新仇恨,竟然人看他的眼神都想吃了他。
左相白玄衣那時就慢聲開口,道:「陛下真是健忘,昨天的事情這就忘記了?這幫老東西當然是嫉妒本相竟有機會爬上陛下的龍床,而他們卻沒有這樣的機會,現在恐怕一個個都恨得恨不得自己再重回母腹重生一次,好有機會也爬一爬龍床。」
那話語之中可真是充滿了傲慢和無禮,當著眾臣子的面說這樣的話,看似恭維,實在又是在嘲諷她,話語中甚至是輕佻的。
宮楚也就冷呵呵的一笑,道:「各位愛卿想多了,左相大人雖然是有心想要爬上孤的龍床,百般誘惑,施展了各種媚功,但孤可沒有看中他,畢竟,比起他的弟弟,他的姿色可差遠了,孤嫌他太難看。」
話落,左相白玄衣眸中已似有了火光,直直的燒向她。
當著眾臣子的面嫌棄他,說嫌他長得難看?
他真真的是想把她從那殿上給打下來,讓她看清楚了,他哪裡難看了。
女皇陛下這番話一出,那保皇派的老臣們忽然就高興了。
原來陛下沒有看中他,是他非要爬上陛下的龍床的,難怪昨個在龍床上看見他們的時候陛下顯得不是那麼高興呢。
一時之間,保皇派的人就立刻又有了聲音了。
這個說:「左相大人竟然還有這等媚功?還是先去學學吧。」
那個說:「呵呵,左相大人就算要爭寵,也不好和自己的弟弟爭吧。」其實,誰不知道他弟弟在宮中並不受寵,皇后不受寵,作為保皇派的人是最高興的了。
左相派的人一瞧左相大人被攻擊了,那裡能沉默,一時之間兩個派的人又吵了起來。
左相派的人說:「左相大人哪裡不好了,配得上陛下了。」
這個又說:「左相大人長得也是人中龍鳳了,哪裡輸於皇后了。」
大家吵吵嚷嚷,都是為自己人說好話的。
宮楚瞧這鬧哄哄的,一幫老臣不像老臣樣,這會倒像潑婦罵街了。
忽然,就傳來了一聲巨響,頓時驚了在場的眾臣子。
只見女皇陛下忽然就起了身,一腳就踹翻了一旁的桌子,之後,女皇陛下發火了,指著這幫人恨鐵不成鋼的斥責:「你們都回家照照鏡子瞧瞧你們自己,都多大的人了?都是男人不?一個個倒比潑婦罵街還要凶,左相大人爬龍床這事以後誰也不許再提,不管他爬不爬得上龍床,或者是孤嫌他長得難看否,這都是孤與他的私事,論不到你們這些人指手劃腳。」
女皇陛下忽然發火了,把眾臣子給大罵了一通,一時之間大家都面面相覷,被罵得張口結舌,女皇陛下這時又對白玄衣說:「左相大人,你說是不是?」
白玄衣看著她,眸中有著火光星星,這個女人,存心故意要找岔是不。
猛然,她又一拍手,道:「左相大人,也不是孤非要嫌棄你,你也知道三公主相中了你,前幾天給你賜婚吧,你又不肯,現在又想爬孤的龍床,孤要真准了你,這沒法朝三公主交待,孤萬不能對不起三公主,她現在還在床上養傷,左相大人,得空你就去瞧瞧三公主吧,對於,三公主可是喜歡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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