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賜婚(跪求首訂)

第七十四章賜婚(跪求首訂)

86_86949小賈子雖是被踹了還是趕緊跟了進去,他是奴才,沒照顧好主子也是他的錯。

左相白玄衣已匆匆的走了進去,掀開帘子,就見白玄墨還躺在床上,時爾有一聲低咳傳了出來,一聽就是傷勢又嚴重了,他頓時是幾乎有點咬牙切齒,氣惱,道:「都病成這樣子為什麼還不宣太醫?」

知道是他來了,他並沒有轉過身來看他,整個人依舊面朝里,只是回他道:「只是小病,不礙事的,又是小賈子多嘴驚動了哥哥吧。」這個奴才,不教訓他是不行的,看來是背著他朝哥哥告了許多的狀。

左相白玄衣這時就上前一步,一把掀開了帳子,欺身上前就扳過他的身體,只見他的臉色已蒼白得不似人類,他直接是又怒又氣又心疼他這般作踐自己,道:「你瞧你把自己作踐成什麼樣子了?這個女人有幾個男人在身邊不是很正常嗎?你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嗎?」猛然,他轉身沖外面的小賈子道:「傳太醫。」

小賈子得了令后就趕緊去宣太醫了,如果不是左相來了,主子這不定得變成什麼樣了。

白玄墨那時也不得不坐了起來,對於生氣的白玄衣他只能安撫,道:「我真的不礙事,你不要太緊張了。」

白玄衣沒理會他的話,只是問:「真的對那個女人動了心?」

白玄墨只好說:「其實,她也不是哥哥所想的那個不堪。」這句話就足夠證明他的心了,如果不是動了心,他怎麼可能會說那樣的話,有誰比他更了解白玄墨和宮楚之間的事情,曾經他是有多討厭那個女人,雖然最終依舊願意委屈求全……

他久久的凝視著白玄墨,道:「對這樣一個女人動心,註定是會受傷的,她是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的。」縱然西冥的皇上是女人為帝,但身為男人的他們依舊渴望的是,一位只屬於自己的妻子,這在大西冥的民間也依舊是如此的傳統,當然,也有幾個彆強勢專權的女人會養幾個男人,這完全是在效法大西冥女皇的作風。

但就普通老百姓來說,依舊是女人只是一個男人的妻子,但男人也依舊可以有三妻四妾,這一點並沒有改變,惟一改變的是西冥由女人為帝,為帝的女人卻可以和男人一樣三妻四妾。

這樣的事情當然是讓眾臣覺得很不舒服的,因為大西冥是女人為帝,連女人都開始不安分起來,有些強勢的女人甚至也想效法西冥女皇多夫,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西冥女皇確實是可以多夫的,西冥的律法上也沒有女人不可以多夫這一條。

「哥哥,我都知道。」白玄墨低聲道句,也正因為都知道所以他才覺得痛苦。

對這個女人動心註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如果可以掌管自己的心,他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白玄衣看著他,半天無語,末了,猛然又轉身朝外傳道:「去給陛下帶個話,就說皇后病重,讓她過來看一看。」皇后病重,她都不肯過來好好陪一陪,作為旁觀者他會不清楚嗎?這個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白玄墨這兒了。

她早已不是當初的宮楚,她的心究竟在哪,其實,他這個旁觀者也不清楚的。

下面的人接到左相白玄衣的命令后就趕緊去了,只是,那時的宮楚早就去皇陵修鍊了,哪裡會在寢宮裡待著。

太醫很快被宣了進來,過來給白玄墨看病。

左相白玄衣在此,他想不看也是不能的。

但派去請宮楚的人也很快回來彙報了消息,說女皇陛下退朝後就沒有回寢宮了,據說應該是去皇陵那邊練功了。

陛下經常去那邊練功,這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了,皇宮裡的人是都知道的。

白玄衣沉著臉沒多說什麼,只是在此等著太醫的診斷出來。

過了些許時間,太醫就彙報他說:「左相大人,皇后的情況有點嚴重,已傷及肺腑,需要調理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復。」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咳血不斷,也好在是他來了,如果他不知情,他再繼續這樣拖下去的話,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白玄衣也就點了頭,吩咐下去:「給他好好調理。」再看白玄墨,他又對他道聲:「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把皇上找回來。」既然他去練功了,那地方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了的,也只有他親自出馬了。

「其實,不必這樣子。」白玄墨見他似執意還是虛弱的和他道聲,只是白玄衣並不與他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那時,在白玄衣去時宮楚依舊在練她的神功,這幾日她專心研究,已經悟出第三層了。

外面依舊有宮女看守,還有她那隻愛虎,現在自然也是不得不忠於她的,依舊跟著宮女們守在外面。

剛開始的時候它瞧起來的確嚇人,但久了大家也都知道這隻獸是不敢亂來的。

畢竟,它的主人現在是陛下,它若敢亂來隨便傷人,陛下第一個饒不了它。

現在,它正無聊的趴在皇陵的最後一個關卡處守著,這使得沒有人能夠靠近女皇陛下。

白玄衣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直接進入皇陵,就算他是權勢滔天的左相,有些規矩也是要守的。

