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章很想再去試一試
「你什麼意思啊?你給我滾出去……」
宮楚依舊很火,她當然火,他居然敢打她,臉上火辣辣的疼,讓她想忽視都不行。
她作勢要再推他下床,他卻是穩絲不動的看著她,剛剛忽然被她冷不防甩了一個耳光,他第一反應就是回了過去,那種反應完全出於本能。
畢竟,從來也沒有人敢這般對過他。
身為西冥的女皇,自然也沒有人敢甩她耳光,但這還不是因為她動手在先。
他默默的看著她,她還在生氣,只是在他默默的注視下,她到底也是平息了幾分的怒意的。
她也不是沒有瞧見,他的臉上被自己甩的那一個巴掌印。
漸漸的,她也就不再說話,也沒有再趕他。
只是,彼此注視著對方,目中波瀾四起。
抬手,他忽然就觸碰了一下被他打過的臉頰,說:「扯平了好吧。」
聽他這話她依舊又氣鼓起來,道:「扯不平。」
「那要怎麼辦?」他問,語氣之中又似有幾分的無奈。
她沉默片刻,打都打了,她能怎麼辦?半響,她說:「乖乖讓我打你,你不許還手。」
「……」他沉默無言,注視著她。
砰……
猛然,他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只是,迎來的卻並非她報復的拳頭。
她只是狠狠的,報復性的吻上了他,並且粗魯的一把撕了他的衣裳。
他微微蹙眉,眉宇之間又似有幾分的無奈,到底卻是沒有反抗,她卻是霸道的一路掠奪,令他胸前盛開的玫瑰花瓣盛開更濃更艷,她這才似方才滿了意,罷了休。
情毒又發作了,都是她給撩起來的。
看他眉宇之間的隱忍,她微微撇了一下唇,又似有幾分嫌棄的說:「掃興。」
他一言不發的看她,看她眼底的那抹嫌棄,不滿。
他微微合上眼眸,把自己的衣裳拉攏在了一起,就聽宮楚又朝他說:「瞧你這什麼表情,好像是我在強迫你似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分明就是她在強迫他,至於不情願,根本就沒這一說法。
他只是慢慢坐了起來,看著她說:「非常願意效勞。」言罷,人已撲了上去。
原本之前還大打出手的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又合好了。
也許,情人之間的相處就是如此吧。
宮女們都侍立在外面,並沒有人敢往裡面前來。
帳中傳來似壓抑的聲音,卻是聽得人臉紅心跳的。
片響,先前還兇狠的人已經臉上染上紅暈。
「下次不許再這樣子傷害自己。」東宮蒼離曾這樣嚴肅又認真的對她說。
他指的依舊是她手臂上的傷,但她卻不以為然。
「你不也打我了?」別給她擺出一副心疼她的樣子,真心疼她,剛才就不能打她。
又提了這事,東宮蒼離也無奈,似嘆了一聲,說句:「除了臉,隨便打什麼地方都隨便你。」
「當真?」
「當真。」他鄭重的應了她,雙臂已把她擁在懷中。
先前的事沒有人在提,那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之前帳中那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刻,也恰恰證實了昨晚她實際上並沒有寵過誰。
「陛下,新科狀元郎來求見。」外面忽然傳來通報的聲音。
「宣。」宮楚已應了聲。
新科狀元姬無憂,那時在被宣進來的時候也是令陛下寢宮裡的人鐵破了眼。
新科狀元來了,聽說是這新科狀元,宮女們也特別留意。
不料,隨著他的出現,宮女們都瞪圓了眼。
這明明就是先前的商妃嘛,怎麼就是新科狀元了?
但轉念又一想,人有相似之處,也許只是長得像而已。
只是,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沒看到商妃了,也沒見他來找陛下,也沒聽說陛下有去寵他。
新科狀元姬無憂一步步走了進來,對於這裡的一切他太過熟悉了,但再次走進這個地方又仿若隔世。
抬眸,他也可以一眼看到北唐玉人正不爽的靠在外面那棵白揚樹下。
他離開的時候他是陛下的階下囚,他回來之時,他依舊是。
他目光落在北唐玉的身上,其實,那人也同樣在看他。
他一進來北唐玉也就注意到了,這不就是陛下身邊那個寵妃嗎?