這裡是歷代女皇的葬身之處,除了歷代接任的女皇,旁人是不得隨便進出的。

走到這裡的第一個關卡處,就看到有宮楚的大內侍衛守在外面,經過上次在此遇刺后,她現在的防守戒備也是相當嚴的,畢竟,功力並非天下無敵,這周圍小人又太多,還是要防備的。

下面的人雖然是看到左相前來但並無一人言聲,所有的侍立在此的大內侍衛都神色嚴禁的立著。

說到底,這宮中也還是有願意誓言效忠於女皇陛下的忠義良將的。

「前去通報陛下,就說本相請她儘快去皇后那裡一趟。」左相白玄衣開口吩咐道。

他開口了,其中一人就上前一步回道:「左相大人還是在此稍候片刻吧,陛下練功的時候禁止任何人打擾。」這個規矩是宮楚後來立下的,她練功的時候禁止任何人彙報她任何事情,這也是為了防止讓她分心,以至造成走火入魔。

白玄衣就問了:「大概要什麼時候能出來。」

「這要看陛下的練功的進度和心情,陛下心情好了可能會練到天黑也不一定。」換而言之是完全沒譜,所以,如果他要等的話,有可能要站在這兒等到天黑。

說實話白玄衣是很想掉頭就走的,但想到白玄墨那個樣子,他又不能走開。

他自然是有聽小賈子彙報說,他曾經前去請陛下去白玄墨那裡,都告訴她皇后咳血了,結果她還是沒有去。

這件事情就使得白玄墨咳血更重了,他變成這般,多半也是心病而起。

現在他動了心,陛下卻對他不聞不問,但對東宮殿下卻是相談甚歡,甚至會在一起載歌載舞,這自然是會令他自尊心受挫的。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先把宮楚請過去安撫一下白玄墨的心的。

所以,他才決定在這兒等的。

怕只怕,如果自己只是口頭傳這個話,以著宮楚現在的心思,到時他轉身出了宮,這宮楚依舊不會去白玄墨那裡,只會讓白玄墨空歡喜一場,到時心情更不好受。

因此,他要在這裡等著她出來,非讓她過去不可的。

左相白玄衣這一等,還當真是等到了黃昏之時,夕陽落下之際。

直等到宮楚終於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那隻獸虎優雅的跟在她的身後,別瞧它個大,對宮楚可是唯命是從,不敢有絲毫反抗的。

隨著宮楚走了出來,身後的宮中侍女,各種護駕的大內高手也都一併開路前行。

一走出來就瞧見左相白玄衣人正坐在外面打坐,只是那表情分明已經不太好看了。

大概是曉得她出來了,他一雙杏眼也抬了抬,眼神之中深得像一片海。

宮楚忽然就驚訝了,道:「左相大人?你怎麼在這兒?」好似她真的才知道他人在此一般,但此時白玄衣也沒功夫與她計較這些了。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她那滿臉的異光神彩,她最近瞧起來似乎越加的漂亮了,明明也沒有施胭脂水粉,但這皮膚瞧起來吹彈可破,不知道她究竟在練什麼樣的武功,但這些不重要,他只是道:「陛下,皇後身體不適,你應該去看看他了。」

宮楚聞言忽然就打了個哈欠,作出一副累極了的樣子,道:「好,等孤休息一下,明個就去看他。」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這當然不過是一個忽悠他的借口。

「臣答應皇后一定會請陛下過去,等陛下直到現在總不能空手回去,陛下現在就去吧。」他在此等到現在,怎麼可能讓她推到明日。

宮楚只好道:「那就容孤先回去沐浴,孤練功到現在滿身灰塵,細菌不少,不想傳染生病了的皇后。」說罷這話她抬步就直,這白玄衣是打定主意非讓她去不可了,她自然是躲不掉的。

看看皇后也是無妨的,不過,既然他白玄衣親自來請了,她總得好好為難他一二,讓他曉得就算他權勢滔天,他終究是臣。

白玄衣轉眼去看她,她人走在前頭,那虎跟在她的身後,眾侍衛也都一路跟上。

在她的身上總能時不時散發出那種強勢逼人的氣勢來,就算她只是一個女子,那種王者的氣勢也不由得令人敬畏幾分,但有時候又恍若下凡的仙子,道不盡的美麗,所以,才一時迷了玄墨的心吧。

在早些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她的異樣與不同,只是一直拿不出證據來證明她不是宮楚罷了,所以現在才令玄墨受了迷惑,甚至開始想要推翻他的觀點。

但這些,眼下暫時也不重要,重要的白玄墨現在的身體,宮楚現在是他的一塊心病,再不及時治療,只怕會病得更重。

~宮楚回去還要沐浴,左相白玄衣也就只能繼續待在外面了。

只是沒有料想到,她這個沐浴竟然足足用了一個時辰。

由於陛下練功累了,沐浴的同時宮女就送了點心晚膳讓她用。

她這一邊沐浴一邊吃喝自然是要耗時間的,不知不覺天色就已黑了下來,如同左相白玄衣的臉。

他沉著臉坐在宮楚的殿里等著,明明已經非常不耐煩了,但還是勉強忍著去浴房把她抓出來的衝動。

好在宮楚最終是在他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走出來了,沐浴過後的她精神煥發,吃飽喝足了便越加的神清氣爽了,只是一回來乍見左相白玄衣人還坐在這兒等著,她就有幾分驚訝的說了:「左相大人,不是說了嗎,如果等不及你就先去皇后那兒,孤沐浴過自然會去的。」

哼,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不就是對她不放心嗎?既然他不放心非要監視著讓她去,她自然是要好好刁難他一二的,這個奸臣,管這麼的寬實在讓她不爽。

左相白玄衣瞧著她,眼中毫無波瀾,只是道:「陛下請吧。」宮楚抬步就往外走了,他則跟隨其後。

一路上,白玄衣一言不發的跟在她的身後,向來走路帶風的她今天走路簡直就像老太太一樣,磨嘰。

她一邊走一邊望服望天,忽然對左相白玄衣說道:「左相,你還沒吃吧?」

「謝陛下關心。」左相白玄衣也只是說了一句客套話,他吃不吃礙不著她什麼事,他現在直想一腳把她踹飛了,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拿捏他,為難他,現在卻對她毫無辦法。

玄墨要見她,他是必須看著她過去的。

宮楚這時就停了步伐,轉身對他說:「左相大人,你要是肯把關心你弟弟心思的一半用在自己身上,也不至於到現在還娶不老婆,你瞧瞧你,整天就想你弟弟的心思了,卻把自己整得陰陽怪氣,到時就算你勉強能娶個媳婦回來,以你這心思你媳婦跟著你也不會幸福的,罷了,孤還是建議你這輩子都不要找了,就一個人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免得到時反而害了人家姑娘不是。」

「……」

說教了他一頓,她轉身就又走了。

看他有怒發不出來的感覺實在是有幾分痛快的,她一個人走在前頭,神態上說不出來的愉快。

左相白玄衣跟在後頭,都到了這一步了,他要是看不出來她的心思他就枉活一世了。

對於白玄墨她怕是沒有一點感情的,如果有一點感情的話,在聽說白玄墨病重后,她也該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但偏她磨嘰到現在,非但沒有一點的擔心,還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

對這樣的她,偏偏他就又發不出脾氣。

難道要他強迫她去愛白玄墨不成!不要說他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就是玄墨知道后也接受不了,他是那樣孤傲又清高的一個人。

宮楚到底是跟著去了白玄墨那了,一瞧見宮楚終於來了小賈子也是鬆了口氣,他已經在外面張望好久了,都說左相一早就過去了,結果請了一天這人才過來,陛下也真是的,就算要練功,但皇后病重,就不能過來先看看皇后,練功這樣的事什麼時間都可以的。

白玄墨人還躺在床上,都這個時間了,一天過去了。

外面傳來了報聲,知道是陛下到了,躺在床上的他也是神情無波的。

陛下對他並沒有什麼心思,到了現在他又豈會瞧不出來,這樣的看見讓他內心還是很受挫的。

很快,宮楚人已邁了進來,一邊走進來一邊就沖床上的他道:「這究竟得了什麼病還卧床不起了,你平時瞧起來不是挺結實的么。」語氣里是有幾分質疑不信的,表情上還是有幾分關心的。

白玄墨人正卧在床上,見她進來了還是微微欠了下身子,想要坐起來。

「哎,別起來了,就這樣躺著吧。」宮楚趕緊就過來伸手摁了他,在他床邊坐下來,看著他。

好好的一個人,這都把自己玩成什麼樣了,病懨懨要死不活的。

心裡不滿的數落他,表面上還是要裝出幾分關心的樣子來。

左相白玄衣站在一旁,表情黑著。

白玄墨忽然就轉眸看向白玄衣,道:「哥哥,時候也不早了,我不礙事的,你先回去吧。」

白玄衣聞言看了這倆人一言,其實就是想支開他的吧,他當然看得出來,他就是想單獨和她說些話。

白玄衣到底是點了頭,說句:「好好修養,明天我會再來看你。」說罷這話轉身就走了出去。

看到左相白玄衣離開了,白玄墨這才轉眼看著宮楚,道:「陛下,恨我嗎?」

「……」宮楚微微一怔,也許沒料到他會忽然說這樣的話,但很快她就低笑了一下,伸手就往他額頭上一摸,道:「沒燒啊,怎麼就說起糊話來了。」

猛然,他伸手就握住了她摸在自己額上的手,她一驚,卻聽他又說:「陛下即使恨我,也是應該的。」

宮楚還是忙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這人不知道病成什麼樣了,連手都涼絲絲的,她只好忙說:「這手怎麼這麼涼。」