只是,如今怎麼就成了新科狀元了。
他人被囚在這裡多時,自然也不會了解外面的情況。
多看了這位新科狀元幾眼,又覺得仿若不像。
這新科狀元瞧起來倒是有幾分的氣派,不亢不卑,可面上那種陰柔的氣質始終還是有著那位商妃的蚊子的。
當然,也許只是長得像罷了。
誰會想到陛下的寵妃有一日會成為新科狀元,與她在朝*事呢。
彼此都沒有說話,畢竟,說起來大家也只是陌生人罷了。
新科狀元姬無憂也就抬步走了進去,跟著宮女一塊被引到陛下的殿中去了。
走進去,他不能不打量一眼周圍,一切都沒有變,他離開也不過短短數日,卻又恍若隔世。
聽說,她現在身邊的男人更多了,南疆大皇子對她也傾心愛慕。
微微低首,在陛下的心裡,終究是沒有他一席之地的。
但是,這次回來,無論如何,他也要在她的心中佔領那一席屬於自己的地。
「無憂,讓你久等了。」正一個人靜靜的琢磨著自己不為人知的心事,忽然就傳來了女皇陛下的聲音。
他抬眸望去,就見宮楚人已經走了出來。
陪宮楚走出來的還有東宮蒼離,這個人,看見這個人依舊是會覺得不舒服,但也只能隱隱壓於心底。
在陛下的心中,這個人始終是她最寵愛的。
不管他當初是出於什麼目的一再的幫助陛下,至少,他贏得了陛下的心。
他狀若漫不經心的掃向了東宮蒼離,那人也正掃了過來,眼神也似帶著幾分的不經意。
「參見陛下。」他躹了禮,道:「聽說陛下身體不適。」所以連早朝也沒有上,不知道是哪裡不舒服了?
「已無大礙。」對於這件事情宮楚也就輕描淡寫一語帶過,轉而問他:「新家裝置得如何了?還滿意么?」
「多謝陛下關心,很好。」
那時,宮楚也就轉身對東宮蒼離說:「這是新科狀元姬無憂。」猜測著東宮蒼離看到他心進而會起疑惑,她自然也是要主動介紹一下,好讓他明白這人和商驚鴻沒關係,只是長得像而已。
東宮蒼離聽了後果然意味深長的說句:「哦,倒是與陛下之前的一位寵妃有幾分的像似之處。」這樣說也已經是很客氣的了,他都沒直接說是一個人。
「哦?是么?」身為姬無憂的他也立刻假裝意外的詢問一句,好似他真的不是那人一般。
「陛下先忙吧。」東宮蒼離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抬步朝外走了去。
東宮蒼離抬步離去,宮楚也就隨了他,轉身便請身為狀元的姬無憂給坐了下來。
他抬眼注視著她,有幾分的目不轉睛。
宮楚見了微微挑眉,道:「我們現在是君臣,注意你的眼神。」
他聞言卻忽然就噗的笑了,說:「就算是君臣,也是陛下曾經喜歡過的人。」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不喜歡了,也許,是被太多的美色所惑了吧。
畢竟,她是帝王。
自古哪個帝王不薄情,不花心。
宮楚不由得搖搖頭,道:「往事休要再提。」這種事情在一開始送他出宮時就說得很清楚了,現在是君臣了,她是不會把這種關係搞混淆的。
他卻是淡淡的詢問一聲:「我很想知道,陛下就真的那麼喜歡東宮殿下么?」
雖然他的確很不錯,但陛下應該知道,這個人其實一點不適合她。
「感情的事情,很難說的。」他想知道,宮楚也就這麼回了他一句,言外之意也就是說,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和原因的。
也許,那個人的確對她存著不懷好意,但那又如何。
既然選擇接受這段感情,她就有把握,就不怕會被他傷害了。
「也許吧。」他也不能不承認,感情這件事情很難說,明知不該想,偏又渴望。
明知結局難講,偏又飛蛾撲火。
那時,東宮蒼離已走了出去。
北唐玉人還依舊在院中,看到他走出來後到底是朝他發出一聲類似於嘲諷的冷哼。
不是清高么,不是自命不凡么?
結果呢,陛下與他好了半響,到底還是去寵了別的男人。
接觸到他那帶有惡意的眼神,本來要從他旁邊直接走掉的東宮蒼離忽然就停了步,對他說了一聲:「北冥殿下這輩子也只能如此了。」
「得意什麼呢,陛下從來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他言語之中依舊帶著嘲諷。
他若無其事的說:「你大可以再去試一試,看看陛下幾時能成為你的。」說罷這話,他抬步離去,言語之間,卻是絲毫不曾把他放在眼底的,絲毫,他根本就成為不了他的威脅。
這樣的輕視,令北唐玉心底有著說不出窩火。
的確,在知道陛下寵了那兩個人後,他是很想再去試一試。
雖然很生氣,他現在也是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的,總要找個時機。女皇陛下請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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