對她說:「以往都是陛下在追我,以後等我身子好了些,就換我來追陛下可好?」

這忽然又冒出來一句話,今天的白玄墨,還真是讓她有點不能應付。

對於深情的男人,她發現自己是沒有辦法太絕情的。

宮楚訕笑,只好道:「都老夫老妻的了,還談什麼你追我,我追你。」再說,她從來也沒有追過他,有些事情有些話只是不能對他言罷了。

「老夫老妻……」他低吟,重複這話,似在品味,漸漸的,神情上竟是有那麼幾分的愉悅了。

「說得也是,都老夫老妻的了。」他低語一句,又似豁然開朗,宮楚哪會想到自己隨便一句敷衍的話會讓他茅塞頓開,只是看他神情漸漸明朗了幾分,隱隱也是覺得不妙的。

「所以陛下,你儘快練好自己的武功,我們也是時候該生一個公主或者皇子以穩固陛下的江山。」說這話的時候他是有幾分嚮往的,說到底是姓白,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了,又怎麼會讓那些人隨便就趁虛而入了,如果這樣子,就真顯得他白玄墨太弱了。

宮楚瞧他神情上的轉變,暗暗覺得不妙,但表情上也不動聲響,只是咐和他一句:「這件事情不急,來日方長。」

的確,來日方長。

她的無心寬慰反而成為他的力量,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實在是一個越看越耐看越看越美的女子。

雖然貴為女帝,但身上依舊有著掩飾不住的小女兒嬌態。

比如,剛剛他忽然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還是露出了窘迫。

想到此處,眼前忽然就浮現那個曾經的她,雖然他一再拒絕,但每次來找他時,她總歸是要動手動腳,想著法子要碰到他,只是由於武功不濟,總是被他避去。

他神情又微微呆了一下,縱然一再的給她找借口來證明她就是她,但裡面總是有重重迷霧,撥不開。

「陛下你最近真的變了很多。」到底,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她的變化究竟為何而來,怕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宮楚瞧著他,問:「是指不再向以往那般纏著你了嗎?」

他只是又問:「陛下,為何為忽然變了。」

「如果我說,我一直都沒有變過,這才是真實的我呢。」

白玄墨聽聞這話心底忽然又有絲絲涼意,從來沒有變過,這才是真實的她。

如此說來,以往當真只是在演戲了。

這樣,也就解釋了她為何忽然對他冷漠了的原因。

他望著她,她忽然就站了起來道:「時候不早了,你抱恙在身就早點休息吧,整天胡思亂想對病情可沒有絲毫幫助,記得保持心情愉快,這也是養生之道。」

「多謝陛下關心。」白玄墨道聲,她轉身朝外走去。

時候當真是不早了,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枝頭,高懸在空了。

不料,走出來之際就瞧見外面有個身影站得如白楊樹一般挺直,她一看這人,頓時笑了。

「喲,左相大人,還沒走呢,是對皇后不放心嗎。」只怕還有一半是對她不放心,怕她在他前腳走後她後腳就走掉了。

左相白玄衣回眸,看她一眼,她眼神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

「陛下辛苦了,臣深表感激,陛下也早點休息吧,明日早點上朝,不要再睡懶覺。」說罷這話抬步就走。

「……」奸臣,等到現在就為了告訴她不要睡懶覺?

只是,那人忽然就又停步,頭也不回的對她道:「對了,陛下應該知道皇后是臣惟一的弟弟,臣向來也是個護短的,見不得他受委屈,這樣的事情臣不想再看見第二次,陛下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會令他心情舒暢,痊癒得快。」

「你這是在威脅孤嗎?」對於這樣的話宮楚是不耐煩的,這無恥的白玄衣,其實就是個不講理的,一方面想要控制她的權位,另一方面又想她的心,讓對他弟好點,天底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情。

「陛下也可以這以為。」他果然夠猖狂,這樣的話也毫不畏懼的就說了出來。

「左相果然是長了一顆造反的心,但孤恐怕不能如你的意。」忽然發現,原來白玄墨才是他惟一的軟肋,既然他有軟肋,她就有辦法治他,讓他痛快不了。

慢慢的,左相白玄衣回了身,看著她。

她恐怕不能如他的意,這句話很明顯的在對他說,她不會對白玄墨好點,甚至會故意冷落他。

不對他好,冷落他,那白玄墨就註定要受他的傷害。

他分明,已經對她動了心。

在感情方面,向來都是如此,先動心的那個人,註定是輸家。

「不知道陛下的武功修鍊到了幾層,時候尚早,不如讓臣陪陛下練練手如何!」他忽然這般說,說是練手,其實不過是想要看看她的武功究竟進步多少了。

「好啊,孤正有此意。」她當然應了,他都這麼說了,她不答應也是得答應的。

這個人,純心就是想要找她麻煩的,如果現在手中有真正的實權和能力,她倒是想現在就廢了他,讓他再不能出現在她面前囂張。

既然倆人達成了一致協議,左相白玄衣也就道:「這裡不是切磋之地,陛下請到這邊來。」說罷這話他抬步走了,宮楚也就跟著他一塊去了。

兩個人只是遠離了白玄墨的宮殿,去了偏遠一點的空地,這樣也可以避免被他聽到外面的動靜。

正是月上眉梢之際,月空之下,也拉長了兩個人的身影。

正好,今天她已悟出第三層,還一直沒有機會找人練手。

拉開陣式,力量凝聚在雙掌之間,她也不準備給這個人試探自己能力的機會。

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襲擊出去,令白玄衣也立刻感覺到在她的體內的確是有一股強烈的力量。

其實,他也一直沒有弄明白,為什麼她的體內會忽然多出一股這麼強的力量。

認識她並非二三天,無論她隱藏得多麼好,這股力量他以往是不可能沒有發現的。

他振臂一揮,他單掌迎去。

雖然他內傷尚且沒有完全恢復,但還是沒有太把她放在眼底。

對於她,他只需五層力量就足以對付。

不料,忽然之間,白玄衣立刻覺察到有一股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力量朝他壓了過來。

瞬間,他欲要再加幾分力量的時候卻已經沒有時機,轟的一聲,那股力量直把人逼出去,腳下由地上蹭蹭的滑出丈遠。

「陛下要切磋怎好不叫上本殿呢。」有道清涼的聲音傳了過來,月光之下,只見那人一身白袍而立。

東宮蒼離人已出現在宮楚的身邊,很顯然,剛剛那股力量是由他所發出來的,這樣的力量立刻也令白玄衣想到在軍營的那一次,在他與宮楚交手之時,忽然有人暗中傳送了一股力量給她。

如今,他也已經明白,那次暗中相助的也正是他東宮蒼離了。

本來內傷還不曾痊癒,現在可好了,白玄衣頓時又覺得胸口一窒,一口腥甜在喉中,但到底是忍著沒有讓它出來。

東宮蒼離,對於這個人,他已經是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了。

那時,宮楚也正笑著對東宮蒼離道:「本來是想叫上你的,只是怕你已睡下,就沒好再去打擾。」

東宮蒼離瞧著她,她笑得那是一個開心,一雙美眸都眯成了月牙眼了。

事實上是,她已經發現了,這一次白玄衣肯定又受傷了。

上次的內傷還沒有痊癒,這次又被東宮蒼離給弄傷了,這樣他得有一段時間不能再找她試探她的武功了。

不過,這下子他心裡恐怕要恨上東宮蒼離了。

但也無妨,東宮蒼離才不怕他恨,若怕他,也就不會公然出手幫她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收斂了表情,立刻快步就朝白玄衣去了,假裝關切的詢問:「左相,沒事吧?」

白玄衣瞧了一眼她虛情假意的面容,好似真的擔心他會受傷一般,他也僅是冷哼了一聲,道聲:「本相沒事,時候不早了,陛下早點歇息吧。」

宮楚點點頭,道:「那左相也早點回去歇息吧。」

白玄衣這時忽然就沖東宮蒼離說句:「改天有時間,本相倒是想和東宮殿下切磋一二。」二次栽在他的手中,二次都讓他內傷受損,這個人,實在也是可恨的了。

東宮蒼離看向他,道:「本殿也正有此意,那就等候左相安排好時間了。」

這個人肆無忌憚的挑釁於他,簡直是不可原諒。

只是,礙於自己本身就受了內傷,現在又被他忽來的力量襲擊,傷上加傷,這個時候自然是不適合再戰的,白玄衣也只能暫且忍了。

「時候到了,本相會來找你的。」白玄衣說罷這話,轉身就走,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明明是受了內傷的人,偏還在硬撐著,腰桿挺直,好似沒受過傷一樣。

看白玄衣漸漸遠去,宮楚也就嘖嘖了二聲,道:「明明傷得不輕了,還這麼硬撐著。」這人身體是鐵打的不成,剛剛東宮蒼離忽然來的那股力量從她手掌之中傳達出去,她自然知道那股力量究竟有多大,白玄衣現在的傷不比上一次輕,傷上加傷,肯定重啦。

轉身回頭,卻見東宮蒼離人已往回走了,她忙快步追去道:「東宮殿下,謝謝相助。」剛剛如果一直都只有她和白玄衣的話,不知道這個奸臣最後會幹什麼事,會不會趁機傷了她。

縱然現在不會明目張胆的殺她,但切磋之間來個『不小心傷到她』也是讓她干生氣的。

但東宮蒼離出手就不同了,他若與東宮蒼離真的杠上了,那矛盾可就大了去。

再則,東宮蒼離的能力擺在這兒,白玄衣就算再本事,想要對付他這個人,還是要掂量一二好好策劃一番的。

「怎麼這麼晚還在這兒。」東宮蒼離在沉默片刻後到底是詢問了一句。

提到這事宮楚就不由得嘆口氣,說:「沒有辦法,白玄衣這個人等了我一天,就為了押我去見他弟……」她就把這事和東宮蒼離說了,語氣之中是有幾分無奈的,末了又道:「皇后現在又忽然這樣子,他心疼自己這個弟弟,就逼著我去關心他弟弟了,這個奸臣現在之所以還留著我,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希望我和他弟生個小公主或者小皇子,到時他就可以找機會除掉我,然後再扶一個傀儡皇帝。」

東宮蒼離聞聽這話腳步微微停了,轉眸看著她道:「既然知道他的目的,就更不能讓他得逞了。」

宮楚也點了頭,道:「現在我倒不擔心我自己,倒是你已經傷過他二次了,想必他現在已經知道上次在軍營也是你出的手了,恐怕他要懷恨在心,想要殺掉你也不一定,在朝堂之上他已經起意要趕你回國了。」

當然,對於白玄衣這樣的人來說,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敢幹的,上次不就引他們一起去了天山,妄想借他人之手除掉這些個人。

「不用擔心本殿,回去吧。」他道聲,抬步離去。

宮楚跟著他一塊往回走,各自回去休息。

一夜無事,次日。

左相白玄衣自然是不能上朝了,畢竟,昨夜又受了傷。

宮楚倒是早早的上了朝,只是瞧見白玄衣那裡空了一個位的時候她到底是說了句:「這左相怎麼又沒上朝,身體又抱恙了?」

這昨晚才發生的事情,誰會知道左相出了什麼事情了。

朝堂之上大家也是面面相覷一眼,低聲交談幾句,都表示不知道左相為什麼沒有上朝。

一般來說,只要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外發生,左相白玄衣肯定是會上朝的。

宮楚這時就嘆了口氣,道:「左相為國為民也是日理萬機的,如今算一算,左相也二十小几了吧?各位愛卿,你們的孩子二十小几的時候生出來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吧?你說你們怎麼就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關心過左相的終身大事呢?左相整天一個人風裡來雨里去的不寂寞空虛冷嗎?你們都和老婆孩子在被窩裡的時候左相一個人孤枕難眠吧,你們說說看,左相整天一個人你們忍心嗎?」

「這……」大臣們誰也沒有想到,陛下會忽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這太意外了。

陛下竟然關心起左相的終身大事了?這意思是想為左相提親?

宮楚那時就四下瞧了瞧這些啞然的大臣,道:「怎麼?你們心目中就沒有合適的人選?你們覺得這天下就沒有配得上左相的好姑娘?」

趁著白玄衣人不在這兒,她決定了,今天要把他的婚事給搞定了,一定要給他個厲害的女*害死他。

各位大臣再次低聲議論幾次,倒不是說天下就沒有姑娘配得上左相大人,其實,喜歡左相大人姑娘大有人在,只是左相眼光高,一般的姑娘他都看不上。

也有些一大臣家的姑娘在各宴席上的時候大膽的朝他表白,送個帕子什麼的給他,這是很顯然的,看上他了才會送他的,但他當時就退給人家了。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了,久而久之,他等得起,人家姑娘也等不起的,最終和他差不多大的姑娘早就結婚生娃了,如今小點的姑娘還是會有人繼續表白的,這種類似的事情還是一直都有發生,左相也依舊會把人家的帕子退回去。

所以說,不是大家不操左相的婚事,各位大臣們哪個不想自家閨女嫁過去,只是人家不答應。

瞧左相這樣子,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幾個意思。

如今陛下再次提及左相的婚事了,大家也只能交談幾句,就聽宮楚又道:「三公主不也未婚嗎?孤瞧著三公主和左相大人倒是挺般配的,三公主,孤把你配給左相,你意下如何?」

站立在那裡的三公主大概也沒料想到她會忽然提到她,想把她許給左相大人,這讓她微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她就立刻跪下行了禮,道:「陛下,臣妹聽陛下的,由陛下作主。」那意思就是答應了。

她自然是願意的,以前也曾有意無意的朝左相表白過,只是左相壓根就沒有理會她。

後來才知道,原來那人想輔助的只是二公主宮楚。

如今,也不知道宮楚唱的是哪一齣戲,竟然要把她指給左相白玄衣,這對於她來說自然是求而不得的事情。

宮楚那時就問各路大臣道:「眾愛卿,你們瞧三公主和左相大人配在一起如何?可有屈了左相大人?」

這世上除了女皇陛下的身份,還有哪個女子的身份比公主更尊貴?

公主配左相,自然是不會屈了左相的。

大家再看三公主,三公主長得那也是相當漂亮的,而且武功也是相當好的,在朝中為人還是很低調的,儘管如此,在三公主的身上卻是散發出一種威風,那種威風凜凜的氣質配八面威風的左相大人,是再合適不過了。

將來兩個人夫唱婦隨,一起輔助女皇陛下打江山,那也將是一段傳奇佳話了。

各位大臣立刻表示了態,有人趕緊去恭喜三公主。

既然各路大臣也沒有意見,都覺得這倆人相配,那宮楚就要擬旨了。

就聽她道:「各位愛卿,這次我們無論如何也得讓左相大人把親給成了,有個人給他曖被窩,他才不會太孤單,為了讓左相大人明白這是眾愛卿和孤的一片真心真意,一會還請各位愛卿聯名簽字。」

宮楚這樣說,大家也是沒有異議的。

自然,一定要讓左相大人知道,大家都是非常關心他的,所以才聯名上書,同意他與三公主的婚事。

宮楚當時就頒下了賜婚聖旨,各位大臣也立刻在朝堂上聯名簽字,表示對左相大人的關心,希望他早日完婚,生個孩子,成個家也是正事。

畢竟,男人都是食肉動物,大家身為男人還是比較能夠理解的。

作為男人的左相這麼多年獨身一個人,又沒有女人在身邊,會寂寞空虛冷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大家聯名簽字后這聖旨就賜下了,立刻差人就送往了左相府去了。

三公主再次謝恩,雖然不清楚宮楚為何會忽然想給她賜婚,但這個人是左相白玄衣,她是一百個願意的了。

這般,在朝堂上大家是喜氣洋洋一番,散了朝後各位大臣也是準備打道回府了,也有人準備一會再去左相府上道賀一番,畢竟,他現在是與三公主成親,到時不只是左相大人,還是駙馬爺的,這就直接是皇親國戚了。

這樣的身份,瞬間就又高大上,尊貴顯赫是不言而喻的了。

散了朝,宮楚也心情不錯的走了,決定去看看南疆大皇子。

他雖然已經醒了,但人還躺在床上養著,不能動彈,畢竟受傷頗重。

只是,想到左相白玄衣一會鐵青的臉,甚至要氣得暴跳如雷起來,她心情就越發的好了。

不管他怎麼生氣,這婚是賜下了,他想推也是不行的。

畢竟,君無戲言,聖旨都發出了,萬沒有收回的道理。

再則,這事不是她一個人作主的,是朝中各路大臣聯名的,這些大臣之中大多還都是他的狗腿子。

那時,白玄衣就算有氣也是沒地使的。

至於三公主,瞧她那高興勁,恐怕是一直在想這一天了。

這對狗男女配在一起倒也是絕配,只不過,以著左相白玄衣那股目空一切的狂傲勁,恐怕還是看不上三公主的,可三公主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狂妄之人,這倆人配在一起,雞飛狗跳是難免的。

就讓左相白玄衣暫時來應付一下三公主吧!這個女人可是野心勃勃,與北冥殿下北唐玉有勾結的人呢。

宮楚心情不錯的朝南疆大皇子的住處去了,這院子里是靜悄悄的,有鳥兒從天空飛過,嘰喳個不停。

有宮女在這裡侍候著,瞧見她來了趕緊行禮。

雖然沒來看南疆大皇子,但他的一舉一動下面的人都是有朝她彙報的。

她抬步走了進去,就見大皇子還氣息奄奄的躺在床上,臉色倒算是緩和了些,不似最初那般慘淡了。

大概是聽到有不同尋常的人進來了,他眼皮抬了一下,就看到宮楚站在他的床上。

剎那,他動了一下,似乎要從床上坐起來。

宮楚便忙道:「大皇子還是躺著吧,聽說你可是傷得不輕呢,若不是孤及時命太醫救了你,你現在可真的就醒不來了。」

他自然是記得那日一戰,與東宮蒼離的一戰。

知道自己現在是身處在皇宮之中,當然也知道是她救了自己的。

「謝陛下相救。」他還是出聲道謝一句,一碼歸一碼,與東宮蒼離的仇怨他自然也是沒有算到西冥女皇的身上的。

宮楚便道:「客氣了,大皇子先在這兒好好養著吧,等你恢復好后再說。」

「怎好如此麻煩陛下。」

「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大皇子也是在我宮中出了事情的,我也有責任照顧你。」她說得客氣又親切,他最終是點了頭。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住下來自然也是好的,既然東宮蒼離在此,他就有的是機會找這個人報那次的仇,今天明顯感覺身體好了一點,再過兩天相信應該可以下床活動了。

既然在武力上輸於他,那麼,他也只有另尋它法了,是他無情在先,到時也怨不得他手下無情。

宮楚那時還正準備再安撫他幾句,畢竟,他被東宮蒼離打成這樣,心裡肯定是過不去的,要想著法子尋仇了,正待再開口時就聽到有聲音傳來了。

「陛下也來看望大皇子了么。」

一道清涼的聲音傳了過來,宮楚回身一看,可不就是東宮蒼離來了。

一看到東宮蒼離大皇子苗玉龍的情緒上就有點小激動了,本來是躺著的他忽然就想要坐起來,但由於之前太醫說他五臟六腹都受了極重的傷,因此,他這一動又扯動傷勢,令他表情微有扭曲。

宮楚一瞧這情況便忙是道:「大皇子,東宮殿下那日不小心傷了你,其實內心也很過意不去的。」

他的內心會有過意不去?大皇子當然不信。

那日一戰他明顯也感覺出來了,這個人對自己可是充滿了惡意。

「女皇陛下,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私人恩怨,陛下不必為他多說什麼。」大皇子苗玉龍聲音雖是微弱但卻低沉,說出來的話還是有力度的。

「說得是呢,這是本殿與大皇子之間的私人恩怨,與貴國沒有絲毫關係,陛下就不必做和事佬了。」

宮楚聞言不由得做出一個無奈的神情,道:「這是何苦呢。」當然她心裡也清楚,這仇是結大了,南疆公主的手臂被廢了,大皇子又被他打傷了,這仇難解了。

南疆大皇子一雙杏眸是幾乎圓睜著的,他是很想衝過去把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殺掉的,當然,現在只是想想而已,想要付諸行動還得等他養好了。

「聽說陛下今天賜婚於左相大人了,本殿正想著要去恭賀左相大人一聲,不知陛下可否願意一同前往。」

宮楚聞言便轉而對南疆大皇子道:「大皇子,你且在次好好休養,需要什麼只管和下面的人講,改天我再來看你。」

「多謝陛下。」大皇子應了一聲,宮楚這便抬步走出去了。

東宮蒼離那時也跟著一塊走了出去,就聽宮楚和他說:「這個時候我去相府不太合適吧。」那個人是奸詐的狠絕的,她自己跑去相府,會不會被他一怒之下派自己府上的心腹把自己給殺了。

畢竟,她現在又不是天下無敵,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的。

她自己心裡當然清楚,這個賜婚事件肯定是要把白玄衣氣得不輕。

「有本殿作陪,陛下不必擔心。」

宮楚瞧他,明明長得一副不染風塵的出塵模樣,偏偏骨子卻有股狂傲得不可一世的氣勢。

連白玄衣他也絲毫沒有擱在心上,膽敢深入他的相府,他這內心是該有多麼的不把別人放在眼底才會有這樣的膽量,自問,她現在還真沒這樣的膽量。

不過,既然東宮蒼離都這樣表態了,她還是有點蠢蠢欲動的。

她也想要去看一看,白玄衣在接到聖旨后的反應。

求她收回聖旨?求她不成再威脅?

當然,有東宮蒼離護駕,她根本不怕他的威脅。

不要忘記,他白玄衣終究是臣,她才是大西冥的女皇,不會受他控制擺布的。

倆個人當即就達成了協議,幾乎算是一拍即合了。

當時宮楚就去把自己的老虎放出來了,騎著老虎去相府,這樣招搖過市,是人都知道她去了左相府了,如果真在左相府出了個什麼意外,他左相府上也脫不了關係。

不過,有東宮蒼離作伴,她還是比較無懼的,不怕他左相白玄衣能搞出什麼蚴蛾子。

只是,等到東宮蒼離再次看到她騎著那隻虎獸出來的時候嘴角還是幾不可見的微微動了一下。

那麼一個小人坐在萬獸之王的背上,的確是有著非同一般的氣勢。

那隻萬獸之王再如何耀武揚威都比不上它背上的女主人來得威風,騎在萬獸之王的背上,誰更威風顯而易見。

但,這真是讓別的坐騎都不好意思現身了。

那時,東宮蒼離卻忽然就起身,飛身掠過直接落坐在她的身後了,她頓時一驚,卻聽他道:「本殿的坐騎今日不舒服,陛下不介意同騎吧。」

「有點介意。」宮楚在怔過之後到底是回了他二個字,話雖如此還是拍了下虎背,這虎立刻懂得她的命令了,虎步邁出,飛奔出去。

雖然是有點介意他與自己同騎一虎,但因著禮貌的關係,因著他是自己盟友的關係,也因著他曾一再相護於自己的關係,她也就沒有趕他下去了。

只是,這樣的距離多少是讓人有點不自在的。

雖然貴為現代人,在思想上是應該相當放得開的。

但是,東宮蒼離就坐在她的身後,雖然他也非常有禮的並沒有觸碰到她絲毫,瞧起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那種彆扭讓人的心都跟著跳躍起來。

這樣的彆扭不得不令宮楚開口說句,來打破她自己內心的小彆扭。

「東宮殿下,你們不是向來信奉男女授受不親的么?你這樣與我同一坐騎真的好么?對你不會有影響嗎?」對她當然不會有影響,她的身份是大西冥女皇,就算後宮三千在大西冥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不料,東宮蒼離竟是回一句:「陛下,本殿並沒有挨著你……」因此,就算男女授受不親又如何,他根本就沒有挨到她。

宮楚無語!

------題外話------

走起,去相府看看……~

剛小編通知,可以提前發v章節,啦啦啦,親們,支持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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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請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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